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四章 换衣
走在宽敞平整的马路上，看着道路两旁明晃晃的路灯，林秀娘只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此时，路上已经没有了一个行人，也没有了一辆汽车，看样子，现在已进入了深夜。
“手机也没电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看样子，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超市都已经关门了。不过，我住的那屋里还有两包方便面，秀娘，回去以后，你先吃点方便面，天亮以后，我再给你买早饭，中不中？”柳天生说。
“柳公子，你先叫我吃什么？”林秀娘问。
“方便面。”
“什么是方便面？”
“ 见了你就知道了。”柳天生说到这、又看了看林秀娘怀中抱着的琴，问道：“秀娘，你还会弹琴。”
“嗯！柳公子，不是跟你吹的，小女子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看不出姑娘还是一个才女呢。什么时候有空了，你能给我弹奏一首曲子吗？”
“没问题。”
两个人进了柳天生住的那所楼里，此时，楼梯这儿是漆黑一片。柳天生一跺脚，灯亮了，二人开始上楼。林秀娘说：“柳公子，好奇怪呀，你怎么一跺脚，灯就亮了。”
“这个灯由声控开关控制着，你一跺脚它就亮。”
“哎呀，太神奇啦！柳公子，我发现我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啥都不懂。”
“秀娘，慢慢的你什么都懂了。”
柳天生和林秀娘到了柳天生的出租屋门口，柳天生用钥匙打开门，接着，他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屋内的节能灯亮了起来。林秀娘看着明晃晃的灯，傻了。
“秀娘，快进屋。”柳天生说。
“柳公子，这灯好亮呀，它烧得是什么油？”
“它烧得不是油，它是用电照明的。你知道什么是电吗？电就是一种能源，用它可以照明，可以做饭等等。”
“柳公子，电长得什么样子？”
“电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听了柳天生的解释，林秀娘又傻了，她听得稀里糊涂的。柳天生说：“秀娘，我现在给你说你也不明白。你要慢慢地和这个社会接触，要慢慢地了解。”说到这，柳天生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包方便面说：“秀娘，你看到没有，桌子上那两包，就是方便面。”
林秀娘看到方便面，像老虎一样扑了过去，拿起一包就往嘴里塞。她咬了一口，说：“柳公子，这是什么东西呀，咬不动。”柳天生笑了起来，他走到林秀娘身边，说：“秀娘，你把包装袋撕开。”柳天生说着，帮林秀娘撕开了包装袋。林秀娘从柳天生手中一把夺过方便面，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在林秀娘吃方便面的时候，柳天生把自己的手机充上了电。接着，他又把第二包方便面撕开，把面递到林秀娘的手中。看着林秀娘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柳天生又笑着说：“慢点，别噎着。”说到这，柳天生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柳天生扭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柳天生又说：“秀娘，我出去买一些早点去，你先在这儿等着。”林秀娘说：“柳公子，你找点回来。”柳天生连说了几个“中”，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柳天生买了一大食品袋的包子走了进来。他把食品袋打开，并对林秀娘说：“秀娘，来，吃包子。”林秀娘又拿起包子，大口大口的吞了起来。
“秀娘，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柳天生问。
“自从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以后，这是头一回吃东西。我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白天就躲在玉米地里、树林里，不敢出来，只有到夜里，我才敢出去找东西吃。可是，见到我的那些人，不是被我吓跑了，就是被我吓晕了。还有那些官府的人，见了我就追，后来，我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去找东西吃了。”
“秀娘，你不要怕那些官府的人，他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吃过饭后，我让他们把你接走，他们会妥善安置你的。”
“不，不，我不跟他们走。柳公子，让我跟着你吧，我给你洗衣、做饭，我伺候你。柳公子，你别不要我。”林秀娘哭了起来。
“秀娘，你听我说，那些官府的人不是坏人……”
“我不听，我不听。柳公子，你要敢让他们来，我就撞死在这里。”
“别、别，秀娘，我不让他们来行了吧！我的妈呀，这还甩不掉了。这可怎么办？我这可是私藏文物呀！秀娘，你不走也可以，你比须听我的话。”
“听，我听。柳公子，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我公子，你得叫我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表哥，记住没有？”
“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哥。”
“今天上午下班后，我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必须把你现在的衣服换掉。好了，我该上班去了，你就呆在这屋里，别乱跑。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你就看我手机上下载的电影、电视剧，听听歌。来，我教你手机是怎么玩的。”
此时，柳天生的手机已经充满了电，柳天生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教给林秀娘玩手机。当手机屏幕上出现人时，林秀娘尖叫起来，大喊“哥，里面有人。”柳天生笑了一下说：“秀娘，我走之后，你就慢慢地看吧！”教完以后，柳天生又说：“如果手机快没电了，你就充电。你看，把数据线往手机上一插就行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把数据线插在了手机上。柳天生还对她说，如果你感到热的话，床头有电风扇。开关一拧，电风扇就开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风扇。林秀娘往电风扇前面一站，感到十分的凉爽。
“哥，这个东西怎么自己回转呀！”林秀娘问。
“这是用电带动的东西，你只要一通电，它就会自己转动。你再这样一一拧这个开关，电风扇就关住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关住了电风扇，接着，他又把电风扇打开。他让林秀娘也试了试，林秀娘很快就学会了。
“哎呀，电这个东西，真是太神奇了。”林秀娘说。
“秀娘，你自己在这儿玩吧，我上班去了。”
柳天生走了，出租屋里只有林秀娘一个人。林秀娘趴在床上，看手机上的影视剧。她越看越觉得好奇，看了一会，她就自言自语起来：“乖乖，这手机这么小，人是咋进去的？哎呀，太神奇了。对了，我把里面的人拿出来，让他们陪我说说话。”林秀娘说完，就想把手机卸开，可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成功。林秀娘脱掉鞋子，就坐在了柳天生的床上，拿着手机看了起来。
到了中午，柳天生下班了。他临走时对拉长说：“拉长，俺表妹从乡下来了，今天下午我得陪她买点东西。所以，今天下午我想请一下午的假。”
“天生，你表妹是不是出来打工的？”拉长问。
“是的。”
“让她来咱们厂吧！现在，咱们厂正在大量招工。”
“拉长，她干活的速度慢，咱厂的活，恐怕她干不了，我准备让她干其他的活。”
“好吧！今天我放你一下午的假。”
柳天生走出了车间，往厂外走去。此时，他发愁了。林秀娘赖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不走，自己该怎么办？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住在一个屋，这算咋回事？报警吧！万一林秀娘真自尽了，自己不是坏良心吗？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个林秀娘，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自己的身上，就揭不下来了。对了，自己的房东不是还有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闲着的吗，今天就把这个房子租下来，贵点就贵点吧。然后，把林秀娘的户口、身份证的问题想法解决了，再给她找一份工作。对，就这么定了。
柳天生在一家服装超市给林秀娘买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衣，一双薄袜子，一条黑色的裤子。出了服装超市，他又去了鞋店，给她买了一双最小号的凉鞋。在街上，柳天生又买了几个馍，一份小菜。买完这些后。柳天生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他对正在看电影的林秀娘说：“秀娘，该吃饭了。”
林秀娘起了床，穿上鞋子，坐在桌旁开始吃饭。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边吃边聊。柳天生说：“秀娘，吃过饭后，你就把我买的衣服、鞋子都换上。以后，你就不要再穿你现在的衣服了。还有，你的头发太长了，我给你剪短一些。”
“哥，你别剪我得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剪掉。”林秀娘急了。
“秀娘，你那都是老观念了，必须要改。你看看我，不是把头发剪得很短吗。”柳天生说到这，就走到窗前。“秀娘，你过来看看。”林秀娘走了过去，柳天生接着说：“你看看街上的人，那个不是短头发。就连那些留着长发的女孩，也比你的头发短的多。”
“哥，你看那个女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哎呀，羞死人了。”
“秀娘，这很正常。现在的女孩，露胳膊露腿的到处都是。秀娘，你要想融入这个社会，就必须抛弃那些旧观念。快吃饭去吧！吃过饭后，我给你剪发。”
“不，我不剪，打死我也不剪。”
“秀娘，那好，你不听我得话，我也不管你了，吃过饭后，我就让警察把你接走。”
“别、别，我剪还不行吗？”林秀娘哭了。
“秀娘，别哭，剪头发不是啥丢人的事，现在的人，都剪发的。”
吃过饭后，林秀娘就自动把自己盘着的头发解开了。只见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下子倾泻到腰间。柳天生让她坐下来，自己拿起剪刀，给她剪了个披肩长发。并把剪下的长发扔进了屋内的垃圾桶里。接着，柳天生说：”秀娘，我先出去一下，你关好门窗，把衣服换了。“林秀娘点了一下头。
柳天生提着垃圾桶，往楼下走去。林秀娘关紧门窗，开始换衣服。过了一会，柳天生提着空垃圾桶上了楼。在自己的出租屋门口等着。又过了一会，林秀娘把门打开，说：”哥，你进来吧！“柳天生一看，林秀娘已经换好了衣服。哎呀，林秀娘的美丽，一下子把柳天生惊呆了。只见林秀娘身材高挑、皮肤白嫩，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温柔地看着柳天生。柳天生看着看着，几乎傻了。
“哥，傻站着干啥，快进来呀！哦，哦。”柳天生此时如同在梦中一样，他怎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美女。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以前，他总觉得李碧玉很漂亮，可是，李碧玉和林秀娘一比，那就是丑八怪。今天，自己真是开眼了。
“哥，上衣的袖子太短了，小妹的胳膊还在外面露着呢。”林秀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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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子，你先叫我吃什么？”林秀娘问。
“方便面。”
“什么是方便面？”
“ 见了你就知道了。”柳天生说到这、又看了看林秀娘怀中抱着的琴，问道：“秀娘，你还会弹琴。”
“嗯！柳公子，不是跟你吹的，小女子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看不出姑娘还是一个才女呢。什么时候有空了，你能给我弹奏一首曲子吗？”
“没问题。”
两个人进了柳天生住的那所楼里，此时，楼梯这儿是漆黑一片。柳天生一跺脚，灯亮了，二人开始上楼。林秀娘说：“柳公子，好奇怪呀，你怎么一跺脚，灯就亮了。”
“这个灯由声控开关控制着，你一跺脚它就亮。”
“哎呀，太神奇啦！柳公子，我发现我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啥都不懂。”
“秀娘，慢慢的你什么都懂了。”
柳天生和林秀娘到了柳天生的出租屋门口，柳天生用钥匙打开门，接着，他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屋内的节能灯亮了起来。林秀娘看着明晃晃的灯，傻了。
“秀娘，快进屋。”柳天生说。
“柳公子，这灯好亮呀，它烧得是什么油？”
“它烧得不是油，它是用电照明的。你知道什么是电吗？电就是一种能源，用它可以照明，可以做饭等等。”
“柳公子，电长得什么样子？”
“电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听了柳天生的解释，林秀娘又傻了，她听得稀里糊涂的。柳天生说：“秀娘，我现在给你说你也不明白。你要慢慢地和这个社会接触，要慢慢地了解。”说到这，柳天生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包方便面说：“秀娘，你看到没有，桌子上那两包，就是方便面。”
林秀娘看到方便面，像老虎一样扑了过去，拿起一包就往嘴里塞。她咬了一口，说：“柳公子，这是什么东西呀，咬不动。”柳天生笑了起来，他走到林秀娘身边，说：“秀娘，你把包装袋撕开。”柳天生说着，帮林秀娘撕开了包装袋。林秀娘从柳天生手中一把夺过方便面，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在林秀娘吃方便面的时候，柳天生把自己的手机充上了电。接着，他又把第二包方便面撕开，把面递到林秀娘的手中。看着林秀娘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柳天生又笑着说：“慢点，别噎着。”说到这，柳天生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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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柳天生问。
“自从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以后，这是头一回吃东西。我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时候，白天就躲在玉米地里、树林里，不敢出来，只有到夜里，我才敢出去找东西吃。可是，见到我的那些人，不是被我吓跑了，就是被我吓晕了。还有那些官府的人，见了我就追，后来，我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去找东西吃了。”
“秀娘，你不要怕那些官府的人，他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吃过饭后，我让他们把你接走，他们会妥善安置你的。”
“不，不，我不跟他们走。柳公子，让我跟着你吧，我给你洗衣、做饭，我伺候你。柳公子，你别不要我。”林秀娘哭了起来。
“秀娘，你听我说，那些官府的人不是坏人……”
“我不听，我不听。柳公子，你要敢让他们来，我就撞死在这里。”
“别、别，秀娘，我不让他们来行了吧！我的妈呀，这还甩不掉了。这可怎么办？我这可是私藏文物呀！秀娘，你不走也可以，你比须听我的话。”
“听，我听。柳公子，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我公子，你得叫我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表哥，记住没有？”
“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哥。”
“今天上午下班后，我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必须把你现在的衣服换掉。好了，我该上班去了，你就呆在这屋里，别乱跑。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你就看我手机上下载的电影、电视剧，听听歌。来，我教你手机是怎么玩的。”
此时，柳天生的手机已经充满了电，柳天生把手机从充电器上拔下来，教给林秀娘玩手机。当手机屏幕上出现人时，林秀娘尖叫起来，大喊“哥，里面有人。”柳天生笑了一下说：“秀娘，我走之后，你就慢慢地看吧！”教完以后，柳天生又说：“如果手机快没电了，你就充电。你看，把数据线往手机上一插就行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把数据线插在了手机上。柳天生还对她说，如果你感到热的话，床头有电风扇。开关一拧，电风扇就开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电风扇。林秀娘往电风扇前面一站，感到十分的凉爽。
“哥，这个东西怎么自己回转呀！”林秀娘问。
“这是用电带动的东西，你只要一通电，它就会自己转动。你再这样一一拧这个开关，电风扇就关住了。”柳天生一边说一边关住了电风扇，接着，他又把电风扇打开。他让林秀娘也试了试，林秀娘很快就学会了。
“哎呀，电这个东西，真是太神奇了。”林秀娘说。
“秀娘，你自己在这儿玩吧，我上班去了。”
柳天生走了，出租屋里只有林秀娘一个人。林秀娘趴在床上，看手机上的影视剧。她越看越觉得好奇，看了一会，她就自言自语起来：“乖乖，这手机这么小，人是咋进去的？哎呀，太神奇了。对了，我把里面的人拿出来，让他们陪我说说话。”林秀娘说完，就想把手机卸开，可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成功。林秀娘脱掉鞋子，就坐在了柳天生的床上，拿着手机看了起来。
到了中午，柳天生下班了。他临走时对拉长说：“拉长，俺表妹从乡下来了，今天下午我得陪她买点东西。所以，今天下午我想请一下午的假。”
“天生，你表妹是不是出来打工的？”拉长问。
“是的。”
“让她来咱们厂吧！现在，咱们厂正在大量招工。”
“拉长，她干活的速度慢，咱厂的活，恐怕她干不了，我准备让她干其他的活。”
“好吧！今天我放你一下午的假。”
柳天生走出了车间，往厂外走去。此时，他发愁了。林秀娘赖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不走，自己该怎么办？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住在一个屋，这算咋回事？报警吧！万一林秀娘真自尽了，自己不是坏良心吗？没想到呀没想到，这个林秀娘，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自己的身上，就揭不下来了。对了，自己的房东不是还有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闲着的吗，今天就把这个房子租下来，贵点就贵点吧。然后，把林秀娘的户口、身份证的问题想法解决了，再给她找一份工作。对，就这么定了。
柳天生在一家服装超市给林秀娘买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衣，一双薄袜子，一条黑色的裤子。出了服装超市，他又去了鞋店，给她买了一双最小号的凉鞋。在街上，柳天生又买了几个馍，一份小菜。买完这些后。柳天生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他对正在看电影的林秀娘说：“秀娘，该吃饭了。”
林秀娘起了床，穿上鞋子，坐在桌旁开始吃饭。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边吃边聊。柳天生说：“秀娘，吃过饭后，你就把我买的衣服、鞋子都换上。以后，你就不要再穿你现在的衣服了。还有，你的头发太长了，我给你剪短一些。”
“哥，你别剪我得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剪掉。”林秀娘急了。
“秀娘，你那都是老观念了，必须要改。你看看我，不是把头发剪得很短吗。”柳天生说到这，就走到窗前。“秀娘，你过来看看。”林秀娘走了过去，柳天生接着说：“你看看街上的人，那个不是短头发。就连那些留着长发的女孩，也比你的头发短的多。”
“哥，你看那个女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哎呀，羞死人了。”
“秀娘，这很正常。现在的女孩，露胳膊露腿的到处都是。秀娘，你要想融入这个社会，就必须抛弃那些旧观念。快吃饭去吧！吃过饭后，我给你剪发。”
“不，我不剪，打死我也不剪。”
“秀娘，那好，你不听我得话，我也不管你了，吃过饭后，我就让警察把你接走。”
“别、别，我剪还不行吗？”林秀娘哭了。
“秀娘，别哭，剪头发不是啥丢人的事，现在的人，都剪发的。”
吃过饭后，林秀娘就自动把自己盘着的头发解开了。只见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一下子倾泻到腰间。柳天生让她坐下来，自己拿起剪刀，给她剪了个披肩长发。并把剪下的长发扔进了屋内的垃圾桶里。接着，柳天生说：”秀娘，我先出去一下，你关好门窗，把衣服换了。“林秀娘点了一下头。
柳天生提着垃圾桶，往楼下走去。林秀娘关紧门窗，开始换衣服。过了一会，柳天生提着空垃圾桶上了楼。在自己的出租屋门口等着。又过了一会，林秀娘把门打开，说：”哥，你进来吧！“柳天生一看，林秀娘已经换好了衣服。哎呀，林秀娘的美丽，一下子把柳天生惊呆了。只见林秀娘身材高挑、皮肤白嫩，一双美丽的细长眼睛，温柔地看着柳天生。柳天生看着看着，几乎傻了。
“哥，傻站着干啥，快进来呀！哦，哦。”柳天生此时如同在梦中一样，他怎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美女。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以前，他总觉得李碧玉很漂亮，可是，李碧玉和林秀娘一比，那就是丑八怪。今天，自己真是开眼了。
“哥，上衣的袖子太短了，小妹的胳膊还在外面露着呢。”林秀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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