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为牢] 7第 6 章
“我去外面看看。”
其实徐栀雅心里有点担心她妈妈，既怕她突然回来，又担心她怎么还没回来。
她走到阳台上，刚一探出头去，就看见对面小路上妈妈的身影，好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两人并排慢慢走着似乎在说话。
徐栀雅急忙走进客厅，“安东臣，我妈回来了！你快点走，不能让看见你在这里。”
安东臣被徐栀雅慌忙的情绪影响，也搞得像做贼心虚似的，他站起来，“啊，她在哪儿了？”
“她就在楼下了，你赶快离开，千万不能让她撞见你。”
“快点快点！”
“哦，好。那我走了，拜。”
“拜拜！”
安东臣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三下两下跑下三楼，在大门门口时他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想看看徐栀雅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在不远处的小径上，一个体态优雅的女人站在那里，另外还有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她对面，也就是背对着安东臣，两人挨得很近的站着，形似亲密，在交谈着什么。
天色太黑，安东臣也没看清徐栀雅的妈妈长什么样，不过根据体态来看应该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而她对面那个男人，安东臣从他的背影看，总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现在首要的是赶紧离开，因为徐栀雅不想她妈妈看见他。
快步来到机车停顿的地方，他骑上车子一溜烟奔出了小区。
“妈你终于回来啦！你去哪儿了？”将妈妈迎进屋内，徐栀雅到现在还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徐妈妈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她放下皮包坐进沙发，揉了揉太阳穴，“遇到个老熟人，就约出去叙叙旧。”
“哦，原来是这样啊。”徐栀雅觉得今天真是有惊无险。
“妈你吃饭了没有，我去做吧。”
徐妈妈有些心不在焉，“刚刚在外面吃过了，小雅乖，你自己吃吧。”
“哦，那好吧。”早知道是这样，刚刚就该跟安东臣一起吃了。
于是安栀雅有些郁闷去厨房又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一个人吃。
她索然无味地吃着面条，总觉得这一碗怎么都没有刚刚安东臣的那一碗香。
“小雅，妈妈有话想跟你说。”徐妈妈盯着徐栀雅看了好半天，终于决定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妈妈？”尽管这样问，可徐栀雅的心思仍是一点都不集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学期你就要升高中了。”徐妈妈的眼神看着一处虚无，神情怪异而复杂。
可此时走神的徐栀雅根本没有发现。“是啊。”
“妈妈想带你去A城念高中。”
“什么？”
“A城的教学条件比这里好，还有…”
“妈你说什么？”徐栀雅震惊极了。
“小雅，你不想去吗？可妈妈是为你好。”徐妈妈对徐栀雅的态度感到很紧张。
“不是。你是说我们要去A城？是真的吗？A城？”徐栀雅不确定地问。
“是，妈妈已经打算好了。那边妈妈有一个熟人，他会帮我们搞定一切的，你不用担心其他的。”
“什么时候的事？”徐栀雅仍处在惊疑不定的状态。
徐妈妈的眼神有些闪躲，“就这阵子确定下来的。妈妈是想等敲定了再告诉你，小雅，妈妈不是想瞒着你。”
“哦……”冷静下来的徐栀雅才觉得这事实在有些突然，“妈你什么时候在A城有个老熟人了？”
原本母女俩决定的是，安栀雅就直接升Z城的实验附中，等到了大学时再决定考取哪里。
“以前一度断了联系，前不久又重逢了，他就在A城，如果我们母女过去那里，他会帮我们安置的。”在说这话时徐妈妈眼神有些虚无，“妈妈提前告诉你，是要你有个心里准备。”
徐栀雅这才仔细观察妈妈的神情，犹豫着猜测道：“妈……你说的那个熟人，该不会是你以前的……追求者吧？”她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那个人。
之所以徐栀雅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在Z城住得这么多年，徐栀雅一共就没见过妈妈有几个朋友，她太多时候是深居简出，不爱与外人打交道的一个人。而且也听她说过有什么老朋友，好姐妹之类的。
可虽然这样，妈妈的追求者却众多，这么多年来，徐栀雅见得最多的一幕就是妈妈冷冷地拒绝各种男士求爱的场景，那些人真是花样百出。
虽然妈妈三十多岁了，可岁月不仅没在她脸上留下沧桑痕迹，反而增添更多的优雅知性的风韵，被她迷倒的男人可以说横跨老中青三代，可妈妈从没对一个动过心，固执的孑然一身。
有时候连徐栀雅都会劝妈妈，在众多追求者挑个好的结了算了，可也不知道妈妈心里在想什么，从来不为所动。
但其实徐栀雅心里知道，妈妈的心里守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父亲。
妈妈从来对徐栀雅提关于她爸爸的事，只字不提。
徐栀雅是跟着妈妈姓的，她甚至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徐栀雅也曾缠着妈妈问过，可最后却只是换来妈妈的一顿冷脾气，久而久之，徐栀雅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她那个爸爸也从没出现过，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也从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每每，徐栀雅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徐妈妈带着自嘲的笑容，“呵，追求者？算是吧。”
徐栀雅惊异妈妈承认得这么坦然。
“…那，…是不是…”她想问。
“好了，我累了，我要先去休息了。小雅你也早点休息吧。”妈妈起身走进了卧室。
徐栀雅轻轻泄了一口气，看妈妈这么平静的样子，也肯定不会是那个人了。
事隔两天，安东臣又接到一个从A城家里打来的电话。
不过这次不是他妈妈打来的，而是家里帮佣的陈阿姨打来的。
“东臣少爷，你还是回来一趟吧！”阿姨在那边很焦急，一接通电话就直奔话题。
“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安东臣有些惊奇是阿姨给他打电话。
“东臣啊，你妈妈住院了，生病得很严重呐，我之前还以为她给你打了电话，没想到你不知道。她也不准我通知你，得了空我这才悄悄给你打的电话。你还是回来看看她吧，她的情况很不好啊！”
安东臣大惊，“住院了？什么病这严重啊？多久的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外婆他们也不知道啊？”
“好几天的事了。自从你去外婆家后，安先生和太太就吵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太太就病了。”陈阿姨又说。
安东臣微微皱眉，“那我爸呢？”
“安先生这些天都不常在家的，我也没看见他，都是我在医院照顾太太的。”
“怎么会这样？”安东臣心里也很担心老妈的病情，没多做考虑，就对阿姨说道：“阿姨麻烦你这两天先照顾一下我妈，我明天就回来。”
“嗯，好的。你自己也要注意点啊。”阿姨叮嘱道。
“谢谢阿姨，我知道了，那挂了。”
电话挂断后，安东臣还出神地看着它，心里突突地跳，总有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
回A城的日程被一提再提，明天就回去，实在有些匆忙。
两个老人家一知道安东臣明天就要回去，也有些不能舍不得。
不过安东臣没有将老妈生病住院的事全全告诉外婆外公，只说要早点回去复习功课，准备高中开学，然后又随便扯了些老妈念叨着想他了之类琐碎的借口说服了两个老人家让他回A城。
Z城距离A城说不远也不近，Z城这时还没有机场，所以安东臣只能坐车回去。
外公觉得去外面车站坐车需要转来转去的不方便，就打了电话给安东臣的舅舅，让他专门派了个司机明天送安东臣去A城。
外孙就要回去了，外婆打算晚上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他送行，下午的时候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安东臣拿上机车钥匙对在厨房里忙碌的外婆说：“外婆，我出去一下。”
“去哪啊！”外婆忙里抽闲的问了一声。
“去见个朋友。”说话时人已经走到客厅门口穿鞋了。
外婆赶出来叮嘱道，“那记得早点回来啊，外婆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
“知道了外婆，我会早点回来的。”
安东臣骑着机车来到西区那个开小提琴培训班的谷老师家楼下，他跑上四楼然后敲门。
敲了好一阵，他在门外也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
可这次是谷老师亲自来开的门，他戴上眼睛，将门外的少年上下看了两眼，疑惑地说：“你这孩子看着有些眼熟，你来干什么？”
“谷老师您好！”安东臣彬彬有礼的问好，“我们上次见过的，就是……上次，那天我跟我弟弟来邀请您去我们家吃饭的。”
谷老师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哦，是你啊，你来干嘛？又来请我去吃饭啊？我是不会去的，你还是回去吧。”
说完谷老师就作势要关门，安东路连忙伸手挡住。
他急忙说：“谷老师等一下！我这次不是来请您去我家吃饭的，我是来找你的学生徐栀雅的。”
谷老师停住了准备关门的手，他转过身问，“你是来找徐栀雅的？”
“对，我是来找徐栀雅的。”安东臣诚恳的点头，“麻烦您叫她出来一下好吗，我有事要找她。”
“她不在啊，已经走了。”
“啊？她没来过吗？”
“上午来过，现在已经走了，你去别处找她吧。”
“是这样啊……”安东臣默然转身。
“对不起，麻烦您了谷老师，那我先走了。”
其实徐栀雅心里有点担心她妈妈，既怕她突然回来，又担心她怎么还没回来。
她走到阳台上，刚一探出头去，就看见对面小路上妈妈的身影，好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两人并排慢慢走着似乎在说话。
徐栀雅急忙走进客厅，“安东臣，我妈回来了！你快点走，不能让看见你在这里。”
安东臣被徐栀雅慌忙的情绪影响，也搞得像做贼心虚似的，他站起来，“啊，她在哪儿了？”
“她就在楼下了，你赶快离开，千万不能让她撞见你。”
“快点快点！”
“哦，好。那我走了，拜。”
“拜拜！”
安东臣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三下两下跑下三楼，在大门门口时他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想看看徐栀雅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在不远处的小径上，一个体态优雅的女人站在那里，另外还有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她对面，也就是背对着安东臣，两人挨得很近的站着，形似亲密，在交谈着什么。
天色太黑，安东臣也没看清徐栀雅的妈妈长什么样，不过根据体态来看应该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而她对面那个男人，安东臣从他的背影看，总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他并没有深究，现在首要的是赶紧离开，因为徐栀雅不想她妈妈看见他。
快步来到机车停顿的地方，他骑上车子一溜烟奔出了小区。
“妈你终于回来啦！你去哪儿了？”将妈妈迎进屋内，徐栀雅到现在还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徐妈妈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她放下皮包坐进沙发，揉了揉太阳穴，“遇到个老熟人，就约出去叙叙旧。”
“哦，原来是这样啊。”徐栀雅觉得今天真是有惊无险。
“妈你吃饭了没有，我去做吧。”
徐妈妈有些心不在焉，“刚刚在外面吃过了，小雅乖，你自己吃吧。”
“哦，那好吧。”早知道是这样，刚刚就该跟安东臣一起吃了。
于是安栀雅有些郁闷去厨房又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一个人吃。
她索然无味地吃着面条，总觉得这一碗怎么都没有刚刚安东臣的那一碗香。
“小雅，妈妈有话想跟你说。”徐妈妈盯着徐栀雅看了好半天，终于决定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妈妈？”尽管这样问，可徐栀雅的心思仍是一点都不集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学期你就要升高中了。”徐妈妈的眼神看着一处虚无，神情怪异而复杂。
可此时走神的徐栀雅根本没有发现。“是啊。”
“妈妈想带你去A城念高中。”
“什么？”
“A城的教学条件比这里好，还有…”
“妈你说什么？”徐栀雅震惊极了。
“小雅，你不想去吗？可妈妈是为你好。”徐妈妈对徐栀雅的态度感到很紧张。
“不是。你是说我们要去A城？是真的吗？A城？”徐栀雅不确定地问。
“是，妈妈已经打算好了。那边妈妈有一个熟人，他会帮我们搞定一切的，你不用担心其他的。”
“什么时候的事？”徐栀雅仍处在惊疑不定的状态。
徐妈妈的眼神有些闪躲，“就这阵子确定下来的。妈妈是想等敲定了再告诉你，小雅，妈妈不是想瞒着你。”
“哦……”冷静下来的徐栀雅才觉得这事实在有些突然，“妈你什么时候在A城有个老熟人了？”
原本母女俩决定的是，安栀雅就直接升Z城的实验附中，等到了大学时再决定考取哪里。
“以前一度断了联系，前不久又重逢了，他就在A城，如果我们母女过去那里，他会帮我们安置的。”在说这话时徐妈妈眼神有些虚无，“妈妈提前告诉你，是要你有个心里准备。”
徐栀雅这才仔细观察妈妈的神情，犹豫着猜测道：“妈……你说的那个熟人，该不会是你以前的……追求者吧？”她其实真正想问的是那个人。
之所以徐栀雅会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在Z城住得这么多年，徐栀雅一共就没见过妈妈有几个朋友，她太多时候是深居简出，不爱与外人打交道的一个人。而且也听她说过有什么老朋友，好姐妹之类的。
可虽然这样，妈妈的追求者却众多，这么多年来，徐栀雅见得最多的一幕就是妈妈冷冷地拒绝各种男士求爱的场景，那些人真是花样百出。
虽然妈妈三十多岁了，可岁月不仅没在她脸上留下沧桑痕迹，反而增添更多的优雅知性的风韵，被她迷倒的男人可以说横跨老中青三代，可妈妈从没对一个动过心，固执的孑然一身。
有时候连徐栀雅都会劝妈妈，在众多追求者挑个好的结了算了，可也不知道妈妈心里在想什么，从来不为所动。
但其实徐栀雅心里知道，妈妈的心里守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父亲。
妈妈从来对徐栀雅提关于她爸爸的事，只字不提。
徐栀雅是跟着妈妈姓的，她甚至连自己的父亲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徐栀雅也曾缠着妈妈问过，可最后却只是换来妈妈的一顿冷脾气，久而久之，徐栀雅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她那个爸爸也从没出现过，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也从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每每，徐栀雅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徐妈妈带着自嘲的笑容，“呵，追求者？算是吧。”
徐栀雅惊异妈妈承认得这么坦然。
“…那，…是不是…”她想问。
“好了，我累了，我要先去休息了。小雅你也早点休息吧。”妈妈起身走进了卧室。
徐栀雅轻轻泄了一口气，看妈妈这么平静的样子，也肯定不会是那个人了。
事隔两天，安东臣又接到一个从A城家里打来的电话。
不过这次不是他妈妈打来的，而是家里帮佣的陈阿姨打来的。
“东臣少爷，你还是回来一趟吧！”阿姨在那边很焦急，一接通电话就直奔话题。
“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安东臣有些惊奇是阿姨给他打电话。
“东臣啊，你妈妈住院了，生病得很严重呐，我之前还以为她给你打了电话，没想到你不知道。她也不准我通知你，得了空我这才悄悄给你打的电话。你还是回来看看她吧，她的情况很不好啊！”
安东臣大惊，“住院了？什么病这严重啊？多久的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外婆他们也不知道啊？”
“好几天的事了。自从你去外婆家后，安先生和太太就吵得很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太太就病了。”陈阿姨又说。
安东臣微微皱眉，“那我爸呢？”
“安先生这些天都不常在家的，我也没看见他，都是我在医院照顾太太的。”
“怎么会这样？”安东臣心里也很担心老妈的病情，没多做考虑，就对阿姨说道：“阿姨麻烦你这两天先照顾一下我妈，我明天就回来。”
“嗯，好的。你自己也要注意点啊。”阿姨叮嘱道。
“谢谢阿姨，我知道了，那挂了。”
电话挂断后，安东臣还出神地看着它，心里突突地跳，总有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
回A城的日程被一提再提，明天就回去，实在有些匆忙。
两个老人家一知道安东臣明天就要回去，也有些不能舍不得。
不过安东臣没有将老妈生病住院的事全全告诉外婆外公，只说要早点回去复习功课，准备高中开学，然后又随便扯了些老妈念叨着想他了之类琐碎的借口说服了两个老人家让他回A城。
Z城距离A城说不远也不近，Z城这时还没有机场，所以安东臣只能坐车回去。
外公觉得去外面车站坐车需要转来转去的不方便，就打了电话给安东臣的舅舅，让他专门派了个司机明天送安东臣去A城。
外孙就要回去了，外婆打算晚上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他送行，下午的时候早早就开始准备了。
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安东臣拿上机车钥匙对在厨房里忙碌的外婆说：“外婆，我出去一下。”
“去哪啊！”外婆忙里抽闲的问了一声。
“去见个朋友。”说话时人已经走到客厅门口穿鞋了。
外婆赶出来叮嘱道，“那记得早点回来啊，外婆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
“知道了外婆，我会早点回来的。”
安东臣骑着机车来到西区那个开小提琴培训班的谷老师家楼下，他跑上四楼然后敲门。
敲了好一阵，他在门外也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
可这次是谷老师亲自来开的门，他戴上眼睛，将门外的少年上下看了两眼，疑惑地说：“你这孩子看着有些眼熟，你来干什么？”
“谷老师您好！”安东臣彬彬有礼的问好，“我们上次见过的，就是……上次，那天我跟我弟弟来邀请您去我们家吃饭的。”
谷老师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哦，是你啊，你来干嘛？又来请我去吃饭啊？我是不会去的，你还是回去吧。”
说完谷老师就作势要关门，安东路连忙伸手挡住。
他急忙说：“谷老师等一下！我这次不是来请您去我家吃饭的，我是来找你的学生徐栀雅的。”
谷老师停住了准备关门的手，他转过身问，“你是来找徐栀雅的？”
“对，我是来找徐栀雅的。”安东臣诚恳的点头，“麻烦您叫她出来一下好吗，我有事要找她。”
“她不在啊，已经走了。”
“啊？她没来过吗？”
“上午来过，现在已经走了，你去别处找她吧。”
“是这样啊……”安东臣默然转身。
“对不起，麻烦您了谷老师，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