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第九章 路边社消息
日子平淡如水，生活波澜不惊。
卓尔依然过着送丹丹上学，而后上班，而后接丹丹回家的生活。看看这一年又将过去，办公室里比平时忙碌了许多，报表、数据和总结没完没了。元旦假的前一天，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电话不断，嘀嘀咕咕商量着假期里的约会、聚会或出游。
这段时间，卓尔心里依然牵挂丹丹上初中那点事。还好，陈文勇公司的人终于从瑞士带回一块新式手表。她兴高采烈地将手表和丹丹一份厚厚的简历，亲手交给了邓霜霜。没过几天，邓霜霜满面红光地给她带来了两个消息。
元旦假期后上班第一天，办公室的人们还懒洋洋沉浸在欢度元旦的喜悦之中，天南海北闲说着假期里发生的事情。看着大家眉飞色舞，听着大家嘻嘻哈哈，卓尔突然觉得，全天下最快乐的事情只会在假期里上演。
时节已迫近严冬，细雨是这座城市冬季的主旋律。
苍黄的天底下，细雨蒙蒙，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潮湿的腥味。这种天气，人们的感觉就两个字“湿冷”。
霜霜开完期终考试筹备工作会，便给卓尔打了个电话，说中午要去她那儿喝咖啡。
卓尔呵呵乐，随口问了一声：“为啥总让我请你喝咖啡？”
霜霜哈哈一笑：“你看着办，反正有人着急。”
卓尔嘻嘻笑：“你这个家伙，吃定我了。”
她们最后约定中午在星巴克见。
星巴克开着暖气，从阴冷的室外走进去，迎面一股暖流袭来，给人一种春天的感觉。
轻音乐，一如既往，舒缓，柔和，在厅里荡漾，让人不知不觉生出浓浓的睡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卓尔觉得这种天气只适合于窝在家里，躺进被窝里睡大觉。。
咖啡厅的玻璃窗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窗外的世界朦朦胧胧，看不太真切。卓尔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片化妆纸，轻轻擦拭着窗玻璃，外边的世界便透过玻璃上不规则的圆圈，映进她的眼帘。小雨密密麻麻，整个世界迷离在一片灰蒙蒙之中。地上东一片西一片，零星积了些雨水。
看了看表，时间尚早，于是习惯性地抽出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翻着。
偶尔抬头看看窗外，刚才那个不规则的圆已经被水雾磨平，外面的世界再次朦胧进一片混沌之中。
杂志上除了大幅大幅的照片，便是一小块一小块短短的文字。文字很唯美，但却很不真实，多少有点矫揉造作。于是，她闭上眼，靠在椅子背上养神。
邓霜霜一手打着粉红色的雨伞，一手提着裤腿，高一脚矮一脚走进咖啡厅。看见卓尔紧闭双眼，她便蹑手蹑脚走到跟前，猛地闷声一喝“啧！”
卓尔没防备，被这么冷不丁一惊吓，激灵灵打了一晃。
她睁开双眼，瞪着邓霜霜，嘴里埋怨：“讨厌鬼，吓我一跳。”
霜霜重复着习惯性的动作，眯缝双眼，端详卓尔好一阵子。
“脸上阳光灿烂，梦见什么了？不会又梦见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吧？”
卓尔知道她是嘲笑自己上次叙述的梦境，便呵呵一乐：“瞎说什么呀？就你最讨厌，以后再想我告诉你什么，没门儿！”
霜霜绷绷脸，歪歪脑袋，笑了：“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卓尔一脸漫不经心：“随便。你想说呢，我不阻拦；不想说呢，也不强求。”
此时，霜霜已经放下包，擦完手，便端起咖啡，埋头喝了一口。
“来多久了？咖啡都凉了。”霜霜晃晃悠悠颇有节奏地点着头，“嗯，明白了。这事你比我急，要不然，来这么早干啥？”
卓尔扑哧一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呀？猜得这个样子准。坦白吧，丹丹上学的事情咋样？”
霜霜呵呵傻笑：“这个话题一会儿再说。先说说月亮呀、小桥呀、流水呀、桃花呀什么的，当然喽，最主要的还是那个男人。”
卓尔嘻嘻一笑：“德性！甭跟我提月亮、流水啥的，只知道洗刷人！”
霜霜盯着她，嘻嘻乐：“你还装？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们谁不了解谁呀？别打马虎眼。首先呢，真诚向你道个歉，上次平白无故让你整出那么多眼泪水！”
影子还活着，卓尔这些天一种有这么一种预感。
于是，卓尔便不露声色：“又憋什么屁呢？直截了当，千万千万别让我猜。我最烦你这一套，神神叨叨的。”
邓霜霜呵呵笑：“开门见山？我还真会。石老师说的那个事的确又是一个传说。昨天郑丽丽来看我，无意间说起他贩毒的事，她笑着说根本没那回事。”
“郑丽丽？哪个郑丽丽？” 卓尔有些茫然。
霜霜哈哈一笑：“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要么是工作顺利得了意，把同学都忘了；要么是你老公把你惯成了小女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你说还有哪个郑丽丽？原来三班的。”
卓尔终于想起来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瓜子脸，眉心点缀一颗美人痣。
“哦，是她呀！”
“不是她是谁？你还记得她走路的样子不？长长的水蛇腰，一扭，一扭，再一扭。”霜霜颇有节奏地扭动起腰身：“是这个样子吧？”
卓尔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点了点头。
“你还说她说话嗲兮兮、假模假式的。”
卓尔歪着脑袋，装傻：“我说过吗？我有这么损吗？”
“装，继续装。我们谁跟谁？当然，那会儿她要是不和你抢他，你肯定不会损她。”
卓尔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故意低了头，喝了一口咖啡。
“她现在做啥工作？找你干嘛？”
“你这个人啦，嗨，我都不知道该咋个说你，只知道相夫教子。简单给你说，郑丽丽嫁给了五班那个篮球帅。”
五班篮球帅，大名邵建国，当时无人不知。
“他们俩怎么走到一块儿了？那时候五班有个女生一路狂追，邵建国是投了降的。”
“他们走一块儿这个事儿，我和你一样，没整明白。那会儿，郑丽丽最瞧不起的就是邵建国那种男生，说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懂风情，不会浪漫。”霜霜说。
“姻缘这东西，真还说不清楚。”卓尔笑笑。
“他们夫妻俩整了个机电公司，生意好得不得了，这一带的城市都有他们的店子。她准备在这座城市开一家分店，现在正满世界找门面房呢！”
“他们的业务搞这么大？她这方面的本事，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卓尔有点惊讶。
“非复吴下阿蒙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哎，同学们一个二个都找大钱喽，就我们两口子守着死工资过日子。嗨，不说人家了，人比人气死人！还是说说那个人吧？”
“哪个人？”卓尔笑笑问。
霜霜没说话，吊着眼睛，只管看她。
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卓尔，我就羡慕你这种涵养，心里明明热得像一口烧红了的锅，表面却若无其事。”
卓尔依然笑着：“这回我心里还真不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他没贩毒，没被处决，而且活得人模狗样的，被处决的毒枭和他同名同姓？”
霜霜呵呵一笑：“你就是有灵性，善于捕捉别人透露的信息，然后攒巴攒巴就成自己的作品了。”
“听口气，不像是表扬我。不过奇了怪了，大家怎么总关心他的消息？并且全是传说。”卓尔笑。
“你什么意思？谁关心谁知道？他又不是大众情人，值得全班同学都关心么？这还不是因为大学一毕业，他就销声匿迹了，神秘兮兮的。你还真以为他是香饽饽啊？”
霜霜嘻嘻笑，斜着眼看她。
“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信了，每次都有板有眼的，到头呢？全是假新闻，这回不知道郑丽丽的消息是不是从路边社捡来的？”
“丽丽说得栩栩如生，应该是真的。嗨，怎么一说起他，你两眼就放光？”霜霜盯着她看。
卓尔依然漫不经心，慢慢喝着咖啡。
“据郑丽丽说，她一个朋友正和他合作呢！他开了个什么度假村，生意好得不得了。好像在陕西秦岭那边，具体地点丽丽也不清楚。”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卓尔耳边：“据说他还没结婚，可能等你呢！”
卓尔的脸微微一红：“又胡说！他没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邓霜霜哈哈大笑：“你脱不了干系的。卓尔，你真有福气，两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卓尔轻轻一笑：“不说他了，说说丹丹上学的事儿。”
“老夏看了丹丹的简历，说条件不错，又是市三好生，学校需要这样的好学生。”
卓尔如释重负，感激地看着老同学：“没想到你在学校的地位还举足轻重啊，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
丹丹上学的事情基本敲定，卓尔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另一件事情却悄无声息跑进了心间。特别是那个梦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情感，他的音容笑貌偷袭了她。前次听说他死了，她伤心之余，有一丝遗憾和一种莫名的空洞，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她究竟还是放不下他，心里最深的地方依然有他的空间。霜霜带来的消息加上老仙婆的预测，无疑让她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希望，一种莫名的希望。理性告诉她，自己为人妻为人母多年，早该抛弃青春年少的回忆。可是，记忆就是那么神奇，一旦唤醒甩都甩不掉，而且越虚无越缥缈越美。
“我到底还是牵挂他的。”她心里再次这么想。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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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卓尔心里依然牵挂丹丹上初中那点事。还好，陈文勇公司的人终于从瑞士带回一块新式手表。她兴高采烈地将手表和丹丹一份厚厚的简历，亲手交给了邓霜霜。没过几天，邓霜霜满面红光地给她带来了两个消息。
元旦假期后上班第一天，办公室的人们还懒洋洋沉浸在欢度元旦的喜悦之中，天南海北闲说着假期里发生的事情。看着大家眉飞色舞，听着大家嘻嘻哈哈，卓尔突然觉得，全天下最快乐的事情只会在假期里上演。
时节已迫近严冬，细雨是这座城市冬季的主旋律。
苍黄的天底下，细雨蒙蒙，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潮湿的腥味。这种天气，人们的感觉就两个字“湿冷”。
霜霜开完期终考试筹备工作会，便给卓尔打了个电话，说中午要去她那儿喝咖啡。
卓尔呵呵乐，随口问了一声：“为啥总让我请你喝咖啡？”
霜霜哈哈一笑：“你看着办，反正有人着急。”
卓尔嘻嘻笑：“你这个家伙，吃定我了。”
她们最后约定中午在星巴克见。
星巴克开着暖气，从阴冷的室外走进去，迎面一股暖流袭来，给人一种春天的感觉。
轻音乐，一如既往，舒缓，柔和，在厅里荡漾，让人不知不觉生出浓浓的睡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卓尔觉得这种天气只适合于窝在家里，躺进被窝里睡大觉。。
咖啡厅的玻璃窗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窗外的世界朦朦胧胧，看不太真切。卓尔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片化妆纸，轻轻擦拭着窗玻璃，外边的世界便透过玻璃上不规则的圆圈，映进她的眼帘。小雨密密麻麻，整个世界迷离在一片灰蒙蒙之中。地上东一片西一片，零星积了些雨水。
看了看表，时间尚早，于是习惯性地抽出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翻着。
偶尔抬头看看窗外，刚才那个不规则的圆已经被水雾磨平，外面的世界再次朦胧进一片混沌之中。
杂志上除了大幅大幅的照片，便是一小块一小块短短的文字。文字很唯美，但却很不真实，多少有点矫揉造作。于是，她闭上眼，靠在椅子背上养神。
邓霜霜一手打着粉红色的雨伞，一手提着裤腿，高一脚矮一脚走进咖啡厅。看见卓尔紧闭双眼，她便蹑手蹑脚走到跟前，猛地闷声一喝“啧！”
卓尔没防备，被这么冷不丁一惊吓，激灵灵打了一晃。
她睁开双眼，瞪着邓霜霜，嘴里埋怨：“讨厌鬼，吓我一跳。”
霜霜重复着习惯性的动作，眯缝双眼，端详卓尔好一阵子。
“脸上阳光灿烂，梦见什么了？不会又梦见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吧？”
卓尔知道她是嘲笑自己上次叙述的梦境，便呵呵一乐：“瞎说什么呀？就你最讨厌，以后再想我告诉你什么，没门儿！”
霜霜绷绷脸，歪歪脑袋，笑了：“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卓尔一脸漫不经心：“随便。你想说呢，我不阻拦；不想说呢，也不强求。”
此时，霜霜已经放下包，擦完手，便端起咖啡，埋头喝了一口。
“来多久了？咖啡都凉了。”霜霜晃晃悠悠颇有节奏地点着头，“嗯，明白了。这事你比我急，要不然，来这么早干啥？”
卓尔扑哧一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呀？猜得这个样子准。坦白吧，丹丹上学的事情咋样？”
霜霜呵呵傻笑：“这个话题一会儿再说。先说说月亮呀、小桥呀、流水呀、桃花呀什么的，当然喽，最主要的还是那个男人。”
卓尔嘻嘻一笑：“德性！甭跟我提月亮、流水啥的，只知道洗刷人！”
霜霜盯着她，嘻嘻乐：“你还装？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们谁不了解谁呀？别打马虎眼。首先呢，真诚向你道个歉，上次平白无故让你整出那么多眼泪水！”
影子还活着，卓尔这些天一种有这么一种预感。
于是，卓尔便不露声色：“又憋什么屁呢？直截了当，千万千万别让我猜。我最烦你这一套，神神叨叨的。”
邓霜霜呵呵笑：“开门见山？我还真会。石老师说的那个事的确又是一个传说。昨天郑丽丽来看我，无意间说起他贩毒的事，她笑着说根本没那回事。”
“郑丽丽？哪个郑丽丽？” 卓尔有些茫然。
霜霜哈哈一笑：“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要么是工作顺利得了意，把同学都忘了；要么是你老公把你惯成了小女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你说还有哪个郑丽丽？原来三班的。”
卓尔终于想起来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瓜子脸，眉心点缀一颗美人痣。
“哦，是她呀！”
“不是她是谁？你还记得她走路的样子不？长长的水蛇腰，一扭，一扭，再一扭。”霜霜颇有节奏地扭动起腰身：“是这个样子吧？”
卓尔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点了点头。
“你还说她说话嗲兮兮、假模假式的。”
卓尔歪着脑袋，装傻：“我说过吗？我有这么损吗？”
“装，继续装。我们谁跟谁？当然，那会儿她要是不和你抢他，你肯定不会损她。”
卓尔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故意低了头，喝了一口咖啡。
“她现在做啥工作？找你干嘛？”
“你这个人啦，嗨，我都不知道该咋个说你，只知道相夫教子。简单给你说，郑丽丽嫁给了五班那个篮球帅。”
五班篮球帅，大名邵建国，当时无人不知。
“他们俩怎么走到一块儿了？那时候五班有个女生一路狂追，邵建国是投了降的。”
“他们走一块儿这个事儿，我和你一样，没整明白。那会儿，郑丽丽最瞧不起的就是邵建国那种男生，说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懂风情，不会浪漫。”霜霜说。
“姻缘这东西，真还说不清楚。”卓尔笑笑。
“他们夫妻俩整了个机电公司，生意好得不得了，这一带的城市都有他们的店子。她准备在这座城市开一家分店，现在正满世界找门面房呢！”
“他们的业务搞这么大？她这方面的本事，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卓尔有点惊讶。
“非复吴下阿蒙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哎，同学们一个二个都找大钱喽，就我们两口子守着死工资过日子。嗨，不说人家了，人比人气死人！还是说说那个人吧？”
“哪个人？”卓尔笑笑问。
霜霜没说话，吊着眼睛，只管看她。
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卓尔，我就羡慕你这种涵养，心里明明热得像一口烧红了的锅，表面却若无其事。”
卓尔依然笑着：“这回我心里还真不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他没贩毒，没被处决，而且活得人模狗样的，被处决的毒枭和他同名同姓？”
霜霜呵呵一笑：“你就是有灵性，善于捕捉别人透露的信息，然后攒巴攒巴就成自己的作品了。”
“听口气，不像是表扬我。不过奇了怪了，大家怎么总关心他的消息？并且全是传说。”卓尔笑。
“你什么意思？谁关心谁知道？他又不是大众情人，值得全班同学都关心么？这还不是因为大学一毕业，他就销声匿迹了，神秘兮兮的。你还真以为他是香饽饽啊？”
霜霜嘻嘻笑，斜着眼看她。
“这回说什么我也不信了，每次都有板有眼的，到头呢？全是假新闻，这回不知道郑丽丽的消息是不是从路边社捡来的？”
“丽丽说得栩栩如生，应该是真的。嗨，怎么一说起他，你两眼就放光？”霜霜盯着她看。
卓尔依然漫不经心，慢慢喝着咖啡。
“据郑丽丽说，她一个朋友正和他合作呢！他开了个什么度假村，生意好得不得了。好像在陕西秦岭那边，具体地点丽丽也不清楚。”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卓尔耳边：“据说他还没结婚，可能等你呢！”
卓尔的脸微微一红：“又胡说！他没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邓霜霜哈哈大笑：“你脱不了干系的。卓尔，你真有福气，两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卓尔轻轻一笑：“不说他了，说说丹丹上学的事儿。”
“老夏看了丹丹的简历，说条件不错，又是市三好生，学校需要这样的好学生。”
卓尔如释重负，感激地看着老同学：“没想到你在学校的地位还举足轻重啊，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
丹丹上学的事情基本敲定，卓尔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另一件事情却悄无声息跑进了心间。特别是那个梦唤醒了她沉睡多年的情感，他的音容笑貌偷袭了她。前次听说他死了，她伤心之余，有一丝遗憾和一种莫名的空洞，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她究竟还是放不下他，心里最深的地方依然有他的空间。霜霜带来的消息加上老仙婆的预测，无疑让她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希望，一种莫名的希望。理性告诉她，自己为人妻为人母多年，早该抛弃青春年少的回忆。可是，记忆就是那么神奇，一旦唤醒甩都甩不掉，而且越虚无越缥缈越美。
“我到底还是牵挂他的。”她心里再次这么想。
讲述的不仅是一个故事，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和氛围。喝点红酒，放上老歌，坐在床上，慢慢来读。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