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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十八章

    傅庄人现在可想不到对南宫晚的冒犯,只想她信他,“真的!如果你告诉我实情,就算知道危险,知道这个结果,我也一定会去。你怎么不跟我明说?”

    南宫晚又是挣扎,意识到那只是徒劳,不跟他说清楚,他不会放过她。冷声道,“我怎么跟你说?你会同意吗?你和我爹都爱马,上次几十匹马你就跟我闹成那样,这次是几千匹你会同意吗?我爹爱马如命,要知道我此举要葬送几千匹马的性命,他断不会轻易同意,而你永远都是第一个否决我,这次还关系到你的爱马,你必定会横加阻挠。时间紧迫,在更多的敌军撤走之间,我只能对你们守口如瓶,我爹又是将军,我只能瞒着所有人,独告诉傅伯父。你自问,如果知道我的计划,你会同意吗?”

    “那•••••••”傅庄人很犹豫。

    “那些马全死了,除了你们骑回来的那几匹。我说过,我的军营不••••••,你看什么?”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傅庄人的眼神变得怪怪的,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南宫晚心里咯噔一下,本能的挣扎想起身。

    傅庄人眼神变得更加奇怪了,他一只手,几乎不怎么用力,她居然挣脱不了。一放手,南宫晚马上起身,再次伸手将她按回去,几乎不费力,更加怀疑,“我怀疑,你真的会武功吗?”

    “我。”南宫晚不动了,平静的冷笑,“我怕不小心打死你。”

    “是吗?”傅庄人当然不信,但所有的事实让他不得不信。南宫晚是天下盛传的武林高手,就算是徒有虚名,也不会完全空穴来风吧?而且她一掌打死勇猛的突脱是事实。她若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教太子,又怎么可能训练出白夜玄剑那样的高手?

    “傅庄人,你再不放开我,我对你不客气!”南宫晚被傅庄人的眼神弄得心慌不已,却努力控制。

    傅庄人迟疑的松手,在南宫晚要起身的时候又压了回去,审视的看着她,“我今天,还真想试试!”

    “你!”南宫晚气怔,正不知如何是好,傅庄人突然被人拉开了。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不重,不轻,不松不紧刚好将她拉起,是白夜!南宫晚大喜,反握住白夜的手叫道,“白夜!”

    “公子!”白夜微微偏头,眼神却冷冽的看着被他扔到地上的傅庄人。他早该知道傅庄人不会罢休,会找南宫晚麻烦,他真不该掉以轻心。而且几乎每次他一离开,南宫晚都会出事。

    “没什么!”南宫晚笑笑,她真只是想叫他的名字。白夜,白夜,他的名字怎么可以这么好听呢?马上惊觉不妥,变脸指着傅庄人,“把他的•••••••”一见那未好的伤又改口了,“扔床上去!”

    傅庄人一声惨叫,白夜是真的把他扔回去的。

    傅庄人疼的呲牙咧嘴,南宫晚却很满意,拉着白夜的手无比得意的说,“白夜,我们走。”

    傅庄人渐渐没了声音,视线定格在南宫晚主动牵起白夜的手上,觉得怪异无比。

    “哎哟,南宫晚你是故意的!”傅庄人抱着自己的肩疼的吃牙咧嘴。

    南宫晚被马车晃的头晕晕的,虽然马车被白夜改的很舒服,但行的太急还是晃的厉害。她当然不可能告诉傅庄人她是被马车颠的,故意笑道,“是又怎样?”

    “你别太过分!就算我在你受伤的时候打过你,你上次也已经还过了。你还想折腾我到什么时候?”傅庄人又忍不住大叫。

    南宫晚嘻嘻一笑,他说的是上次,她本来拉着白夜要离开,猛的意识到他也是伤的左肩,就又走了回去,大力的拍了两拍,疼得傅庄人哇哇大叫,她笑眯眯的对他说,“上次你拍我拍的痛快,我就还你两下不过分吧?”白夜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居然难得的笑了。事后才想起傅庄人根本不知道她受伤的事。不过白夜笑的样子好好看,好温暖呐。他真应该多笑笑,可是她又想他只对她一个人笑,南宫晚想着想着出神了。

    南宫晚走神了!这可不多见,她不会又在算计什么吧?傅庄人手一晃,“你傻笑什么?在算计怎么折腾我?”

    南宫晚回过神来,她想白夜了!即使知道他就在马车外,“白•••••••”

    傅庄人猛的扑过来捂住她的嘴,急道,“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又没说什么,怎么得罪你了?”

    南宫晚才猛的想起白夜现在在教傅庄人武功,傅庄人怕白夜的要命,说白夜不苟言笑,还严厉的不行。他哪知道白夜当初训练的时候,比他严厉几百倍,在严训中丧命的不在少数。他更想不到,如果不是南宫晚的授意,他就是杀了白夜,或是在白夜面前自杀,白夜也不可能教他分毫。

    南宫晚一瞪眼,傅庄人马上收手,这下是真得罪她了。

    南宫晚厌恶的擦脸,傅庄人马上乖乖的递上手帕,看他突然诚惶诚恐的样子,南宫晚又觉得好笑,“白夜现在是你师父,我算是白夜的师父,我也就是你的师祖了。比你高了两个辈分呢,你小子,可要对我客气点,不能以下犯上。”

    “你明明比•••••••”“嗯?”南宫晚一出声傅庄人又乖乖把后面的话压了下去,只能留在心里说,明明比我还小两岁,居然想当我爷爷!现在让你猖狂,等到了军营,见到南宫将军,到时看看谁在没大没小以下犯上。祖师爷爷?我非得让你叫我一声哥不可,到时看你还敢叫我•••••••

    “猪,我要出去走走。你把马车擦一遍。”南宫晚笑道,掀帘一探头,白夜就已在车旁,伸手将她抱下马车。

    “这两个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看着在白夜身旁笑的灿烂的南宫晚,和跟南宫晚一起就变得分外柔和的白夜,傅庄人忍不住摇头。但抱怨归抱怨,马车还是要擦的。南宫晚是真的变态,明明马车干净的一尘不染,她还总不时的嫌脏。而他就算有伤也得擦,用南宫晚的话说,他就是用嘴,也得把马车给她擦干净。真是受不了,他爹怎么把他安排在南宫晚车上,说什么多多学习,这分明是送他儿子上贼船呐,不被她整死就不错了。可有白夜在,他还一个不字都不能说。

    “他们两个太奇怪了,尤其是南宫晚!”傅庄人越想越不对,想起南宫晚对白夜的种种,这分明是种依赖呀,心里猛地一动,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南宫晚他,他不会跟我大哥一样,喜•••••••”

    “公子小心!”白夜送南宫晚上马车了。

    出去走了一圈,头没那么晕了,四下一看,南宫晚放心的坐下,笑道,“猪,你做的越来越好了哦。”

    傅庄人怪异的干笑两声,心中盘算着刚才的想法几分对错,想着想着就满脸恶寒,坐到离南宫晚尽可能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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