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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章 2

    2、打死都不信张子松会做那么幼稚的事

    黄弘的妹妹和他长得很像,以至于粟洋看到她第一眼就问黄弘:“那两个女孩,穿白色裙子的是你妹妹吧!”

    黄弘很是骄傲的说:“是的,我妹妹很斯文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粟洋忍不住笑了起来:“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兄妹长得挺像的。”

    黄弘还是很骄傲的说,不像怎么是兄妹呢?

    粟洋直接翻白眼,真的不懂他在骄傲点什么。

    不过初次见面,双方印象都很不错,粟洋终于知道黄弘为什么求自己帮忙了,因为见面不到五分钟后,他就有事先走了,留下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的两个人。

    临走前,黄弘还特别的交代,注意安全哦!

    粟洋很是无奈的说:“放心,我不会把你妹妹卖了的!”

    “我是怕她把你给卖了!”一句话,使粟洋刚咽下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妹妹看不过两个人的斗嘴,推着黄弘离开:“你快去忙吧,我们可以自己玩的!”

    黄弘妹妹说的没错:他们兄妹都是很随和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粟洋还在心里想,我还是一个随便的人呢!

    没什么好玩的,哥哥不在,去逛商场是很不实际的,看上了没人掏钱买很是不划算。想来想去,粟洋决定带她提前感受大学氛围,两个人浩荡的向民族大学走去。

    踏进校门的时候,黄妹妹很感慨的说:“大学真的很是不一样呢!”

    是很不一样,除了有高中时代的吃饭、上课、不一样的就是可以整天睡觉上网,无聊到爆。但是为了不让新一辈的孩子被同化,粟洋还是忍住了,没有发牢骚。

    转了半天,连个喝饮料的地方都找不到,粟洋后悔了,早知道死也要把我拉去。

    因为这所学校,我闭着眼睛也能走完,熟悉程度超过了我自己的学校。

    我刚到学校报到后,第二天,问了表哥着学校在哪,然后我就自己跑去了,虽然回来的时候搭错了车,也依旧无法掩饰我心里的澎湃。

    高三时代,人家紧张的复习,我在这紧张之余,最美好的事,就是看我喜欢的那个男生踢球,他们每周都回来我们的球场踢球,但是时间都是不一样。

    重要的是,那男生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那天我站在湖边上,吹着9月的风,有点找不到方向。那时我就想,如果跳了下去,那么明天的报纸上会不会赫然写着“某女大学为爱殉情”呢?然后我很鄙视的笑了笑自己,仓皇的离开。

    就这样,我把那个可以称之为偶像的男生埋在了心里。不是对梁瑞那种说爱不爱,说恨不恨的感情;也不是那种提到张子松就会脸红的那种;也不是和苏易宁那种嘻嘻哈哈的淡淡的喜欢;只是一个时期的崇拜,一个年纪的冲动。

    粟洋打电话问我附近哪里有奶茶店之类的时候,我和苏易宁还在为‘误会’这个词纠纷。

    “林沐月,这附近哪里有喝茶的地方啊,他妈的,渴死我俩了!”

    我忍住了耳朵里传来的尖锐声音,耐心的说着,向左转,往前走,右转就看到了。

    粟洋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很后悔给她指路:“这么熟悉,别人一定会认为你有情人在这里。”

    “粟洋,你有种再说一次!信不信我会杀了你的。”粟洋只要慢挂电话半秒,就可以听见的我的咒骂。

    苏易宁斜着眼睛看着我:“我也会以为你在那里有情人,不然没事,你怎么连地址都记得那么详细啊!”

    我抬手就是给他一捶,是,多得十个手指都数不完呢?

    苏易宁白我一眼,找死啊!

    一路上,妹妹一直和粟洋说着哥哥的种种行迹。比如说:两个人小时候从来不吵架,很是遗憾;哥哥呆头呆脑的,所以连女朋友都交不到之类的,反正哥哥的缺点都被妹妹给抖了出来。

    呆头呆脑的,粟洋觉得这个词来形容黄弘很是恰当,但是没有女朋友关自己什么事啊!

    从刚开始一见面,妹妹就和她同学说着悄悄话,粟洋明显感觉她们的目光是在看着自己,难不成把自己想成黄弘的女朋友了?

    现在妹妹的话,很显然在套粟洋的话。

    粟洋想了想,对于黄弘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偶尔从凤姐的大嘴巴里还是可以听到点消息,虽然她不关心这些八卦,但是在同一个宿舍,不管想不想听,它总是要钻进一只耳朵的,然后从另一只耳朵出来。

    她笑着说:“你哥哥都不和你说他的感情故事?”

    妹妹很是失望的摇摇头。

    也难怪,人家还在上高中呢!

    “你哥哥可能是被伤害过吧,具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一起玩的时候,谁都不会聊感情上的事。”

    一句话把两个人的关系撇得很明白了,如果妹妹还是误会,那么话题就大了。

    逛了一天,很累,粟洋很久都没有这样走过了,回到宿舍一直嚷着我给她捶腿。

    不过还好,黄弘还是很有良心的请了吃饭。

    总之是快乐的一天,喝着奶茶的时候,两兄妹不停的道谢,粟洋都有些受不了,最后她把桌子一拍:“再说谢谢,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最终欢快离场!

    分歧将至!

    没有人注意到,一群走过来的高海拔的男生中,有一个人的目光一直盯着粟洋不放,竟而脸上出现了不愉快的表情。

    男生紧紧的握住了手机,难怪今天一天都没有给过自己一通电话,原来是有了安排了。显然的吃醋了!

    接下来的日子,粟洋的手机也安静到要用闹钟来才能证明它还是存在的。

    我就好奇了,平时短信电话漫天飞的那个粟洋哪去了?那个整天骚扰粟洋的孙正泽哪去了?难到两个人都下决心来安心学习了,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联系?

    几天没见孙正泽,我似乎也有点不习惯了,上课的时候我推了推粟洋的手臂:“很久没见我的好朋友孙正泽了,他今天会来吗?额~不对哦,他今天下午还有课,明天就是周末了,可能明天才来吧。”

    粟洋翻了一页书,我的独白告一段落。

    粟洋还真的是沉得住气,其实我不知道,她在没人的时候掏出手机,很久,始终没有摁拨号键。人啊!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点自尊作祟,然后会毁了很多东西,宝贵的与不宝贵的。

    最后,我还是决定再做一次老好人,就算你们说我多管闲事也罢,反正我是不能看着我的手心手背都在那里半死不活的。

    “明天周末有什么安排吗?”发送给孙正泽。

    很快就回复:还不知道!

    这是什么话,看来我要做大牺牲了:很久没见你了,想死你了,我们喝咖啡去,聊聊理想,聊聊未来。

    “你请客?”

    没有说出这三个字我还真的怀疑对方是不是本人,但是‘你请客’三字一出,必是本人无疑。

    话题终于说开了,那么我就要进入主题了。

    说了好久,才知道孙正泽生气的真正原因,就是粟洋陪黄小妹逛街的那一天,他们三个一起喝奶茶的时候被孙正泽无意的看见了。

    那天孙正泽的一个朋友生日,就决定来这边吃饭,当时没有叫上粟洋,但是竟然在街上看见粟洋和一男生一女生逛街。

    重点是那女生不是我,如果是和我一起的话,那就没什么疑问了。可是我那天也是犯贱没有一起去,还在商场和张子松撞了个正着。

    孙正泽很是生气,就算是当电灯泡,也要和自己说一声嘛,更何况,粟洋不是那种会去做这种卖力不讨好的事的人。

    然后矛盾就是这样激化的,粟洋说孙正泽已经几天没给她电话了,所以她也不要做那个打破僵局的人。孙正泽也一直耿耿于怀。

    两个傻蛋都在等着对方打破僵局,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站出来。

    其实爱很简单,只要你稍微做一点让步,那么一切都会明了。可是在这过程中,我们总是喜欢彼此折磨着,猜测着,然后生气,伤心,分手。

    听了孙正泽的诉说,我发了几个坏笑的表情给他,他回我一个炸弹。我想笑,孙正泽这样的人也有这样耍脾气的时候!

    我又很耐心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我今天还真的是有耐心,听了孙正泽的倒苦水,又来帮他做分析。

    哎!我就无私一次吧,看在孙正泽平时待我也不薄的份上。

    好像因为我的出现,张子松和夏夏的争吵就源源不断的增加,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很自恋呢?但是他们争吵的话题从来都不会没有我。

    张子松和夏夏说过,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以后也请你没事不要往我家里跑,别人看到了会乱想的!

    夏夏很嗤之以鼻,别人?是林沐月吧!

    虽然张子松放过狠话,但是夏夏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心,在公司的时候,张子松总是以工作忙的理由和她拉开距离,现在是周末,应该就会忙了吧?

    所以夏夏又情不自禁的跑到张子松的公寓,就算他还是会撵自己出去。

    夏夏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她只知道,张子松的一句话,就会让她心神不宁,就算张子松对她说狠话,她还是不能忘记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和的眼神,她也可以为张子松做他难以做决定的事,比如说上一次在茶水里下安眠药。

    她的爱似乎有些过火了。

    她可以为了张子松忍受所有,就是只想天天看到他,幻想有一天,他也能对自己温柔的笑。

    她的爱对于张子松来说是一个深深的负担,他背负不起,他已经欠了一笔账,不想再一次做不义之人。可是命运似乎要永远拿他当那个反面教材,不给他重新再来的机会。

    张子松对着稿子发呆的时候,他不喜闲下来,一旦有了空出来的时间,寂寞就会无孔不入,一旦心里空虚,就会想起林沐月,那个不被自己好好对待的女孩。

    寂寞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它会不时警醒你的过去,让你承认你还是一个人的事实。

    同样寂寞的女人夏夏敲响了张子松的门,张子松揉了揉眉头,谁呀,还真的是会找事做。

    开门后,没有等张子松反应过来,夏夏就已经挤进去了,然后很胜利的笑笑。

    毕竟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再怎么的不爽,张子松也不能那么没风度让她出去,转身也随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来之前不打个电话?”

    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话那么的温和,夏夏觉得自己冒险来是对了。

    聊聊天,喝喝茶,很平静,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坐下来和张子松好好的说会话了,他终于舍得用温和的一面对待自己了。

    可以她不知道林沐月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只要提到她,之前的一切美好全都是风花雪月。

    人的嘴巴有时会很贱,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到但是嘴巴先把它给抖了出来。

    “对了,上次我看到了林沐月和一个很帅的男生一起逛街。”夏夏像是有意地说,她想通过这样让张子松离林沐月远一些。

    苏易宁,他早就见过了,那个在林沐月晕过去的时候,急得脸都苍白的男生,那个林沐月和他一起会笑得很开心的男生,那个敢当着他的面抱住林沐月的男生,那个浑身充满阳光气息的男生。

    只要一想到他,张子松的头就像被敲打过一样的痛。

    而在被旁人这样一提起,那个平时冷静、孤傲的张子松就不见了,呈现的是一个浮躁、忧郁的张子松。

    他还是很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让自己的难过成为夏夏的武器,他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了。

    夏夏没有看到张子松的脸色变化,还是很津津有味的说着看到林沐月和男生一起逛街的场景,她很是后悔,应该把她们牵手的画面拍下来的。

    “你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有多么亲密。”

    “够了,夏夏,如果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林沐月有新男朋友了,那么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出去了。”

    张子松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夏夏扬起她那张脸,很骄傲的说:“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不开心了?”

    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想到她的行为,张子松为自己让她进来的愚蠢行为而后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夏小姐,我说过的,以后不允许你出现在这里。

    人要有点自尊,所以夏夏又一次蹬着她的高跟鞋离开,这已经是第几次,张子松已经是第几次这样轰自己出门了。

    张子松坐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绪,一切的罪恶都是源于自己,那天他不应该把那份DNA的检验报告随便扔在客厅里,然后很不幸的是,夏夏那个管闲事的恰好进来,而此时的张子松在洗澡,没有能止住夏夏的好奇心。

    他出来的时候,看见夏夏拿着报告,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从来没有过的惊慌。

    “兄妹?你和谁是兄妹?”夏夏很是疑惑的问。

    张子松尴尬的笑笑:“当然是我妹妹呢,不然我还会和谁是兄妹关系?”

    “是兄妹干嘛要验DNA?”

    这是一个问题,很不好回答。

    “因为我妹妹一直说我俩长得不像,她怀疑她是捡来的,为了打消她的疑惑,我就做了一个报告,她都还没看到,竟然被你先给看见了,哈哈!”张子松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笑。

    说谎!夏夏绝对不信,打死都不信张子松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好事的人,在张家妹妹来的时候跑到他家来吃饭,当着饭桌,就问:“那个,子辛啊,你哥哥给你做了那份DNA报告,她给你看了吗?”

    子辛惊讶的看着眼前说话的女人,然后看着哥哥,要求一个解释。

    张子松瞪了夏夏一眼,不要说了。

    那等下告诉我事实,我就不说。

    OK!

    眼神交流完毕,避开了妹妹的问题。

    无奈之下,送夏夏到楼下的时候,张子松说出了那件除了他和妈妈知道的事情,如果说的很明了,那就不是张子松。

    说话有所保留是他的作风。

    夏夏听到的是,爸爸在另一座城市还有一个女儿,他想用这份报告来证明他们的血缘关系,只为了有一天一家人能围在一起吃饭,

    听到后,夏夏假装很忧伤地说,你们一定可以团聚的。

    到底是团聚,还是更彻底的分离,谁也不知道。

    当然这是两年前,她在生病了,在医院吊针,自己的朋友帮他拿到了一根头发,拿到头发的那一刻,他紧紧的握着这条丝,以生命不能承担的重量紧紧的握住,做了这份报告,当时铁的事实让他全身颤抖,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幻想家。

    报告出来后,他知道他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做梦了,可是他多么希望那个梦不要醒来多好啊!

    夏夏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妹妹是谁而已。

    就因为这样,封住夏夏的嘴,张子松对她一直是很好的,直到林沐月的出现。

    以至于夏夏想用张子松放在房间的安眠药让林沐月喝下,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自己的情敌清楚自己的斤两而已。

    然而一切都是弄巧成拙,这样只不过增加了张子松讨厌自己而已,更心疼林沐月而已。

    电梯里的夏夏对着门龇牙咧嘴:“林沐月,我一定会让张子松离开你的。”

    接到张子松的电话,我正嗑着真心瓜子,一边嗑一边说:“这年头,连瓜子都是真心的,人有时候连瓜子都不如。”

    这话一出就被三个人连环的骂。

    粟洋说,在含沙射影什么呢?

    孙正泽说,我对你那可是百分之百的真啊,不过没有心而已。

    苏易宁说,林沐月,我看你说的那个人是你自己吧?

    真是的,我把剥好的壳朝苏易宁扔去,叫你乱说。

    我又一次重复着孙正泽昨天和我说的话,那天他看到你和黄弘一起,我已经帮你说了,你是陪他妹妹去逛街,没什么的。

    然后你们都是死鸭子嘴硬,所以矛盾激化,一人退一步就没事了的。

    那一刻我真的从粟洋的眼里看到了愧疚!孙正泽的脸上看到了自豪,因为不管怎么样,总有一个先锋营为他扫除的感情障碍。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了我,孙正泽是不是连自己的感情都会是一塌糊涂呢?

    我和孙正泽就是这样奇妙的关系,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你却不是他的爱人,他可以和你说任何事,但是他也不是你的爱人!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有时理解为亲吻,有时理解为拥抱,还可以理解为伤害。

    但是之于孙正泽,我肯定,那是伯牙子期的情谊,相见恨晚的感觉,那是无话不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情谊,叫做友情!

    手机铃声划过空气,在安静的咖啡厅显得格外的刺耳,然而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也是格外的刺眼。

    余光看见苏易宁撇过头,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接完电话回来,粟洋还很鄙视的说我:“不就个电话嘛,有什么不能听的,还要跑出去接,搞得像偷情一样。”

    真的被粟洋说对了,还真的有点像偷情。

    我对孙正泽说,我有点事先走了,那个你应该知道的。

    “哪个?”这声音是粟洋和苏易宁发出来的,他们当然不知道啦,为了骗孙正泽才说是我请客的,现在事情已经搞定了,孙正泽补偿我也是应该的。

    然后我们就很臭味相投的齐声说:“你们懂的!”

    粟洋用很不信任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这又是忙什么去呀!”

    我有点不耐烦了:“就是有事嘛,先走了。拜拜!”

    不给他们继续追问的机会,我拔腿就跑。

    出门的时候还是被苏易宁给拦住了,他很定定的看着我:“出什么事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生,阳光帅气,一身的清爽,你这么的美好,怎么搭上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呢?

    我要怎么和你说,和你说张子松找我说有事,还是和你说我要去见那个伤透了我心的人。

    我还是咧着嘴笑着说:“一个朋友找我有点事,放心不会有事的,进去吧,真的没事。”

    苏易宁也没有再追问:“你都走了,我去当灯泡?才不要,我还是回去吧!”

    看着苏易宁远去的背影,我真的很想狠狠的甩自己一巴掌,你怎么就这么无耻呢?看着苏易宁那副表情,难道你就不会心痛的吗?

    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就会很大声的问我:“那你到底是心疼张子松还是苏易宁啊!”

    我怎么回答,其实我两个都心疼,但是我希望如果我消失就好了,这个世界可能真的会变美好的咦!

    不过这个结果好像不怎么可能,我爱生活,爱生命,应该会活很久的吧!

    大家都说再怎么淑女或者斯文的人追公车的时候永远是没什么形象可言的,那种疯狂劲,我想每个人都有过经验的,因为大家都不想错过回家的末班车和让家里等你的人失望。

    我呢?只要有关张子松的事情,什么形象、矜持,都是狗屁。

    在街上拦了很久的的士都未果,我都快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打个的都这么难。

    终于在我不停的祷告中,一位善良的大叔终于怜香惜玉的停下他的车,上车的时候我就差没叫他爷爷了。

    我耳里一直回响着张子松的话:沐月,快出来,我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很重要的事?他还会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我很是奇怪啦,从我们分开,似乎什么事都是不重要的了。

    一想到他那焦急的口气,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催司机开快点了。

    大叔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我感觉他想把我赶下车了:“已经很快了,又不是飞机。”

    好吧,车是你的,我忍。

    大叔不仅没有耐心还爱打听人家隐私:“我说,姑娘,这么急,去约会吧?”

    真的是八卦,我想了一下回答说:“我是赶着去民政局登记,所以大叔请你快一些好嘛,耽误了,你可担当不起啊!”

    “但是据我所知,民政局应该是往西走的,你怎么往东走啊!”

    我被大叔的精神打败了,算了,我看着窗外有气无力的说:“回家拿户口薄。”

    如果我敢在我老妈面前说这样的话,我担心她会直接拿我跪香火了。

    大叔终于停止了他噼里啪啦的询问,看着我不耐烦的表情,他也没有再问,钻心开车了。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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