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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老师,多禽兽 23,狗血当头雷

    四月的A市,温暖已经如期而至。

    T大的校园,大四的学生还有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要离开这熟悉的校园,难免的,就越发舍不得起来,在校园里走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虽然已有不少的人已经离开校园奔上求职路,开始在社会上历练,但显然此时正悠哉游哉的走在校道上的苏妙妙是个例外。

    那日与凤魅天雷勾动地火,最后没有燃起来后,她甩手扔钱离开。

    立马的就打包行李下A市,回了T大,这么匆忙的原因,一来是怕凌彻的逼问,二来是怕那人找上门,毕竟她离开那酒店的时候可是甩了几张票子呢,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找她之前,他已经上过门了。

    回到A市,是风平浪静,唯一不同的不过是她曾经的那两个陪伴她三年的室友换了,那些所有的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也消失了,所有的关于她和凤魅的,就像是从来没有过一样,在校园,这个八卦无敌的地方全部如云烟消散,甚至连他,那个当事人,那日的事件之后,没有预料之中,他的生气,因为回到学校的日子,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出现,似乎如梦,醒来便消失。

    再说凌彻,倒是在她离开以后,每隔十几分就是一个电话,直问那男人是谁,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声不响回A市,最后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和他交代,干脆关了电话,不开机。后来等到电话再开机的时候,除了他的一条短信也就什么没有了,短信的内容大概就是“近期E市工作,不久后飞A市,准备接驾,猪妙。”

    没有再追问,是知道她不想再讨论,他懂她,所以不问。

    他是在E市工作了,近一个星期,打开电脑,打开电视都是他各种各样的发布会,采访节目什么的。

    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实习,她不急,所以如今的生活就如凤魅没有出现之前,如凌彻没有回来之后,如那人离开之后。

    每天图书馆看看书,偶尔的也将自己选修的美术复习复习,坐在宿舍的阳台,架起画架将远处的夕阳画在城市之后,染红一城的风霜。

    硬是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么唯一的一点就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噢,准确的来说不过是一个大一的小男人。

    “苏妙妙!”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脚下生风,妙妙就想跑路,无奈人家虽然不过是大一的学生,可那长手长脚的却是个成年男子该有的。

    毫无悬念的妙妙被他抓住,那只长手一点也不懂男女有别,男女授手不亲的概念,直接的横过妙妙的肩膀搭在上面,然后另一只手就敲上她的头“怎么看见我就跑?”

    “哎哟,你别敲我的头!”忙手忙脚的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掉,远离他几米,唇往下扯,心里腹诽自己的脚为什么这么的短,可嘴里吐出的话却是不一样的“我没听到!”可怜兮兮的扁着唇,一双大眼无辜至极的闪着。

    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是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有一种不忍责怪的感觉的,可在秦牧冰这里却不是这样一种结果,反之换来的是一个暴栗,疼得妙妙是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秦牧冰,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打女人!”妙妙一蹦三尺远,一手扶着头,一手指着前方站在树影下笑的一脸得意的男人,整个天蓝色的天空成了他身后的背景,衬的他俊逸非凡,许是还不过20的年纪,脸上还有稚气未脱,此刻这样逆着光看过去,似乎也有点飘飘的感觉就像是那些大一的花痴女,大二的怨爱女,大三的缺爱女看到他一样,呆了神色。

    “我是不是男人,你要来证实一下吗?”他倚靠着树干,邪肆的笑起。

    目光聚回,听闻他的话,不由的咬唇跺脚,有点小女孩的孩子气,转身快步远走,心里恼怒自己怎被美色所惑,真当是寂寞太久,受不住了?

    她转身离开身后那人就慌了,腿一抬就追了上去“哎,苏妙妙,你别恼啊,我请你去吃饭还不成吗?”

    校园一路回荡他好听且带着急切的声音,飘荡在T大校园的上空,很多年以后,在妙妙离开校园,秦牧冰都会独自一人走到此处望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怀念当初面对他站着的她,笑开的眉眼,气怒的翘唇,连那骂他的话都带有让他依念的味道。

    当然那都是很久远之后的事了。

    此刻,妙妙望着那只又搭上自己肩膀的爪子表示非常郁闷,这人1米8的身高,居然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差距,什么叫不堪负重,她的弱小的肩膀啊,真心可怜了。

    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习惯他的欺压,习惯他的毒舌,可能是从看到他的那天就领略了,而时间又慢慢的让她习惯吧!

    两人迎着夕阳,勾肩搭背的往校园外的小吃街走去。

    一路欢声笑语的出了校园。

    上面,妙妙不过是散着步居然遇上了秦牧冰,这情节算是狗血,但再狗血又岂能狗血到眼前的情节?

    熟悉黑色的布加迪隔着一条街横在对面的名牌专卖店。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那人从车里出来,黑色的发丝轻扬,一双凤眸就如他的名字凤魅,一丝丝慵懒邪魅的光由眼眸射出。

    视线定格却不是因为他,而是随后从他的副驾驶座出来的人。

    妙妙永远记得,初见,他懒懒而立,眉目含笑就如现在。

    “月。”呼唤,泉涌,奔跑就在一瞬。

    耳边有杂乱的声音,那是喇叭和秦牧冰的呼喊,但她什么也顾不上,只知一味奔跑。

    一年之前,也是这样的天气,阳光很暖,微风很轻,他的温言细语都在耳边,也不过是一个转身的距离,从此了无音讯,仿若人间蒸发。

    如今算是再现人间,她怎能忍受他从自己眼前消失?就那么眼睁睁的?

    有车风擦过耳旁,十字街头,绿灯未亮,横过马路,这是怎样一种决绝,她却无法顾及,就算给自己三年感情,噢,不,是四年,在他离开以后,她的感情也不是被他一并带走了,所以是四年,用青春为注,耗费四年光阴来经营的感情,她想要一个结局一个答案,更或者说是一个心死的理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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