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回忆 102第一零二章 试验
“您看啊,人的身体里血是运行于脉中，环流周身，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之一。而脉是血液运行的管道，又称“血府”。脉具有运行血液的作用,血液在脉中循环于全身，内至脏腑，外达肢节，为生命活动提供营养物质，发挥营养和滋润作用。而通常人在睡眠状态下，全身的生理机能都会变迟缓，包括血液的循环也会变慢,一旦身体的抵抗力开始下降以后，若是晚辈刚刚的那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何默儿在昏迷的状况下那些东西增加的速度会成倍了……”
思瑶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只见她低下头咬了咬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血液么…………”
不知道是不是做科研的都有这个毛病，顾老一边听着思瑶的分析，一边自己在心里分析着，而嘴巴上也只说了那么一句。
“要不咱们做个验证吧？”
“要不我们做个验证吧！”
沉默了半响，思瑶和顾老居然异口同声的说到。彼此对望了一眼，倒有一种气味相投、相见恨晚的意味了。只是后一秒脸色就又都复杂了起来。
“默儿……”
顾老偏了偏头，并没有转身直视默儿，其实他是不敢直视，真的要这么做么？即便如此…………若是到时印证是这个理儿，那怕是又要再受一次大苦了…………
“是！师傅！”
本来站在外围的默儿听到顾老的招呼，便片刻不耽误的近到跟前来了。
“唔，现在要对你的皮肤再检测一次，你可愿意？”
顾老郑重的看着默儿，就好像在表达只要默儿不肯他就绝对不会答应一样。
“我…………啊！对不起！”
一听到说要做检测，默儿就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料一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思瑶的脚，连忙转身道歉，就看到思瑶对着自己谅解的笑着，想到师傅还在等她回话，就又立马转过身去。
“…………”
默儿见师父紧闭着双唇，且不置一词的看着自己，她也沉默了。那种切肤之痛她不是第一次尝试了，可是却依旧是她的噩梦！真正的噩梦！她之所以少眠不是因为睡眠中会让她身上的东西长得更快，而是因为她已经不知在多少个夜里都被这样的噩梦惊醒了！真的要……再试一次么？
“默儿，虽然我没有办法体会你曾经受到的痛苦，也没有办法保证做完这个检测后，是否能就此解了你身上的毒，但是这是目前唯一值得一试的方法，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
思瑶移到默儿面前，执起她的双手，语气诚恳的说着。
“…………”
没有办法保证么？呵！那为何又要给她希望？希望？什么又是希望？默儿自嘲的一笑，随即黯然的地下头去。
“……这样吧默儿！不管这个检查的结果如何，它让你伤了多少，留了多少血，我也同样的伤自己，也让自己留同样多的血，所有的痛苦我陪你一起受！”
看着默儿表情的变化，思瑶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道出了这个承诺。
“你……”
思瑶的话让默儿猛然的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麋鹿般大而清澈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思瑶看。这……她这是为何？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昊焱不是吗？请放心！我保证昊焱和我会一起守护着你的，是吧昊焱？”
看出了默儿的疑虑，思瑶赶紧安抚了一句。其实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余光看到慕容昊焱眉头一皱，衣衫微微动了一下，似有上前来的打算。于是及时的说了那么一句，转瞬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妄动，慕容昊焱会意没有动了，但皱着的眉头所表达的不赞同却丝毫没有减少。
“我……”
默儿听了思瑶的话，转头看了慕容昊焱一眼，而慕容昊焱随着默儿的砖头，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恢复了常色。并对着默儿点了点头。
“默儿。”
“是！师傅！”
虽然心里的震动因思瑶的话而久久未能平复，但是一听到顾老的叫唤，还是很快的给了回应。
“默儿，这些年你所受到的苦痛，不管是心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为师都看在眼里，可是你知道么，为师毕生的希望就是想替你解了身上的毒，好还你一个与常人一般健康、快乐的青春年华。所以哪怕只有一丝的机会为师都想尝试一下。可是同样也是因为如此，虽然这么多年来都是以师徒相称，但是我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来带了，哪有父亲希望看到自己的子女吃那么多苦的？这个实验为师也没办法保证，所以若是你不愿意，谁都没办法勉强你的。”
其实虽然接触不太多，但是在思瑶看来，顾老是一个“怪”好人，话不多，做事喜欢按自己的性子来，眼下听到他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一番话，确实不容易，但也能明明白白的表达出他的真实情感来。
“师傅您别……别说了！默儿都知道！都知道……”
默儿认真的听着顾老说完话，眼泪又再次沿着她消瘦的脸颊大颗大颗的滴落，滴落到思瑶的手上。思瑶放开默儿的手，继而轻轻的拥着她。虽然同样接触不多，但是思瑶想今天一天让默儿流的泪估计比她一年流的泪还要多吧。
“……默儿答应师傅，默儿愿意接受。”
似哭够了，轻轻推开思瑶，走到顾老跟前，低着头道出了最后的决定。其实在场的人都能理解默儿在心里是做着何种地步的挣扎，当听到了肯定的答案后，都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好！你稍作休息，我们待会儿就开始。”
可能科研者都有这毛病，虽说让默儿休息会儿，可人立马就过去收拾家伙准备做实验了。
半个时辰后
“……你，要看吗？”
带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十分小巧的锋利刀片，顾老走到了默儿躺着的，呃！类似手术台的跟前，其实就是搁置在中间空地上的一张一人宽的小床。不知想到什么，就突然停住了动作，转头看向一边和慕容昊焱站在一起的思瑶。
“……啊！我啊？那个……默儿觉得呢？如果默儿不让我们看，我和昊焱立刻回避。”
嗯？看？看什么？啊!!看到顾老那一边微微有些上扬的嘴角，思瑶的头皮已经有些发麻了。接收到默儿投递过了的目光，于是思瑶只有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回视之。天！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喜欢看人割皮的不良嗜好！
“…………你……你能陪我么？”
默儿说这话时的声音很轻，亏得这实验室很安静，不然真听得不太真切。
“好！我留下来陪你！”
这，可能是默儿第一次开口拜托人；可能是她第一次开口对差不多年纪的“朋友”说话；可能是……看到默儿脸上泛起的那一抹潮红，思瑶二话不说并答应了下来。这孩子真的是受了太多的罪了！而当默儿得到思瑶肯定的答案后，立刻偏过头去，但还是被思瑶捕捉到默她嘴角扬起的浅浅的羞涩的笑容。
“我说顾老啊！咱能上点什么麻药之类的东西么？”
顾老站在“手术台”的左侧，思瑶站在右侧。用麻绳固定好默儿的四肢，哦不！是三肢，空出了那只要被取皮的胳膊单独固定着。思瑶握住默儿另外那只被绑住的手，眼看着那刀片离默儿的胳膊不到一拳的距离了，又看到默儿偏向自己这边的脸，此刻正双目紧闭，贝齿也紧紧的咬着下唇，思瑶就忍不住开口到。
“麻药？哼！你不知道麻药会让默儿昏迷么？那昏迷之后的结果又是什么？”
顾老的手一停，原本弯下的腰也直立了起来。知道思瑶时不想默儿受罪，但还是冷哼了一声。
“那……算了！可是那有没有什么穴道是止痛的？可以给默儿点穴啊！或者针灸什么的也行啊！”
这个时代的麻药大都是内服的，想起若是让默儿昏迷了，那她身上的那些东西便会成倍增长。又想到现代医疗上的局部麻醉是用针剂注射进人体表皮以内的，可是这里也没发明个针剂什么的啊！思瑶不免有些泄气。
“……一般止痛的穴位都有止血的功能，若是给她点了穴，那我要如何取血？针灸也是同样的道理。”
顾老有些无语，这丫头怎么有时候机灵的跟个什么似地，又有时候笨得跟个什么似地？
“……谢……谢谢你！我……我不要紧！师傅，可以开始了！”
睁开眼睛看着急得直皱眉的思瑶，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从未说过谢谢，此时说还是不太顺口。回手握了下思瑶的手，继而深吸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表示准备好了。
“嗯！”
顾老斜眼瞟了思瑶一眼就开始动手了。
其实，多年以后思瑶再回想起这一幕，还是让她心里直发毛！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原本是极饿的，只有一想到这一幕，真的是大好的食欲都瞬间消失殆尽。
只见顾老的“手术刀”的刀尖选好一点后，就稍稍使劲将刀尖划进了皮肤里，思瑶亲眼看着这一幕，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种心情！突然感觉到默儿与自己握着的手猛地一紧，思瑶才稍稍晃回了点神。
数息后，就看见那殷红殷红的血从那个切入点冒了出来，顾老不但没有拿东西去擦拭，还沿着那个切入点开始慢慢的割。如果人的鸡皮疙瘩真的可以掉下来，那么思瑶此时的鸡皮疙瘩真的可以掉满一地了！
思瑶只听到随着刀的走向而发出的“咔咔咔”的声音，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体内的血是否开始逆流了。只见那些黄色的颗粒和绿色的不规则东西就因与刀的摩擦而一颗一颗的抨发开来，有的甚至还被抨飞了出去。而随着顾老熟练的切片，当他翻开那一块皮的时候，思瑶差点没吐出来！真不知此时是她握着默儿的手太紧，还是默儿握着她的手太紧！只见除了长在皮肤上的那些小颗粒外，等顾老轻轻的翻开后，她看到在默儿的表皮下面，也就是肉里居然全都是像蚕卵一样密密麻麻的东西！
思瑶没能忍住，还是干呕了一声。但是很快压制住了，急忙看向默儿，只见默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而她的下嘴唇也已经被咬出血来了。思瑶大惊！赶紧腾出一只手去取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来替默儿擦拭脸上的汗水，然后翻个面把毛巾卷成一团。
“默儿放松些！放松些！来！张嘴！乖！张嘴把这个咬住！乖！”
思瑶哄着默儿张口，这才发现默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叫唤一声。起初默儿疼的几乎六识全失，好在思瑶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哄着，这才让默儿恢复点反应，也渐渐松开了早已麻痹的嘴唇，思瑶趁机将毛巾迅速的塞了进去。
再回过头看顾老那边。顾老将切下来的皮放到一边的盘子里，然后就看着默儿伤口的血连续不断的沿着她的手滴落到手下方的事先准备好的木盆中。等血留得差不多了，顾老急忙把刚取下的皮肤放进那血盆中，而后快速的清洗着默儿胳膊上的血，放平以后就取来银针替默儿止血。
伤口不算大，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是肉里那蚕卵一样的东西还在，思瑶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将早已僵硬了的脑袋偏开的时候，就看到顾老再次执起默儿的那只胳膊，双手固定在伤口的周边，并开始……挤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瑶就看着那些蚕卵一样的东西被顾老一团一团的挤出去，然后用类似勺子一样的东西刮干净以后放到边上另外一个盘子里。她就那么看着那盘子里渐渐变多的上面染满了血的“蚕卵”，回头又看到顾老还在一团一团的挤着。等那块地方的“蚕卵”挤的差不多了。思瑶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干呕了一声后，就捂着嘴跑了出去。事后才庆幸默儿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其实呢。。
其实俺每次写到默儿的这个毒的时候，就让俺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劲儿的起。真的！不知道亲爱的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因为写这个片段，让俺几天没有食欲了，人都瘦了不少。
啊啊啊啊！俺受不了了！俺要快点结束介个章节！！亲爱滴们别怪俺！5555555
呃，今天还有一章。吼吼~
思瑶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只见她低下头咬了咬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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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儿见师父紧闭着双唇，且不置一词的看着自己，她也沉默了。那种切肤之痛她不是第一次尝试了，可是却依旧是她的噩梦！真正的噩梦！她之所以少眠不是因为睡眠中会让她身上的东西长得更快，而是因为她已经不知在多少个夜里都被这样的噩梦惊醒了！真的要……再试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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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儿听了思瑶的话，转头看了慕容昊焱一眼，而慕容昊焱随着默儿的砖头，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恢复了常色。并对着默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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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别……别说了！默儿都知道！都知道……”
默儿认真的听着顾老说完话，眼泪又再次沿着她消瘦的脸颊大颗大颗的滴落，滴落到思瑶的手上。思瑶放开默儿的手，继而轻轻的拥着她。虽然同样接触不多，但是思瑶想今天一天让默儿流的泪估计比她一年流的泪还要多吧。
“……默儿答应师傅，默儿愿意接受。”
似哭够了，轻轻推开思瑶，走到顾老跟前，低着头道出了最后的决定。其实在场的人都能理解默儿在心里是做着何种地步的挣扎，当听到了肯定的答案后，都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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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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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啊？那个……默儿觉得呢？如果默儿不让我们看，我和昊焱立刻回避。”
嗯？看？看什么？啊!!看到顾老那一边微微有些上扬的嘴角，思瑶的头皮已经有些发麻了。接收到默儿投递过了的目光，于是思瑶只有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回视之。天！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喜欢看人割皮的不良嗜好！
“…………你……你能陪我么？”
默儿说这话时的声音很轻，亏得这实验室很安静，不然真听得不太真切。
“好！我留下来陪你！”
这，可能是默儿第一次开口拜托人；可能是她第一次开口对差不多年纪的“朋友”说话；可能是……看到默儿脸上泛起的那一抹潮红，思瑶二话不说并答应了下来。这孩子真的是受了太多的罪了！而当默儿得到思瑶肯定的答案后，立刻偏过头去，但还是被思瑶捕捉到默她嘴角扬起的浅浅的羞涩的笑容。
“我说顾老啊！咱能上点什么麻药之类的东西么？”
顾老站在“手术台”的左侧，思瑶站在右侧。用麻绳固定好默儿的四肢，哦不！是三肢，空出了那只要被取皮的胳膊单独固定着。思瑶握住默儿另外那只被绑住的手，眼看着那刀片离默儿的胳膊不到一拳的距离了，又看到默儿偏向自己这边的脸，此刻正双目紧闭，贝齿也紧紧的咬着下唇，思瑶就忍不住开口到。
“麻药？哼！你不知道麻药会让默儿昏迷么？那昏迷之后的结果又是什么？”
顾老的手一停，原本弯下的腰也直立了起来。知道思瑶时不想默儿受罪，但还是冷哼了一声。
“那……算了！可是那有没有什么穴道是止痛的？可以给默儿点穴啊！或者针灸什么的也行啊！”
这个时代的麻药大都是内服的，想起若是让默儿昏迷了，那她身上的那些东西便会成倍增长。又想到现代医疗上的局部麻醉是用针剂注射进人体表皮以内的，可是这里也没发明个针剂什么的啊！思瑶不免有些泄气。
“……一般止痛的穴位都有止血的功能，若是给她点了穴，那我要如何取血？针灸也是同样的道理。”
顾老有些无语，这丫头怎么有时候机灵的跟个什么似地，又有时候笨得跟个什么似地？
“……谢……谢谢你！我……我不要紧！师傅，可以开始了！”
睁开眼睛看着急得直皱眉的思瑶，心里忽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暖暖的，很舒服。从未说过谢谢，此时说还是不太顺口。回手握了下思瑶的手，继而深吸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表示准备好了。
“嗯！”
顾老斜眼瞟了思瑶一眼就开始动手了。
其实，多年以后思瑶再回想起这一幕，还是让她心里直发毛！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原本是极饿的，只有一想到这一幕，真的是大好的食欲都瞬间消失殆尽。
只见顾老的“手术刀”的刀尖选好一点后，就稍稍使劲将刀尖划进了皮肤里，思瑶亲眼看着这一幕，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种心情！突然感觉到默儿与自己握着的手猛地一紧，思瑶才稍稍晃回了点神。
数息后，就看见那殷红殷红的血从那个切入点冒了出来，顾老不但没有拿东西去擦拭，还沿着那个切入点开始慢慢的割。如果人的鸡皮疙瘩真的可以掉下来，那么思瑶此时的鸡皮疙瘩真的可以掉满一地了！
思瑶只听到随着刀的走向而发出的“咔咔咔”的声音，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体内的血是否开始逆流了。只见那些黄色的颗粒和绿色的不规则东西就因与刀的摩擦而一颗一颗的抨发开来，有的甚至还被抨飞了出去。而随着顾老熟练的切片，当他翻开那一块皮的时候，思瑶差点没吐出来！真不知此时是她握着默儿的手太紧，还是默儿握着她的手太紧！只见除了长在皮肤上的那些小颗粒外，等顾老轻轻的翻开后，她看到在默儿的表皮下面，也就是肉里居然全都是像蚕卵一样密密麻麻的东西！
思瑶没能忍住，还是干呕了一声。但是很快压制住了，急忙看向默儿，只见默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而她的下嘴唇也已经被咬出血来了。思瑶大惊！赶紧腾出一只手去取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来替默儿擦拭脸上的汗水，然后翻个面把毛巾卷成一团。
“默儿放松些！放松些！来！张嘴！乖！张嘴把这个咬住！乖！”
思瑶哄着默儿张口，这才发现默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叫唤一声。起初默儿疼的几乎六识全失，好在思瑶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哄着，这才让默儿恢复点反应，也渐渐松开了早已麻痹的嘴唇，思瑶趁机将毛巾迅速的塞了进去。
再回过头看顾老那边。顾老将切下来的皮放到一边的盘子里，然后就看着默儿伤口的血连续不断的沿着她的手滴落到手下方的事先准备好的木盆中。等血留得差不多了，顾老急忙把刚取下的皮肤放进那血盆中，而后快速的清洗着默儿胳膊上的血，放平以后就取来银针替默儿止血。
伤口不算大，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是肉里那蚕卵一样的东西还在，思瑶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将早已僵硬了的脑袋偏开的时候，就看到顾老再次执起默儿的那只胳膊，双手固定在伤口的周边，并开始……挤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瑶就看着那些蚕卵一样的东西被顾老一团一团的挤出去，然后用类似勺子一样的东西刮干净以后放到边上另外一个盘子里。她就那么看着那盘子里渐渐变多的上面染满了血的“蚕卵”，回头又看到顾老还在一团一团的挤着。等那块地方的“蚕卵”挤的差不多了。思瑶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干呕了一声后，就捂着嘴跑了出去。事后才庆幸默儿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其实呢。。
其实俺每次写到默儿的这个毒的时候，就让俺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劲儿的起。真的！不知道亲爱的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因为写这个片段，让俺几天没有食欲了，人都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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