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章 奸妃当道（3）
出了临寿宫的大门，我便向瑄婉仪挑明儿了说：“姐姐出来无非就是要盯着妹妹的一举一动，现在妹妹要去司补房取些妙方麻黄汤（专治方寒的药），不知姐姐是否也要随去啊？”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呀？姐姐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她有些心慌。
“既然姐姐想跟去，妹妹也不好拦着，那姐姐先请吧。”我屈一屈膝。流影和流瑜在身旁露出疑惑之色，惊呼一声：“小主，您···”。
（司补房门外）“姐姐就不要进去了吧，虽说这司补房搁置的都是些药材，也无什么大碍，可姐姐下午还得迎接欧阳元帅呢，这身上若染上一股子药味···，就算元帅不介意，可小皇子闻见若是刺鼻，那就不好了呀！”
见瑄婉仪还在犹豫之余，我拍拍她的手道：“姐姐若是还不放心妹妹，就叫流梓跟着妹妹，可好？”
“这···，好吧。”她转身嘱咐道：“流梓，你跟随着玥婉仪一同进司补房，要记得问柯太医拿些安胎药给黎婕妤，仔细着（黎婕妤身怀六甲，居住皖春苑，太后最喜爱的嫔妃之一）送去，听到了吗？”她的神色略微放下心来。
“是，娘娘。”流梓临走前向瑄婉仪福了一福。
（司补房内）司补房里的那些太医，内监见我进来，忙下跪迎接：“臣（奴才）参见玥婉仪，玥婉仪万福。”可唯有这柯益濮柯太医不慌不忙地行跪拜之礼：“臣柯益濮参见玥婉仪，玥婉仪安好。”我见他如此不可一世，皱眉道：“起来吧。”
“流梓，你去做你主子吩咐下来的事儿吧，本宫先去拿妙方麻黄汤了。”我故意支开她。“那玥婉仪也赶紧着些，不然主子娘娘又要怪罪了。”流梓的神色有些不恭。
“流影，你去向方公公取药，本宫再去拿些金边血灵芝和冬虫夏草来熬参汤。”我瞅了流瑜一眼，低声道：“流瑜你进宫日子早，你可知这司补房里的太监哪个···”，虽话还未尽，流瑜便立即领会：“小主，张公公是在这儿待得时间最长的一人，也极为可信，就因柯太医上任后，时常得罪，如今的官职却还不如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这儿就属流瑜最懂本宫的心思了。”我抚掌道，“快，带本宫去见张公公。”
“是。”流瑜快步领我到了一个取药的角落，那儿只有一个官服极旧，看上去骨瘦如柴，年纪五十上下的老太监，我瞧他如此狼狈，不禁动了恻隐之心，问候道：“公公的官服为何如此破旧，司衣房的人没送来新的吗？”
只见他半天不理我，等他的事快要做完后，才看了我一眼，口气淡薄地说：“玥婉仪不必使那些虚招，折煞老奴了！”说罢，又埋头做着他的活。
“你认得我？”我有些惊讶。
“婉仪无需知晓老奴是如何得知的，若老奴没有猜错，婉仪的来意怕是与夕颜殿（惠妃宫）那位有关系吧？”他突然转向我，给了我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看来公公真是看透了这深宫，那请公公给本宫一些茶渣（小曦：玥婉仪要的可不是普通的茶渣，而是惠妃命云更衣给凌瑛喝的 茶渣）吧。”我客气地塞了一袋银子给他。
“哦？婉仪怎知老奴会帮您呢？”他望着我道。
“相信公公也心知肚明惠妃和云更衣是为何如此，倘若公公不帮本宫，他日事情败露，就算是本宫不告知皇上，也有人会借此对公公你大做文章。反之，公公若给了本宫，还后宫一个安宁，那剩下的对公公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呀，公公又何乐而不为呢！”我微笑道。
他思量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婉仪是明白人，老奴相信婉仪，那就请这位姑娘随老奴来。”说着，他指了指流瑜。
见他们拿好东西，问过是否藏好后，我才敢去催促流影，但这话实际是说给流梓听的：“咳咳，这儿药的气味太熏人了。”我说着假咳了几声，扬声道：“流影，这么长时侯了，药取来了么，再不回去，恐怕皇上和太后要怪罪了！”
“小主，药取来了，快走吧。”流影笑吟吟地朝我和流瑜跑来，边跑边对着流梓说：“流梓姐姐，你也赶紧啊！”我瞧她天真烂漫的样子，说笑道：“你这丫头，平时说话没头没脑的，连走路也不安生，也不仔细摔着。”身后的流瑜看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补房外）“药了取来了么？妹妹。”瑄婉仪满面含笑。
“劳姐姐挂心了，都取来了。”我对她一笑，又转身命流影拿些金边血灵芝来，给流梓收着，“姐姐，这可都是野生的金边血灵芝，是最能安精魂，坚筋骨的，何况欧阳元帅刚从战场上回来，姐姐就留下给欧阳元帅定一定神吧。”
“这···姐姐怎好收妹妹的东西呢！”瑄婉仪略略一想，面露难为之色。
“是姐姐嫌弃妹妹的东西吧！”我假装生气。
“不，妹妹多虑了，既然妹妹如此客气，那姐姐也不好推辞了，多谢妹妹了。”她笑着答道。
（临寿宫内）“臣妾参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我与瑄婉仪施了一礼。
“快起来吧。”皇上的声音听起来任是那般温润有力，就如一股春风吹进耳膜。“谢皇上。”
“罗姐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贺兰芊芊可签了‘生死状’？”我瞧着贺兰芊芊，低声问道。
“还没呢，太后说让她考虑清楚再画押，这惠妃和云更衣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逼着贺兰芊芊画押，就这样，托到了现在。”婕蓁忧声道。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请恕臣妾冒昧，臣妾觉着这‘生死状’签不得。”我上前福了福身子。
“哦？玥婉仪倒是说说，这‘生死状’如何签不得？”没等皇上开口，惠妃便抢了个先。
“惠妃娘娘，这恐怕就要问问您自己个儿了。因为荶莸知道凌瑛之死并非是因肺痨，而是人为！”我不假思索道。
“难不成玥婉仪怀疑柯御医的医术不精，诊错了脉？”云更衣脸色一沉。
“云姐姐果然聪慧，真真说到荶莸心坎里去了。”我毫不示弱，又转头吩咐流瑜把从向张公公手里要来的茶渣呈上来：“流瑜，还不快给皇上过目？”
“是，小主。”她答应着把茶渣给了皇上跟前儿的总管太监王全喜，接着王全喜把茶渣呈给皇上。
皇上看完茶渣后，道：“孟太医（小曦：在场的令一名御医，全名‘孟徳河’只是地位不如柯益濮），你过来看看这茶渣到底有何不妥之处。”
“臣，遵旨。”孟太医俯了俯身。
他的徒弟小琮子低头接过王全喜递给他放着的药渣的琉璃器皿，跪下端着给孟太医细瞧。
只见孟太医边闻边答：“此茶名为阳羡紫笋，茶条形紧直锋妙，色翠显毫。沏泡后，汤色清澈，叶底匀整，清香淡雅，滋味鲜醇，回味甘甜，沁人肺腑。此茶的味道虽好，却多了几丝苦涩，应是多了一味药材，它是···”
我瞧着孟太医片刻说不出那药材的名字，便上前问道：“孟太医，若本宫没猜错，那可是‘孔雀蓝’（小曦：是毒药的名字啦，自己想的）？”
“小主聪慧，正是‘孔雀蓝’。”孟太医听我说出，略想了一想。随即又朝向皇上，禀道：“皇上，这‘孔雀蓝’一般都生长在极严寒之处，是无色剧毒，若再混拌在茶中，即是用银针也试不出毒来的。服用之人，起码一个时辰后才会毒发，而死因都会被误认为是‘肺痨’。”
“‘孔雀蓝’？宫中怎会有‘孔雀蓝’？”皇上瞄了一下贺兰芊芊。
贺兰芊芊见到后，立刻扑倒在地，哭诉道：“皇上明鉴，这万万不是臣妾做的呀！”
“是吗？既然雯婕妤你说不是你做的，那雯婕妤你觉得是谁做的呀？”惠妃越发咄咄逼人！
“臣妾不知是谁人要陷害臣妾，臣妾只知臣妾把凌瑛接入宫中到她死时，别说是放有罕见剧毒‘孔雀蓝’的阳羡紫笋，就是半口凉水，也未曾给她服食啊。”贺兰芊芊忙为自己辩解。
我原本是想一箭双雕（小曦：双雕是指贺兰芊芊和惠妃滴）的。可此时此刻，我纵是再看不惯贺兰芊芊他日嚣张的气焰，现下她又被如此被冤枉，不禁让我懂了恻隐之心。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请容臣妾替雯姐姐说句公道话。”我甩了甩帕，福身道。
“公道自在人心，莫非玥婉仪也想包庇雯婕妤不成？”云更衣曼声道。
“是啊，对于此事的原委，想来云姐姐应是比谁都清楚罢！”我毫不示弱。云更衣听却，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强自苦笑几声。
“你照实说吧，无需顾左右而言他！”皇上徐徐道。
“是。”我微微一笑，又欠身继续道：“皇上，臣妾可以证明雯婕妤确实未曾哄过凌瑛喝下有毒的阳羡紫笋。”
“哦？何以见得？”皇上微微诧异。
“臣妾想皇上应该知道这阳羡紫笋是源于大唐的贡品，因此茶‘形美、色翠、香高、味醇’，十分难得，一般都是分给妃位级以上的嫔妃，而雯婕妤她只是一介不及嫔位的婕妤，按理儿说是绝不会分到如此好茶的。再者说，外人入宫，尚宫局总会派一个侍卫看管着的，若皇上疑惑，大可问问看管凌瑛的侍卫。”我温和一笑，盈盈道。
“恩，你此言有理。”皇上点了点头，王全喜听后立马领意：“宣！侍卫‘李四广’（小曦：李四广就是看管凌瑛的侍卫啦）！”
小姐姑娘们，有什么就献什么，‘本宫’在此谢过了~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呀？姐姐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她有些心慌。
“既然姐姐想跟去，妹妹也不好拦着，那姐姐先请吧。”我屈一屈膝。流影和流瑜在身旁露出疑惑之色，惊呼一声：“小主，您···”。
（司补房门外）“姐姐就不要进去了吧，虽说这司补房搁置的都是些药材，也无什么大碍，可姐姐下午还得迎接欧阳元帅呢，这身上若染上一股子药味···，就算元帅不介意，可小皇子闻见若是刺鼻，那就不好了呀！”
见瑄婉仪还在犹豫之余，我拍拍她的手道：“姐姐若是还不放心妹妹，就叫流梓跟着妹妹，可好？”
“这···，好吧。”她转身嘱咐道：“流梓，你跟随着玥婉仪一同进司补房，要记得问柯太医拿些安胎药给黎婕妤，仔细着（黎婕妤身怀六甲，居住皖春苑，太后最喜爱的嫔妃之一）送去，听到了吗？”她的神色略微放下心来。
“是，娘娘。”流梓临走前向瑄婉仪福了一福。
（司补房内）司补房里的那些太医，内监见我进来，忙下跪迎接：“臣（奴才）参见玥婉仪，玥婉仪万福。”可唯有这柯益濮柯太医不慌不忙地行跪拜之礼：“臣柯益濮参见玥婉仪，玥婉仪安好。”我见他如此不可一世，皱眉道：“起来吧。”
“流梓，你去做你主子吩咐下来的事儿吧，本宫先去拿妙方麻黄汤了。”我故意支开她。“那玥婉仪也赶紧着些，不然主子娘娘又要怪罪了。”流梓的神色有些不恭。
“流影，你去向方公公取药，本宫再去拿些金边血灵芝和冬虫夏草来熬参汤。”我瞅了流瑜一眼，低声道：“流瑜你进宫日子早，你可知这司补房里的太监哪个···”，虽话还未尽，流瑜便立即领会：“小主，张公公是在这儿待得时间最长的一人，也极为可信，就因柯太医上任后，时常得罪，如今的官职却还不如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这儿就属流瑜最懂本宫的心思了。”我抚掌道，“快，带本宫去见张公公。”
“是。”流瑜快步领我到了一个取药的角落，那儿只有一个官服极旧，看上去骨瘦如柴，年纪五十上下的老太监，我瞧他如此狼狈，不禁动了恻隐之心，问候道：“公公的官服为何如此破旧，司衣房的人没送来新的吗？”
只见他半天不理我，等他的事快要做完后，才看了我一眼，口气淡薄地说：“玥婉仪不必使那些虚招，折煞老奴了！”说罢，又埋头做着他的活。
“你认得我？”我有些惊讶。
“婉仪无需知晓老奴是如何得知的，若老奴没有猜错，婉仪的来意怕是与夕颜殿（惠妃宫）那位有关系吧？”他突然转向我，给了我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看来公公真是看透了这深宫，那请公公给本宫一些茶渣（小曦：玥婉仪要的可不是普通的茶渣，而是惠妃命云更衣给凌瑛喝的 茶渣）吧。”我客气地塞了一袋银子给他。
“哦？婉仪怎知老奴会帮您呢？”他望着我道。
“相信公公也心知肚明惠妃和云更衣是为何如此，倘若公公不帮本宫，他日事情败露，就算是本宫不告知皇上，也有人会借此对公公你大做文章。反之，公公若给了本宫，还后宫一个安宁，那剩下的对公公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呀，公公又何乐而不为呢！”我微笑道。
他思量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婉仪是明白人，老奴相信婉仪，那就请这位姑娘随老奴来。”说着，他指了指流瑜。
见他们拿好东西，问过是否藏好后，我才敢去催促流影，但这话实际是说给流梓听的：“咳咳，这儿药的气味太熏人了。”我说着假咳了几声，扬声道：“流影，这么长时侯了，药取来了么，再不回去，恐怕皇上和太后要怪罪了！”
“小主，药取来了，快走吧。”流影笑吟吟地朝我和流瑜跑来，边跑边对着流梓说：“流梓姐姐，你也赶紧啊！”我瞧她天真烂漫的样子，说笑道：“你这丫头，平时说话没头没脑的，连走路也不安生，也不仔细摔着。”身后的流瑜看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补房外）“药了取来了么？妹妹。”瑄婉仪满面含笑。
“劳姐姐挂心了，都取来了。”我对她一笑，又转身命流影拿些金边血灵芝来，给流梓收着，“姐姐，这可都是野生的金边血灵芝，是最能安精魂，坚筋骨的，何况欧阳元帅刚从战场上回来，姐姐就留下给欧阳元帅定一定神吧。”
“这···姐姐怎好收妹妹的东西呢！”瑄婉仪略略一想，面露难为之色。
“是姐姐嫌弃妹妹的东西吧！”我假装生气。
“不，妹妹多虑了，既然妹妹如此客气，那姐姐也不好推辞了，多谢妹妹了。”她笑着答道。
（临寿宫内）“臣妾参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我与瑄婉仪施了一礼。
“快起来吧。”皇上的声音听起来任是那般温润有力，就如一股春风吹进耳膜。“谢皇上。”
“罗姐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贺兰芊芊可签了‘生死状’？”我瞧着贺兰芊芊，低声问道。
“还没呢，太后说让她考虑清楚再画押，这惠妃和云更衣又在一旁煽风点火，逼着贺兰芊芊画押，就这样，托到了现在。”婕蓁忧声道。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请恕臣妾冒昧，臣妾觉着这‘生死状’签不得。”我上前福了福身子。
“哦？玥婉仪倒是说说，这‘生死状’如何签不得？”没等皇上开口，惠妃便抢了个先。
“惠妃娘娘，这恐怕就要问问您自己个儿了。因为荶莸知道凌瑛之死并非是因肺痨，而是人为！”我不假思索道。
“难不成玥婉仪怀疑柯御医的医术不精，诊错了脉？”云更衣脸色一沉。
“云姐姐果然聪慧，真真说到荶莸心坎里去了。”我毫不示弱，又转头吩咐流瑜把从向张公公手里要来的茶渣呈上来：“流瑜，还不快给皇上过目？”
“是，小主。”她答应着把茶渣给了皇上跟前儿的总管太监王全喜，接着王全喜把茶渣呈给皇上。
皇上看完茶渣后，道：“孟太医（小曦：在场的令一名御医，全名‘孟徳河’只是地位不如柯益濮），你过来看看这茶渣到底有何不妥之处。”
“臣，遵旨。”孟太医俯了俯身。
他的徒弟小琮子低头接过王全喜递给他放着的药渣的琉璃器皿，跪下端着给孟太医细瞧。
只见孟太医边闻边答：“此茶名为阳羡紫笋，茶条形紧直锋妙，色翠显毫。沏泡后，汤色清澈，叶底匀整，清香淡雅，滋味鲜醇，回味甘甜，沁人肺腑。此茶的味道虽好，却多了几丝苦涩，应是多了一味药材，它是···”
我瞧着孟太医片刻说不出那药材的名字，便上前问道：“孟太医，若本宫没猜错，那可是‘孔雀蓝’（小曦：是毒药的名字啦，自己想的）？”
“小主聪慧，正是‘孔雀蓝’。”孟太医听我说出，略想了一想。随即又朝向皇上，禀道：“皇上，这‘孔雀蓝’一般都生长在极严寒之处，是无色剧毒，若再混拌在茶中，即是用银针也试不出毒来的。服用之人，起码一个时辰后才会毒发，而死因都会被误认为是‘肺痨’。”
“‘孔雀蓝’？宫中怎会有‘孔雀蓝’？”皇上瞄了一下贺兰芊芊。
贺兰芊芊见到后，立刻扑倒在地，哭诉道：“皇上明鉴，这万万不是臣妾做的呀！”
“是吗？既然雯婕妤你说不是你做的，那雯婕妤你觉得是谁做的呀？”惠妃越发咄咄逼人！
“臣妾不知是谁人要陷害臣妾，臣妾只知臣妾把凌瑛接入宫中到她死时，别说是放有罕见剧毒‘孔雀蓝’的阳羡紫笋，就是半口凉水，也未曾给她服食啊。”贺兰芊芊忙为自己辩解。
我原本是想一箭双雕（小曦：双雕是指贺兰芊芊和惠妃滴）的。可此时此刻，我纵是再看不惯贺兰芊芊他日嚣张的气焰，现下她又被如此被冤枉，不禁让我懂了恻隐之心。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请容臣妾替雯姐姐说句公道话。”我甩了甩帕，福身道。
“公道自在人心，莫非玥婉仪也想包庇雯婕妤不成？”云更衣曼声道。
“是啊，对于此事的原委，想来云姐姐应是比谁都清楚罢！”我毫不示弱。云更衣听却，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强自苦笑几声。
“你照实说吧，无需顾左右而言他！”皇上徐徐道。
“是。”我微微一笑，又欠身继续道：“皇上，臣妾可以证明雯婕妤确实未曾哄过凌瑛喝下有毒的阳羡紫笋。”
“哦？何以见得？”皇上微微诧异。
“臣妾想皇上应该知道这阳羡紫笋是源于大唐的贡品，因此茶‘形美、色翠、香高、味醇’，十分难得，一般都是分给妃位级以上的嫔妃，而雯婕妤她只是一介不及嫔位的婕妤，按理儿说是绝不会分到如此好茶的。再者说，外人入宫，尚宫局总会派一个侍卫看管着的，若皇上疑惑，大可问问看管凌瑛的侍卫。”我温和一笑，盈盈道。
“恩，你此言有理。”皇上点了点头，王全喜听后立马领意：“宣！侍卫‘李四广’（小曦：李四广就是看管凌瑛的侍卫啦）！”
小姐姑娘们，有什么就献什么，‘本宫’在此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