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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九章:断肠,孤独巷

    回到公寓,上着一层又一层的楼梯,我感觉好累。我和陶诺彼此的战争还要持续多久,真希望快点停止,也许今天是最后一次吧,他完全体会到了我的自私,我从来不喜欢很多人,原来以为他也是,因为他在一个这么特别的地方,我喜欢的孤独巷。

    “诺晨,怎么了?看起来不怎么好啊。”我站在门前,没有注意残夜站在一旁。

    “噢,没事。。。”我勉强地笑了笑说。

    “你当我是笨蛋还是当自己太2,笑什么笑,难看死了。”他很不给面子地说。

    “陶诺那个混蛋啊。”我把钥匙砸在门上,很气愤地说,既然残夜都已经不介意了,我何必再装什么呢?

    “你不要这么凶好不?断肠有一个夜笙就够了。”残夜很鄙视我。。。。。感觉他挺习惯夜笙的凶啊~

    “夜笙其实也很体贴好吗?”

    “额,那到是,你和陶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全靠夜笙安慰我,不然也像你一样,自残~”残夜说的很无所谓,

    但是却让我愧疚,可为什么他还要提陶诺呢?我讨厌他。

    “你这么晚出门要去哪里啊?”我转移话题。

    “断肠,不过我看你这副样子,你还是不要去丢脸了,赶紧回家睡觉去~”他说着,捡起地上的钥匙帮我开门,然后走下楼,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喊:“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已经离去的残夜绝对不会理我,他走着,一边唱着歌,留下一个不知喜怒哀乐的我。。。。。。

    我没有洗澡就上床准备睡觉了,窗外传来雨水敲窗的声音,夜,又开始喧闹了,寒冷,还没有散去。他还在孤独巷吗?他在那里打电话吗?不,他一定在家,和兄弟,若然庆生。我想着,双眼又开始模糊,我想起红烟问我的问题,可是红烟他忘记了,如果他们是相互喜欢,那我怎么办呢?我能阻止吗?

    我冷笑对自己,怎么还在想他。关灯,我闭上双眼,我想睡,好累。。。。。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听见雨声和敲门声,我坐起来,用手梳了梳头发。好熟悉的场景,上次残夜也是这样醉着敲门,那这次会不会还是他?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我没时间穿鞋了,又光着脚开门。

    门外,残夜扶着湿淋淋的陶诺,我看了他们一眼,有点惊讶。

    “诺晨,你看什么,赶紧扶人啊。”残夜喘着对我说。

    “噢。”我应着,帮残夜把陶诺放在沙发上:“他怎么了?你,又打他?”我问。

    “我从断肠回来看见他站在楼下,就带上来了,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残夜很不满地说,毕竟谁都不想被误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像我的道歉并不是那么有诚意。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们什么关系啊,还有手机不要给别人了,这是U盘,你听听。”他很冷地对我说,一句没有关系,把我和陶诺就否认了,他怎么了,明明知道我很在乎陶诺。

    “好的。”我敷衍了他,同时他也敷衍我,直接走出房间,留下一个狼狈的陶诺还有一个措手不及的我。

    我靠近陶诺,刚刚我们还在争吵呢,离开地那么果断现在却又伤感,真是可笑。看来他喝了很多酒,浓浓的酒味。

    陶诺,为什么你给了我伤害以后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得回到我的身边,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还是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平常的朋友。

    我轻轻地抱着他,他的身上很烫,湿淋淋的衣服真的不怎么舒服,我和他没有那一层关系,不能帮他换衣服。

    “陶诺。”我叫他。

    “诺,对不起,我……”他道歉着,但是我需要的不是道歉。

    “你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们没有关系,你去换衣服吧。”我从衣橱中拿出上次穿回来的衣服递给他,然后走出卧室。

    房间那么安静,两个人的世界,也不过如此,我听着呼吸,是两个人的寂寞。

    “诺,我换好了。”我正发呆的时候,他叫我,门打开的有些突然,还是他静静地犹豫了好久。

    “衣服我洗,门旁边有伞,外面好像也没有下雨了,你自己走吧,我想早点休息。”我像上次他赶我走一样,说了自己觉得很狠的话。

    “诺,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你。”他皱着眉拉住我。

    “你和她都是我的朋友,你们想做什么就怎么,我管不了你们也没有这个必要,与我无关。”我说着拿起沙发上叠得整齐的衣服。

    “我知道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的面前,不应该伤害你,我错了,原谅我最后一次好吗?我,我不想失去你。”陶诺说得很真,可会死我很怕。

    我看着他的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刚刚换上的白色衬衫印出鲜红的血,我小心的掀开他的衣袖,一斤看不见他青色的静脉了。

    “陶诺,你有病啊,今天是你的生日,闹什么自杀?这么想过清明节。”我对他大喊着,把他推到沙发上,然后拿出纱布帮他止血。

    难道我不会爱惜自己,你也不会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今天是你的生日,去用悲伤和血液来书写。

    “我看见了那个瓶子,装着我心爱的女人的鲜血,我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痛,诺,我求你了,原谅我好吗?虽然我那么没用,连这一点痛都忍不。”陶诺断续的说着。

    其实他真的不懂自己。帮他包扎的时候我心想着。

    我是你心爱的女人,可是孤独的人总是故意在自己最在乎的人的面前解释自己的伤口,这是一种很渺小的乞求,乞求在乎的人们也能够在乎自己一次。这也许是极端,可是很多人哪里知道,孤独的人只愿意做自己想做的。

    高中生活难免忙碌,我不能像其他作者那样更新那么快,只是偶尔写写而已,现在只是发表没有时间了,小说已经写完,我会尽量抽出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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