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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威胁,以爱的名义

    打开蓝牙耳机,里面马上传来萧伯焦急的声音,“少爷,你在哪?报道看了吗?怎么办?”

    萧伯焦急的看着电脑屏幕,股票开始出现直线下降的趋势,估计这回惹到众怒了,一些商业店铺都被一些曾经被木槿阴过老总派人去砸。驱散客人,还造成客人受伤。

    销售业绩一落千丈,总之暗地里明地里,都被人排挤,这算是落井下石了。

    木槿淡淡的笑着,把耳机捏捏,“没关系,不用急,悠着点,泡一点咖啡或茶,我们慢慢看。”萧伯有一点无语,这算不算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呸,谁是太监。

    “把穆旭接过来,还有,派人看好我的父母,一切有异动你都要格杀下来。至于迷失内部,解散。”木槿淡淡的分析着发布命令。

    “恩,接穆旭,看父母,解散迷失,恩?解散迷失。。。少爷,你开什么玩笑。”高分贝的吼声差点把木槿吼的耳膜破裂,木槿咧咧嘴。反应真大。

    “恩,少爷你知道在美国创建一个巨大的黑帮需要费多少精力吗虽然您是属于那种锐利的匕首来防卫的但是你知道大造一个护盾需要多长时间吗迷失现在蒸蒸日上你却要解散你你。”萧伯一着急讲话就和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就射出来。

    木槿捏捏鼻梁,叹口气,还好,当初采取的迷失相处对策是互不见面,各大头领只有她知道,麾下的小头目瑾灵却是知道,那就只有直接解散了,反正,当初创建这个帮派的目的,差不多只是玩玩而已,外加需要,现在外婆火速的接管了郁家,至于项杰,找一个死亡的证明就可以了,郁家的事也就算是完结了。

    木槿忽然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迷失之所以那么精锐,也不过是把美国各地分散的亡命之徒集合起来,给他们创建了一个遥不可轻的类似上帝的形象,他们怎么发展都无所谓,只要寻找需要,发一个命令就可以,几乎各大头目是不私交的,毕竟戴上面具在迷失集合的时候,他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离开迷失之后,他们就是争锋相对的敌人,很奇妙而又微妙的关系,也只有木槿这类的变态才会想出这样相互牵制的关系。

    即断绝日后出现叛徒大权被夺的可能,而且创建的根基浅却能在美国这个地方存活下来。

    只要发布一个命令,主神给他们一段时间的‘自由’,或许在回来,他们的发展就更加惊人了。

    “那,那少爷,日奈森的产业呢?”萧伯最终还是选择答应,毕竟,势力是木槿创办的,他只是一个享用者,而且,少爷想要做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猜透,但是事实结果证明,这些做法都是对的。

    木槿皱着眉,日奈森直接解散有一点太可惜了,毕竟在中国还是很吃香的,而且,公司明道上赚来的钱,差不多都用来支付在遥远的外国活跃的活宝夫妇和穆旭那些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活动。

    例如,透支完所有的信用卡名誉度降到最低然后被纽约各大银行追杀,不得不跑到非洲却参加什么写生,捕杀猎物结果被逮捕入狱,还在监狱里活的风生水起,还结交了许许多多各型各色的朋友,间接的给木槿帮了很多忙,不然木槿怎么会这么大度让他们鬼混还派出暗影二十四小时的保护。

    一想到父母,木槿的眉头舒展了一点,因为凌雪叛变所带来的一点不舒服也从心底淡去,嘴角擎着一抹轻轻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微微的温和。

    或许只有在谈及家人的时候,木槿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感情,不带虚假的。

    “恩,随便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恩,”木槿思量着该用这个大馅饼砸死谁。想来想去,竟然找不出一个人,杨亦寒么?不行,这样会很麻烦的,会被那家伙顺藤摸瓜,找出她很多秘密,到时候解决很困难,找一个聪明的。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脸。祁天宇,祁天佑的哥哥,那家伙成绩做的是不错,还在她手上抢过几个单子,可惜无一例外被木槿强大的后盾给夺回来了,恩。

    “给祁天宇。”没管萧伯惊愕的呼声,木槿摘下蓝牙耳机。开着车,向日奈森公司行去。

    或许在别人眼里,木槿简直是狂妄的不得了,同时也桀骜不拘,创建的如此庞大的公司轻易送人,简直洒脱的令人发指。但是木槿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不愿意,哪怕当初得到的再辛苦,随手丢弃,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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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奈森公司里面,却不再是一片繁忙的工作场景,许多工作人员凑在一起唧唧呱呱的讨论在网上看到的消息,这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飞鸟,一下子传遍全中国。一辆跑车停在门口,木槿跨身下车,走入公司内部,原本慌乱的气氛立刻安静的不得了,就像是一个老旧的收音机被砸的粉碎,散落的零件如同声音一般,霎时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静静的打量着木槿。

    一张精致充满东方韵味的漂亮脸蛋,摄人心魂的墨玉色眼瞳,利索的扎起来的头发,虽然只垂到脖颈处,却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一点也没觉得身为一个男孩子,系长头发是一件奇怪的事,仿佛人家本来就该是这样的发型。修长挺拔的身躯,看似弱柳扶风,却用肩膀承担了巨任。

    “你们很闲么?”淡淡的语调却清楚地被众人听见,明明温和的语气,却让人从心底感到一股寒冷刺骨的寒气,所有人立刻作鸟兽状散去。

    木槿勾勾手,一旁的保安有一点惊恐的过来。

    “把充气垫子在外面准备好,有人掉下来就接着。”说完,就走进电梯,留下二丈摸不到头脑的保安原地愣愣的,充气垫子干什么用。不过总裁开话,他还是乖乖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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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天台的门被推开,木槿走入天台,高处的空气没有烟尘的泥泞,清新宜人。

    一道略显消瘦而孤单的身影站在天台外围的护栏上,听到声音也只是头微微偏转,却没有转过来。

    凌雪有一点慌乱的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他来了。

    之后会是什么,指责?厌恶?无奈?冷漠?憎恨?嘲讽?

    不不,这些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明明在人没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可能,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脆弱无能懦弱。

    凌雪脱去高跟鞋,光着脚站在地上,捂着脸,肩膀颤抖。

    木槿倒是有一点诧异,靠在门上,感觉风轻微的吹拂脸颊,仿佛时间都被静止了一样。

    忽然的,木槿淡淡的笑笑,木槿很少笑出声,差不多都是流露出笑意却没有声音,声音淡淡的,略微有一点平淡,却如一道闷雷一般炸响在凌雪心底。

    凌雪慌乱的转身,看到靠在门上左手挽着右手手臂的木槿,没有那些想象的表情,深邃的眼瞳里的神色,她还是没有看懂,是当初见面那淡淡的疏离,还是之后的虚假温和。

    永远都是那样,仿佛她做什么事,他都无所谓。

    依旧是那样引人夺目。

    木槿看着凌雪愣愣的神情,忽然收敛了温和的笑意,一脸冰冷,仿佛她本该就是那面瘫样。凌雪心一颤,腿似乎在发软,手臂不得不扶住栏杆。真的好可怕,那样的眼神,不像商业上那些恶毒如蛇一般的锐利眼神,不蕴含杀气,但是却让人从骨子里散发出寒意,仿佛那血液都被凝固一样。

    “木槿,我,我。”凌雪的声音沙哑,眼窝红肿,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洗刷的一干二净,流露出女人的韵味,还是二八年华。

    “我不怪你,反正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就算不是你,也不是那个人,也会是我。”木槿淡淡的述说,没管凌雪因为惊愕而瞪大的双眼。什么,这算是什么回答,这个意思是,自己辛苦创建的公司,最后毁在自己手里?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狐狸,其他公司的人或许不会关注,反正也活不了很久,但是一个极具潜力的青年才俊,一旦冒出来,绝对会被无限打压,应为年轻人大无畏,他们不会把商业潜规则看在眼里。

    狂妄。那这又算是什么?不是撕力竭地的怒气,然而这样的回答却让她更加伤心。

    这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却只是轻易地被丢弃。

    木槿转身拉开门。准备走人。

    “站住。”沙哑的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凌雪第一次在木槿面前不顾形象。

    “我喜欢你啊,你一定知道不是吗?回应我,我有什么资格无法爱你,我为了你付出了我的一切,得到的又是什么,就是你清然的一句不要了。那我的一切努力算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吗?”

    原本该干枯的泪水又源源不断的流出,木槿微微转过头,“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用所谓的爱的名义,用你付出的艰辛,用你所谓的真情,来威胁我,让我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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