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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傅母几乎要拍案而起,南宫府侧身拉住两位道,“此是国宴,词远会处理好的。【无弹窗小说网】”

    南宫晚冷笑,“我想我的家事一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二不需要得到萧大人的同意,三更不会重要到要在国宴之上聚众而论吧?”

    南宫晚将国宴二字咬的极重,萧文这才惊觉失态,又不好下台,愤愤道,“敢做就敢当,自己不磊落充什么好汉。”

    与萧文一相好之人随和道,“就是,自个儿行为不检还振振有词的,羞也不羞。”

    他其实是想安慰萧文的,偏南宫晚耳聪听到了,当下含笑道,“陈大人,说道行为不捡我突然想起一事来,你官居正七品,每月俸禄二两银子,加上其他收入不算就算开销巨大,每年收入也有百两,怎的这次成亲都还要到处借银子呢?更有趣事,听说陈大人父亲新纳一妾本是陈夫人的贴身丫鬟,这丫鬟摇身便姨母,不知陈夫人和陈大人感想如何?”

    被说之人脸一阵红一阵白,当下不再言语。

    南宫晚又是一笑,扫视一下看热闹的众人,气闲神定的道,“众位大人对词远娶亲一事可还有何赐教?”

    众人皆默不作声,南宫晚言辞从不输人,且素来消息灵通,今日更是连人妻室不睦、收入、借钱、妾室身份等不传秘事皆能随口到来,谁知道她还抓着谁的把柄等着报呢?

    见众人不语,南宫晚敛了笑意面色冰寒的道,“那就让词远借此机会说两句。词远婚事得大家关注许久希望就此过去。关于此事始末和各中曲折,臣已悉数禀明过皇上,皇上圣明自有裁决,现已恢复臣二品官职,让臣继续辅佐太子,视为臣人品言行堪为太子表率。各位屡屡质疑是真有迹可循还是质疑圣裁不公?”

    几言之下,众人皆感如芒在背,纷纷低下头去,有的偷瞄宇寒两眼,但见君王面无表情,隐有不悦之色,更是胆怯。

    南宫晚又道,“有关我家夫人,词远借此场合机会也要再说一句,我南宫晚行事至今还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我既答应娶她就必尊她、重她,视她为可与我白首一生之人,所以有关我夫人流言以后不想再听。词远早已说过,今生妻室只有一个,此次再次重申但请在座见证,若敢有违视为欺君。作为唯一的妻子,词远必当爱护相守,再有对我妻不敬之词便是对我南宫晚不敬,别的都可小事化了一笑置之,此事却是睚眦必较,到时若有得罪各位还请见谅。”

    一席话更是说的众人不言不语,傅母却是挺直了背,终于对南宫晚显露些许赞许自豪之色。傅全看南宫府一眼,相识一笑,显然也是高兴的。

    热闹的国宴怎能如此冷场?宇寒抬手道,“适才一辩,此次求亲使,众位心中已有定论了吧?”又偏头对毕郡笑询道,“毕王爷,此臣之思辨可还满意?能否为朕抱得美人归啊?”

    毕郡尴尬一笑,“不容小觑,不容小觑!”

    宇寒一笑朗声道,“那便好。任南宫晚爱卿为求亲使,全权负责求亲事宜,礼品和一应随侍官员随你任选,务必在四月之后将晨辉公主迎娶归来。诸位爱卿可还有异议?”

    百官又是各自变脸,就算心有不快也只能忍了,纷纷向南宫晚和南宫府道贺。刚才南宫晚三言两语便说的人哑口无声,若论思辨之才今晚谁能抢的过她的风头?再说皇上都是在任命之后才问众人意见,心中早有定论,哪容他人置喙?不过是走走样子罢了。

    南宫晚只是举杯遥相回应,并不沾杯,“好说,好说。”

    道贺潮一过,宴席又重新热闹起来,气象又是不同了。有人喜,有人愁,有人期待有人忧,更有人埋头喝闷酒。

    南宫晚在席间坐着,太子随侍却突然近身说邀她御花园一见。

    南宫晚见晨瑞已经离席便也起身去了,到了御花园寻了一圈不见太子却见意想不到之人,转身便走。

    傅庄人几步跑过来拉住她道,“南宫晚你别这样,咱们聊聊吧。”

    “有什么好聊的?”南宫晚退后几步冷道,“没想到入宫当值不到两月就有本事哄的太子联合骗我,傅将军好本事。”

    “别这样,和我好好说说话可以吗?”傅庄人哀求道。自迫婚之后,南宫晚再不理他,屡次见面,都几乎说不上话。张口“傅将军”一声几乎让他难过死。他早知她会恼会气,他们再回不到从前,可他没想过他会如此彻底失去她。

    “我想我和傅将军应该无话可说吧?”南宫晚冷眼回道,自那日之后,他们这么见面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以前豪爽阳光的少年眼中也开始有了忧伤,心中也有一叹,却依旧冷声道,“若无事,我便回席了。”

    傅庄人一把拉住她道,“毕合求亲,我陪你去吧。”像是怕她拒绝又急道,“我说过要为你生为你死,要为你做任何事,现在我还什么也没为你做过。让我去保护你吧,我保证不会再给你添乱了,只要随行就好,做什么都无所谓。”

    “不用了,人选我已大定,我也素来不缺保护之人。”南宫晚回道,“为我生死的话也不要再提了,我从未要求你,也从未许诺你,就当以前恩怨交割两清了。”

    傅庄人待南宫晚走远后又追上前道,“你定要如此吗?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是你定要如此吗?”南宫晚再次甩开傅庄人道,“当你磕下那颗头的时候我便说过,你若磕下我们便再不是朋友,当时你给过我机会吗?”

    “我现在没想再有资格做你的朋友,做你的下人仆从,远远的看着你,保护你就够了,这都不可以吗?”傅庄人神色哀伤的道。

    南宫晚却气的一抽,怒道,“你有什么资格保护我看着我?你凭什么保护我看着我?下人仆从?我手下人不缺,谁都比你出色。且你傅大公子的要求太多,我给不起!”

    傅庄人如冰冻在原地,仿佛失了灵魂,良久才低低的说,“你就恼我如此吗?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如此?”

    南宫晚也不想再看他,背对他道,“傅庄人,我没变,是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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