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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南粤寻梦2 伍紫瑜看病

    刚进厂门,一个俏丽的女孩甩着辫子从厂里出来,见到向岸就问道:“向岸,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没上班?”

    还没等向岸回答陈岭就道:“哎哎,伍紫瑜,我昨晚也没上班,怎不问我?”

    那叫伍紫瑜的女孩歪着头说:“你俩个肯定没干好事”

    陈岭说:“这你也知道了,昨晚向岸拉我去发廊过了一夜。”

    女孩红着脸说:“鬼才信,向岸才不会去那里,向岸都被你带坏了。”

    陈岭笑道:“你怎知道向岸不去,你又不是他女朋友,你可不知道,向岸不吭不响的,其实特坏了,你不会是喜欢他吧?那要小心点,千万别被他那虚伪的外表给骗了。”

    女孩顿时大羞,说了句“你才会喜欢他”撒腿就跑了。

    伍紫瑜与向岸在同一个车间都上晚班,是陈岭的远房亲戚,所以向岸与她接触的很多,向岸也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的。陈岭笑着说:“兄弟,我这女老乡,你绝对有戏,怎么样?你要有意,贿赂贿赂我,我是她老乡加亲戚,可以为你说说好话。”

    向岸说:“你这老乡,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你老乡好像才16岁呢,你就想把她出卖了,我老人家还不想犯罪呢,跟未成年…”

    陈岭说:“哎哎!人家不嫌你就不错了,你还嫌人家小?”

    向岸道:“嘿嘿!那好,如果她不介意的话,那你以后就叫她嫂子吧。”

    陈岭道:“哎哎!你要搞清楚,我们谁大。还有,你能不能搞定还难说。”

    向岸挥手道:“懒得理你”说着就往厂宿舍去了。

    十几天后,厂里转了班也发了上个月的工资。陈岭买了个手机,诺基亚3310的,比砖头小,但当时话费很贵。每分钟话费相当于向岸半个小时的加班费。这手机很快就用尽了陈岭刚发的工资,向岸的工资只好分成三份,自己用一份,陈岭一份,还有一份借给刚进厂的曹斐。在陈岭河南老乡的帮助下,曹斐进了工业园里的一家厂。向岸剩下那份工资在手上没留几天又被曹斐谷借走了。原来曹斐进厂没几天就与仓库一个文员好上了,陈岭与向岸得知后对曹斐在这方面的钦佩度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为了支持兄弟伟大的爱情事业,向岸只好共享给陈岭那份工资过往后的日子了。在陈岭和向岸的拷问下,原来曹斐一句“哥虽丑但有音乐和啤酒”就轻松让那文员花痴般地靠上他那并不宽阔也不温暖的肩膀。这让陈向两人大跌眼镜,他们早已知道曹斐善于摇唇鼓舌,且能言善道,但没想到有如此利害的杀伤力。曹斐后来吹嘘道:有一天中午,同事都去休息了,他与那文员在三楼仓库从激情的相吻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直接倒在货架旁,在踢倒三个货架的同时,完成了动物与动物之间的繁殖行为。听得陈岭与向岸下身一阵燥热。

    次月,在陈岭手把手地教导下,向岸已可独立操作和维护车间里的各种机器设备了。这日上午,向岸正在维修室收拾工具时,被陈岭使人急唤去生产车间。车间里伍紫瑜脸色煞白,额头细汗滚滚,双手捂着肚子疼痛万分地蹲在工作台旁边。陈岭见向岸来了就说道:“向岸,你快送伍紫瑜去医院,妈妈的,星期天厂里那些头头没一个上班,我实在走不开。”

    向岸看了伍紫瑜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能不能再让一个女的同去。”

    陈岭催道:“你怎么那么婆妈,她是我亲戚,你还跟她见外?你去就可以了,我忙完会马上赶过去。”

    向岸迟疑了一下,没再说话,扶起伍紫瑜出了车间,在厂门口拦了个的士奔向离厂最近的社区卫生站。

    社区卫生站可能是社区公立承包制医院,是社区最好的医疗机构。待到了卫生站下车后,伍紫瑜居然好多了,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也不用向岸扶了。两人走进一楼一个诊室,诊室医生要他俩先挂号,待向岸排队挂号后,诊室医生又让他们去妇科。两人最后在二楼找到妇科诊室,妇科诊室门口很多人,但都是女性,手里持着各种各样的诊单,只有少数陪同的是男性。走廊上时常遇到手里端着用塑料杯装有尿液的女性。这让向岸很尴尬、很拘束,好不容易轮到伍紫瑜,向岸感觉到伍紫瑜也很拘束,只好壮着胆子陪她走进妇科诊室。里面一个中年女医生,很胖,胖得向岸都觉得她应该会呼吸困难,白大褂上别着一个妇科主治医生的工作徽。待伍紫瑜坐下,医生接过向岸递过来的挂号单,从桌边取过一份病历空白单开始填写,问道:“姓名,年龄?”

    当伍紫瑜回答“伍紫瑜,十六岁”时,医生看了一眼向岸。向岸感觉到医生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是瞥视,是对不良少年讥笑和批评的目光。向岸窘得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只好低着头,心里却喊着冤,又不便解释。医生接着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他是你男朋友吧?”伍紫瑜迟疑了一下,向岸当时不知是喜是忧,既希望伍紫瑜说是心里又求她千万别乱点头,以免引起误会。但伍紫瑜迟疑一下就嗯的一声点了点头。医生摇了摇了头,继续问道:“哪里不舒服?”伍紫瑜说肚子痛。那医生就哗哗地开了个方子替给向岸:“你们先拿药去注射科,输完液再回我这里来。”伍紫瑜和向岸本来都想问一下是什么病,但两人接过方子却逃也似的离开了诊室。

    在缴费时,向岸看了一下方子,除了几个好像是百分号以外,其它的字向岸居然一个也没认出来。付完钱后又去配药室取了药,两人来到注射科。一走进注射科,一般酒精和消毒水的酸腐味让向岸极其难受,注射大厅里已有三十多人正在打点滴,向岸发现半空中挂的药瓶子90%是同一种注射液——瓶子上都标示为复方氨基酸。向岸想:难道世上真有治百病的药,否则怎么都用这种药。

    向岸替伍紫瑜找了个位置坐下,护士推着小推车过来。护士看了一下单子,问了一下伍紫瑜姓名,就把二个注射液的瓶子挂在伍紫瑜侧上方的挂钩上,装上一次性输液管、针头,然后扯过伍紫瑜的手用一根细长的橡皮管扎住,用酒精擦了一下,将滴着药液的针头刺进伍紫瑜手背上的动脉血管中,再用胶布固定。看着伍紫瑜那白白的细长而圆润的手臂,向岸产生了像护士一样去抚摸伍紫瑜手臂的冲动。待护士离开,向岸想和伍紫瑜聊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两人都沉默着,直到伍紫瑜发现向岸总是偷偷地瞄她的手臂时,伍紫瑜才疑惑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低声问道:“怎么啦?”向岸脸一红,忙道:“没什么”,却再也不敢看伍紫瑜的手了。过了片刻,伍紫瑜发现向岸一直盯着输液管,随着药液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向岸脸上伴随着古怪的笑容。

    中午陈岭过来看了他们,顺便送来了两个快餐和两瓶水后,又急着回去上班了。待至下午一点多,终于输完了液,向岸松了一口气。和伍紫瑜返回妇科诊室,本以为只是个程序跟妇科那个主治医生打个招呼就可以离开医院了。哪知接下来的事可能是伍紫瑜这辈子都难于忘却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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