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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十章:上帝赐予的天使成了悲剧的棋子

    第八十章:上帝赐予的天使成了悲剧的棋子

    一声轻微的嗤笑,又掺杂着呻吟,从陆郧身后传来,我撇开视线看过去,愣在原地。

    金发女子莫童白皙的手撑在墙上,一手捂着腹部,阴惨的笑声越来越大,:“陆郧,你好样的,你真好,你爱她是吧,我真庆幸我推了那一把,我真庆幸啊。”

    陆郧闻言,也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她,突然,眼睛也直了。

    只见莫童白皙的大腿间一片暗红,顺着站立的身子更多的血从腰腹处流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暗红色的小沼。

    她脸色嘴唇都煞白,身子微微颤抖着:“陆郧,我恨你。”

    她跟了他这么久,却被他打断了左手,她本以为英岚死了他就会分他一点爱,却连最后的筹码也失去了。

    “这个孩子,是你的!”她眼中缓缓滑落绝望的泪珠。两个月大的孩子,却被他的亲身父亲一脚踢死了,多么可悲。

    她莫童,醒悟了,却发现晚了,想离开,却连最后的小生命都无法保住了。

    她没见过,这么狠毒的人,竟然连两个月大的孩子,都能狠心伤害,是啊,她早知道的不是么,即使她告诉他,他也一定会亲手压她上手术台的不是么?以这样的方式毁掉,不是更好么,她可以对自己说,他是无意的。

    她曾经装作不经意地问过他,为什么那么爱英岚,爱英岚又为什么要和自己上床。

    他说:“岚岚还小,我等她。”

    就是这句话,埋下了她仇恨的种子,她恨,所以她要报复,她要伤害那个叫英岚的无辜女子,他的爱,只能给她莫童。

    爱情,扭曲了人格,模糊了是非。

    英岚还小,十六七岁,她多大,她今年过了今年的生日才十八!她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只是想得到他的爱,哪怕一丝一毫也足够了。

    结果呢,就是今天,胎死腹中的悲剧。

    陆郧愣愣的看着悲伤的她,不敢置信的吼道:“我的,不可能,你吃了那么多药,早就失去生育能力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

    是了,那种药一年不能超过三片,她吃的,一个月都不止三片,她把身体,青春,包括未来全部给了他,他却不屑一顾,只当是发泄的工具,他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无私为他付出!

    事实摆在他面前,地上那一滩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需不需要取血样去做基因DNA检测——”莫童嘶声力竭地冲他尖叫一声,抿着唇,无力的阖上眼,任由脸上泪光一片。

    爱累了,却心痛到窒息了。爱累了,算了她累了。

    我猛的抬腿一脚踢了过去,他踉跄两步跌倒在地上,无神的瞳孔带着痛苦的空洞。

    我扑过去狠狠掐住他的脖子,颤抖着声音:“陆郧,陆郧,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怎么可以,那是一条小生命啊,为什么我的生活中,所有女孩子都是这么悲惨,都要失去自己的骨肉呢。

    我自己的,被我亲手扼杀,冰冰的,被毒品和催情剂荼害,还有眼前这个莫童。孩子不是上天赐予的幸福天使么,为什么却一个个成了悲剧的棋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痛苦的闭上眼,如同困兽般挣扎煎熬的心仿佛也停止了摆动,地上那一滩血,竟然是他的孩子……

    他问过自己,如果她告诉他,那么孩子一定会被他毫不留情送上手术台,但他没想到,孩子竟然死在自己那狠厉的腿下,那一踹,直接踹死了这个孩子。

    他做了医生需要做好久的一个手术,一个血淋淋的手术,一个动作完成了这个手术。

    “莫童…”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莫童一低头,金发垂在双颊,冰冷的声音带着重金属的沙哑:“别碰我。”

    呼吸越来越沉重,终于,她陷入昏迷,倒在了地上。

    “啊——”我尖叫一声,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砚,宋纸砚,血!”

    微凉的指尖覆盖上我的眼睑,熟悉的气息安定了我的心,我却惊恐的发现,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细胞在喧嚣,有种想毁灭的冲动,有种嗜血的渴望。感觉,有另一个灵魂在主导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忍不住啊想划破皮肤。

    “啊——”我痛苦的蹲下身,死死交叉勒住自己的双臂,不断收缩不断收缩。

    “浠羽!”宋纸砚大惊失色,赶紧蹲下身扣住我的手腕,紧紧禁锢着我令我无法动弹。

    我睁开微微泛红的双眸,瞳孔竟然带着诡异的血色,脑海一阵阵眩晕,病,终究还是爆发了么。我无力想着,阖上眼,因心力憔悴加严重刺激昏迷了过去。

    陷入昏迷前,仿佛听到宋纸砚的怒吼:“沈嘉乐,快!叫医生啊!”

    感觉身体被打横抱起躺在冰冷的床上,被窝都冰冷了,白色的被子衬得整张脸更苍白无血色。

    再次醒来,却只听到整个病房安静得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只有点滴的声音轻轻振荡着耳膜,还有手上温暖的触觉让我知道,他在。而窗外,已经华灯初上了,微弱的橙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入眼睑。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身影带着辛酸疲惫:“我睡了多久?”

    宋纸砚一听到我的声音,差点没有蹦起来,惊喜的摩挲着我冰凉的脸:“都一天半了,醒了,就好。”

    好?呵、醒来面对着无休止的痛苦么?醒来面对残忍冰冷的世界么?我阖上眼,不想看到他的脸:“告诉我,岚岚醒了吗?”

    久久不见回答,我疑惑的睁开眼,却看见宋纸砚眼神躲闪,怎么回事?没醒他就直说,我有心理准备,醒了就更加应该高兴的告诉我啊?

    他这什么意思!难道不仅是昏迷甚至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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