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倾世女皇:祸水天成

从今天起,我叫梦长生 199 你要杀谁?!

    剑尖刺破团扇,花妃的脸上漾出一丝喜悦,剑身侵入团扇直逼红梦水的面门。

    红梦水嘴角微扬,腕力一转,立时,团扇转动,就将她的剑卡在了团扇里,花妃的眼中滑过惊讶,她自然不会让她有反映的机会,当即就是一掌,狠狠打在了她的前胸。

    翠绿的身影滑过半空,剑从扇中抽出,花妃飞出了护栏,往下坠落,红梦水立刻跃起,抽走一位宫女的披帛就跃出了护栏,朝她飞去。

    她朝她伸出手,她紧紧握住,甩手将披帛往上甩出,披帛勾住了护栏,缓冲了她们下落地速度。

    手用力一拽,花妃就飞到她的身边,她环住了她的纤腰,她抱住了她的身体。

    顺着披帛开始缓缓滑落,离地还有几丈之遥,但已不再危险。放开了披帛,环住她的腰一起飞落。

    花妃双手拉住她白色的衣襟,怔愣的看着她。她则松了口气,好险。若是把皓梦南笙的老婆灭了,她只怕无法活着离开北起。

    双脚落地,手中是那残破的团扇。

    花妃在她怀中身体微微后倾,她猛然惊醒,将她推开,手中的剑就又朝她刺来。

    哎呀呀,还真好斗。

    忽的,有一抹黑影跃到了她的身前,为她挡住了花妃的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味。

    “一砣砣!你大胆!”花妃收剑怒喝。

    一砣砣晃着双截棍,神情很是散漫:“花妃娘娘,您应该知道宫里不允许私斗。”

    花妃咬了咬下唇,向她一拱手:“改日再来讨教!”说罢,甩袖而去,绿色的身影带出了几分潇洒。

    “一条条,你没事吧。”一砣砣拿出酒葫芦一边喝一边问她,她被他问的呆若木鸡:“你,你叫我什么?”

    “一条条啊,你不是马上就要做我的搭档了吗?一砣砣,一条条,多般配啊……”一砣砣抱着酒葫芦沉浸在某种幸福中。

    她翻了个白眼狠狠推了他一把:“不许叫我一条条,否则我翻脸!”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不过陛下取名字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那个什么了。”

    终于,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个一砣砣,一个一条条,不知他怎么想出来的。

    鼻尖忽然飘来一阵烧鸡的香味,转脸瞟去却见一砣砣拿着一个油纸包掂着:“哎呀,今日良辰美景,夏风习习,正是对月小酌的好时机。不知谁能与我一起共享这老爷烧鸡和无数美食呢?若是再有美人相伴,那真是……比陛下还要风流快活啊。”

    一砣砣在一边仰头望天,大声感叹,目光时不时偷偷瞟她,她摇头轻笑:“切!”然后狠狠踹了一下他的后腰,“别废话,还不走!”

    他扶着后腰呲牙笑着,就连他青黑的胡渣也在他的笑容下,带出了几分**。

    琉璃瓦上,她与一砣砣肩并肩坐着,面前是几个油纸包,里面分别是牛肉,羊肉,烧鸡,烤鸭等等美食。

    手中握着酒葫芦,和一砣砣的一模一样,他说以后他们就是“一对”,所以行头要统一。

    清风习习,望月生叹,几多感慨在酒中,一口饮入,却是无限的苦涩。

    “一砣砣,你有没有被朋友出卖过?就是那种非常好的朋友。”

    一砣砣看了她一眼,惊讶着:“哇——你还有朋友啊,让我好生羡慕哪,我这是想被人出卖都轮不到哪。”

    她苦笑着,他的话语里也是几分孤独的凄凉,不知为何,与一砣砣在一起,他们彼此之间有着更多的共鸣。

    “我就常常被朋友出卖,而且还时常被过河拆桥,你知道吗,每次我装作若无其事,其实我的心真的很痛,你说我是不是本身就有什么问题?”她问着一砣砣,他扯着嘴角轻笑。

    见他不语,她便自顾自举起酒葫芦,对着明月一敬,便仰头喝下。

    “其实……”幽幽的风里带出了一砣砣的话语,她看向他,他双手握着酒葫芦,目光停落在酒葫芦上,“其实我是一个大家族的真正继承人。”

    “然后呢?”

    “然后?呵。”一砣砣扬起了脸,神情变得苦闷,“然后我父亲失踪了,就像空气一样,突然就失踪了,当时娘还不知道已经怀上了我,于是,娘就被赶出了这个家族。

    我娘的娘家势力太小,根本不被其他世家放在眼里。最后,即使娘生下我还要躲躲藏藏,以防被当时的继承人追杀。”寒光从一砣砣的眼底射出,锐利的杀气刺破了他的颓废,绽放着与众不同的光芒。

    中天的圆月越来越明亮,就像此刻一砣砣的眼睛。

    “我学武,学兵法,学习一切作为继承人学习的东西,然后杀死现在的继承人,救出我的父亲!夺回我的一切!”一砣砣紧紧捏着酒葫芦,那酒葫芦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一砣砣。”她的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个不该有的想法,“你怀疑你父亲的失踪与当时的继承人有关?”

    “当然!”一砣砣猛然甩过脸看向她,额前的刘海随之飞扬,“难道不是吗?我父亲失踪,能继承的只有他,所以不是他是谁!或许,或许!”一砣砣的脸瞬即变得苍白,眼中带出了绝望和沮丧,“或许我的父亲早已尸骨无存,而我,而我却始终没有机会为他报仇,只会这么没用的在这里喝酒!”一砣砣盯着手中的酒葫芦,痛苦的拧紧了双眉,咕噜噜就是又一口闷酒。

    “一砣砣,你要杀谁?”她拉过了他的衣领,紧紧的看着他,一砣砣撇过脸躲过她的目光。

    ------------------------------可爱的后台--------------------------

    皓梦南笙:一只只,一砣砣,一条条,一架架,一团团……(某人念了一下午)

    一砣砣:石化中。

    红梦水:无视中。

    张三丰:皓梦南笙最近怎么了

    西照墨:看见水水吻一砣砣受刺激了。

    红允:这渣最近亲的人还少吗!

    这句话飘入那个啐啐念的人耳中。

    皓梦南笙冲到水水面前,揪住水水的衣领:只许亲,不许做,听见没!听见没!

    水水被摇晃中,继续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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