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木棉花会开

第1卷 第二章 2

    2、粟洋说,我们分手了

    哟!这家伙开窍了了哦,想和我聊天。在为谈恋爱而忽视了我这个朋友愧疚吧!没事,我心胸开阔得犹如浩瀚的宇宙。

    “想聊什么,聊感情,聊道德……”我嬉皮笑脸的说。

    她眯着眼睛望着即将吐出白鱼肚的远方,我一直觉得眯着眼睛的神态是最性感的。她那小小的眼睛,一眯起来就成一条缝了。为此我总是骄傲的说,看什么看,我眼睛比你还大咧。

    “沐月,我们分手了。”说出这句话,她颤抖的点了一支烟。

    我当时心就狠狠的抽蓄了一下,连粟洋都没发现我夹着烟的手抖了一下。

    她口中的他,是孙正泽。那个我最好的异性朋友。以前大家都说我和孙正泽暧昧不明。只有身在此山中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次烧烤的时候,孙正泽第一次见到粟洋,然后他们就以飞机的速度好上了。最后我只能像一个深闺怨妇,如果不让他们见面,现在站在孙正泽身边的人还是我这个红颜自己。

    平时如胶似漆的样子,我觉得他们毕业后就可以直接领红本本了。

    每次他们两个一起出现,我就会很吃醋地说:“这么粘,干脆用浆糊粘在一起算了。”

    然后他们就会狼狈为奸地牵起双手在我面前炫耀,一定要让我觉得自卑他们才放手。

    可是好好的怎么会分手呢?我沉静在失去张子松的悲痛中的时候,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有个女朋友在B市念书,你知道吗?”虽是询问的语气,怎么我听起来像是肯定句。

    她用探寻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就砰砰的跳。

    这件事我知道,也是我今生做过最不厚道的事,我联合孙正泽一起隐瞒了她。

    一直称为知心朋友的人,竟然和自己的男朋友一起欺骗了自己。是我的话,我是肯定不会原谅她。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真的一直在说千万句对不起,天打雷劈我都无所谓。

    这是在他们两还没有一起时候的事了,追根溯源应该是高中恋情的后续。那个叫林凌的女孩,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突然冒出来,说是对孙正泽念念不忘。

    但是孙正泽有征求过我的意见,经过我的深入分析,反正不在同一座城市,你脚踏几条船都没有问题。

    他白了我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我对谁都不了解,但是对孙正泽我敢说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知道。

    我很自信的说:“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的,你屁股一厥,就知道你要放屁还是拉屎。”

    孙正泽捂着胃做恶心状说:“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呀,和你说话就觉得自己低人一档一样。”

    这些酸不拉几的词都是和他学的,近墨者黑,我已经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每次当我抱怨他的时候,他总是会说,学好的迟钝的要死,学坏倒是挺机灵的。

    最后他还是决定采取我的方法,总要在远处有个能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挥之能去的备胎。

    我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没有建议孙正泽弄个备胎什么的,如果我没有促成他和粟洋的感情,那么所以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现在看着粟洋悲伤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起这理不清楚的头绪。

    我过去揽着她的肩,本来想说:“粟洋,这件事我很抱歉,我和他一起欺骗了你!但是我担保,孙正泽是真心喜欢你的,明天我把他抓到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此情此景,不允许我进行忏悔。

    因为这件事后,每次我们意见不合的时候,她就拿这个来要挟我,要求我和她站在同一战线。我是多么的委屈,孙正泽造的孽我来帮他扛。

    如果粟洋她要骂我,要恨我,我都接受。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靠在我的肩膀上哭得那么伤心。我的心里是那么如此的翻滚,难受。

    那种发自内心的伤心、疼痛、旁人是无法理解的。

    我觉得我的口才还没有利害到可以把一个情场失意的人说成得意,只能凭我的绵薄之力借个肩膀靠靠。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她的哭声渐渐停息,“他怎么可以这样一心两用,我的心思全在他身上,换来的竟然是被分割成两半的心。”

    孙正泽经常说:“我晕船啊,怎么可能脚踏两条船呢?”听了他这句话,我笑得人都傻了。可是晕船的人,坐船多了,就会有免疫力,不会再晕了。

    从孙正泽对粟洋的态度来看,我觉得他是喜欢她的,但是喜欢与爱终究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词。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该帮谁呢?是站在粟洋这边大骂孙正泽不仁不义,还是站在孙正泽那边,继续帮着他说好话。这时候如果还向着他,一定会被粟洋从七楼扔下去。哎~这是一个问题啊。

    最后,我装了一次爱情高手,提议到:“明天我帮你约他,好好谈谈,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话一出口,就是粟洋藏在心里炸弹的导火线。她冷冷的看着我:“我是觉得你们应该好好打一架,然后再想想怎么补偿我。”

    粟洋哭完之后就恢复她的毒舌了。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转眼间积蓄能量了,拿我来开刀。我苦啊,我悲哀啊。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所受的苦加几倍全部还给孙正泽。

    看着睡得一点不安慰的粟洋,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愧疚。粟洋,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孙正泽像刮鱼鳞一样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不知道,出现在粟洋梦里的都是孙正泽的身影。

    我自己的感情都还是半吊子,现在却在为别人的感情当和事佬。

    大清早,公车上就我和司机两个人。我真的很想横在座椅上小憩一会。眼睛真的睁不开了。出于无聊司机大叔看着我没有精神的脸问:“小姑娘是不是失恋了,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

    废话,如果你一晚上没有合过眼,不把车开到江里才怪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失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了想就说:“没睡好。”

    他用那种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的表情说明他的不信任:“没睡好就行,失恋了可要好好调节,不要想不开。”

    下车的时候我给司机大叔一个很自信的微笑:“我这样的人都失恋了的话,那这条江里每天就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咯。”

    都说自信的女人最美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还真的有点自卑了。从梁瑞到张子松,我都是以过客的身份经过他们必须的生活中而已。

    想到张子松,我脸上露出一种很不自然的嘲笑。

    孙正泽顶着他的波浪头出来的时候,我下了一大跳。“我靠,你是来见女孩子耶,不要这副人模狗样行不行。”

    他扬起他那张薄薄的嘴;“和你玩了这么久,我怎么不知你是女孩子呢?”

    这样嘴型的人是很能说会道的。

    和他打嘴仗我从来都是以失败告终,每次我都会把这一切归结到粟洋身上,是她助纣为虐。

    平时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拍给他一巴掌。但是折腾了一夜,我已经很累了,没有力气和他继续斗嘴下去,开门见山地说:“昨晚粟洋哭了一个晚上,你们怎么了?”

    听了这句话,他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戾气,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林凌把我和她发的短信全部转发给粟洋。”

    从粟洋问是不是知道他还有一个女朋友在B市,一路上我一直提心吊胆保佑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平时的小摩擦。

    现在孙正泽说出了前因后果,我的心真的拔凉拔凉的,跌倒了冰窖。这是什么世道,怎么会有那么无耻的人啊。我觉得应该把林凌扔到火星去,怎么那么会制造混乱啊。

    他平时都是懒得发短信的,有什么事直接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不知道这次他抽什么风,竟然和林凌发短信。要说一切都是自找的,活该。

    “那你准备怎么办?”老师说过,遇到问题要自己解决,所以我决定不再趟这浑水。

    他抬起头反问我:“你说我该做怎么办。”

    如果我是智多星,我就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我的立场,我当然希望他和林凌划清界限,可是这样对林凌不公平。女人天生同情弱者,用句俗语就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最在乎的是谁。”我希望通过我们的默契能抓到一丝线索。

    他没有听我的,却望着远方,眼睛和清晨的雾气融合在一起,朦胧得我读不出任何讯息。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知道现在逼着他做决定等于让他上刑场。

    这次的谈判,无疾而终。

    “我们是好朋友,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说完我转身就走。

    “沐月。”他叫住了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很不爽:“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赶回去补眠呢?”

    他说出的那一句话让我感动了好久,“你还好吧?”

    瞬间我为自己的思想感到愧疚。

    看到他眼里的心疼,这是不同于他人的眼神,只有我们两个才能领会。

    我第一次失恋,是他陪着我去爬山。到了山顶,这嘴贱的人却说:“我一定是吃屎多了,和你这个神经病来爬山。”

    我看着这个很犀利心地却很好的男孩,顿时就笑了:“你就是吃屎多了。”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再这样说,信不信我把你从山上推下去。”

    他现在也是受感情折磨,却还是担心我没有了张子松后会过得不好。

    我很无所谓地笑笑说:“放心吧,我好得很,粟洋那边我来帮你搞定。”每个人都问我你还好吧,每次我都仰起头回答“我很好。”说多了感觉自己真的愈合了。

    他挠挠了刘海:“我是说,如果你没事的话,这段时间帮我照顾粟洋,我要去B市一趟。”

    死没有良心地家伙,老天肯定是觉得我不够惨,还要让孙正泽来残害我。为了报答他的陪我爬的一山之恩,我把这个重任揽到肩上。

    去B市,意味着他将要面对一场内心的抉择。

    如果有人愿意让你承担一切事情,说明你已经找到了深厚的友谊。至于他也好,粟洋也罢,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所以我很理解点头以示他放心。

    下雨天  冷飕飕的   注意健康哦 亲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