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章 酒后真言
话说，虞总答应了曲德江单独成立一个部门拉生意，谈合同。但是却也约法三章，首先就是不能脱离华美公司的管理范围，你曲德江可以单独闯荡，但是要记住自己始终是华美公司的人；其次就是要把自己盈利的部分上交公司，再由公司统一分配；公司只给曲德江留一个办事处，其他人员物资都没有，也就是说，曲德江要白手起家。
曲德江请了几天假，在家里闷着，分析着各种可能。如果自己放弃这次机会，也许就能平步青云，当个什么部长之类的，但是终究只是一个打工者；相反，如果自己离开这里，独自发展，至少有自己大展拳脚的地方，可以为自己的梦想努力，但是一旦失败，自己又将一无所有。虽然总安慰自己说什么，大不了还去当服务员，但是这种话也只是说说而已，谁又愿意从天堂掉到地狱呢？
“是高尔康么？”曲德江无奈地打给了她，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找她，只是觉得心烦的时候她就出现了，现在一定也能解决自己的困扰。
“嗯！没良心的，还记得我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啊！”高尔康的笑声还是那么动人心魄，“听说你在华美表现很出色呢！虞总还答应你让你自己单干！不错啊！”
“你听说的都没错！唉，我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来找你商量的。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选择了，权衡利弊得失我也分布清哪一个好了！”
“嗯。。。。。。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帮到你，这样吧，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等我的电话。”说完高尔康就挂了电话，似乎是这顿晚餐不能拒绝一样。
曲德江在街上游走着，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看着满街灯火辉煌，他唏嘘感叹，当初自己上学的时候，这里可没这么繁华，十年过去了，这里竟然天翻地覆了。对于金钱的地位，他始终不敢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他是穷人，知道钱的重要性，但是也怕自己被金钱所掌控，成为一个地道的“钱奴”。几个月前的自己也是在这样的路灯下落魄地走着，刚刚失业，心有怨恨，简直就是狼狈极了。现在的自己是一家大公司的员工，得到同事和领导的器重，却依然笑不起来，因为自己还是一个打工的，没有发挥自己光热的空间。
“在哪了？我在万豪酒店，你快来吧！”高尔康打给曲德江，挂了电话，她又拨通了几个号码，小声地说着什么。
街上的车不多，很快曲德江便到达目的地。刚刚进了门，服务生就将他引到了高尔康的桌前。曲德江看着眼前的女人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她的帮忙，他才得以拥有这样一份工作，可是，毕竟都有十几年没见到了，她这样帮自己，会不会有什么企图呢？再说，他也不想被别人说自己是靠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那个，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奢侈吧！”曲德江讪讪地说，环顾着四周。这里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价格贵的吓人！
“咯咯，和老同学吃饭当然要讲究一点啦！哎呀，别啰嗦了！赶紧点菜吧！”高尔康依然笑容不变，催促着曲德江点菜。
“唉，我现在脑子都大了！哪里还有心思点菜呢！你来吧！我随意！”
“别想那么多了，等会儿我帮你想办法！”说完她就叫来了服务生，开始点菜。
没多久，酒菜上齐。曲德江看着桌子上的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些都是这里的招牌菜，也就是最贵的！估计算算这些菜就要3000多块了吧！现在他根本不敢去看那瓶红酒了。这高尔康到底是有多少钱可以糟蹋啊，真的是富婆吗？曲德江在心里叨咕着。
酒过三巡，高尔康话开始多了，渐渐地转移到她的大学生活了。“我啊，当时在学校学习播音专业，大概是大二吧，我在学校的广播做播音员。”高尔康讲了一句就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干掉，“做了没多久，我就开始有了名气，用同学的话说就是长得好看，声音甜美，就是那些宅男的女神！屁吧！我还不晓得你们的女神就是日本的艺人啊！再后来，很多男生就开始在播音室外面放花，写信给我。说实话，当时我心里还是只有邱竟峰一个人，所以他们都被我拒绝了。”
曲德江一下子就想起了邱竟峰和他还有高尔康以及武筱璇的故事了，那是初中，大家还懵懵懂懂地看着各自写的文字，摇篮里的情愫还刚刚萌生。那个时候，邱竟峰和曲德江是彼此唯一的兄弟，而高尔康和武筱璇是最好的朋友。邱竟峰是喜欢高尔康的，曲德江始终都知道，但是，自己也喜欢高尔康，邱竟峰为了自己的兄弟就退出了，甚至还帮着曲德江去追高尔康。这个事情是曲德江最懊悔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好自私，为了女人竟然不顾及兄弟的感情，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肯为了女人为难自己的兄弟们。而当时的武筱璇是深深地喜欢着邱竟峰，但是邱竟峰拒绝了她，所以，她和邱竟峰的关系闹的很僵。武筱璇为了能接近邱竟峰就从曲德江这里打听他的事情，桩桩件件，大大小小，什么都不落下。自从有一天，曲德江酒后吐真言，被武筱璇知道了邱竟峰喜欢高尔康的事情后，她们两个女生就疏远了，从此天各一方。但是不知道当初武筱璇对高尔康说了什么，高尔康也疏远了曲德江，邱竟峰看到自己的兄弟无缘无故受了委屈，就再也不联系这两个女人了。
事情虽然过了十几年，但是这些情景在曲德江脑海里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一般。“喂喂喂，你听我说话了没啊！你真是个没良心的！”高尔康看着曲德江神游天外，不由得嗔怪起他来。曲德江惊了一下，马上就专注地听着高尔康诉说自己的故事了，“我啊，有一次参加学校的活动，和一群人出去吃饭，饭桌上一个男生很殷勤，他就是我前夫。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可是最起码的理智我还保留着，可是，那男人竟然让他的司机把我抱到了车上，后来就去了他们家开的一家宾馆。后面的事情就发生了，他说他要对我负责，我想自己已经没资格去等邱竟峰了，于是我们就订婚，然后结婚了。”高尔康倒了一杯酒，递给曲德江，“也许你不相信我是被迫的，也许你觉得我是看上了他们家的钱，没关系，大家都这么说！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呢？”高尔康拿起自己的酒杯，跟曲德江碰了一下，就自己仰头干掉了。
曲德江笑笑，不置可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价值观，即使这个事情真的如高尔康所说，那假设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富二代，而是一个普通的穷学生，那么高尔康是万万不可能和他结婚的，钱，还是在中间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婚后，他总是借口生意忙，应酬多，开始还回家，后来根本就不回家了！甚至有的时候一个礼拜也见不到一次！我早就怀疑他外面有女人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直到有一天，我去他办公室，看到他和他的情人在亲热，我才真正的明白，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于是我们就协议离婚了。”高尔康说起自己的不幸遭遇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唉，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再为了过去的琐事来惩罚今天的自己了。再说了，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曲德江听了高尔康的故事也顾不得说自己的事情了，只能先安慰着她。
“哎？男人不是三条腿的么？”高尔康一脸疑问的表情，天真无邪地说出这样重口味的话，曲德江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呵呵，开玩笑啦！我没事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啊？”
“真是的，你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少了一条腿呢！哈哈！其实，我找你也是万不得已，因为自己实在是拿不准主意了，就是关于虞总让我出来单干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我觉得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遇啊！为什么还犹豫呢？”
“我怕自己再回到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想起那种生活，我害怕极了！”曲德江惆怅地讲述了自己的想法，慢慢地，又说了自己当服务员的遭遇。高尔康连喝了两杯红酒，沉默地听完了曲德江的叙述。“我觉得自己有能力独当一面，但是缺少勇气下定决心，因为这次可以说是破釜沉舟了！”
“确实是这样，考验你男子气概的时刻到了！”高尔康举起酒杯示意曲德江，话外音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告诉他让他放手去做！
“可是。。。。。。”曲德江还想说什么，但是马上又被高尔康打断了。
“可是什么啊！婆婆妈妈的怎么能干大事！先看着光明的目标，再考虑如何迈步。哪有你这样看着脚下迟迟不肯走出一步的！当初你给我写情书的勇气哪去了？”高尔康又搬出了陈年旧事作为激将法来激励曲德江。
“当初是年轻不懂事啊！怎么可能与现状相提并论！”曲德江拿起酒杯与高尔康轻轻地碰了一下，一口干了。“再说了，当初还不是邱竟峰怂恿我么？要不然我哪里来这么大的勇气！”
“你就放心大胆地做吧！有我在，保证你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就现在而言，这个城市里的大生意我都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高尔康这话并不是吹牛，她有这样的实力，而且为了曲德江真的就做得出来。
“好！那我就听你的！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将来时运不济，赔了个精光，你要养我一辈子哦！”曲德江半开玩笑地说完，又干了一杯。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桌子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而这两位已经愈发醉的厉害了。曲德江在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跟高尔康告别，“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已经不能再喝了，已经醉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么？男人可是不能说不行的！我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我没说自己不行，只是怕喝多了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曲德江玩味地笑了笑，就离开了万豪酒店。他没有开车，而是拦了一辆的士，消失在夜色中。
高尔康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早已经在楼上开好的房间。躺在床上，高尔康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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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尔康么？”曲德江无奈地打给了她，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找她，只是觉得心烦的时候她就出现了，现在一定也能解决自己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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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的都没错！唉，我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来找你商量的。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选择了，权衡利弊得失我也分布清哪一个好了！”
“嗯。。。。。。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帮到你，这样吧，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等我的电话。”说完高尔康就挂了电话，似乎是这顿晚餐不能拒绝一样。
曲德江在街上游走着，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看着满街灯火辉煌，他唏嘘感叹，当初自己上学的时候，这里可没这么繁华，十年过去了，这里竟然天翻地覆了。对于金钱的地位，他始终不敢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他是穷人，知道钱的重要性，但是也怕自己被金钱所掌控，成为一个地道的“钱奴”。几个月前的自己也是在这样的路灯下落魄地走着，刚刚失业，心有怨恨，简直就是狼狈极了。现在的自己是一家大公司的员工，得到同事和领导的器重，却依然笑不起来，因为自己还是一个打工的，没有发挥自己光热的空间。
“在哪了？我在万豪酒店，你快来吧！”高尔康打给曲德江，挂了电话，她又拨通了几个号码，小声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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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奢侈吧！”曲德江讪讪地说，环顾着四周。这里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价格贵的吓人！
“咯咯，和老同学吃饭当然要讲究一点啦！哎呀，别啰嗦了！赶紧点菜吧！”高尔康依然笑容不变，催促着曲德江点菜。
“唉，我现在脑子都大了！哪里还有心思点菜呢！你来吧！我随意！”
“别想那么多了，等会儿我帮你想办法！”说完她就叫来了服务生，开始点菜。
没多久，酒菜上齐。曲德江看着桌子上的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些都是这里的招牌菜，也就是最贵的！估计算算这些菜就要3000多块了吧！现在他根本不敢去看那瓶红酒了。这高尔康到底是有多少钱可以糟蹋啊，真的是富婆吗？曲德江在心里叨咕着。
酒过三巡，高尔康话开始多了，渐渐地转移到她的大学生活了。“我啊，当时在学校学习播音专业，大概是大二吧，我在学校的广播做播音员。”高尔康讲了一句就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干掉，“做了没多久，我就开始有了名气，用同学的话说就是长得好看，声音甜美，就是那些宅男的女神！屁吧！我还不晓得你们的女神就是日本的艺人啊！再后来，很多男生就开始在播音室外面放花，写信给我。说实话，当时我心里还是只有邱竟峰一个人，所以他们都被我拒绝了。”
曲德江一下子就想起了邱竟峰和他还有高尔康以及武筱璇的故事了，那是初中，大家还懵懵懂懂地看着各自写的文字，摇篮里的情愫还刚刚萌生。那个时候，邱竟峰和曲德江是彼此唯一的兄弟，而高尔康和武筱璇是最好的朋友。邱竟峰是喜欢高尔康的，曲德江始终都知道，但是，自己也喜欢高尔康，邱竟峰为了自己的兄弟就退出了，甚至还帮着曲德江去追高尔康。这个事情是曲德江最懊悔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好自私，为了女人竟然不顾及兄弟的感情，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肯为了女人为难自己的兄弟们。而当时的武筱璇是深深地喜欢着邱竟峰，但是邱竟峰拒绝了她，所以，她和邱竟峰的关系闹的很僵。武筱璇为了能接近邱竟峰就从曲德江这里打听他的事情，桩桩件件，大大小小，什么都不落下。自从有一天，曲德江酒后吐真言，被武筱璇知道了邱竟峰喜欢高尔康的事情后，她们两个女生就疏远了，从此天各一方。但是不知道当初武筱璇对高尔康说了什么，高尔康也疏远了曲德江，邱竟峰看到自己的兄弟无缘无故受了委屈，就再也不联系这两个女人了。
事情虽然过了十几年，但是这些情景在曲德江脑海里就如同昨天发生的一般。“喂喂喂，你听我说话了没啊！你真是个没良心的！”高尔康看着曲德江神游天外，不由得嗔怪起他来。曲德江惊了一下，马上就专注地听着高尔康诉说自己的故事了，“我啊，有一次参加学校的活动，和一群人出去吃饭，饭桌上一个男生很殷勤，他就是我前夫。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可是最起码的理智我还保留着，可是，那男人竟然让他的司机把我抱到了车上，后来就去了他们家开的一家宾馆。后面的事情就发生了，他说他要对我负责，我想自己已经没资格去等邱竟峰了，于是我们就订婚，然后结婚了。”高尔康倒了一杯酒，递给曲德江，“也许你不相信我是被迫的，也许你觉得我是看上了他们家的钱，没关系，大家都这么说！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清呢？”高尔康拿起自己的酒杯，跟曲德江碰了一下，就自己仰头干掉了。
曲德江笑笑，不置可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价值观，即使这个事情真的如高尔康所说，那假设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富二代，而是一个普通的穷学生，那么高尔康是万万不可能和他结婚的，钱，还是在中间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婚后，他总是借口生意忙，应酬多，开始还回家，后来根本就不回家了！甚至有的时候一个礼拜也见不到一次！我早就怀疑他外面有女人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直到有一天，我去他办公室，看到他和他的情人在亲热，我才真正的明白，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于是我们就协议离婚了。”高尔康说起自己的不幸遭遇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唉，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再为了过去的琐事来惩罚今天的自己了。再说了，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么？”曲德江听了高尔康的故事也顾不得说自己的事情了，只能先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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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自己再回到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想起那种生活，我害怕极了！”曲德江惆怅地讲述了自己的想法，慢慢地，又说了自己当服务员的遭遇。高尔康连喝了两杯红酒，沉默地听完了曲德江的叙述。“我觉得自己有能力独当一面，但是缺少勇气下定决心，因为这次可以说是破釜沉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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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大胆地做吧！有我在，保证你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就现在而言，这个城市里的大生意我都还是能说得上话的！”高尔康这话并不是吹牛，她有这样的实力，而且为了曲德江真的就做得出来。
“好！那我就听你的！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将来时运不济，赔了个精光，你要养我一辈子哦！”曲德江半开玩笑地说完，又干了一杯。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桌子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而这两位已经愈发醉的厉害了。曲德江在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跟高尔康告别，“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已经不能再喝了，已经醉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么？男人可是不能说不行的！我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我没说自己不行，只是怕喝多了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曲德江玩味地笑了笑，就离开了万豪酒店。他没有开车，而是拦了一辆的士，消失在夜色中。
高尔康在服务员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早已经在楼上开好的房间。躺在床上，高尔康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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