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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6 章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趴着~~~ 好可爱,抓过来啃。。。

    回帖啊怨念。。。<hr size=1 /></div>  06

    等孟清漓再次醒来,已经身在匈奴军帐中。

    从士兵服饰和语言就知道,孟清漓是刚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身上被飞溅到的马血早已干涸成黑褐色,几天没洗澡的汗水,还有之前逃跑的时候抹在身上的泥充分混合,发出难闻的味道。

    孟清漓直觉得一阵作恶。

    浑身半点气力也无,腹中一阵阵的绞痛越来越明显,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帐外的人听到声响,进来看到孟清漓捂着肚子蜷成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这是他们匈奴王子呼尔赤掳回来的人,也没说要怎么处置,很是为难。

    但是呼尔赤现在正在气头上,谁又敢去惹。

    侍从皱了皱眉,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理会就好。

    这时一个圆滚滚的身影进了帐来,孟清漓模糊看到似乎是个妇人,劈头盖脸地对那侍从一顿骂。

    那侍从不敢说什么,低了头连连应答。

    胖大妈吩咐了几句,不久侍从便端了水来。

    用润湿的毛巾给孟清漓做了清理,一张苍白而清秀的脸显了出来,明显迥异于塞外女人的粗犷,苏烟萝有着如水般温润的五官和皮肤。

    在场的人都愣了神。

    孟清漓不知道那些匈奴人要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肚子好痛,痛得死去活来。

    胖大妈见他浑身冷汗,便用被子裹了裹,不一会,就有军医进了来。

    那医生做了大概检查,便让胖大妈查看孟清漓的□。

    孟清漓已经意识模糊,哪里做得什么抵抗。

    胖大妈掀开孟清漓的亵裤,内里果然一片殷红。

    军医即刻明白症结所在,做了应急处理之后便开了方子煲药。

    迷糊中的孟清漓被灌进了许多苦涩的汤药,那腹部的钝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他勉强睁开眼,看到憨态可掬的胖大妈,轻声说了谢谢,便随那药性沉沉睡去。

    一睡就是三天。

    醒来的时候身边伺候着的匈奴女孩惊喜地冲出去叽里呱啦地叫唤。

    孟清漓饥肠辘辘,但奈何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转动双目,看到自己身处的大帐似乎比之前那个高档了许多。

    至少身下的垫着的毯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身上已经换了衣服,身子也被擦洗过,很是清爽。

    便在孟清漓整理思绪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典型的匈奴人的打扮。

    头上、胸前、耳骨上的装饰,腰上的佩刀,都显示出这个人的地位非同一般,更不用说那不可一世,视人于无物的狂傲气质。

    走近了看,那男人竟然有一双一金一褐的眼瞳,深邃而妖媚。

    盟清流越发觉得他应该见过这个男人,但偏偏脑海里并没有这张脸,而且若是见过那么特别的眸子,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那男人将孟清漓抱起来,低哑的声音问道:“怎么,不记得我了?”

    听到那声音,孟清漓脑子里轰地一声爆炸。

    竟然是那个男人!那个他在这个世界醒来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人,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碰见第二次的人!

    那时候的他果然是易了容的,难怪一下没认出来。但声音是不会变的,他一说话,孟清漓就想起来了。

    “你,好啊,嫖妓都嫖到天朝军营里去了。”

    孟清漓转念一想:“你就是混在军营中的匈奴奸细。”

    呼尔赤玩弄着孟清漓的长发,又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手感非常好。

    “没错,那帮天朝兵也太没用,我混进去那么久,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他们也没发现。若不是上次的偷袭出了点小差错,我就不信他们能有命活到现在!”

    孟清漓听闻一身冷汗,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就是破坏他计划的传令兵,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听说你就是那天坏我好事的传令兵?”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完蛋了,孟清漓想。

    “想不到竟是个女人,还是曾经被我压在身下的军妓。啧啧啧。”一副无所谓的声音,让人寒毛直竖。

    “你想怎么样?”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要死吧,也要死得有气节点。

    “问得好!”呼尔赤捏着孟清漓的下颌。

    “本来我打算将你掳回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一半,原来充满煞气的眼神忽然变得□起来。

    “谁知道你竟然怀了我的种,这样颠簸小孩也没掉,实在难得。”

    晴天霹雳。

    孟清漓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

    想起之前腹部骇人的疼痛,□的粘腻润湿。

    忽然记起被强的那晚过后,晨衣曾经给他端来一碗药,他以为是治伤的,嫌苦没喝,就给偷偷倒掉了,只给伤处摸了药了事。

    可能他倒掉的,就是避孕药!

    “哈哈哈——”

    孟清漓大笑起来,笑到泪水都流了出来。

    想不到他孟清漓,来到这个世上,什么“好事”都让他碰到了,现在竟然还怀了小孩?而且还是□了他的男人的小孩,这叫他情何以堪!

    呼尔赤忽然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疯掉了。

    孟清漓抹去眼泪。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肚子里的小孩是你的?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天朝军营里的军妓!是男人都可以上的贱货!你以为只有你跟我好过?你可别自作多情给别人当爹!”

    呼尔赤道:“这倒不难。上次去找过你之后,我还挺怀念你的身子的,之后又去找过你,帐里的姑娘说你上次被我搞到不能接客,已经休息很久了。你现在是一个多月的身孕,很明显就是最后那次给怀上的。”

    呼尔赤的手伸入孟清漓的衣服,捏了捏孟清漓的腰。

    “等你把小孩生出来,是不是我的种我自然知道。你应该求老天保佑那是我的小孩,否则我就将那孩子串了烤,然后喂你吃,你说好不好。”

    这个男人竟然能微笑着说出如此残忍的话,孟清漓的身子抖个不停。

    那男人将孟清漓放回床上,还给他拉了被子,便走了出去。

    孟清漓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塞外的风刮得帐布呼呼作响,更增加了他内心的慌乱。

    他甚至开始绝望起来。

    难道他就要乖乖地给那该死的男人生孩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就算他生的小孩是那男人的种,等小孩出生之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光景。那男人在乎的明显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难道他就这样认命?

    他不甘心!

    孟清漓所不知道的是,呼尔赤之所以那么紧张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有原因的。

    匈奴以游牧为生,之前曾一度处于分裂混战的局面。呼尔赤所在的伦葛朗一族,最后以武力统一了匈奴,建立起强大的奴隶制皇权专政。伦葛朗一族的祖先传说是人与白虎□所产的后代,族里一代人只有一个男婴能继承这种血统,也只有生下来就有金褐不同色的眸子的人,才是将来能继承大业的一族之长。

    以前也曾有过因为妇女流产而导致继承人缺位的情况,只要某一代人中没有出现异瞳的继承人,那代人必会遭遇天灾或是战乱,几次都险些惨遭灭族。

    所以伦葛朗一族坚信这个神话,正是因为这个传统,族人对皇室继承血脉的重视,已经到了执着的地步。

    其实呼尔赤对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怀疑的。

    他身居高位,从来不缺女人,后宫中的女人已经给他诞下了三子二女,可惜都没有异瞳的男婴。所以他不能冒那么大的险,让下一代唯一的继承人缺位。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孟清漓的救星,可惜孟清漓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即使灵魂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但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

    闭上双眼,抓着被子的手指微微泛白。

    与其活得那么痛苦,就是死了又有何妨呢!而且自己也不是没有“死”过。

    登山时候的雪崩已经让他经历了一次,虽然他很珍惜生命,但现在这些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孟清漓想,就是死,也不会让那男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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