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倾世女皇:祸水天成

从今天起,我叫梦长生 177 被谁看上很重要

    回到房间的时候姚冉儿正在打坐。

    拿着地图来到她与一砣砣“约会”的老地点,红梦水一眼便看见他躺在廊檐上,双手枕在脑袋下,有点得意的翘着二郎腿。

    “你来晚了。”

    红梦水走到他的身边拿起他放在身边的酒壶,他当即坐了起来一把抢过:“你干什么?”

    “别小气嘛。”她朝他眨眨眼睛,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手:“陛下让我捎个口信,他明天会去校场看比赛。”

    她喝了一口酒:“呵……他等不及了?”

    “恩,他觉得这件事若要等到你家主子胜出所有项目,只怕老将军已经死在牢里了。”

    “知道了。”

    “还有,陛下让我提醒你家主子,明天……咳咳……屁股上多垫点东西。”一砣砣提到屁股的时候脸有点红。

    “为什么?”

    “因为告御状首先要受五十大板,这是规矩,陛下也不好偏袒。”

    “明白了。”告御状不是儿戏,所以每个国家都会有各自的刑法,这些刑法既是警告也是考验。

    “打个赌如何?”

    “好啊。”

    “赌你家主子熬不过五十大板,五两银子!”一砣砣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非常认真,圆圆的眸子闪耀着一丝兴奋。

    “好!一言为定!”

    “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赢!”

    红梦水拿出了地图:“还给你家主子。”

    一砣砣奇怪的看着她:“你不需要了?小心迷路。”她笑了,指了指自己的头,一砣砣笑着点点头:“记忆力不错。”

    “对了,最东面靠海的地方有九座九曲桥,那里通往哪里?”

    “那里?你就别想了,那里是禁地,而且……你也进不去。”一砣砣笑着放好了地图,拿过她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开始看着酒葫芦发呆,“我说……我们这样是不是……间接的……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一砣砣撅起嘴,做出亲亲的样子,红梦水笑了:“不是有句话叫做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一砣砣扬起手拍在了自己的额头:“该死!在宫里呆久了,都忘了,你知道吗?任何人住进这个皇宫里,都会变成疯子,无聊的疯子,他们会渐渐忘记自己的本性,忘记过去的生活,最后,只剩下……这酒……”一砣砣的眸子变得晦暗,仿佛他是被迫进入这个皇宫,被迫成了皓梦南笙的侍卫。

    “走了,陛下还等着我的汇报呢。”

    “对了,蒙家人是怎样的?”她拉住了他正准备开路的身体,他回头深沉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她随意的说道:“今晚我似乎上了蒙家的画舫,并且与蒙家某一位成员品茶赏梦。”

    “什么!”一砣砣的声音一下子提了个高度,“我说小妞,他该不是有意的吧。”

    “不,他不知道我是姚冉儿的丫鬟,我与他之前曾经偶遇过,他现在以为我是这里的秀女。”

    “听着,美人。”一砣砣认真的坐到她的对面,他摊开两只手,嘴张了半天,没有下文,最后,他泄气了,“该死,处理这个不是我的强项,我要去汇报给陛下,他会给你好的建议,你等着,别走!”说着,他就飞跃而去,仿佛发生了什么山崩的裂的超级事件。

    不久之后,一砣砣回来了,拿来了一个软垫和一卷纸。

    他将软垫随意的扔到她的怀里:“这个是给你家小姐的,软垫里是上好的龙蚕丝。”没想到皓梦南笙把龙蚕丝的垫子也贡献出来了,不过相对于这个珍贵的垫子,一砣砣似乎更紧张那卷纸。

    一砣砣将纸打开,上面是两个男子的头像,借着月光,她很快认出了右边的那个男子,正是约她上船的人。

    一砣砣指着画卷,脸上异常认真:“是哪个?左边的是蒙家大公子蒙上逸,右边的是蒙家二公子蒙楚门,是哪个?”

    “蒙楚门。”

    “该死!我又输了!”一砣砣低咒一声。

    红梦水想她明白了,他经常与皓梦南笙打赌,而且输的总是他。

    一砣砣指着蒙楚门说道:“蒙家两位公子都是风流人物,他们都喜欢美人,大哥蒙上逸是霸道型,他看上的美人会不择手段得到,但玩腻之后便将美人处理,所以陛下说,你是幸运的,看上你的是蒙楚门,他喜欢攻心,也就是他比他大哥更邪恶,每个被他抛弃的女子最后都会痛不欲生,甚至有的会自杀,补充一句,也就是要娶你家主子的人。”

    “哦?那是不是说明我家主子安全了?而且,既然你说他攻心,那为何又要强娶我家主子?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这个……那个……该死!你为什么要反问我?”一砣砣责怪的看着她,“我去去就回来。”

    红梦水笑了:“你就不能让他跟我当面谈吗?”

    一砣砣站住了脚步,回身看她,脸色阴沉:“小梦子姑娘,你以为你是谁?不要得寸进尺。”

    红梦水耸耸肩,再次目送一砣砣离去。

    其实她可以随着一砣砣而去,然后跟皓梦南笙面谈,但她无法这么做,因为她是王,是和皓梦南笙相同的王,凭什么要让她去见他。

    所以,就只能辛苦一砣砣了。

    不一会,一砣砣呼哧呼哧又回来了:“该死,今晚要被你们整死!”他拿出酒葫芦先喝了几口,大喘一口气,“啊——这下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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