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九.街上的老疯子
“哇~好热闹的小城！”枫语城，一袭绿衣的少女，明澈的双眸中止不住的好奇的光芒，徒添一抹稚气，更显得玲珑可爱。
自两岁那年到了笙山便与世隔绝，除了默哥哥她还真没见过别的人，更不要说街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此刻的秦碧落，就像是初入凡尘的仙灵，一弯美目绽放异彩，散发着对尘世的渴望，恨不得将一切新奇的东西尽收囊中。
“哇！这小人好漂亮！”不禁被捏糖人的小摊吸引了目光，“这个怎么卖？”虽不曾接触外面的世界，但从书上她也了解到了“银票买卖”。
“三文钱一串。哎呀，多标志的小姑娘！罢了，老头我今天第一桩生意，这串就送你了吧！”皱纹纵横在苍老的脸上，老头笑得却分外和蔼，粗糙的大手将刚捏好的糖人递给碧落。
“真的吗？送给我？谢谢爷爷！爷爷你真好！”外面的人比想象中热情善良的多呢！哪有默哥哥说的这么尔虞我诈……
“你把酒来……我一饮好酣畅……谁家姑娘窗头瞧……”
隐约从不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曲调，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全朝向小曲的来源跑去，碧落自然也随着人流赶去看热闹。
“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姑娘爱慕我潇洒走一遭……”词不成句，曲不成调，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再仔细一看发声者，秦碧落不由扑哧一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大姑娘爱慕他，真是个老色鬼！
“喂，死老头！你在这儿唱了大半天了，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快滚开！到别处喝酒去！”一壮汉拨开人群，朝着卧躺在地上喝酒哼曲的白发老头吼道，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老头并非衣衫褴褛，相反倒挺干净，看起来有些疯癫，可半眯的眼中又恍惚透着睿智。看样子是老头躺在这里喝酒唱曲，打扰了别人做生意。
“是呀老家伙。你挡着别人道了。快走吧！这儿不是你疯的地！”
“这老疯子……”
人群中不住有人表示不满，老头一律充耳不闻，依旧哼着自己不成词曲的歌，一口接一口喝着葫芦里的酒，疯疯傻傻的样子。
直到壮汉终于忍不住拿出扫帚驱赶他，一旁的路人也跟着起哄，推推搡搡地要赶老头走，看起来好不可怜……
就算他是个疯子，也不至于此吧！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对一个老人这么粗暴……秦碧落究竟是善良的，瘦小的身子冲到老头跟前，“住手。他是我走散的爷爷，只是酒喝多了不是坏人，请你们别动手，我会带他走的！”
眼看着是个清纯可人的小姑娘，众人便不再做声，只有被扰了生意的壮汉最后说了句：“那就快带他走吧！挡我财路了。”
幼嫩的纤手扶起地上的老头，“爷爷，我们走吧。”末了巧然一笑，像是证明她的善意。
“丫头，你我有缘。”大手一撑，原还在地上发着酒疯顽童似的老头顿时清醒地站立起来，深邃的眼中散放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诉说着主人年轻时的潇洒不羁，掩去了几分疯癫，徒增了几分狂傲，倒有些非池中物的感觉，“不错，倒是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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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岁那年到了笙山便与世隔绝，除了默哥哥她还真没见过别的人，更不要说街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此刻的秦碧落，就像是初入凡尘的仙灵，一弯美目绽放异彩，散发着对尘世的渴望，恨不得将一切新奇的东西尽收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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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酒来……我一饮好酣畅……谁家姑娘窗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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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姑娘爱慕我潇洒走一遭……”词不成句，曲不成调，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再仔细一看发声者，秦碧落不由扑哧一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大姑娘爱慕他，真是个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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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并非衣衫褴褛，相反倒挺干净，看起来有些疯癫，可半眯的眼中又恍惚透着睿智。看样子是老头躺在这里喝酒唱曲，打扰了别人做生意。
“是呀老家伙。你挡着别人道了。快走吧！这儿不是你疯的地！”
“这老疯子……”
人群中不住有人表示不满，老头一律充耳不闻，依旧哼着自己不成词曲的歌，一口接一口喝着葫芦里的酒，疯疯傻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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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个疯子，也不至于此吧！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对一个老人这么粗暴……秦碧落究竟是善良的，瘦小的身子冲到老头跟前，“住手。他是我走散的爷爷，只是酒喝多了不是坏人，请你们别动手，我会带他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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