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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连天烽火 125晋江独发

    听到Sivnora的话,众人都是一愣。

    “复仇者监狱号称是连恶魔都能够抓捕的组织,Sivnora你……”玛蒙掩在兜帽下的表情模糊不清,却能够听出他语调中的担忧,“你知道复仇者监狱在哪里?”

    复仇者监狱之于黑手党而言,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组织,它并不干涉黑手党之间的争斗,只是当争斗达到一个限度,它就会作为仲裁者来限定斗争的规模。毕竟,黑手党之间的争斗从未止息过,若真的按照复仇者监狱“惩处危害黑手党的人士”这样的规定,只怕复仇者监狱早就成为了历史的灰烬。毕竟,没有那个家族会喜欢有人来干涉自己家族的事务。因此,私底下,很多高层人士都将复仇者戏称为黑手党的保全人员,因为复仇者监狱中关押最多的,正是那些被黑手党残害才展开疯狂报复的人。

    但复仇者监狱能够屹立至今的有一大原因就是复仇者监狱的隐秘性,没有人知道复仇者监狱在哪里,复仇者的身份又是什么,那些披着黑袍绑着绷带的人们似乎没有过去,连最优秀的情报人员都无法查到他们的过去。

    玛蒙并不是怀疑Sivnora的能力,他担忧的是,Sivnora知道复仇者监狱在哪里吗?

    本是满脸兴奋的犬安静下来,虽然他跟千钟是从复仇者监狱里逃出来的,但他们也不知道复仇者监狱究竟在哪里。因为,两次出逃的路线完全不同,就像复仇者监狱的所在地是会变化的一样。

    Sivnora笑了笑,“放心,我知道复仇者监狱在哪里。”声音顿了顿,Sivnora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而且,将他们带出来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难,这只是一场交易。连仲裁者和见证者都参与了的背叛,呵呵……”后面的句子变得低不可闻,Sivnora抬眼看向其他人,索性说开了,“我参与了一个计划,而复仇者监狱恰好也是这个计划的另一位参与者,所以跟他们要个人并不是件难事,只不过他们的首领墨守成规,一定要我自己去提人,做做样子罢了。”

    “是什么计划?”Giotto抬起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重要,他一定要知道。

    想了想,Sivnora轻声答道,“如果真的要给这个计划下一个定义的话,那或许可以称为打破命运的斗争吧?”知道自己的话太过模糊,他进一步解释道,“因不愿意屈从命运而奋起反抗,为了加大计划成功率,伙同其他的受害者一同进行的弑神之战啊。”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泽田纲吉闷闷地吐槽,神什么的,真的存在吗?真要有神的话,那也不是人类能够对付的了的吧?

    耸了耸肩,Sivnora的回答很没有诚意,“嘛,只是这样解释比较容易理解罢了。”

    见Sivnora这副轻松的表情,众人也知道这个话题在继续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便不再深究,反正依Sivnora的能力也不会出什么事——明了Sivnora的身份,复仇者监狱可没胆子与整个彭格列为敌。

    “说起来,我的曾曾曾曾……祖母到底是什么人啊?”眨了眨眼,泽田纲吉状似无意的提到这个话题,能够让初代心甘情愿的结婚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Giotto神色略显复杂,他侧了侧头,看向身旁的Sivnora,并没有避讳这个问题,“她……那是一次意外。”为了让历史回归正轨,整个黑手党都被他们拉入了那场剧目中,在策划了一场背叛大戏之后,Giotto如历史上所说的与其他人撤离到日本,虽然远离了黑手党的世界,但他一直关注着西西里岛的消息,毕竟,那场戏还没有演完,剩下的那一场就是彭格列二世将彭格列推向顶峰以及二世的死亡。

    除此之外,历史的另一条轨迹是初代留在日本的血脉,这并不是能够借助史书记载迂回达成的,Giotto必须与一个女人成婚并且留下后代。Giotto显然并不想这样做,甚至每每戴蒙幸灾乐祸的提起这一点,Giotto都会直接暴走用零地点突破招呼他。

    所以,那次确实是一次意外。真要说的话,那只能算是酒后乱□……

    整理了一下思绪,Giotto考虑着应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却听XANXUS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还能是什么意外,不就是你被那个女的上了吗。”漫不经心的喝了口龙舌兰,XANXUS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多么惊人,继续道,“结果第二天人家跑了,留下信说什么只是一夜情,她只是想要个孩子,嗯?”当年因为这件事Giotto还被所有人嘲笑了很久,不过想想也是,这只金毛兔子就是一受,对着女人他能硬的起来吗?就算喝醉了酒,也是被人上的料啊。

    “……啥?”泽田纲吉傻傻的发出一个单音,他听到了什么?原来他的曾曾曾曾祖母是这么彪悍的女子……竟然能够压过初代……哦,雪特!这人生真是处处是雷,一不小心就被雷的外焦里嫩啊喂!

    额头暴起青筋,Giotto阴着脸,“你……”

    继续给予Giotto充分的鄙视,XANXUS表示本大爷现在吃饱喝足了想要找人开涮,刚好懒得动就便宜你了,“我什么?真没见过你这么悲剧的,Giotto,后来抚养那个因为母亲去世而被送过来的小鬼的感觉如何?我倒一直忘了问你呢。”

    “原来如此。”面瘫着脸点了点头,泽田纲吉扶额,为什么听了XANXUS的话他脑中会浮现出来那么囧的画面呢?还有啊,XANXUS你崩了,你真的崩了啊卧槽!

    “其实不仅如此啦~”不知何时出现在桌边的蓝宝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手里捧着一杯水果茶,“其实当年Giotto他不想养来着,毕竟是那么丢人的记忆。不过,因为Simon描述的当年和Sivnora哥哥一起收拾某个管生不管养的混蛋的时候Sivnora哥哥的表现,为了不东窗事发,Giotto只好打落牙齿混血吞……唔,这个词是这么用吧?”抓了抓头发,蓝宝眯着眼睛啜了一口水果茶,“嗯,据说到现在Simon还记得Sivnora哥哥你那一脚呢。”

    被自家守护者以及前弟弟联手涮了一把的Giotto冒着黑气让他们两个了解了一把什么叫做尊老爱幼,然后一扭头就委屈的扑到了Sivnora怀里。

    瞅了眼那两只亮闪闪的冰雕,再瞅了眼泪崩的扑到饲主怀里的金毛兔子,泽田纲吉忧郁的抹了把脸,然后转头去看某个与他共患难的人——阿咧,人呢?云雀学长你真不厚道啊,怎么一转眼就跑没影了?

    一边帮XANXUS和蓝宝解冻,一边安抚着自家宠物,Sivnora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行了,我没事的。”有事的是你在后辈中的形象啊,Giotto——唔,虽然估计你早就没有这东西了。想了想,Sivnora还是决定帮自家兔子一把,“你们,知道那个被我和Simon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的家伙是谁吗?”

    想到些什么,Sivnora的笑容含了一丝不怀好意,“那一脚踹的我挺开心的,现在想想,果然没有白踹。”当年他倒是觉得断子绝孙什么的太恶毒了,不过现在嘛,似乎可以算是提早报仇了吧?“那个人,就是复仇者监狱目前的Boss。”

    “……”

    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崩坏的表情,Sivnora笑眯眯的补了一句,“啊,你们没听错,那个被我断子绝孙的就是复仇者监狱的Boss。”

    初代的年代,真的是一个神奇的时代。未来的十代首领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瞬间悟了。

    默默地表示揭过这个让人无比蛋疼的话题,斯夸罗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问道,“据说初代是有一位未婚妻的,而且还是号称第一美人的东方人,不会就是……喂!混蛋Boss你干什么又打我!!!”

    冷哼了一声,XANXUS不爽的转开头,没有说话。

    斯夸罗这才发觉两位当事人的反应有些奇怪,Sivnora浑身冒黑气是可以理解的,初代这是什么表情?是得意?桌子上的那只鸟怎么也阴暗掉了?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

    “嘻嘻嘻嘻……有好戏……”低声说了一句,贝尔继续坐在一旁边吃东西边看好戏。

    黑着脸揪住Giotto脸颊上的嫩肉往两边拉,Sivnora阴森森的笑道,“怎么,你很得意?”

    “我……无有……”艰难的挤出言不达意的句子,Giotto看起来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如果他有尾巴肯定摇起来了。泪汪汪的看着Sivnora,Giotto往前凑了凑,大有你随意的意思。这样Sivnora肯定捏不下去了啦~得意洋洋的想着,金毛兔子还没等到饲主的反应,就被某只愤怒的小鸟啄了一口。

    叹了口气,Sivnora松开手,其实当年的事也简单。不过就是Sivnora在研究特殊弹的时候出了问题,然后变成了女人而已。一脑门黑线的想起自己被套上女装拉去参加宴会的经历,Sivnora再次敲上兔子脑袋,这只死兔子,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后来女体化时期的他居然被传成彭格列首领的未婚妻……可恶,果然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这种事显然没有必要对其他人解释,Sivnora伸手帮阿诺德将炸起来的毛一点点顺下去。唔,没想到变成这幅样子之后阿诺德的情绪波动倒变得容易发现很多,只是动不动就炸毛然后毛顺不下去比较麻烦。“XANXUS,需要我插手吗?”专心的安抚着阿诺德,Sivnora说起了正事。

    冷笑一声,XANXUS摇了摇头,“不需要。”那些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他还没有放在眼里。眯起眼,猩红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厉色,XANXUS想到正在恢复身体的九代以及他刻意传出去的“Varia战败”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有反馈了。

    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黑手党不信仰上帝,所以就由他来推动这场灭亡。XANXUS不是不会权谋,只是懒得用,可惜很少有人了解这一点。

    闻言,Sivnora不再说什么,只是将恢复训练的单子交给XANXUS。

    ******

    Sivnora向来雷厉风行,等到第二天泽田纲吉来的时候只遇到了被留下来的初代以及某只鹅黄色的小鸟。

    “十世。”冷淡的点了点头,Giotto面无表情的看了泽田纲吉一眼,“有事?”

    如此巨大的差异让泽田纲吉有些反应不能,他脑子一空,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嗯,那个……”果然,只有在Sivnora面前,初代才像是一个鲜活的人呢。

    “我知道。”金色的毫无情感波动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泽田纲吉,Giotto敛下眼,“你是想要问你曾曾曾曾……祖母的事吧。”

    泽田纲吉一呆,点了点头,“是的,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没说……”

    “你很敏锐,也很执着。”Giotto慢慢的说道,“缺失的那一部分……她其实给我的感觉和Sivnora很像。”那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女子,也很坚强,瞥到泽田纲吉脸上不赞同的神色,Giotto勾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我没想过让任何人当Sivnora的替身,我一直当她是朋友。”当了那么多年的黑手党首领,Giotto不至于没有戒心到在陌生的环境中喝醉,那个怀了他的孩子的女人自然是他比较熟识的人。

    “可是,她爱你。”超直感给出了这个答案,泽田纲吉眸色深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多么浓烈的情感才会让一个生活在十八世纪的女性放下一切,只求□好?

    得不到心,得到一个与这人一模一样的孩子也是好的。——那个女子大概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才做出了那件在当时看来惊世骇俗的事,甚至,她还将孩子生了下来……

    “只是太迟了。”不是她不好,只是迟了。他只能给出这个答案,一如当年。

    没有理会一脸复杂的转身离开的泽田纲吉,Giotto靠在床边,灿烂的金眸映出碧色的晴空,想起昨晚与Sivnora的谈话,低声叹息,“阿诺德,其实我们很幸运吧。”

    “Sivnora,你到底跟那个白兰达成了什么交易?”众人离开后,Giotto一脸执着的问道,褪去了嬉笑的神色,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男子展露出一丝绝不属于年轻人的沧桑,“我们,不想再被你排斥在计划外了。”

    “就知道你们会问。”无奈而宠溺的笑起来,Sivnora轻声回答,“真要说交易,其实是白兰与十年后的我的交易,现在的我还没有恢复过来,派不上大用场的。”揉了揉Giotto毛茸茸的金发,Sivnora轻松的解释,“只不过,为了合理利用资源,过段时间我要到另一个空间一趟……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

    “为什么一定要……”咬住唇,Giotto知道Sivnora说得越是轻巧,其中的危险度就越大,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交易呢?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为什么?”重复了一遍,Sivnora低头抵住Giotto的额头,艳色的眼瞳直直的对上金色的瞳孔,“现在真的好吗,Giotto?没有实体,一天有大半的时间要呆在指环中……我一点都不满足于此呢。如果现在的一切就是这场追逐的终局,我不甘心。你难道不想恢复到以前那样吗?一具真正的**,这就是白兰给我的交易的报酬。”……

    叹了口气Giotto低声重复,“真的很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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