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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

    敏gan的部位被发现,凤倾妆脸色微燥,一丝窘迫从眼底划过。

    突然,胸前一凉,遮挡了肚兜被巫惊羽一把扯掉,美好的景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巫惊羽眸光一暗,一股强烈而疯狂的**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得又急又猛,朝着下腹狂涌而去。

    头慢慢地俯下,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朝着凤倾妆所住的小楼渐近。

    “该死的,是哪个煞风影地朝着这边走来,最好是有急事,不然爷劈了他。”

    yu火焚身的巫惊羽不得不停下动作,一边怒骂一边扯过锦被盖在凤倾妆的身上,放下纱帐,强压着疯狂叫嚣的**,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怒气地朝着门边走去。

    刚拉开房门,一道大红的身影映入眼帘,钱满贯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看到开门之人,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怔愣了片刻,当巫惊羽阴沉的脸庞,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映入眼帘,顿时恍然大悟。

    他促狭一笑,烔亮灵动的眼睛滴溜一转,朝着巫惊羽的腹下瞟去,一个未来得及消退的小帐篷支起。

    “表哥,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与凤姐姐的好事?”钱满贯眼中含笑,犹不怕死地问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巫惊羽一脸的不耐烦,只想将眼前碍眼的家伙赶快打发走。

    “表哥,你就算再怎么猴急,想和凤姐姐那个,也不能变得如此粗鲁。”钱满贯闲得发慌,天南地北地扯着。

    “粗鲁是吧。爷还有更粗鲁的。”

    见钱满贯费话半天,迟迟不说重点,巫惊羽情yu未消退的黑眸,眼底寒芒一闪而逝,唇角一笑,直接一脚朝着钱满贯踢去,可怜的钱满贯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着院外飞去。

    “巫惊羽,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可是你的表弟,居然这么对待我。”钱满贯气怒地声音隔着房门遥遥传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渐淡。

    经过钱满贯这么一闹,巫惊羽回到床边的时候,凤倾妆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妆儿,你怎么起来了,连衣服都穿好了。”巫惊羽幽深的黑瞳望着床边的人儿,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情yu,开口道。他还指望着继续刚才的事情。

    “好兴致都被扰了,不起来做什么。”凤倾妆神情郁郁,淡淡地扯唇道。

    说完,莲步微移,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巫惊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默念‘清心咒’,消减体内的yu火。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蓝凤山庄又住了三日。

    这一日,天高云淡,和风徐徐。凤倾妆带着幽灵十八骑,和巫惊羽、钱满贯、诸葛羽、沐芙蓉、郑天虎、秦梅、墨隐墨月,一行人下山离开了蓝凤山庄,往东启国前行。而银筝和残云则留下,打理山庄内的事务。

    为了不引人注意,幽灵十八骑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与凤倾妆一同走。

    陵沅城,东启国三国交界之地的 第 260 章 在大堂用早饭。

    刚坐下来吃了一会儿饭,就听到隔壁桌拼桌的四位客人议论道。

    “兄弟,你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灰衫客人问道。

    “我从城外来的,去江洪镇走亲戚。”黑色衫子的客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实话实说。

    “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江洪镇隶属榆安城,如今那儿正在闹饥荒,我可是好不容易从那儿逃出来的,说不定你的亲戚早就饿死了。”灰衫客人好心的劝道。

    “去你娘的,真晦气,一大早就碰上个从饥荒区逃出来的。”

    另外两名走江湖的客人是一道的,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灰衫客人,粗鲁地咒骂了一声,赶紧端着饭食换了一桌。

    几人的说话声,一字不漏传入了凤倾妆一行人的耳中。

    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紧蹙,想起那些曾经一起逃出江洪镇,生活过一段日子的同乡,二人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也不知道他们领了银子之后,有没有回到江洪镇?

    二人抬头望向凤倾妆,张了嘴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愁眉苦脸地低下了头,闷头吃饭,没有开口。

    “大家快一点,吃完了我们去榆安城。”

    凤倾妆平静的声音响起,听得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舒展,抬起头,异口同声道:“多谢主子。”

    一行人用完饭后,在陵沅城中买了几匹马,快马加鞭直接朝着榆安城方向急驰而去。

    刚进入榆安城的地界,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映入帘。

    道路两边随处可见白骨和腐烂的尸体,蛆虫还在尸体上面爬行,啃食腐肉。

    百姓们流离失所,饥饿的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孩子们在路边挖草根,啃树皮。有些襁褓的婴孩早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哭泣,奄奄一息,做为孩子的母亲,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声声悲戚哀恸地哭喊着。

    “儿啊,儿啊,下辈子投生好人家,再也别投生寻常百姓家。”

    再往前行走一段路程,道路两边死人的尸体更多,而活人却更少了,那情景岂是一个‘惨’字形容,看得人心酸异常。

    “榆安城的饥荒这么严重,难道都没有人管吗?”凤倾妆眉头紧蹙,环视着周遭凄惨的景象,无辜的孩子和百姓就这样生生的饿死,任是冷心冷情的她也不免动容,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重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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