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回忆 38第三十八章 告别（下）
“谢谢！”
再次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就看到有人递过来一块手帕，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擦干了眼泪以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猛地抬头。
“怎么会是你！”
“为何不可是在下？”
当然不可能是你！你不是还和彦雅芙在一起么？想到此处，胡思瑶又难受了起来，可还是不甘心啊！
“没有，对了，谢谢你！”
“方才谢过了。”
“不是谢这个。”
“借剑之事？”
“也不是！是……是三年前的那个夜里。”
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说了之后，便低下头来，还偷偷的看了他一眼。
“三年前啊！我想想！”
吊足了胡思瑶的胃口，便紧张着直视着慕容昊焱。
“我记得三年前的一天夜晚，正巧路过此地，还顺手救了一个小娃娃，但是那个小娃娃虽然年纪小，却勇敢的紧，在被人挟持之下，硬是没有哭出声。怎么三年以后，就变得爱哭了呢？”
听着慕容昊焱慢慢的回忆着三年前，胡思瑶第一次站在这个时空的那个晚上的事情，就是他救了自己，她知道，从第一此看到他的眼睛时，便知道了！从此记着这双眼睛。
“你还记得？你果然记得！”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你的眼睛！”
看着胡思瑶坚定不移的眼神，倒是把慕容昊焱惊住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才偷听我讲话的，是你吧！”
他怎么会发现？惊讶之后，便像被抓了现行的偷儿，羞愧的低下了头。也没有发现自己是收起了气息后，才在那儿偷听的。
“那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说什么？说我可以问问你的心上人是谁么？她漂亮么？你接受了彦雅芙么？给了她机会么？那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呢？
“我喜欢你！”
“……………………………………………………”
胡思瑶暗自懊恼，她怎么就把心里想的问出来了呢？迅速的看了一眼慕容昊焱，发现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就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而慕容昊焱本来只想逗弄一下胡思瑶，想让他道个歉什么的，没想到却……
“我马上要离开了！要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找人？很重要的人？是去找他的心上人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彦雅芙说同样的话。这算是拒绝吧！还好！
“哦！一路顺风！祝你早日找到那位重要人士！”
“觉得这把剑如何？”
“啊？哦，很漂亮，是你很宝贵的东西吧！”
为何突然问这剑？想起那日确实如彦雅芙说的，是靠这剑才增色的。看着慕容昊焱从他身后把剑移到面前，流连剑身，情不自禁的赞叹。
“这剑，不借。”
胡思瑶听到这话，脑袋立即短路。奇怪啊！莫名其妙的提到剑就算了，不借？什么不借？
等等！记得彦雅芙问他如果是她借剑的话，会不会借。可是他不是说“自然”么？不借？自然不借？那……那是不是表示说，除了自己，他不会借给别人？想到慕容昊焱可能也是在意自己的，而这期间，却意外的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的话，完全兴奋的看着他。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慕容昊焱看到胡思瑶的表情，便知道了胡思瑶已经想明白了。赞赏的摸摸她的脑袋。而胡思瑶却是第一次喜欢这个动作。呵呵。
“我今夜就要动身了。就不过去跟你大哥告辞了。好好照顾自己！”
“嗯！路上小心！啊！这个还你，就是弄脏了一点！”
胡思瑶很高兴慕容昊焱临走前，是来给自己道别的。傻笑着，就看到一直被自己捏在手里他递过来的手帕，有些尴尬上面的污渍。
“先放你这里，下次再来拿！”
“好！我会好好保管！”
聪明的人就是反应快，瞬间就明白了慕容昊焱的意思。笑着承诺着，
就在胡思瑶以为慕容昊焱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他向自己靠了过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印上了一个温热的吻。小小的幸福，瞬间充斥着整个心扉。虽然是很轻的一吻，却让她觉得很满足。而且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早去早回！”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好！”
慕容昊焱的唇离开了胡思瑶的额头，随即自然而然的轻轻的抱住了她。胡思瑶也羞涩的圈住了他的腰。
“这是要做什么？”
梅鸣看到胡思瑶背着一个大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有点理解不透，虽然好像从来没有明白过这个徒儿。不过斜眼看到她怀里抱着的东西，眼睛都亮了起来。
“师父呀！璇儿很乖，知道今天是师父您的生辰，也是咱们结下师徒情意满一年的大日子。便带来一坛上好的杏花村给师父贺寿，还有带这个来助兴。”
胡思瑶一边放下自己带来的筝和酒，一边笑嘻嘻的回答着。
“你如何得知今儿是为师的生辰？”
不能不怪梅鸣惊讶，因为他想来不在意这些有着所谓纪念意义的日子，也甚少对胡思瑶说自己的事。如果这丫头能从他的只字片言中得出这个结论……啧啧！幸好这丫头品行纯良。
“您有次醉酒了，无意中说的呀！优璇便记住了！”
“是这样么？”
“当然是真的！哎呀！师父您到底要不要喝酒？”
胡思瑶直接忽视梅鸣的不信，很快的把梅鸣的注意力转移开来。而梅鸣的行动明确的代表了他的答案。一阵风的窜到胡思瑶身边，抄起酒坛就退开一丈席地而坐，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胡思瑶腰间的白色腰带。
“不愧是进贡来的好酒！”
“师父真厉害！尝一口就知道了！”
“哼！你师父喝过好酒，比你走的路还多！”
“那是那是！”
胡思瑶心情好，难得狗腿一次，得到了梅鸣的不屑，也不恼，她也摸透了梅鸣的脾气。
“你还会抚琴？”
又灌了一大口酒，似才忆起胡思瑶带来的筝。
“会呀！抚得可以见人。不过师父啊，目前为止，除了璇儿娘亲和大哥哥知道璇儿会抚琴，师父就是第三个了，可要替璇儿保密哟！”
“怕是很难听，怕让人笑话吧！先奏一曲听听看。”
“呵呵，除此之外，璇儿还会唱歌哟，这倒是师父第一个知道呢！”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胡思瑶会弹琴，梅鸣倒是不确信，只是要说唱歌的话，这丫头说话的声音就很动听，唱歌应该也不错，还有些期待了。
梦里有人将我追
却看不清他是谁
风儿由南向北吹
我却由东向西退
清晨醒来看见你
却也很甜很美
只是面容有些疲惫
像是梦里将谁追
我知道你不轻易流泪
也不轻易让我伤悲
我知道我该为你做的事
让你的梦更美
爱的深呀爱的真
怕姻缘似水
走了情呀留了心
人容已憔悴
人向西呀风向北
其实也无所谓
梦里追呀命里随
这段缘无悔
“这是你自个儿编的曲跟词么？”
梅鸣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看着已经弹完好久了的胡思瑶。其实从胡思瑶弹曲子的前奏时，就把梅鸣震住了，他知道胡思瑶聪明，勤奋，心善，却不知道还如此的多才多艺。再到听到胡思瑶的歌，听清了歌词，又是另外一番心情了。难道？
“不是，只是璇儿曾经听过，便学了过来。”
“为何要唱这个词？”
“师父以为呢？”
胡思瑶没有直接的回答，只是笑着看着梅鸣的眼睛。倒是梅鸣被问得一脸的不信，面部表情变得很快，似挣扎，似犹豫，似痛苦。还是瞒不过这孩子的眼。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你认为我该去找他？”
“其实师父心里明白的，”
“如果……如果说我和他是不被世俗所接纳呢？”
“你们彼此接纳么？”
不知道犹豫了多久，才开口对胡思瑶说，其实，也不知道在心里挣扎了多少年，而这个丫头却只说了两句话！惊得梅鸣手里的酒坛都掉到了地上很久而不自知。
“哈哈哈哈哈哈！”
梅鸣就这么肆无忌惮笑着，好像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胡思瑶也很为梅鸣高兴。
“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徒儿，连师父的道也敢摆！”
“谁叫您平日里对璇儿那么凶！”
“这还叫凶？想我教你大师兄……”
“原来璇儿还有大师兄啊？”
“唉，罢了罢了！他是我第一个徒儿，你是第二个，如果那孩子有你一半宽容，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也许你们日后会相见，但是我亦不会告诉你他的名字。”
梅鸣想起自己的大徒弟，一时感慨，又看了看胡思瑶，暗自斟酌着。
“哦，那我们如何相认呢？”
“你见着他，自然就会知道。但是对于你来说，与他结识了，是福是祸还未定，所以为师不告知你他的姓名，若有那么一日，认不认，由你自己决定。”
“璇儿谨记师父的教诲！”
胡思瑶已经习惯梅鸣说话的调调了，总是充满玄机，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也没有多问。
“你我师徒二人也相识了一年之久了，也是时候分开了。今天便是最后一课。”
“啊？师父，您……”
虽然想到梅鸣会离开，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所以胡思瑶听到此话，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啊什么啊！我都教你一年了，我的老底儿都快被你掏空了，你那大师兄也只学了半年而已！”
“可是璇儿舍不得师父啊！”
虽然知道梅鸣是故意捣乱离别的氛围，是真的舍不得啊。
“又不是不会再见了，我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璇儿，我告诉你，江湖不是那么好走的，特别是你一个女儿家，虽然你很聪明，但是太仁慈了，人心难测，你要答应师父，凡是都不要太相信别人，特别是与你朝夕相处的人，因为最了解你的，往往都是你的敌人！师父不愿意看到你受伤害。”
“是的，师父！璇儿记住了！璇儿会保护好自己的！”
“唉，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不想走了，便到蓬莱山找师父，师父总会为你留一块栖息之地的。”
“谢谢师父！璇儿有时间便会去探望师父您的！”
胡思瑶真的很感动啊，还没有开始走江湖，就有人为她预留了一处容身之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梗咽了。
“这个你拿着，现在不要打开，等遇到麻烦，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兴许它会帮你。”
结果梅鸣丢过来的小包裹，掂量了下，也感觉不出是什么，径直收进怀里。
“好了，你总要学着自己长大，别人说再多，你也要自己去体会。虽然有时候代价很惨痛。但凡是也有好的一面。心态很重要！是成佛还是成魔，就看它了！也不啰嗦了。你回去吧！这琴留下，算个念想吧。”
“谢谢师父！璇儿谨记师父的每一句教诲！师父请保重身体！他日定带着璇儿的成就站在师父面前！”
胡思瑶给梅鸣磕了三个响头，梅鸣也不拦，静静的受着。其实还想说些什么，却也没有开口。等胡思瑶抬起头的时候，人和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可以问问，你这是从哪儿回来？”
刚刚走到睿亲王府外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还跟小白玩得很开心的胡思瑶，就听到这么一道声音，吓得她手里的小白都掉在了地上。而看清楚说话之人阴沉的脸后，就知道瞒不住了
再次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就看到有人递过来一块手帕，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擦干了眼泪以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猛地抬头。
“怎么会是你！”
“为何不可是在下？”
当然不可能是你！你不是还和彦雅芙在一起么？想到此处，胡思瑶又难受了起来，可还是不甘心啊！
“没有，对了，谢谢你！”
“方才谢过了。”
“不是谢这个。”
“借剑之事？”
“也不是！是……是三年前的那个夜里。”
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说了之后，便低下头来，还偷偷的看了他一眼。
“三年前啊！我想想！”
吊足了胡思瑶的胃口，便紧张着直视着慕容昊焱。
“我记得三年前的一天夜晚，正巧路过此地，还顺手救了一个小娃娃，但是那个小娃娃虽然年纪小，却勇敢的紧，在被人挟持之下，硬是没有哭出声。怎么三年以后，就变得爱哭了呢？”
听着慕容昊焱慢慢的回忆着三年前，胡思瑶第一次站在这个时空的那个晚上的事情，就是他救了自己，她知道，从第一此看到他的眼睛时，便知道了！从此记着这双眼睛。
“你还记得？你果然记得！”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你的眼睛！”
看着胡思瑶坚定不移的眼神，倒是把慕容昊焱惊住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才偷听我讲话的，是你吧！”
他怎么会发现？惊讶之后，便像被抓了现行的偷儿，羞愧的低下了头。也没有发现自己是收起了气息后，才在那儿偷听的。
“那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说什么？说我可以问问你的心上人是谁么？她漂亮么？你接受了彦雅芙么？给了她机会么？那是不是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呢？
“我喜欢你！”
“……………………………………………………”
胡思瑶暗自懊恼，她怎么就把心里想的问出来了呢？迅速的看了一眼慕容昊焱，发现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就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而慕容昊焱本来只想逗弄一下胡思瑶，想让他道个歉什么的，没想到却……
“我马上要离开了！要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找人？很重要的人？是去找他的心上人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彦雅芙说同样的话。这算是拒绝吧！还好！
“哦！一路顺风！祝你早日找到那位重要人士！”
“觉得这把剑如何？”
“啊？哦，很漂亮，是你很宝贵的东西吧！”
为何突然问这剑？想起那日确实如彦雅芙说的，是靠这剑才增色的。看着慕容昊焱从他身后把剑移到面前，流连剑身，情不自禁的赞叹。
“这剑，不借。”
胡思瑶听到这话，脑袋立即短路。奇怪啊！莫名其妙的提到剑就算了，不借？什么不借？
等等！记得彦雅芙问他如果是她借剑的话，会不会借。可是他不是说“自然”么？不借？自然不借？那……那是不是表示说，除了自己，他不会借给别人？想到慕容昊焱可能也是在意自己的，而这期间，却意外的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的话，完全兴奋的看着他。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
慕容昊焱看到胡思瑶的表情，便知道了胡思瑶已经想明白了。赞赏的摸摸她的脑袋。而胡思瑶却是第一次喜欢这个动作。呵呵。
“我今夜就要动身了。就不过去跟你大哥告辞了。好好照顾自己！”
“嗯！路上小心！啊！这个还你，就是弄脏了一点！”
胡思瑶很高兴慕容昊焱临走前，是来给自己道别的。傻笑着，就看到一直被自己捏在手里他递过来的手帕，有些尴尬上面的污渍。
“先放你这里，下次再来拿！”
“好！我会好好保管！”
聪明的人就是反应快，瞬间就明白了慕容昊焱的意思。笑着承诺着，
就在胡思瑶以为慕容昊焱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他向自己靠了过来。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自己的额头被印上了一个温热的吻。小小的幸福，瞬间充斥着整个心扉。虽然是很轻的一吻，却让她觉得很满足。而且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早去早回！”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好！”
慕容昊焱的唇离开了胡思瑶的额头，随即自然而然的轻轻的抱住了她。胡思瑶也羞涩的圈住了他的腰。
“这是要做什么？”
梅鸣看到胡思瑶背着一个大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有点理解不透，虽然好像从来没有明白过这个徒儿。不过斜眼看到她怀里抱着的东西，眼睛都亮了起来。
“师父呀！璇儿很乖，知道今天是师父您的生辰，也是咱们结下师徒情意满一年的大日子。便带来一坛上好的杏花村给师父贺寿，还有带这个来助兴。”
胡思瑶一边放下自己带来的筝和酒，一边笑嘻嘻的回答着。
“你如何得知今儿是为师的生辰？”
不能不怪梅鸣惊讶，因为他想来不在意这些有着所谓纪念意义的日子，也甚少对胡思瑶说自己的事。如果这丫头能从他的只字片言中得出这个结论……啧啧！幸好这丫头品行纯良。
“您有次醉酒了，无意中说的呀！优璇便记住了！”
“是这样么？”
“当然是真的！哎呀！师父您到底要不要喝酒？”
胡思瑶直接忽视梅鸣的不信，很快的把梅鸣的注意力转移开来。而梅鸣的行动明确的代表了他的答案。一阵风的窜到胡思瑶身边，抄起酒坛就退开一丈席地而坐，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胡思瑶腰间的白色腰带。
“不愧是进贡来的好酒！”
“师父真厉害！尝一口就知道了！”
“哼！你师父喝过好酒，比你走的路还多！”
“那是那是！”
胡思瑶心情好，难得狗腿一次，得到了梅鸣的不屑，也不恼，她也摸透了梅鸣的脾气。
“你还会抚琴？”
又灌了一大口酒，似才忆起胡思瑶带来的筝。
“会呀！抚得可以见人。不过师父啊，目前为止，除了璇儿娘亲和大哥哥知道璇儿会抚琴，师父就是第三个了，可要替璇儿保密哟！”
“怕是很难听，怕让人笑话吧！先奏一曲听听看。”
“呵呵，除此之外，璇儿还会唱歌哟，这倒是师父第一个知道呢！”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胡思瑶会弹琴，梅鸣倒是不确信，只是要说唱歌的话，这丫头说话的声音就很动听，唱歌应该也不错，还有些期待了。
梦里有人将我追
却看不清他是谁
风儿由南向北吹
我却由东向西退
清晨醒来看见你
却也很甜很美
只是面容有些疲惫
像是梦里将谁追
我知道你不轻易流泪
也不轻易让我伤悲
我知道我该为你做的事
让你的梦更美
爱的深呀爱的真
怕姻缘似水
走了情呀留了心
人容已憔悴
人向西呀风向北
其实也无所谓
梦里追呀命里随
这段缘无悔
“这是你自个儿编的曲跟词么？”
梅鸣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看着已经弹完好久了的胡思瑶。其实从胡思瑶弹曲子的前奏时，就把梅鸣震住了，他知道胡思瑶聪明，勤奋，心善，却不知道还如此的多才多艺。再到听到胡思瑶的歌，听清了歌词，又是另外一番心情了。难道？
“不是，只是璇儿曾经听过，便学了过来。”
“为何要唱这个词？”
“师父以为呢？”
胡思瑶没有直接的回答，只是笑着看着梅鸣的眼睛。倒是梅鸣被问得一脸的不信，面部表情变得很快，似挣扎，似犹豫，似痛苦。还是瞒不过这孩子的眼。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你认为我该去找他？”
“其实师父心里明白的，”
“如果……如果说我和他是不被世俗所接纳呢？”
“你们彼此接纳么？”
不知道犹豫了多久，才开口对胡思瑶说，其实，也不知道在心里挣扎了多少年，而这个丫头却只说了两句话！惊得梅鸣手里的酒坛都掉到了地上很久而不自知。
“哈哈哈哈哈哈！”
梅鸣就这么肆无忌惮笑着，好像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胡思瑶也很为梅鸣高兴。
“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徒儿，连师父的道也敢摆！”
“谁叫您平日里对璇儿那么凶！”
“这还叫凶？想我教你大师兄……”
“原来璇儿还有大师兄啊？”
“唉，罢了罢了！他是我第一个徒儿，你是第二个，如果那孩子有你一半宽容，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也许你们日后会相见，但是我亦不会告诉你他的名字。”
梅鸣想起自己的大徒弟，一时感慨，又看了看胡思瑶，暗自斟酌着。
“哦，那我们如何相认呢？”
“你见着他，自然就会知道。但是对于你来说，与他结识了，是福是祸还未定，所以为师不告知你他的姓名，若有那么一日，认不认，由你自己决定。”
“璇儿谨记师父的教诲！”
胡思瑶已经习惯梅鸣说话的调调了，总是充满玄机，不过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也没有多问。
“你我师徒二人也相识了一年之久了，也是时候分开了。今天便是最后一课。”
“啊？师父，您……”
虽然想到梅鸣会离开，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所以胡思瑶听到此话，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啊什么啊！我都教你一年了，我的老底儿都快被你掏空了，你那大师兄也只学了半年而已！”
“可是璇儿舍不得师父啊！”
虽然知道梅鸣是故意捣乱离别的氛围，是真的舍不得啊。
“又不是不会再见了，我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璇儿，我告诉你，江湖不是那么好走的，特别是你一个女儿家，虽然你很聪明，但是太仁慈了，人心难测，你要答应师父，凡是都不要太相信别人，特别是与你朝夕相处的人，因为最了解你的，往往都是你的敌人！师父不愿意看到你受伤害。”
“是的，师父！璇儿记住了！璇儿会保护好自己的！”
“唉，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不想走了，便到蓬莱山找师父，师父总会为你留一块栖息之地的。”
“谢谢师父！璇儿有时间便会去探望师父您的！”
胡思瑶真的很感动啊，还没有开始走江湖，就有人为她预留了一处容身之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梗咽了。
“这个你拿着，现在不要打开，等遇到麻烦，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兴许它会帮你。”
结果梅鸣丢过来的小包裹，掂量了下，也感觉不出是什么，径直收进怀里。
“好了，你总要学着自己长大，别人说再多，你也要自己去体会。虽然有时候代价很惨痛。但凡是也有好的一面。心态很重要！是成佛还是成魔，就看它了！也不啰嗦了。你回去吧！这琴留下，算个念想吧。”
“谢谢师父！璇儿谨记师父的每一句教诲！师父请保重身体！他日定带着璇儿的成就站在师父面前！”
胡思瑶给梅鸣磕了三个响头，梅鸣也不拦，静静的受着。其实还想说些什么，却也没有开口。等胡思瑶抬起头的时候，人和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可以问问，你这是从哪儿回来？”
刚刚走到睿亲王府外差不多五十米的地方，还跟小白玩得很开心的胡思瑶，就听到这么一道声音，吓得她手里的小白都掉在了地上。而看清楚说话之人阴沉的脸后，就知道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