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章 解围
‘小姐，这是东方先生特意让人送来的粥！’芳芳走进房间右手拿托盘，左手关好门。
水萱正在算账，右手边算盘打得噼啪响。她轻嗯一声，头也没抬：‘放着吧。’
自从一次偶然间胃疼被东方发现，他就天天差人送暖胃粥来，并嘱咐了芳芳一定要看着水萱喝下，水萱无奈，谁让他是医生呢，不过还好是粥不是苦药，不然可怎么也喝不下啊。
‘小姐，今天是不是要去厂房看看？’
‘嗯，要去的，’水萱将账本合上，拿起手边的粥，边喝边说，‘已有好些日子没看到贾义了，他最近很忙吗？’
‘是啊小姐，他一直想找一家长期合作的原料商，可是京城附近的商家他嫌贵，料子也不够上等，昨天我还听他手下的小文说贾义有想法想去江南看看，估计这几天便会来和小姐说这事。’
‘嗯，你告诉他，让他有什么想法放心大胆地干，若是去江南的话不必请示我，江南是个好地方，盛产丝绸布匹，还有……’水萱差点脱口而出美女，其实吧，贾正这一家，贾仁贾义都没有婚嫁，贾正的媳妇又早就去世了，家里是时候添个女人了。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也不便说什么，婚嫁这事还是要两情相悦的好，能有则有，没有也强求不来。
‘算了，不说他了，你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去厂房看看吧。’
‘好的，小姐。’芳芳将账簿认认真真地整齐好，交给大厅后台的贾正，拿了披风扶着水萱上了马车。
裁衣室、刺绣坊里工人各忙各的，见到若水萱也只是点头示意，立马去做自己的事情，看着大家各司其职，工作有条不紊，水萱不由得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和周妈，钱一聊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同芳芳回凤凰阁去。
见时间还早，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去挑些个胭脂水粉。说起胭脂水粉，芳芳可是个行家。芳芳边挑边给水萱做介绍：‘这粉啊，您得挑得仔细了。若是下等的脂粉，不但涂在脸上难以抹均匀，还容易起疹子。’
恩恩，这个明白，就是不好的胭脂水粉容易过敏嘛。
‘怎么区分是上等的胭脂还是下等的，这里头学问可大了，首先你打开看颜色，色泽明亮均匀的方为上等，然后闻气味，要香味淡雅自然的，太浓了容易让人反感，太淡了又闻不到，接着你用小指勾一点点用拇指和食指捻……’
正当芳芳讲得起劲的时候，前方传来吵骂的声音，水萱和芳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锦衣的公子一只手扯着一个小男孩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手臂上使劲地拧，嘴里还说着些什么淫言秽语。那小男孩一张小脸长得很是水嫩，但却没有同龄人那般的生气，任由锦衣公子拧着手臂，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锦衣公子公然在大街上欺负一个小孩子，竟然没人去制止，水萱觉得奇怪，正想上前，被芳芳拉住了手臂：‘小姐别去！那是当今右相的儿子钱多才，他旁边那个小男孩是京城里有名的小倌夏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姐何必去凑这份热闹？’
‘小倌？你是说——’那两个字水萱愣是说不出来。虽然大家为了生活出去卖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那孩子才十岁左右吧？而且看小男孩的眼神，那么安静，倒像是早已麻木一般。
钱多才对夏柔的表情显然不够满意，大手随便一扯，就把夏柔的上衣给脱了，白嫩的肌肤上都是紫青色的伤痕。看到一个可怜的小孩子在自己的眼前受虐，水萱无论如何是看不下的。
‘住手！’水萱大喊一声，上前去将小男孩护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敢挡我？’钱多才面露凶光，一双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只是个路过的人，’水萱斟酌用词，刚刚自己过于莽撞，现在得想好怎么说能让姓钱的不生气才是，‘看着这小男孩长得不错，想向这位仁兄讨了去做个使唤的小童，钱不是问题，还望公子给个面子，他日公子有难，小女必当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先把人要了再说，至于效劳不效劳的，这就来日方长了。
钱多才眯着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水萱一番，色迷迷地说：‘本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过这位小姐既然如此说了，本公子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不若小姐随我去府上把卖身契拿了如何？’
芳芳拽了拽水萱的衣角担忧地摇摇头，感情这位猴子脸公子是男女通吃的啊？上府去拿？谁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不过也不能直接翻脸，水萱尽量无视他那副色样，笑道：‘公子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不若我们在这逛会，您差个跑腿的去拿了回来如何？’
‘他们去拿我怎么放心？还是小姐与我同去吧，这也能显示出我对小姐的诚意。’钱多才边说边伸手来摸水萱的手。‘瞧这手水嫩嫩的~’
水萱惊愕了，自己这个2012年过来的人今天竟然被一个古人调戏了？不过也立马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赔笑道：‘公子还是派人去拿吧，今天我走了好多的路，怕是走不动了，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等小厮取了回来。’
‘小姐可知我是何人？’
‘右相独子钱多才钱公子嘛，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哈哈，没想到本公子的名气这么大啊！不过小姐一定不知道，我对小姐是一见倾心啊，只要小姐你能做我的十三姨太，别说是一个夏柔，你想要什么，我钱家都能给你！’说着手还不闲着来摸水萱的脸。
水萱侧身躲过，心里更加鄙夷，电视里演的桥段竟然都不是瞎编的嘛，不过剧本里的女角不是哭着喊着被逼着嫁进狼窝，就是有个风流倜傥的帅哥立马出场上演英雄救美，然后女角和这个英雄在那一刹那就看对了眼，成就一段人人赞叹的佳话。水萱正捉摸着是不是该装柔弱然后等一个帅哥出面了，不成想还没想好就有只手抓住了伸向水萱脸的爪子。
‘钱公子好雅兴！’入眼的首先是一只白净修长的手，骨节分明，然后是一身素白的衣衫，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再往上是一张儒雅俊秀的脸。嗯，水萱满意地点头，老天待我不薄，救美的英雄是个美男，可惜自己没有剧情中女主怦然心动的感觉，而且英雄来得太早了些，自己的柔弱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可惜啊真可惜……
‘你是哪来的毛小子？竟敢破坏本公子的好事？！’在调戏美女的时候窜出个男的来打扰自己，尤其是个比自己还要好看的男的，难怪钱多才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朝身后一挥，立马有一群小喽啰朝白衣公子招呼了过去。可惜这帮人哪是白衣的对手，没三招就全被白衣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谁？’钱多才这才慌了，不过还是撑着脸面把自己名号报了出来，‘当今右相可是我爹！识相的赶紧走人！本公子还可以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原来是钱相爷的宝贝儿子啊’白衣负手笑了笑，道，‘你爹见了我都要敬我三分，如今你和我说话这般无礼是何道理？’
这话一出，立马有头脑灵光的小厮喊了句：‘啊，他不是帝师大人吗？前几天来找过老爷！’
钱多才正要发威，一听这话，立马瘪了：‘你可看清楚了，真是帝师？’
‘错不了错不了，绝对是他！’
钱多才又看了看一脸从容的白衣，这才相信了手下的话，一脸谄媚的笑：‘小的不知道是帝师大人，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帝师大人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无妨，只是和这位小姐约好了赏花的，她迟迟不来我才四处看看，不想有幸和钱公子在街头巧遇，真是有缘。不过我和这位小姐还有事要谈，想必钱公子贵人事多，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那是那是，小的这就告退！’
‘等下，’水萱忙叫住了正欲离开的钱多才，‘卖身契呢？’
‘啊，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钱多才忙陪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压了手印的字条，拱手奉上，‘这夏柔我可是刚刚从小倌管里头买回来的，这字条还热乎呢，小姐您拿好了！’
果然让水萱上府去拿是个幌子！水萱拿起字条仔细看了，然后让芳芳收了，钱多才狠狠剜了夏柔一眼才领着小厮们快步离开了，而一旁看戏般的夏柔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着实古怪的很。不过许是性格就这样，水萱也没多想，向白衣道了谢。
‘刚刚多谢帝师大人相助！水萱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白衣微微一笑，如春风般温暖，‘姑娘喊我兮凉即可，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水萱见帝师举止大方，方才还救了自己，也不学闺阁女子的那番矜持，直接报了家名：‘我叫若水萱。这位是我的贴身婢女，芳芳。不知我和帝师……兮凉是不是之前见过？为何我觉得帝师如此熟悉？’水萱皱眉，照理说，兮凉这样的容貌，自己若是见过必然印象深刻，可是若说没有见过，为何感觉如此熟悉？
‘我看相向来挺准的，不若我为姑娘看上一番？’兮凉不答反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帝师给自己看相？水萱呆了呆，不过还是木然地点了点头。
‘借右手一用。’水萱摊开右手，虽然对前身今世鬼魂命相之说一点也不信，不过现在也非常好奇这位帝师究竟能说出些什么。
兮凉盯着水萱的手看了半饷，抬起头时已是满脸的自信。
‘小姐年方十九，生于三秋十二酉时三刻，从三岁起和哥哥相依为命，心地善良爱撒娇，调皮爱吐吐舌头，睡姿不好，爱踢被子，不爱吃饭，喜甜食糕点，水果一定会洗好去皮切成小块……’
兮凉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得水萱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这些，’兮凉 神秘一笑，凑近水萱耳边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还知道你的灵魂不属于这个空间，因为我是——’
‘小姐！’行云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开心得满脸都是笑容，‘行云正想找您呢，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伤好全了吗？’水萱上下打量行云，满眼担忧。
‘没事了！’行云笑，‘其实昨天就没事了，今天流水才让我出来转转，我都快闷死了！’
看到行云满脸朝气，水萱也很高兴。‘对了，你刚刚说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凤凰阁里来了个人要和我们做个大买卖，交易成功的话咱们可以大赚一笔，不过合约有点问题，贾叔让我找您回去商量下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我这就回去。’水萱望了眼兮凉，兮凉颇有眼力，说：‘看来你过得不错。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就告辞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水萱急了，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他到底是谁？
‘姑娘既然是凤凰阁的人，我们日后还会相见的。’兮凉胸有成竹地笑了，做了个揖，负手而去。
水萱看着兮凉离去的背影，愈加觉得熟悉。
他，到底是谁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水萱正在算账，右手边算盘打得噼啪响。她轻嗯一声，头也没抬：‘放着吧。’
自从一次偶然间胃疼被东方发现，他就天天差人送暖胃粥来，并嘱咐了芳芳一定要看着水萱喝下，水萱无奈，谁让他是医生呢，不过还好是粥不是苦药，不然可怎么也喝不下啊。
‘小姐，今天是不是要去厂房看看？’
‘嗯，要去的，’水萱将账本合上，拿起手边的粥，边喝边说，‘已有好些日子没看到贾义了，他最近很忙吗？’
‘是啊小姐，他一直想找一家长期合作的原料商，可是京城附近的商家他嫌贵，料子也不够上等，昨天我还听他手下的小文说贾义有想法想去江南看看，估计这几天便会来和小姐说这事。’
‘嗯，你告诉他，让他有什么想法放心大胆地干，若是去江南的话不必请示我，江南是个好地方，盛产丝绸布匹，还有……’水萱差点脱口而出美女，其实吧，贾正这一家，贾仁贾义都没有婚嫁，贾正的媳妇又早就去世了，家里是时候添个女人了。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也不便说什么，婚嫁这事还是要两情相悦的好，能有则有，没有也强求不来。
‘算了，不说他了，你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去厂房看看吧。’
‘好的，小姐。’芳芳将账簿认认真真地整齐好，交给大厅后台的贾正，拿了披风扶着水萱上了马车。
裁衣室、刺绣坊里工人各忙各的，见到若水萱也只是点头示意，立马去做自己的事情，看着大家各司其职，工作有条不紊，水萱不由得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和周妈，钱一聊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同芳芳回凤凰阁去。
见时间还早，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去挑些个胭脂水粉。说起胭脂水粉，芳芳可是个行家。芳芳边挑边给水萱做介绍：‘这粉啊，您得挑得仔细了。若是下等的脂粉，不但涂在脸上难以抹均匀，还容易起疹子。’
恩恩，这个明白，就是不好的胭脂水粉容易过敏嘛。
‘怎么区分是上等的胭脂还是下等的，这里头学问可大了，首先你打开看颜色，色泽明亮均匀的方为上等，然后闻气味，要香味淡雅自然的，太浓了容易让人反感，太淡了又闻不到，接着你用小指勾一点点用拇指和食指捻……’
正当芳芳讲得起劲的时候，前方传来吵骂的声音，水萱和芳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锦衣的公子一只手扯着一个小男孩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手臂上使劲地拧，嘴里还说着些什么淫言秽语。那小男孩一张小脸长得很是水嫩，但却没有同龄人那般的生气，任由锦衣公子拧着手臂，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锦衣公子公然在大街上欺负一个小孩子，竟然没人去制止，水萱觉得奇怪，正想上前，被芳芳拉住了手臂：‘小姐别去！那是当今右相的儿子钱多才，他旁边那个小男孩是京城里有名的小倌夏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姐何必去凑这份热闹？’
‘小倌？你是说——’那两个字水萱愣是说不出来。虽然大家为了生活出去卖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那孩子才十岁左右吧？而且看小男孩的眼神，那么安静，倒像是早已麻木一般。
钱多才对夏柔的表情显然不够满意，大手随便一扯，就把夏柔的上衣给脱了，白嫩的肌肤上都是紫青色的伤痕。看到一个可怜的小孩子在自己的眼前受虐，水萱无论如何是看不下的。
‘住手！’水萱大喊一声，上前去将小男孩护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敢挡我？’钱多才面露凶光，一双小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只是个路过的人，’水萱斟酌用词，刚刚自己过于莽撞，现在得想好怎么说能让姓钱的不生气才是，‘看着这小男孩长得不错，想向这位仁兄讨了去做个使唤的小童，钱不是问题，还望公子给个面子，他日公子有难，小女必当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先把人要了再说，至于效劳不效劳的，这就来日方长了。
钱多才眯着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水萱一番，色迷迷地说：‘本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过这位小姐既然如此说了，本公子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不若小姐随我去府上把卖身契拿了如何？’
芳芳拽了拽水萱的衣角担忧地摇摇头，感情这位猴子脸公子是男女通吃的啊？上府去拿？谁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不过也不能直接翻脸，水萱尽量无视他那副色样，笑道：‘公子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不若我们在这逛会，您差个跑腿的去拿了回来如何？’
‘他们去拿我怎么放心？还是小姐与我同去吧，这也能显示出我对小姐的诚意。’钱多才边说边伸手来摸水萱的手。‘瞧这手水嫩嫩的~’
水萱惊愕了，自己这个2012年过来的人今天竟然被一个古人调戏了？不过也立马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赔笑道：‘公子还是派人去拿吧，今天我走了好多的路，怕是走不动了，不如找个地方歇歇脚，等小厮取了回来。’
‘小姐可知我是何人？’
‘右相独子钱多才钱公子嘛，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哈哈，没想到本公子的名气这么大啊！不过小姐一定不知道，我对小姐是一见倾心啊，只要小姐你能做我的十三姨太，别说是一个夏柔，你想要什么，我钱家都能给你！’说着手还不闲着来摸水萱的脸。
水萱侧身躲过，心里更加鄙夷，电视里演的桥段竟然都不是瞎编的嘛，不过剧本里的女角不是哭着喊着被逼着嫁进狼窝，就是有个风流倜傥的帅哥立马出场上演英雄救美，然后女角和这个英雄在那一刹那就看对了眼，成就一段人人赞叹的佳话。水萱正捉摸着是不是该装柔弱然后等一个帅哥出面了，不成想还没想好就有只手抓住了伸向水萱脸的爪子。
‘钱公子好雅兴！’入眼的首先是一只白净修长的手，骨节分明，然后是一身素白的衣衫，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再往上是一张儒雅俊秀的脸。嗯，水萱满意地点头，老天待我不薄，救美的英雄是个美男，可惜自己没有剧情中女主怦然心动的感觉，而且英雄来得太早了些，自己的柔弱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可惜啊真可惜……
‘你是哪来的毛小子？竟敢破坏本公子的好事？！’在调戏美女的时候窜出个男的来打扰自己，尤其是个比自己还要好看的男的，难怪钱多才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朝身后一挥，立马有一群小喽啰朝白衣公子招呼了过去。可惜这帮人哪是白衣的对手，没三招就全被白衣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谁？’钱多才这才慌了，不过还是撑着脸面把自己名号报了出来，‘当今右相可是我爹！识相的赶紧走人！本公子还可以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原来是钱相爷的宝贝儿子啊’白衣负手笑了笑，道，‘你爹见了我都要敬我三分，如今你和我说话这般无礼是何道理？’
这话一出，立马有头脑灵光的小厮喊了句：‘啊，他不是帝师大人吗？前几天来找过老爷！’
钱多才正要发威，一听这话，立马瘪了：‘你可看清楚了，真是帝师？’
‘错不了错不了，绝对是他！’
钱多才又看了看一脸从容的白衣，这才相信了手下的话，一脸谄媚的笑：‘小的不知道是帝师大人，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帝师大人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无妨，只是和这位小姐约好了赏花的，她迟迟不来我才四处看看，不想有幸和钱公子在街头巧遇，真是有缘。不过我和这位小姐还有事要谈，想必钱公子贵人事多，那咱们就此别过吧！’
‘那是那是，小的这就告退！’
‘等下，’水萱忙叫住了正欲离开的钱多才，‘卖身契呢？’
‘啊，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钱多才忙陪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压了手印的字条，拱手奉上，‘这夏柔我可是刚刚从小倌管里头买回来的，这字条还热乎呢，小姐您拿好了！’
果然让水萱上府去拿是个幌子！水萱拿起字条仔细看了，然后让芳芳收了，钱多才狠狠剜了夏柔一眼才领着小厮们快步离开了，而一旁看戏般的夏柔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着实古怪的很。不过许是性格就这样，水萱也没多想，向白衣道了谢。
‘刚刚多谢帝师大人相助！水萱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白衣微微一笑，如春风般温暖，‘姑娘喊我兮凉即可，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水萱见帝师举止大方，方才还救了自己，也不学闺阁女子的那番矜持，直接报了家名：‘我叫若水萱。这位是我的贴身婢女，芳芳。不知我和帝师……兮凉是不是之前见过？为何我觉得帝师如此熟悉？’水萱皱眉，照理说，兮凉这样的容貌，自己若是见过必然印象深刻，可是若说没有见过，为何感觉如此熟悉？
‘我看相向来挺准的，不若我为姑娘看上一番？’兮凉不答反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帝师给自己看相？水萱呆了呆，不过还是木然地点了点头。
‘借右手一用。’水萱摊开右手，虽然对前身今世鬼魂命相之说一点也不信，不过现在也非常好奇这位帝师究竟能说出些什么。
兮凉盯着水萱的手看了半饷，抬起头时已是满脸的自信。
‘小姐年方十九，生于三秋十二酉时三刻，从三岁起和哥哥相依为命，心地善良爱撒娇，调皮爱吐吐舌头，睡姿不好，爱踢被子，不爱吃饭，喜甜食糕点，水果一定会洗好去皮切成小块……’
兮凉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听得水萱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这些，’兮凉 神秘一笑，凑近水萱耳边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还知道你的灵魂不属于这个空间，因为我是——’
‘小姐！’行云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开心得满脸都是笑容，‘行云正想找您呢，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伤好全了吗？’水萱上下打量行云，满眼担忧。
‘没事了！’行云笑，‘其实昨天就没事了，今天流水才让我出来转转，我都快闷死了！’
看到行云满脸朝气，水萱也很高兴。‘对了，你刚刚说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凤凰阁里来了个人要和我们做个大买卖，交易成功的话咱们可以大赚一笔，不过合约有点问题，贾叔让我找您回去商量下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我这就回去。’水萱望了眼兮凉，兮凉颇有眼力，说：‘看来你过得不错。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就告辞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水萱急了，他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他到底是谁？
‘姑娘既然是凤凰阁的人，我们日后还会相见的。’兮凉胸有成竹地笑了，做了个揖，负手而去。
水萱看着兮凉离去的背影，愈加觉得熟悉。
他，到底是谁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