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痴狂 第11章 笑看落花
清晨的细雨扫去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心情，也变得清爽舒适。雨刚过，拉上慧娘，在御花园的牡丹亭赏花。
娇艳的花瓣上，凝着点点雨滴，晶莹剔透。阳光照射在上面，闪烁着点点炫目光芒。不远处的养心湖湖面上，漂满白色的杨花。
选择这里，只是因为，宇文成都，每日都会从这里经过。
几日不见，竟开始想他了。
“若夕姐姐，你也来采花啊？”清脆的声音，灿烂的笑容。一束娇艳的花朵后，探出一张倾城容颜。
杨霓裳。
看着她手中依旧凝着雨滴的花朵，我微微皱了皱眉。
“那些花儿，即使开的再娇艳，一旦离开了枝头，便失了原有的生命力。它的灿烂，它的芬芳，也会停滞，不如任其枯萎，体验生老病死的历程……”
虽不曾学黛玉葬花，但始终认为，采下来的花，即使美丽，但终究失了生命。如同女子，空有一身好皮囊，却没有灵魂，终究，不够完整。
“若夕，不愧是朕的好女儿。”身后，隋炀帝低沉的声音传来。
“父皇。”回身，微微行礼，有礼的说道。
隋炀帝的身后，跟随着五六个男子。视线，瞬间，在一袭黑衣的挺拔身影凝结。
宇文成都。
依旧清冷的气质，淡漠的距离。他冷漠的视线扫过我，没有瞬间停留，看向了一脸情意绵绵的杨霓裳。仿佛，我根本就不曾存在。
心，渐渐，疼痛。
对于除了杨霓裳之外的女子，连一眼，都不愿多看吗？
杨霓裳灿烂的笑容渐渐有了淡淡的羞涩，淡淡的骄傲。他的眼眸，隔着空气，亦温柔如水。他的温柔，只愿，为她绽放。
“霓裳妹妹，抱着这么一堆死尸，不害怕吗？”伏在她的耳畔，浅笑着，低声说道。
宇文成都，既然你不愿看我，我绝不会，要你忽略掉我的存在。
绝不，轻易，认输。
听到我的话，她如花的容颜，瞬间失色，恐惧的将手中的花扔了出去。不知是否有意，花束全部扔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雨滴，打湿了长发，片片花瓣，飘飞，坠落。
“霓裳，不得无礼。”威严的，隋炀帝开口呵斥道。
清晰的，愤怒的视线在身上纠结。即使只有愤怒，但他，至少，对我有了一丝情绪。他看着我时，我不再是他眼中的“路人甲”。
竟，有淡淡的幸福，泛上心底。
只因，他的愤怒。
杨霓裳看着我的视线几欲喷出火来，却，瞬间，委屈的，眼中泪光闪闪，看向了隋炀帝。“父皇，裳儿没有，是若夕姐姐……”
“快看啊，杨花落了……”不远处，有清脆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她的解释。
杨花落。
是谁，不知这皇宫中最大的忌讳！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穿着粉色宫衣的小宫女，指点着养心湖的落花，对身旁的宫女说着。
这两个宫女，似乎，在哪里见过。
秋菊，夏荷。
穿越的那一日，在这里，有过一面之缘。通过她们的窃窃私语，我知道了一些关于杨若夕的过去。
夏荷看到了站在这里的隋炀帝，惊恐的拉着秋菊跪在了地上，秋菊已吓的瘫倒在了那里。
“来人啊，拖出去，斩。”隋炀帝看着她们，冷冷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
秋菊似乎已惊吓的忘记求饶，任由大内侍卫拖拽着，不发一言。娇俏的面容上，满是泪水。
“皇上，秋菊不懂事，还望皇上开恩……”夏荷痛哭着为秋菊求情，磕头如捣蒜，却仍旧换不回隋炀帝的心软。
随行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开口为她求情，杨霓裳也识趣的闭了嘴。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践踏他人的生命。如此鲜活的生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消逝。
“父皇，若夕以为，这个丫头，不是刚刚那个意思。”焦急的开口，制止了将秋菊拖下去的大内侍卫。
“若夕，不要为这么一个奴才开脱。”柔声的，隋炀帝看向了我，眼中却是不容拒绝的霸气。
“父皇，若夕想，或许，是这样。”迎着无数惊愕困惑的目光，我浅笑着，幽幽开口，“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宇文成都看着我的视线，亦有了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转瞬即逝。现在的我，令他感觉到诧异吗？
诧异。我从他的身上，得到的，又一种情绪。
心，瞬间，被幸福塞满。第一次觉得，幸福的感觉如此简单，只一个眼神，一种不曾给予的情绪。
“放了她吧。”隋炀帝扬了扬手，示意大内侍卫放开了秋菊。夏荷急忙搀扶着她，千恩万谢着。
隋炀帝看着我的视线，和赐婚的那日有些相似。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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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的花瓣上，凝着点点雨滴，晶莹剔透。阳光照射在上面，闪烁着点点炫目光芒。不远处的养心湖湖面上，漂满白色的杨花。
选择这里，只是因为，宇文成都，每日都会从这里经过。
几日不见，竟开始想他了。
“若夕姐姐，你也来采花啊？”清脆的声音，灿烂的笑容。一束娇艳的花朵后，探出一张倾城容颜。
杨霓裳。
看着她手中依旧凝着雨滴的花朵，我微微皱了皱眉。
“那些花儿，即使开的再娇艳，一旦离开了枝头，便失了原有的生命力。它的灿烂，它的芬芳，也会停滞，不如任其枯萎，体验生老病死的历程……”
虽不曾学黛玉葬花，但始终认为，采下来的花，即使美丽，但终究失了生命。如同女子，空有一身好皮囊，却没有灵魂，终究，不够完整。
“若夕，不愧是朕的好女儿。”身后，隋炀帝低沉的声音传来。
“父皇。”回身，微微行礼，有礼的说道。
隋炀帝的身后，跟随着五六个男子。视线，瞬间，在一袭黑衣的挺拔身影凝结。
宇文成都。
依旧清冷的气质，淡漠的距离。他冷漠的视线扫过我，没有瞬间停留，看向了一脸情意绵绵的杨霓裳。仿佛，我根本就不曾存在。
心，渐渐，疼痛。
对于除了杨霓裳之外的女子，连一眼，都不愿多看吗？
杨霓裳灿烂的笑容渐渐有了淡淡的羞涩，淡淡的骄傲。他的眼眸，隔着空气，亦温柔如水。他的温柔，只愿，为她绽放。
“霓裳妹妹，抱着这么一堆死尸，不害怕吗？”伏在她的耳畔，浅笑着，低声说道。
宇文成都，既然你不愿看我，我绝不会，要你忽略掉我的存在。
绝不，轻易，认输。
听到我的话，她如花的容颜，瞬间失色，恐惧的将手中的花扔了出去。不知是否有意，花束全部扔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雨滴，打湿了长发，片片花瓣，飘飞，坠落。
“霓裳，不得无礼。”威严的，隋炀帝开口呵斥道。
清晰的，愤怒的视线在身上纠结。即使只有愤怒，但他，至少，对我有了一丝情绪。他看着我时，我不再是他眼中的“路人甲”。
竟，有淡淡的幸福，泛上心底。
只因，他的愤怒。
杨霓裳看着我的视线几欲喷出火来，却，瞬间，委屈的，眼中泪光闪闪，看向了隋炀帝。“父皇，裳儿没有，是若夕姐姐……”
“快看啊，杨花落了……”不远处，有清脆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她的解释。
杨花落。
是谁，不知这皇宫中最大的忌讳！
循着声音望去，一个穿着粉色宫衣的小宫女，指点着养心湖的落花，对身旁的宫女说着。
这两个宫女，似乎，在哪里见过。
秋菊，夏荷。
穿越的那一日，在这里，有过一面之缘。通过她们的窃窃私语，我知道了一些关于杨若夕的过去。
夏荷看到了站在这里的隋炀帝，惊恐的拉着秋菊跪在了地上，秋菊已吓的瘫倒在了那里。
“来人啊，拖出去，斩。”隋炀帝看着她们，冷冷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
秋菊似乎已惊吓的忘记求饶，任由大内侍卫拖拽着，不发一言。娇俏的面容上，满是泪水。
“皇上，秋菊不懂事，还望皇上开恩……”夏荷痛哭着为秋菊求情，磕头如捣蒜，却仍旧换不回隋炀帝的心软。
随行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开口为她求情，杨霓裳也识趣的闭了嘴。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践踏他人的生命。如此鲜活的生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消逝。
“父皇，若夕以为，这个丫头，不是刚刚那个意思。”焦急的开口，制止了将秋菊拖下去的大内侍卫。
“若夕，不要为这么一个奴才开脱。”柔声的，隋炀帝看向了我，眼中却是不容拒绝的霸气。
“父皇，若夕想，或许，是这样。”迎着无数惊愕困惑的目光，我浅笑着，幽幽开口，“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宇文成都看着我的视线，亦有了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转瞬即逝。现在的我，令他感觉到诧异吗？
诧异。我从他的身上，得到的，又一种情绪。
心，瞬间，被幸福塞满。第一次觉得，幸福的感觉如此简单，只一个眼神，一种不曾给予的情绪。
“放了她吧。”隋炀帝扬了扬手，示意大内侍卫放开了秋菊。夏荷急忙搀扶着她，千恩万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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