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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假献殷勤

    话说吴狗崽遇到自己老婆和堂弟通奸这么一桩倒霉事,还有状没处告,有气出不得,唯一的办法仍是将这笔帐算在妻子身上。因此动辄就来折磨她。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对此他也怕张扬,故平常折磨妻子的事也很隐蔽。然而突然有一天,他刚从学校上课回来,都想好回来要将妻子如何绑上,然后用藤条抽她,待她疼痛得兴奋了,再又上去对她强暴。这是他惯用的手法。然而这回他万万没有想到,回到家竟找不到妻子。他只有到处去找,依然无功而返。后来打探才明白,原来满凤不堪忍受其变态的性折磨,早在他从学校回来之前,已经卷起铺盖揩同那位色胆包天也不知死活的吴亿双双私奔了。

    这对亡命鸳鸯后来便逃往都市洪城去寻生活。这事暂且不谈。再说吴狗崽这个人,他这时是丢了老婆失了面子,还换了一顶绿帽子在头上戴,心里那弊屈羞耻自不必说,可又无计可施。最终他这个人更变态了,为了聊解寂寞也为了渲泄欲望,干脆就强迫孤守的丈母娘与他公开同居。

    要说他所谓的丈母娘,其实与他年龄相当,而追朔到过往,他们原还就是情人关系。这事又说来话长。当年满凤——即晓凤还在上初中,她因为启蒙时间晚,到开学年龄就比同班同学偏大许多,而她又发育成熟快,很早就像个大姑娘。但她牛大不压瘙,学习成绩一直不好,到读初中时,女孩子已长得一米六高,又多一层心思,更影响了学习。而偏是这样,时任班主任的吴全苟便盯上了她。他忖度她身体成熟而头脑单纯,于是借故帮助她学习,实际却心怀鬼胎,意图不轨。

    表面上看吴狗崽老师的确很关心学生,不仅时常在校内辅导她的功课,资助她的生活,有时干脆跟到她家里去,借口当然同出一辙是辅导她学习,关心她生活。然而也就在这时,吴狗崽老师和满凤生母张氏也才认识并好上了。

    却说满凤原来是个单亲家庭,父亲做泥水匠,早年不幸从建筑工地脚手架上失足摔死,留下张氏守寡多年。这个可怜的女人独力支撑家庭兼要养大女儿,一路很是艰辛。而待后来吴狗崽得知情况,便施舍小恩小惠,不仅照顾女学生,而连她的母亲一起都照顾起来。终于有一天事情发展到令人不齿的地步。

    一天晚上,吴狗崽借故又来到了满凤家。她家就住在武溪中学边上的库前村,这可方便了他时常串门。当时张氏正在闲着,可见他来无不热情款待,于是忙招呼他坐到一张桌子边,并倒茶请他喝。那时在满凤家中因为图节省还点煤油灯,老师来了,满凤便拿出作业本傍灯就读,而张氏想借光打鞋垫也围在一团坐下。这样母女俩就围在吴老师身边左右坐了。

    满凤不爱学习,待翻开作业本似乎就有几分倦怠。这期间她懒洋洋地也不时请教老师几个问题,实际上她翻开课本几乎全不会做。但听吴老师却总是苦口婆心地教导说:“现在不读书或少读书可要吃大亏。譬如像你妈——我便喊她张嫂吧,你瞧张嫂尽管人长得秀美,颇有几分姿色,却因为没有文化,才不得已早年嫁给一个泥水匠。泥水匠显然也少读书是个文盲,每天只有靠干苦力去挣钱,可他连命都不知道保护,高空作业多危险,最终摔下来跌死了。他这一撒手人寰地走了,可害得你们母女成了可怜人,孤儿寡母,无倚无靠。我也是看着你们可怜才过来帮助你们。可要我怎样帮呢?当然还是想劝满凤好好读书。可这个小丫头也是榆木脑袋,尽管老师费尽口舌,可总不得开巧啊!”

    他说着说着似乎还不够动情,居然又用手去摸学生的头,甚至顺势还一拧她那张稚嫩的脸。这要换成别人,可能是一种爱怜抚摸,而这是一个男老师对一个女学生怀有不轨的动机,他这种行为实在逃不脱想借机揩油和轻薄的嫌疑。而这时张氏却附和说:“那是哟,你瞧多好的吴老师,他既帮助你学习,还时不时地拿些物资接济我们,他这样关心和体贴我们母女,你可要替我感激他,听他的话哟。等将来出息了,恐怕还要来好好报答他才是哟。”

    但满凤原不是个爱学习的坯子。虽说表面上在听老师的教诲,可那是出于敬畏,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在她心里老在想:“哎呀,这吴老师真烦人,我听不进你讲那么多。倒是现在时间很晚了,你干吗还不离去?”

    她心里老想赶老师走才好。可她哪里知道,这吴老师屡次蹿上门来,并不主要为她的学习,而是另有企图。事实确是如此,瞅他每次来,说是教学生读书,可满凤没多少进步,倒是让张氏从一字不识而学得会写会读自己的名字。而也正因为这样,她都把这位吴老师当恩人了。她愈来愈觉得感激他喜欢上他了。在她心里,这可是一个值得崇敬的文化人,为人师表,温文尔雅,他工资拿得高,生活上也富裕,尤其他还似有一颗同情心,像这母女就长期得到他的同情和关爱,由此在张氏心里可是对他感恩戴德了。

    由于张氏的迎合心里,让吴狗崽更赖着不走。而这场合满凤一般是沉默寡言,倒听那俩个年龄相当的男女会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很是投缘。只听张氏又问:“喂,吴老师,这时我倒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你时常深夜地还在我家教我女儿学习,不知你媳妇会怎么想?她不责怪你抛家不顾吗?”

    吴狗崽却似有苦衷说:“哎,这你有所不知,说起我那老婆,名字叫赵菊花,其实她和我哪像一个家呀!虽说我们都是老师,彼此有文化,对事物想得通看得开,而偏是这样才造成俩人都不着家不顾家。要说她的兴趣其实比我还活跃,她的爱好比我还多几倍,她原热衷于唱歌跳舞,学校一切娱乐活动少了她还不成,此时恐怕她还在校长家里蹦达达跳的斯科舞呢。”

    “哎哟,这真是一床被子不盖二样的人,原来她比你还过得快乐和潇洒!你们互相都不干涉谁,各图所需,各有所爱,这真是过有文化人的生活。”张氏羡慕说。其实她说这话时那里知道,吴狗崽是有那么个妻子,可俩人关系几乎破裂,几乎快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当然这也是后话。

    却说那时候满凤见吴老师总不走,可学得累了,便打起阿欠来,不知不觉还坐着打盹。她也强睁了几回眼睛,可最终在困倦中似乎都睡着了。

    但突然她又睁开眼来,因为此时她似感到裙摆下大腿上有一种虫爬的感觉,仔细一瞧,却原来是吴老师趁她疲倦打盹之机,正将一只咸猪手伸向自己。他已摸上她的大腿,如果再不醒来,恐怕连最隐秘私处都要遭受侵扰。她当时非常惊讶,而想张口呼唤出来,更见此时吴老师另一只还正搂抱着张氏。而张氏连手中的活都停了,也正全心身地投入他的怀抱。这下满凤可瞧傻了。但等明白过来,也没作出多大反应,只是愤然将自己大腿上那只咸猪手拨开,站起身来说:“哎呀,我都疲倦了,学习就等明天继续吧。妈妈,我可要先去睡觉,你不也要早点睡觉吗?”

    谁知张氏却说:“你这丫头骗子,一遇到学习总是疲倦了。也罢,你既学不进,也便早点回房间床铺上睡觉去。而我仍要陪吴老师多坐一会儿。”

    此时满凤正睡眼惺忪,头脑也不是很清醒,只知道起身回房自睡去。可待她躺在床上,也就打了一个盹,突然又睁开眼来。而听此时外面竟似传来一种剧烈的运动声音。原来吴老师和张氏见满凤走了,俩个迫不及待地便相拥在一起,继之是相互猥亵、抚弄、热吻……这时候他们可放心大胆,大凡能有的戏全都上演。大概此时他们还以为满凤正睡着了,于是一阵阵淫声浪语也不收敛控制,直至传过房门钻入满凤的耳朵,这可骚扰得这个少女再也睡不着,仿佛连瞌困都醒了。

    不过她想:“哎,可怜母亲是个不幸的女人,年青守寡,寂寞多年,也是难耐。如今适逢有个男人勾引她,诱惑她,她哪还顾得洁身自爱,便由着她去吧。”

    尔后她便躺在床上,想忍住性子装愣再睡。她假眯眼睛,可眼前不见,耳朵却不能不听,突然一阵阵更煽情的女人的嘤咛叫唤和男人的粗口喘息又穿墙而入,直扰得她展转反侧,心神不宁。她此时更睡不着了,干脆就睁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候也不知她在想啥,当再次听到那不堪入耳的声音,眼前也似浮现那不堪入目的情景,而她还似有一种互动的感觉,竟又忆想刚才吴老师将咸猪手悄悄伸向自己的情景,总之她最终也没抵御住外面的侵扰,不由自个儿都弄得春心荡漾而脸膛泛红。而当外面的动静再一次达到高潮时,在房里的她忽然忍俊不禁,竟感觉自己私处也有一股银水外泄,慌忙伸手去摸,竟发现腿上那条三角裤衩都被尿湿粘糊。待再一摸,幸亏屁股下的床垫还是干的……

    这就是那晚所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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