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两百零九：沦陷4
楚格的话让所有人一愣，尤其是姚琪，她几乎气得吐血，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她深爱着的，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楚格：
“你，你，原来你——”
“我什么？恨我了，是不是？”楚格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该下地狱的，你也应该下地狱的，反正都是地狱，在哪里都是一样！”
说完，扔掉姚琪的手，又开始喝起酒来。
姚琪一把夺过酒杯，狠狠地朝楚格的脸上泼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清醒点行不行，缪然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她人呢？？”
楚格一惊，突然像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掐住姚琪的脖子：
“缪然？你还有脸问缪然，你在杯子里下药，你知不知道，她已经……”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楚格的手松软无力，姚琪一用力，就挣脱了，可是喉咙间的窒息感，还是让她轻咳了几声：
“你说什么？缪然怎么了？你知道是我……”
姚琪抽了一口冷风，说不出话来。
“她死了！”
姚琪的眼睛眦裂了：
“什么？死，死了？”
姚琪飞快地否定这个说法，扑上去拉住楚格：
“怎么会死呢？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你在替沈缪然惩罚我吗？你在为了沈缪然恨我吗？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他死了，他死了！”
楚格怒吼起来：
“她以为……她，她冲了出去，她满身是血！”
楚格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一幕：“我从楼上走廊的窗户，能看见她躺在那里，头发散乱着，滚了好远好远，这个画面一次一次地重复，一次一次地放映，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为了忘掉它，我只能拼命地喝，拼命地喝，可是越喝，居然记得越清楚，渐渐的，我都能看见她绝望的眼神，看见她眼睛里那股恨，那股不甘心，她的脸，碎成一片一片的，一片一片的！”
楚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泪眼模糊，轻蔑地笑了，拍了拍姚琪的肩膀：
“是我害死她的，是你害死她的，我们两个都应该下地狱，你——”
轻轻一咳，一身的酒气：
“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完，跌跌撞撞的身影向里屋走去——
姚琪身体一晃，扶住吧台，差点跌倒。
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这场戏，似乎让她感到了一点震惊，居然牵扯到了人命，是她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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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原来你——”
“我什么？恨我了，是不是？”楚格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该下地狱的，你也应该下地狱的，反正都是地狱，在哪里都是一样！”
说完，扔掉姚琪的手，又开始喝起酒来。
姚琪一把夺过酒杯，狠狠地朝楚格的脸上泼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清醒点行不行，缪然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她人呢？？”
楚格一惊，突然像头凶猛的野兽，疯狂地掐住姚琪的脖子：
“缪然？你还有脸问缪然，你在杯子里下药，你知不知道，她已经……”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楚格的手松软无力，姚琪一用力，就挣脱了，可是喉咙间的窒息感，还是让她轻咳了几声：
“你说什么？缪然怎么了？你知道是我……”
姚琪抽了一口冷风，说不出话来。
“她死了！”
姚琪的眼睛眦裂了：
“什么？死，死了？”
姚琪飞快地否定这个说法，扑上去拉住楚格：
“怎么会死呢？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是不是？你在替沈缪然惩罚我吗？你在为了沈缪然恨我吗？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他死了，他死了！”
楚格怒吼起来：
“她以为……她，她冲了出去，她满身是血！”
楚格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一幕：“我从楼上走廊的窗户，能看见她躺在那里，头发散乱着，滚了好远好远，这个画面一次一次地重复，一次一次地放映，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为了忘掉它，我只能拼命地喝，拼命地喝，可是越喝，居然记得越清楚，渐渐的，我都能看见她绝望的眼神，看见她眼睛里那股恨，那股不甘心，她的脸，碎成一片一片的，一片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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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死她的，是你害死她的，我们两个都应该下地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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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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