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三章：变故
第二十三章：变故
孟克飞紧紧握住彭啸山一双瘦骨嶙峋的手，真是又惊又喜，连声音都微颤了：“彭猴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彭啸山猴眼一挤，出口便说出了这样高深莫测、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虎崽子，刚才我在人民广场里早就看见你在那里望穿秋水了，你是在搜寻我早已烟消云散了的蛛丝马迹吧？那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莫名其妙的状况，便急急如律令地躲到于无声处去了。你在广场英雄救美的那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我都一览无余了。等你出了广场我就跟踪追击你半天了，就见你这一路上默默无闻、绞尽脑汁地在苦思冥想着什么，我见你走火入魔了，便奋不顾身地拍了你的肩膀。虎崽子，你如此灵魂出窍，究竟魂飘何处去了？”
虎崽是孟克飞的小名。因为孟克飞的父亲孟剑雄打仗冲锋时如猛虎出山，勇不可挡，人送外号：孟老虎。所以，孟克飞出生后，他的亲生母亲给他起了个小名叫“虎崽”。
彭啸山在虎崽后面加了个“子”，便多了份亲切的味道。
孟克飞从小由彭啸山陪伴长大，两人的感情特别深，远远超过了父亲孟剑雄。如果论两人亲密的程度，这从两人相互间的称呼上就体现了出来。彭啸山一直叫孟克飞为“虎崽子”或虎崽；而孟克飞从小叫彭啸山为“彭猴子”，对他这没大没小的称呼，彭啸山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孟克飞见彭啸山一出口便乱用成语和词汇，不但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而且更加炉火纯青、高深莫测了。只听得孟克飞云山雾罩的，明白糊涂参半。
孟克飞便笑道：“彭猴子，又听到你如雷贯耳的高论了。你跟踪追击我半天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彭啸山猴嘴一咧，笑道：“你尽低头想入非非了，怎么会暮然回首，发现我在灯火阑珊处？你在人民广场忘生舍死救了那个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美貌少女，又义无反顾地抱着窈窕淑女几个箭步遁去，我都尽收眼底、一览无遗了。看来你还是跟你爸爸孟司令员一个样，有一副古老（道）热肠！在广场凉亭那边，你们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后来人家那个小姑娘都销声匿迹、烟消云散了，你还望穿秋水、拔剑四顾心茫然！难怪我看到你连走在路上都朝思暮想、魂飞魄散！我拍你肩膀你都顾此失彼、仓惶北顾！”
孟克飞对他这番“高论”，见怪不怪地一笑。随即奇怪地问道：“哎？彭猴子，你怎么这么一副打扮？鬼鬼祟祟，整的像个特务似的。到我们这XJ省的穷乡僻壤有何贵干？”
彭啸山一下子收起了笑容，脸上严肃起来。他嗓音嘶哑，急切地道：“虎崽子，家里大事不好了。”
孟克飞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试探着问：“家里怎么了？”
彭啸山四下望了望，见没人，身子前倾，低声道：“你父亲孟副司令员不幸被捕关押了！”
孟克飞听说自己的父亲被捕了，大吃一惊！
他两眼睁得老大，不相信似的重复道：“他被捕了？一个省军区的副司令员？一个正军级的干部？”
彭啸山肯定地点点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孟克飞急切地问道。
“昨天半夜鸡叫的时候被捕的。”彭啸山言之凿凿地道。
孟克飞一怔：半夜鸡叫？半夜鸡叫是什么时间？半夜怎么会有鸡叫呢？
其实，彭啸山说这话的意思是说，孟剑雄是昨晚半夜12点的时候被捕的。
只因这假文人看过战士出身的作家高玉宝写的《半夜鸡叫》这部书。里面说地主为了让长工多给他干活，便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村里的公鸡一听，便也跟着鸣叫起来。长工们一听鸡叫，以为天快明了，便早早出工干活了。
彭啸山依这个典故，随口说出了半夜鸡叫，弄的孟克飞莫名其妙。
孟克飞听的糊涂，不知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瞪大眼睛询问似地看着彭啸山：“彭猴子，你能不能别再饶舌，说的清楚一点？孟司令员究竟犯了什么事要逮捕他？”
孟克飞性格倔强，从小便没叫孟剑雄一声“爸爸”，如果在他人面前提到自己的父亲时，从不称“我父亲”或“我爸爸”，往往以“孟司令员”这个称谓代之。
彭啸山脸上显出神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道：“……虎崽子，实话相告你吧，你父亲的被捕，是有人诬告陷害！”
彭啸山说话不再饶舌、乱用成语了。
孟克飞一听，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他心里气急败坏地想着：“诬告陷害孟司令员？如果知道了这个人是谁，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
孟克飞虽然与父亲有矛盾、有隔阂，但父子间毕竟血脉相连，孟剑雄是生养他的亲人，如今父亲有事，像孟克飞这种恩怨分明、容易冲动的年轻人，怎能不着急上火？对诬告陷害自己父亲的人，他怎能不愤怒异常？
“是谁陷害孟司令员？”孟克飞恶狠狠地问。
“是你父亲解放前的老长官、现在的XB军区第一副司令员蔺国雄干的！”彭啸山哑着嗓子，急急地道。
孟克飞内心的震惊超过了愤怒，他不解地问道：“什么？竟是蔺国雄干的？他在解放前不是跟孟司令员义结金兰，是跟孟司令员有换命交情的大哥吗？老把哥为什么要陷害老把弟？”
彭猴子叹了一口气，又开始罗嗦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这事说来话长了。还是在去年的时候，蔺国雄就以老长官的名义派他的长子——蔺卫风来拉拢司令员了。蔺卫风的原话是：‘孟副司令员在抗战时期是蔺长官的老部下。解放战争时期虽然去了东北地区，但自加入解放军后，双方一直保持密切联系。现在，社会形势越来越复杂，局势变化不定，我们这些曾从旧军队过来的人朝不保夕，说不定哪天上面就会拿我们开刀。我们这些从旧军队起义、投诚、改编过来的人随时会被撤职、清除出军队，甚至有被逮捕、人头落地的危险！我父亲让我给孟副司令员传个话，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我们不能束手待毙！所以，我父亲希望孟副司令员能跟我们保持一致，共同行动，以应对不测。’”
孟克飞听到这里，他的内心又一次震撼起来。他想，蔺卫风这个天生的亡命之徒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蔺家父子要采取什么行动？蔺国雄拉拢孟司令员的真实目的何在？
彭啸山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对蔺卫风的拉拢，孟司令员不明白他究竟怀有什么目的，便不置可否，静观其变。蔺卫风没有得到孟司令员的明确答复，便回去给他老子复命去了。蔺国雄见孟司令员态度模棱两可，便亲自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他卑躬屈膝，亲自来HLJ省见孟司令员。又是拉关系、又是叙旧谊，对孟司令员很是笼络感情。孟司令员先开始以为这是老长官念旧，心里很是感慨万千、对老长官的关心五体投地。后来发觉蔺国雄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情，透着莫名其妙、千奇百怪。感觉到蔺国雄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孟司令员想到这件事情不可小觑，便表面上与蔺国雄虚伪周旋，穷于应付。慢慢就了解了蔺国雄的底细，对他的阴谋就一清二白了。原来蔺国雄在他儿子蔺卫风的蛊惑下，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竟大逆不道要在XJ省制造事端，要预谋叛乱！孟司令员知道了他们父子的打算后，不动声色，与他们父子俩周旋，并机智灵活地获取了蔺国雄正在积极招兵买马、囤积粮草、要预谋叛乱的无可置疑的证据！”
孟克飞听到这，脑子忽地一闪，藏在他心中的种种疑惑顿时有了答案。他一下子清楚了他在B1基地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明白了，难怪蔺卫风在B1基地又是在国防隧道工程里建立大本营和秘密指挥部，又是多方集聚像他这样的一些军人加入特种教导大队，又是召集所谓的‘混合舰队’的成员开秘密会议。原来，蔺卫风这是在厉兵秣马，在做着预谋叛乱的秘密准备啊！
随即，孟克飞又疑惑不解了：蔺氏家族虽然经历代开拓、积淀，在XJ省人望显著、势力强大，很多势力依附于蔺氏，追随的人可谓众多。但蔺家势力毕竟偏处人烟稀少的边疆一偶之地，他们能调动的也就是蔺家军3万人马，再加上与蔺家有利害关系、相互间利益攸关的一些姻亲和地方势力，合起来也不过5、6万人，这从全国来说，犹如沧海一粟。依这点实力在XJ省搞叛乱，蔺家父子的脑子不是让驴踢了吗？现在的XJ省跟解放前的那种一盘散沙、四分五裂的形势已经根本不一样了，现在的祖国强大统一，政权巩固，虽然蔺家孤注一掷发动叛乱，可能一时能得逞，但一旦最高统帅部调来大军围剿，他们这不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吗？稍微头脑清醒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怎么他蔺国雄和蔺卫风的脑袋让门挤了就看不出来呢？他们怎么还要干这阴谋叛乱的愚蠢事情呢？他们的脑袋进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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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克飞紧紧握住彭啸山一双瘦骨嶙峋的手，真是又惊又喜，连声音都微颤了：“彭猴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彭啸山猴眼一挤，出口便说出了这样高深莫测、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虎崽子，刚才我在人民广场里早就看见你在那里望穿秋水了，你是在搜寻我早已烟消云散了的蛛丝马迹吧？那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莫名其妙的状况，便急急如律令地躲到于无声处去了。你在广场英雄救美的那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我都一览无余了。等你出了广场我就跟踪追击你半天了，就见你这一路上默默无闻、绞尽脑汁地在苦思冥想着什么，我见你走火入魔了，便奋不顾身地拍了你的肩膀。虎崽子，你如此灵魂出窍，究竟魂飘何处去了？”
虎崽是孟克飞的小名。因为孟克飞的父亲孟剑雄打仗冲锋时如猛虎出山，勇不可挡，人送外号：孟老虎。所以，孟克飞出生后，他的亲生母亲给他起了个小名叫“虎崽”。
彭啸山在虎崽后面加了个“子”，便多了份亲切的味道。
孟克飞从小由彭啸山陪伴长大，两人的感情特别深，远远超过了父亲孟剑雄。如果论两人亲密的程度，这从两人相互间的称呼上就体现了出来。彭啸山一直叫孟克飞为“虎崽子”或虎崽；而孟克飞从小叫彭啸山为“彭猴子”，对他这没大没小的称呼，彭啸山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孟克飞见彭啸山一出口便乱用成语和词汇，不但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而且更加炉火纯青、高深莫测了。只听得孟克飞云山雾罩的，明白糊涂参半。
孟克飞便笑道：“彭猴子，又听到你如雷贯耳的高论了。你跟踪追击我半天了？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彭啸山猴嘴一咧，笑道：“你尽低头想入非非了，怎么会暮然回首，发现我在灯火阑珊处？你在人民广场忘生舍死救了那个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美貌少女，又义无反顾地抱着窈窕淑女几个箭步遁去，我都尽收眼底、一览无遗了。看来你还是跟你爸爸孟司令员一个样，有一副古老（道）热肠！在广场凉亭那边，你们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后来人家那个小姑娘都销声匿迹、烟消云散了，你还望穿秋水、拔剑四顾心茫然！难怪我看到你连走在路上都朝思暮想、魂飞魄散！我拍你肩膀你都顾此失彼、仓惶北顾！”
孟克飞对他这番“高论”，见怪不怪地一笑。随即奇怪地问道：“哎？彭猴子，你怎么这么一副打扮？鬼鬼祟祟，整的像个特务似的。到我们这XJ省的穷乡僻壤有何贵干？”
彭啸山一下子收起了笑容，脸上严肃起来。他嗓音嘶哑，急切地道：“虎崽子，家里大事不好了。”
孟克飞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试探着问：“家里怎么了？”
彭啸山四下望了望，见没人，身子前倾，低声道：“你父亲孟副司令员不幸被捕关押了！”
孟克飞听说自己的父亲被捕了，大吃一惊！
他两眼睁得老大，不相信似的重复道：“他被捕了？一个省军区的副司令员？一个正军级的干部？”
彭啸山肯定地点点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孟克飞急切地问道。
“昨天半夜鸡叫的时候被捕的。”彭啸山言之凿凿地道。
孟克飞一怔：半夜鸡叫？半夜鸡叫是什么时间？半夜怎么会有鸡叫呢？
其实，彭啸山说这话的意思是说，孟剑雄是昨晚半夜12点的时候被捕的。
只因这假文人看过战士出身的作家高玉宝写的《半夜鸡叫》这部书。里面说地主为了让长工多给他干活，便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村里的公鸡一听，便也跟着鸣叫起来。长工们一听鸡叫，以为天快明了，便早早出工干活了。
彭啸山依这个典故，随口说出了半夜鸡叫，弄的孟克飞莫名其妙。
孟克飞听的糊涂，不知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瞪大眼睛询问似地看着彭啸山：“彭猴子，你能不能别再饶舌，说的清楚一点？孟司令员究竟犯了什么事要逮捕他？”
孟克飞性格倔强，从小便没叫孟剑雄一声“爸爸”，如果在他人面前提到自己的父亲时，从不称“我父亲”或“我爸爸”，往往以“孟司令员”这个称谓代之。
彭啸山脸上显出神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道：“……虎崽子，实话相告你吧，你父亲的被捕，是有人诬告陷害！”
彭啸山说话不再饶舌、乱用成语了。
孟克飞一听，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他心里气急败坏地想着：“诬告陷害孟司令员？如果知道了这个人是谁，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
孟克飞虽然与父亲有矛盾、有隔阂，但父子间毕竟血脉相连，孟剑雄是生养他的亲人，如今父亲有事，像孟克飞这种恩怨分明、容易冲动的年轻人，怎能不着急上火？对诬告陷害自己父亲的人，他怎能不愤怒异常？
“是谁陷害孟司令员？”孟克飞恶狠狠地问。
“是你父亲解放前的老长官、现在的XB军区第一副司令员蔺国雄干的！”彭啸山哑着嗓子，急急地道。
孟克飞内心的震惊超过了愤怒，他不解地问道：“什么？竟是蔺国雄干的？他在解放前不是跟孟司令员义结金兰，是跟孟司令员有换命交情的大哥吗？老把哥为什么要陷害老把弟？”
彭猴子叹了一口气，又开始罗嗦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这事说来话长了。还是在去年的时候，蔺国雄就以老长官的名义派他的长子——蔺卫风来拉拢司令员了。蔺卫风的原话是：‘孟副司令员在抗战时期是蔺长官的老部下。解放战争时期虽然去了东北地区，但自加入解放军后，双方一直保持密切联系。现在，社会形势越来越复杂，局势变化不定，我们这些曾从旧军队过来的人朝不保夕，说不定哪天上面就会拿我们开刀。我们这些从旧军队起义、投诚、改编过来的人随时会被撤职、清除出军队，甚至有被逮捕、人头落地的危险！我父亲让我给孟副司令员传个话，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我们不能束手待毙！所以，我父亲希望孟副司令员能跟我们保持一致，共同行动，以应对不测。’”
孟克飞听到这里，他的内心又一次震撼起来。他想，蔺卫风这个天生的亡命之徒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蔺家父子要采取什么行动？蔺国雄拉拢孟司令员的真实目的何在？
彭啸山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对蔺卫风的拉拢，孟司令员不明白他究竟怀有什么目的，便不置可否，静观其变。蔺卫风没有得到孟司令员的明确答复，便回去给他老子复命去了。蔺国雄见孟司令员态度模棱两可，便亲自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他卑躬屈膝，亲自来HLJ省见孟司令员。又是拉关系、又是叙旧谊，对孟司令员很是笼络感情。孟司令员先开始以为这是老长官念旧，心里很是感慨万千、对老长官的关心五体投地。后来发觉蔺国雄说的一些话、做的一些事情，透着莫名其妙、千奇百怪。感觉到蔺国雄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孟司令员想到这件事情不可小觑，便表面上与蔺国雄虚伪周旋，穷于应付。慢慢就了解了蔺国雄的底细，对他的阴谋就一清二白了。原来蔺国雄在他儿子蔺卫风的蛊惑下，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竟大逆不道要在XJ省制造事端，要预谋叛乱！孟司令员知道了他们父子的打算后，不动声色，与他们父子俩周旋，并机智灵活地获取了蔺国雄正在积极招兵买马、囤积粮草、要预谋叛乱的无可置疑的证据！”
孟克飞听到这，脑子忽地一闪，藏在他心中的种种疑惑顿时有了答案。他一下子清楚了他在B1基地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明白了，难怪蔺卫风在B1基地又是在国防隧道工程里建立大本营和秘密指挥部，又是多方集聚像他这样的一些军人加入特种教导大队，又是召集所谓的‘混合舰队’的成员开秘密会议。原来，蔺卫风这是在厉兵秣马，在做着预谋叛乱的秘密准备啊！
随即，孟克飞又疑惑不解了：蔺氏家族虽然经历代开拓、积淀，在XJ省人望显著、势力强大，很多势力依附于蔺氏，追随的人可谓众多。但蔺家势力毕竟偏处人烟稀少的边疆一偶之地，他们能调动的也就是蔺家军3万人马，再加上与蔺家有利害关系、相互间利益攸关的一些姻亲和地方势力，合起来也不过5、6万人，这从全国来说，犹如沧海一粟。依这点实力在XJ省搞叛乱，蔺家父子的脑子不是让驴踢了吗？现在的XJ省跟解放前的那种一盘散沙、四分五裂的形势已经根本不一样了，现在的祖国强大统一，政权巩固，虽然蔺家孤注一掷发动叛乱，可能一时能得逞，但一旦最高统帅部调来大军围剿，他们这不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吗？稍微头脑清醒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怎么他蔺国雄和蔺卫风的脑袋让门挤了就看不出来呢？他们怎么还要干这阴谋叛乱的愚蠢事情呢？他们的脑袋进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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