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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做你依靠的肩膀

    元妍震撼的看着木槿用自残的方式保持自己的清明,心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对自己狠的人,对待敌人,一定比自己更狠。

    心中忽然一个颤抖,涌上淡淡的恐惧,元妍看着木槿原本温和的眼眸浮现出的,是杀意的猩红,就像踏着白骨皑皑前来索命的死神,这样的人,不能留。

    打定主意,元妍抬起脚,就踹向木槿的心口,木槿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颊心中浮现出一股无力感,完好的左手,抓住元妍蹬过来的脚,手指刚好扣在元妍的脚腕,不放弃任何机会打击敌人的木槿自然不会放过这一个突破点。

    “咔嚓。”在木槿拧断元妍脚骨的同时,元妍扬起来的另一只脚袭向木槿的小腹。

    两相碰撞,各有成败,木槿成在扭断元妍的脚腕,败在小腹剧痛,内脏收缩,右肩一个恐怖的小洞,深可见森白骨骼。元妍成在成为历史第一人把木槿踹出去,败在她诡异扭曲三百六十度的脚。

    木槿被踢出去,而木槿的后方是音乐池,音乐池的人们早在上面有人厮杀的时候逃得远远的,心里感叹又是哪个倒霉的变态被杀手嘀咕上,在这里大开杀戒。

    木槿砸向地面,而空中,数十道黑影带着手中的寒光冲向木槿,两手空空身负重伤的木槿,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就在距离被杀目标三米的时候,地面的音乐喷池忽然启动,碰射出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柱,刺杀的杀手一个不防备,被喷了个满面,一瞬间被水弥漫了眼珠的杀手忽然觉得胸口凉凉的,浑身的热量从胸口流出,想要重新站起来却发现已经是枉然,他们,要死了。

    木槿倒在地上,肩头和嘴角的鲜血混合着水,流淌的满地都是,脸色惨白,已经是失血过多的现象,用左手支撑着坐起来,在刚刚的一刹那,用水混合内力,洞穿这帮如狼似虎的杀手的心脏。

    身上哪里都痛,痛的她一动也不想动,可是不动又不行。

    元妍走过来了,一瘸一拐,用可笑而又凄凉的方式走过来,武士刀被当做拐杖,支撑着主人摇摇欲坠的身形,元妍眼底的疯狂已经消散,站到木槿身前,身上的杀意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元妍俯视木槿,湛蓝的眼眸中,一股不明的情绪游动在里面,“如果,不是因为他看上你,我们以后可能会是并肩作战的队友。”

    被俯视的木槿丝毫没有一股弱势,相反,她身上散发的威压远远比元妍威严的多,无论是哪一方面,元妍都无法战胜木槿,这唯一的一次胜利,还是凭借着人多欺负人少,估计胜利之后,面对的就是少主滔天的怒火。

    木槿没有听到元妍的喃喃自语,只是呆愣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注视着元妍的脸庞,很像,为什么那么像,怎么会,怎么的像她,像她。

    元妍扬起支撑的武士刀,木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难道说,诅咒已经实现了,不看眼睛和头发,这个女人,那么的像瑾灵,偶然吗?还是,必然。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死了,是不是就不用面对以后撕心裂肺的痛。

    木槿缓缓闭上眼,那架势居然是要寻死,唯一支持她存活的信仰就是远方的父母,如果父母因她而死,那么她会选择先死,这不是逃避,这是懦弱。

    “啪。”清脆的一声,木槿眼前已经浑浊,黑暗中这一声奇怪的声音,是不是她步入冥界前听到的最后一丝声响,还是说她又要重新穿越,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定要喝孟婆汤,把所有的人,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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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妍弯着脸,雪白的脸颊上一个鲜红的掌印,武士刀已经被甩出好几米远,元妍愣怔的抚着自己火辣辣痛的脸颊,看着少主一脸痛惜的抱起她要杀的人。决然的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元妍悲伤的开口,淡淡的询问,“为了一个陌生人,你不顾榜主的命令,破坏规矩,你就不怕榜主追击你吗?还是说你仗着自己和榜主是血缘至亲?”

    少主走动的脚步一停,转过身,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星辉一样深邃的眼睛。

    而此时,脸庞森冷,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元妍,“你跃矩了。”

    冷酷的声音让元妍竟然生生打了一个抖,强大的气场逼得元妍脸色雪白,娇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元修,没错,是尉迟元修,也是被称为少主的龙溟,被墨伊夜称为师傅的单十夜。

    倒是和木槿这货差不多,阳光下的长孙木槿,郁家的郁月欣,迷失的主神。

    在小区里还有一棵参天大树,树的枝桠浓密茂盛,元修蹬着枝桠就上去了,坐在树的最顶端,这才端视怀中的人,元修嘴角泛出一抹苦笑,他是怎么了?中毒了吧,还是最厉害的蛊毒。

    仅仅为了一个看上的人,居然不惜违抗组织,他到希望自己是被蛊惑了,才会做出那么多不和常理的事情,可是仔细一想,他的存在,好像就是有违常理的。

    “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那么刺激,第一次,你看到我,触动心扉,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杀人脸色不变如常和我打招呼的人,或许你的杀人比我还要多还要恐怖,第二次,我去见你,你为什么一脸嫌弃,那么讨厌看见我呢?第三次,我又占了你的便宜,那时候你在迷惑什么?这一次,好像又吃了你的豆腐。”元修搂着怀里昏迷的孩子,伸手抚上孩子洁白的脸颊,脸颊上一道狰狞的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虽然不多,可是累积起来那也是致命的。

    “好像,大概,或许,我先看上你,然后再喜欢你。”元修冷酷的脸色变得柔和,“或许,原本是想了解你,后来是接近你,之后是想陪在你身边,最后,发现居然离开一会就想你,我好像越陷越深,你呢?好像看见我唯恐被黏上,我也不想啊,可是,又是为什么呢?”

    “元妍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可是我觉的,我的坚持是有意义的,如果松手,我是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因为,你还没有心有所属是吗?”

    元修惆怅的看向遥远的星空,黑暗如墨研研磨出来的汁水,偶尔星星点光,也是若隐若现,元修眯着眼,忽然想起元妍悲凉念过的句子,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才觉得,原来是真的,我不在与否,你无所谓,你受伤,我却伤心。

    心痛的感觉有懊悔,像是一个普通人,被一刀狠狠地贯穿小腹,撕心裂肺的痛楚,偏偏他还不能以死解脱,心中悲凉的叫嚣的想要以死来解脱,却又恐惧死亡,渴望活下去。

    这样矛盾的思想,却是无时无刻纠缠着他摇摇欲坠的信念,他诞生的凄凉,只花了十个晚上,黑暗的密室里,五天十个夜晚,他叫自己单十夜,因为,单单花了十个晚上,天赋异禀,只为杀念而活,时间久了,变得渴望人间亲情友情爱情,只可惜,永远缚手缚脚。他不敢疯狂,怀里的孩子也是,他们就像遥茫宇宙中摇曳的星辉,经过漫长的纪年,终于碰到一起。

    年少轻狂在他们身上都找不出痕迹,两个人的为人处世,都是那样谨慎,说好听了,那是睿智,说难听了,是懦弱,害怕失去失败。

    元修手中内力翻滚,附在木槿重伤的肩头,其实,元修有时候觉得,他和木槿的能力似乎颠倒了,为什么木槿可以霸气侧漏的轰裂一层巨墙,他只能快速飞翔修复,内息偏阴,总觉得木槿应该来修炼他的功法,柔柔弱弱的。

    肩头的新肉快速的生长出来,包裹住白骨皑皑的森骨,骨头上一道深深的划痕却是无法修复,只能被皮肤掩埋,估计以后又会留下后遗症,伤口变得浅,却无法完全愈合,铁钩上有一层磷粉,而钩子的形状可是三菱形,一旦被扣住,血液就会流的欢畅,顺着三菱引血槽口,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而磷粉却是阻止伤口的愈合,如果不及时救治,就是变得腐烂。

    在元修给木槿愈合伤口的时候,向来死不透昏迷就不久的木槿醒了,睁开眼睛,一刹那的迷茫,看到头顶宽阔黑暗的夜空,一瞬间,还以为灵魂离体。

    “醒了?”耳边传来淡淡一声问候,木槿差异的扭过脑袋,漆黑墨玉的眼瞳就对上宛如星辰般深邃的绛紫色眼眸,木槿知道,貌似乎又被人家救了。

    这一次没有恶言恶语的反抗,木槿愁苦的看着远方,靠在元修身上,耳边是人家沉重的心跳声,隔着不厚也不薄的衣料,炽热的体温刺激着热小敏,木槿失血过多的惨白脸颊上渐渐恢复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令人心疼。

    元修目光深远,这个孩子就像雄鹰一样,受伤也要强撑着,如果伤口一好,马上又会投入浩瀚天空的怀抱,翱翔自由之中,不像他。

    木槿眯着眼恢复体力,鼻翼围绕着旁边人的体味,没有一般男生的汗臭味,反倒有一股清幽的香味,就像薄荷那样清香。

    元修似乎是感觉到木槿心中所想,“每一次执行任务之后,我都会洗澡,把血腥味洗干净,用来自欺欺人,手掌再干净,它的灵魂也已经肮脏不堪,表面的华丽唯美,背后的残忍血腥。你会嫌弃我吗?”元修语气居然有一点忧郁。

    两个都身经百战但是一些方面都很薄弱的人,碰在一起,可能会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也有可能会相谈甚欢结为益友,外冷内热的元修,外热内又冷又热的木槿。似乎是后者。

    “善良麽?好像最后结局都比较惨,要不就是过程惨了一点。”木槿喃喃低语,对啊,善良,久违的善良让她相信他人,把权力完全交予他人,而隐约触摸到真相的时候,却又如此伤人,悲惨的过程或者结局,木槿一个也不想碰到,自己告诉自己那是明哲保身,实际上,木槿比谁都明白,那不过是惧怕残酷的真实,坚信真理是残忍的,木槿不想感受那种揪心般的痛楚,不想感受如铁块一般堵塞在嗓子里的难过,那么,就只有在这些可能触发心底最为脆弱的神经的事情发生之前,先剿灭它们。

    血榜的势力是不是早就在她的旗下扎根生长,运用她的势力来办它的事,之所以不动她,那是因为还没有成长起来,是因为她还没有发现,是因为她没有介入。说不定,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监视她,在美国,可能是瑾灵,在中国,可能是江韵锡,被喜欢的人背叛,好像,对江韵锡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算了,还是趁着这种感情还没有生根发芽的时候,就把它切除。

    木槿眼神忧郁,元修知道孩子想到了很多,凭借孩子聪慧的头脑,只要这些事情露一个矛头,就会被他连根拔起。

    木槿忽然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元修,十分严肃的问,“你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男的,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很好看?”木槿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家伙刚刚有没有动手动脚,有没有知道她的秘密,万一知道了,会不会认为一个女的扮成男的欺骗他的感情,然后一个愤怒把自己给灭了。

    现在重伤的她可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元修眨眨眼,很鬼魅的一笑,俗话说,美人一笑倾人城,好像用到男人身上也很好用。

    “不是啊,只是恰好我喜欢的人是个男的。”元修认真的辩解,他晓得,向来容易伤感也容易自我修复的双鱼座的人,经过一瞬间的沉闷,马上又活灵活现,看着这个耀眼的孩子,很想打包带回家去,可是时机还没有熟,没有熟。

    有区别麽?木槿腹议,江韵锡,算了,不要提他,这个家伙,说不定现在在和他名义上的妹妹搞在一起。

    向来邪恶的木槿自然不会放过任何YY的可能性,那两货有奸情。

    元修看着孩子抖啊抖的睫毛,似乎可以猜到,这个孩子在想不纯洁的东西。

    既然想到不纯洁的,那么他也不纯洁一下好了。

    “木槿。”元修学着教材里面那样深情的呼唤一声,小样,现在科技发达,可以教导的教材多的不得了,随便上个网站,角落都会蹦出那个东西,自己不会可以学的啊。

    木槿一阵颤抖,虽然,怎么说,感觉那么怪,可是,好像不是很排斥,因为,身体没有比理智更早一步踢开他,或许是受伤了。

    不是啊,受伤了你可以大叫啊,为什么不叫。

    因为没力气。

    木槿脑袋里两个小人在吵闹。

    元修刚想做不纯洁的事情,看到的就是木槿一脸飘渺,这个重要的时候居然在发呆。

    该说这孩子是纯洁的可以还是破坏气氛的可以。

    额头三根黑线悬挂,管你发呆与否,占便宜先。

    浅浅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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