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第十三章 小岛的甜蜜
这一会儿功夫，一行七人突然沉默下来。霜霜便嘻嘻笑起来：“都咋了？触景生情，想起了他还是她？咱们说点高兴的。”
耿九富依然没有理会，还真有些伤感起来：“想当初，我和他，还有朱斌、丘八，号称四人组合。可惜，丘八大学毕业出了车祸，朱斌变成了精神病，他又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我还能够和大家说说笑笑。”
陈凤渊也有些伤感起来：“是呀，当初我还发誓，毕业后主动追丘八，他多帅哟！命兮？命也！”众人复又沉默起来，心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刘淑芳的电话突然响起，大家居然吓了一跳。霜霜趁机岔开话题：“所以嘛，应该高高兴兴享受现在，多愁善感有啥劲儿？我们还是去校园看看吧。”
此刻，众人已经走在校园的操场里了。
耿九富依然感慨万千：“想当初，我们高三的男生住在东面二层小楼里。窗户和门都对着山谷，走廊下就是峭壁，峭壁下是山间石板小路。那时候，如果有美女走在石板小路上，男生就排成横排，扶栏审视，评头论足，有时还哄然而笑，笑声随风传出，路过的行人就会抬头仰视。那时候，楚刚总对着路过的美女大呼大叫！”。
霜霜笑着说：“看你们那点德性！”大家便都笑了。
众人又感叹了一会儿，便走进五层楼的教室楼梯。耿九富让看门老头打开四层高三教室，大家走了进去。教室的格局没有大的改变，只是黑板和课桌焕然一新。大家看了一会儿，走出来凭栏远望，大江、枝江尽收眼底。众人便想起了读书时课间的场面。
那时候的课间，大家都从教室中出来放风，入厕完毕，便伏身走廊围栏，眺望两江。雨季来临，两江颜色迥异，枝江多泥沙为黄浊色，大江呈暗青色，二江见面处，青黄交错，盘旋而成漩涡。偶有渡轮鸣笛，笛声由远及近，飘飘渺渺。雨天，细雨围绕，两江迷茫，隐隐约约，如薄纱遮面；晴天，江水映日，五彩水波，层层推来，斑斓无比。
卓尔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课间，影子和男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然后趴在栏杆上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偶尔会侧过头来扫视一眼倚门说话的女生群，她一定是鹤立在女生人群中，她能够感受到那束微笑着的眼光从自己的脸上一扫而过。
大家在校园里逛荡了好半天，说起一桩桩往事，仿佛这些事就在昨天，就在眼前，时间似乎还在原地打转。
霜霜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还没点菜呢！”
于是，大家从学校的南大门出来，一级级下着台阶，往中码头走去。
拐了好几道弯，才下到街面上。横穿马路，往南走进直直的中码头街。街两旁已是高楼林立，再寻不见当年的那条弯弯曲曲雨巷的踪迹了。众人一边走，一边说“当年这儿有个理发店”、“当年这儿有个书摊”、“当年这儿有片菜市场”，话语间充满了浓浓的怀旧味。
沿着中码头街一直走到枝江边。江水正处于枯水季节，江畔堆积了杂乱的鹅卵石，江中央露出一个小岛来。小岛之上，一些不知名的水鸟盘旋而飞，几只飞累的小鸟站立在岛中鹅卵石上清理羽毛。曹安荀看着小岛连说：“就这儿还是老样子。”
这片冬季便水落石出的小岛，充满了温馨、甜蜜和柔情，至少在卓尔心里是这样。
那是高三上学期一个冬日的午后，她和影子邀上邓霜霜、刘淑芳、陈凤渊、耿九富、朱斌、丘八等人去河边看水吹风。
冬日的枝江，江中小岛已经突兀出来，浅浅的河水被分割成好几条细带。许多不知名的小鸟在小岛上方低空盘旋。天空阴沉沉的，显得特别低，成片的灰云在天上闲荡。
他们踩着流水之间凸起的江石，互相提携着跳跃前行，俄而来到小岛之上。
耿九富一踏上小岛，便向一群小憩的水鸟奔过去，小鸟喳喳惊起，沿着流水上方盘桓，片刻复又落在江石之上。
霜霜哈哈笑着疯跑，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向刚落下的小鸟投掷过去，小鸟再次扑腾着飞向天空，盘旋片刻仍旧落在江石之上。
此时，丘八正弯腰拂起江水，乘陈凤渊不注意，便使劲向她脸上甩了几下湿湿的手，她激灵地躲开水珠，而后夸张地叫嚷着追丘八，丘八嘻嘻哈哈在前疯跑，跑到小岛尽头便只能望水兴叹，迅速蹲下，像乌龟一样缩着头，等待陈凤渊的惩罚。陈凤渊喘着气，一手抓住丘八的衣领，一手捡起一块鹅卵石，重重地塞进了他的脖子里，嘴里说着：“冷死你这个东西，冷死你这个丘八！”丘八举起双手，笑着说：“我投降，我投降，都说投降了，还不放我一马？”众人在一旁哈哈大笑，跟着起哄。
卓尔站在影子的身畔，笑眯眯看着陈凤渊和丘八抓扯。他此时正哈哈大笑，嘴里说着他们真好玩。一阵江风拂来，吹起卓尔低垂的长发，长发飘飘，扫过他的脸庞。他觉得有些痒，便伸手去挠，抓住的却是她飘飞的长发。卓尔皱了皱眉头，笑着说：“喂，同学，扯痛我了！”他这才发现手里握着一根断发，红了脸忙连声道歉。
霜霜和耿九富还在轰赶小鸟，猛一回头，看见卓尔和影子并排站立的侧影。
霜霜便大喊起来：“大家看啦，卓尔他们像不像郭靖和黄蓉？”众人便都停下来看他们俩，闹哄哄嘘声四起。
朱斌和刘淑芳几乎同时说：“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卓尔脸一下绯红，嘴里说着：“霜霜这张臭嘴！”便跑过去要撕霜霜的嘴。霜霜一面向前奔跑，一面大叫救命。
故事总是在不经意间忽然张开了网，或是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或是他人的一次起哄。卓尔和他或许正是因为霜霜的一句玩笑话，便引出后面曲曲折折的故事来。
众人笑笑便又去看流水、轰小鸟、捡乱石。
他只是微笑，脸渐渐恢复了平静，眼角偷偷看了她一眼，卓尔也正偷偷看着他。
他做了一个鬼脸，摆脱了那份尴尬。
他不紧不慢走近流水，捡起一片薄薄的石块，向水里打了个水漂儿。石片在水上飘飞，荡起一个个小小的圆圈。
她走过去，模仿他的样子打水漂，可是石块却只是嗵的一声，沉入了水底。
他大笑：“拜我为师，我今天收你这个徒弟。”
她咯咯笑着说：“只要不交学费，就行！”
他继续笑，说了一句广告词：“一次学不会，下期免费再学。”
她果然大大方方让他教自己。
他捡起一片薄薄的石块，煞有见识地说：“首先要选好材料，石块必须要薄，还要有一定的重量。然后下蹲，平平向水面打出去。”说着，做了一个示范。
她认认真真挑选了一片石块，然后按照他说的方法投掷。果然，水面上泛起了水花。她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声喊着：“成功啦！”
他笑着说：“孺子可教也，一学就会，立马就出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哟！”
霜霜笑着跑了过来，大声嚷嚷：“喂，金童玉女，玩啥这么高兴？”
卓尔笑着说学打水漂儿呢！霜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说：“这有啥难的，你看我的。”卓尔突然想捉弄她一下，便冲众人大喊：“喂，快来看呀，霜霜要打水漂儿，说要打出二十个漂儿。”
众人一涌而来。
霜霜乐乐呵呵，双手一抱腕，玩笑着谦虚：“众位看官，本小姐出丑了。”说罢，夸张地原地旋了一个圈，飞快地打出石片，水面上溅起一个大大的浪花，石片便沉入江底。陈凤渊大笑起来，大声叫道：“果然出丑了。”
霜霜爽朗一笑：“绝招岂可轻易示人？”众人一阵狂笑。
空中的小鸟肯定很惊奇，看着这群疯疯癫癫的年轻人，大叫不止。枝江流水，清澈透明，水浅的地方可以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和游来游去的鱼。耿九富说要找一支竹杆叉鱼，霜霜笑了笑说哪里有竹竿。丘八突发奇想，要用石块砸鱼。
众人便叽叽喳喳找那些沉沉的鹅卵石，而后轮流去砸。耿九富自告奋勇先来。
嗵的一声水响，鱼安然无恙，石头落入水底。霜霜大叫臭手。
鱼似乎觉出了危险，乱纷纷向水中央游去。大家便开始抱怨耿九富打水惊鱼，耿九富一脸冤枉说众人是枪打出头鸟。众人说说笑笑，抱着石头，沿岸寻找鱼群。结果，谁也没有砸着鱼。耿九富得意洋洋打趣：“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
整个下午，大家踩着小岛上的鹅卵石，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的游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乏味。大家尽情地在小岛上疯跑、追打、说笑……
从小岛归来，卓尔心里有种东西开始膨胀，怪怪的，痒痒的，柔柔的，甜甜的。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耿九富依然没有理会，还真有些伤感起来：“想当初，我和他，还有朱斌、丘八，号称四人组合。可惜，丘八大学毕业出了车祸，朱斌变成了精神病，他又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我还能够和大家说说笑笑。”
陈凤渊也有些伤感起来：“是呀，当初我还发誓，毕业后主动追丘八，他多帅哟！命兮？命也！”众人复又沉默起来，心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刘淑芳的电话突然响起，大家居然吓了一跳。霜霜趁机岔开话题：“所以嘛，应该高高兴兴享受现在，多愁善感有啥劲儿？我们还是去校园看看吧。”
此刻，众人已经走在校园的操场里了。
耿九富依然感慨万千：“想当初，我们高三的男生住在东面二层小楼里。窗户和门都对着山谷，走廊下就是峭壁，峭壁下是山间石板小路。那时候，如果有美女走在石板小路上，男生就排成横排，扶栏审视，评头论足，有时还哄然而笑，笑声随风传出，路过的行人就会抬头仰视。那时候，楚刚总对着路过的美女大呼大叫！”。
霜霜笑着说：“看你们那点德性！”大家便都笑了。
众人又感叹了一会儿，便走进五层楼的教室楼梯。耿九富让看门老头打开四层高三教室，大家走了进去。教室的格局没有大的改变，只是黑板和课桌焕然一新。大家看了一会儿，走出来凭栏远望，大江、枝江尽收眼底。众人便想起了读书时课间的场面。
那时候的课间，大家都从教室中出来放风，入厕完毕，便伏身走廊围栏，眺望两江。雨季来临，两江颜色迥异，枝江多泥沙为黄浊色，大江呈暗青色，二江见面处，青黄交错，盘旋而成漩涡。偶有渡轮鸣笛，笛声由远及近，飘飘渺渺。雨天，细雨围绕，两江迷茫，隐隐约约，如薄纱遮面；晴天，江水映日，五彩水波，层层推来，斑斓无比。
卓尔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课间，影子和男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然后趴在栏杆上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偶尔会侧过头来扫视一眼倚门说话的女生群，她一定是鹤立在女生人群中，她能够感受到那束微笑着的眼光从自己的脸上一扫而过。
大家在校园里逛荡了好半天，说起一桩桩往事，仿佛这些事就在昨天，就在眼前，时间似乎还在原地打转。
霜霜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还没点菜呢！”
于是，大家从学校的南大门出来，一级级下着台阶，往中码头走去。
拐了好几道弯，才下到街面上。横穿马路，往南走进直直的中码头街。街两旁已是高楼林立，再寻不见当年的那条弯弯曲曲雨巷的踪迹了。众人一边走，一边说“当年这儿有个理发店”、“当年这儿有个书摊”、“当年这儿有片菜市场”，话语间充满了浓浓的怀旧味。
沿着中码头街一直走到枝江边。江水正处于枯水季节，江畔堆积了杂乱的鹅卵石，江中央露出一个小岛来。小岛之上，一些不知名的水鸟盘旋而飞，几只飞累的小鸟站立在岛中鹅卵石上清理羽毛。曹安荀看着小岛连说：“就这儿还是老样子。”
这片冬季便水落石出的小岛，充满了温馨、甜蜜和柔情，至少在卓尔心里是这样。
那是高三上学期一个冬日的午后，她和影子邀上邓霜霜、刘淑芳、陈凤渊、耿九富、朱斌、丘八等人去河边看水吹风。
冬日的枝江，江中小岛已经突兀出来，浅浅的河水被分割成好几条细带。许多不知名的小鸟在小岛上方低空盘旋。天空阴沉沉的，显得特别低，成片的灰云在天上闲荡。
他们踩着流水之间凸起的江石，互相提携着跳跃前行，俄而来到小岛之上。
耿九富一踏上小岛，便向一群小憩的水鸟奔过去，小鸟喳喳惊起，沿着流水上方盘桓，片刻复又落在江石之上。
霜霜哈哈笑着疯跑，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向刚落下的小鸟投掷过去，小鸟再次扑腾着飞向天空，盘旋片刻仍旧落在江石之上。
此时，丘八正弯腰拂起江水，乘陈凤渊不注意，便使劲向她脸上甩了几下湿湿的手，她激灵地躲开水珠，而后夸张地叫嚷着追丘八，丘八嘻嘻哈哈在前疯跑，跑到小岛尽头便只能望水兴叹，迅速蹲下，像乌龟一样缩着头，等待陈凤渊的惩罚。陈凤渊喘着气，一手抓住丘八的衣领，一手捡起一块鹅卵石，重重地塞进了他的脖子里，嘴里说着：“冷死你这个东西，冷死你这个丘八！”丘八举起双手，笑着说：“我投降，我投降，都说投降了，还不放我一马？”众人在一旁哈哈大笑，跟着起哄。
卓尔站在影子的身畔，笑眯眯看着陈凤渊和丘八抓扯。他此时正哈哈大笑，嘴里说着他们真好玩。一阵江风拂来，吹起卓尔低垂的长发，长发飘飘，扫过他的脸庞。他觉得有些痒，便伸手去挠，抓住的却是她飘飞的长发。卓尔皱了皱眉头，笑着说：“喂，同学，扯痛我了！”他这才发现手里握着一根断发，红了脸忙连声道歉。
霜霜和耿九富还在轰赶小鸟，猛一回头，看见卓尔和影子并排站立的侧影。
霜霜便大喊起来：“大家看啦，卓尔他们像不像郭靖和黄蓉？”众人便都停下来看他们俩，闹哄哄嘘声四起。
朱斌和刘淑芳几乎同时说：“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卓尔脸一下绯红，嘴里说着：“霜霜这张臭嘴！”便跑过去要撕霜霜的嘴。霜霜一面向前奔跑，一面大叫救命。
故事总是在不经意间忽然张开了网，或是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或是他人的一次起哄。卓尔和他或许正是因为霜霜的一句玩笑话，便引出后面曲曲折折的故事来。
众人笑笑便又去看流水、轰小鸟、捡乱石。
他只是微笑，脸渐渐恢复了平静，眼角偷偷看了她一眼，卓尔也正偷偷看着他。
他做了一个鬼脸，摆脱了那份尴尬。
他不紧不慢走近流水，捡起一片薄薄的石块，向水里打了个水漂儿。石片在水上飘飞，荡起一个个小小的圆圈。
她走过去，模仿他的样子打水漂，可是石块却只是嗵的一声，沉入了水底。
他大笑：“拜我为师，我今天收你这个徒弟。”
她咯咯笑着说：“只要不交学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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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认真真挑选了一片石块，然后按照他说的方法投掷。果然，水面上泛起了水花。她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声喊着：“成功啦！”
他笑着说：“孺子可教也，一学就会，立马就出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哟！”
霜霜笑着跑了过来，大声嚷嚷：“喂，金童玉女，玩啥这么高兴？”
卓尔笑着说学打水漂儿呢！霜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说：“这有啥难的，你看我的。”卓尔突然想捉弄她一下，便冲众人大喊：“喂，快来看呀，霜霜要打水漂儿，说要打出二十个漂儿。”
众人一涌而来。
霜霜乐乐呵呵，双手一抱腕，玩笑着谦虚：“众位看官，本小姐出丑了。”说罢，夸张地原地旋了一个圈，飞快地打出石片，水面上溅起一个大大的浪花，石片便沉入江底。陈凤渊大笑起来，大声叫道：“果然出丑了。”
霜霜爽朗一笑：“绝招岂可轻易示人？”众人一阵狂笑。
空中的小鸟肯定很惊奇，看着这群疯疯癫癫的年轻人，大叫不止。枝江流水，清澈透明，水浅的地方可以看见水底的鹅卵石和游来游去的鱼。耿九富说要找一支竹杆叉鱼，霜霜笑了笑说哪里有竹竿。丘八突发奇想，要用石块砸鱼。
众人便叽叽喳喳找那些沉沉的鹅卵石，而后轮流去砸。耿九富自告奋勇先来。
嗵的一声水响，鱼安然无恙，石头落入水底。霜霜大叫臭手。
鱼似乎觉出了危险，乱纷纷向水中央游去。大家便开始抱怨耿九富打水惊鱼，耿九富一脸冤枉说众人是枪打出头鸟。众人说说笑笑，抱着石头，沿岸寻找鱼群。结果，谁也没有砸着鱼。耿九富得意洋洋打趣：“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
整个下午，大家踩着小岛上的鹅卵石，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相同的游戏，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乏味。大家尽情地在小岛上疯跑、追打、说笑……
从小岛归来，卓尔心里有种东西开始膨胀，怪怪的，痒痒的，柔柔的，甜甜的。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