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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九十二章 不露实情

    张宗昌父亲早亡,母亲祝巫婆,以大脚闻名乡里。因张从小失去父爱,缺乏言传身教,慢慢沦为市井无赖。十八岁那年赴东北,在抚顺煤矿挖煤为生,后又到哈尔滨为赌场保卫,再后来又到海参崴,因体态高大,臂力过人,善于枪法,精于骑射,又天生一副吕林豪侠的个性,交朋结友,挥金如土,得到了当地流氓的拥戴。上海光复那会儿,一天和张群、蒋介石三人聊天时,蒋介石告诉他张宗昌来上海之前的一些经历。因为那时张宗昌经常来督军府,又因陈其美与蒋、张二人是把兄弟,所以关于张宗昌的一些事情,自然了解一些。据蒋介石说,张宗昌曾经在海参崴干过好几次防火而不杀人的勾当。有一个犹太人曾找过张宗昌,问他愿不愿意防火,每次可以给他2000卢布,他心里高兴问在何处防火,犹太人说出让他意想不到的地方,要烧自己家的房子,张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莫不是这人脑袋让门挤了吧,竟然烧自己的东西,他一头雾水,当他向犹太人问明情况时,犹太人只是诡秘一笑,不肯作答,然后严正追问:

    “你烧我房子,我还不告你,你还得钱,何乐而不为?”张不知道犹太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索性就孤注一掷,干它几票再说,一来二去,经这个犹太人介绍他还结识了不少俄罗斯人,慢慢学会大鼻子话,当过俄国巡捕,后来带回一大堆钞票,跑到中俄边境绥芬河,召集一些亡命之徒搞农庄,名为开垦,实则抢占。辛亥革命爆发后不久,黄兴派李微五去东北招兵,这时张宗昌在千金寨的煤矿里吃“好汉饭”,他有个同乡王栋和他相交最为莫逆,平时喜欢看《三国演义》、《水浒传》之类的书,也爱把这些故事讲给他听,张颇受影响。王栋知道李微五来招兵,就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张宗昌,两人一研究,决定招兵买马,投奔革命,于是就带着几百人的乌合之众,投奔陈其美,这时上海已经光复,他被编为骑兵团,做了团长。没想到他还是个意志不坚的人,二次革命失败后,他有投靠了冯国璋,做了冯的副官长。再后来,陈其美遇刺的消息从老长官徐世昌那里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原来张宗昌投靠冯国璋后,管升很快,俗话说升官发财,光有官升,没有财发那行。张宗昌本来就挥土如金,广交朋友,手头无钱是万万不能的。于是他依仗权势,吩咐他的太太在东北经手收购鸦片运到南京,获利颇丰。在此期间他约束手下甚严,有一个叫程子安的人,是他山东掖县老乡,当时在他的手下作排长,因一次与兵友到一家饭店吃饭,与饭店掌柜发生口角,大打出手,造成掌柜重伤,张宗昌一怒之下,开除程子安军籍,程挟恨离开张部。不久张宗昌觉得官大势威,光耀门庭,而此时得知自己母亲祝巫婆在家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改嫁给了一个邻村的吹鼓手,是该回家省亲探母,荣归故里的时候了。回家后他登堂拜母,又兼拜继父,为了炫耀自己荣华富贵,他打散金银,家乡父老,每家每户至少得到他300光洋的资助。尤其此时他想到了当年被他开除的程子安的母亲,便特意登门拜访,给了600元大洋。程子安后来得知这一消息后,感激涕零,之前的愤恨和怨气这会儿被千般感激和恩谢所取代。后来当张宗昌的主子冯国璋倒台之后,他又有益投靠袁世凯。而此时陈其美在上海势力逐渐强大,成立讨袁军,自任总司令并且暗杀了上海镇守使郑汝成。袁便决心刺杀陈其美。这一任务最后落在了张宗昌的肩上,他曾三次预谋刺杀陈其美,只是第三次成功。第一次是找一个法国人罗布特,给1200块大洋结果被骗;他并不灰心,第二次找个英国警察,给了5000大洋,结果在陈其美经常出没的妓院却错杀了一个丝绸商人,而不是陈其美。二次行刺未果,让张宗昌吸取了教训,总结了经验。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天晚上他却偶然遇到了他的手下程子安,两人一见如故,当张提出要刺杀陈其美时,程子安早把张视为知己,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于是配合袁世凯委派的李海秋,以鸿丰煤矿做生意的名义,让陈其美做担保人,出面商谈,并答应给付陈20万好处费。当时陈正为讨袁军费奔走,恰逢好机遇,他不肯放过,结果被张宗昌陪去的两个假商人枪杀在上海萨坡赛路日本侨民三田纯一郎的宅邸。这些事虽然出自徐世昌之口,但他相信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必有他真实的一面,至于为何首先投靠陈其美,后又倒戈并暗杀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恩人,到现在王树常也没有弄明白。难道人性就是这般残酷,不讲一点做人的道理?当初在上海光复后,张宗昌曾经找过王树常,因为他觉得王树常老成持重,坦诚待人,想托他介绍一下与两位巾帼英雄尹锐志和尹维峻认识。目的是想和如花似玉的尹锐志处朋友。王树常心想虽然你高大威猛,但要有自知之明,一个混混土匪出身竟敢攀高枝,自不量力。不过他没有留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态,只是委婉地说他与尹氏姐妹不熟悉,只是见过几次面,要想了解还是去找蒋介石,因为蒋介石同她们很熟,在一起战斗很长一段时间,或许蒋介石会帮他的忙。张宗昌明知蒋介石会讥笑嘲讽他,之后也敢向蒋探听,后来二次革命失败,张宗昌投奔新主子,想讨好尹氏姐妹,想一举两得的如意算盘也就落空了。王树常非常了解张宗昌的底细,不过这会郭松龄向他打听张宗昌的情况,他不能全盘否定张,况且张在平定叛乱有功,为人又左右逢源,目前已经得到了吴俊升,乃至张作霖的信赖,况且自己也不是背后嚼舍头的人,略想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茂宸兄想深入了解一下张宗昌,我倒是跟他打过交道,这人为人非常豪爽,善与广交朋友,对朋友能够两肋插刀,并且还是个大孝子。。。。。。”接下来王树常变把刚才会想到的关于张宗昌好的一面,如衣锦还乡孝敬祝氏,以及资助百姓,感动程子安的事详细叙述。郭松龄听罢眼睛一眯,头脑中想象张宗昌的形象。他只知道有人跟他说多,张宗昌高大魁梧,说话却娘娘腔,单凭这一点,他便觉得这人并非善人,心怀鬼胎,鬼主意不比他少。况且也必定不会与自己是同路人。听玩王树常夸大其词的几分赞许,不觉使他更加了解王的为人,他是不愿在背后谈论别人是非,行为举止过于严于律己之人。于是他把话题转向了奉军武器装备事情上来,转脸朝坐在一旁一直洗耳聆听的丁超。

    “洁忱老弟不知你的兵工厂现在进展如何,不妨向霆午老弟透漏一下。”一听郭松龄向自己问话,丁超欠了一下身子,探着脖子说道:

    “老兄所言极是,咱奉军虽然一战败北,但军魂不散,军心不散,原因在于我们有牢固的军工业,不是说大话,就是放在全国军界,我奉军军工也是数一数二的。在张大帅和郭长官的亲切关怀下,如今军工设备齐全,同时又从东瀛和德国进来一批先进的生产设备,生产量也非常可观,现在我们造出的火炮可以和东营大炮媲美。我想不出两年,奉军的军事实力可与任何军阀一绝高下,大帅的鸿鹄之志,即将指日可待。”王树常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听洁忱兄这么一说,我奉军扬眉吐气的日子快到了。”郭松龄抢过话,兴奋地说道:

    “两位老弟,不要过于自信,既要想到知耻而后勇,也要想到百姓之水火。一旦天下大乱,遭殃的是穷苦百姓,兵法上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你们说是吗?”两人以敬佩的目光看着郭松龄,频频点头。郭松龄用手捋一下青色的没有一丝长须的下巴又说:“不过,强大我奉军,震慑于强敌还是当前的当务之急,不要再走人多势众,乌合之众,拼盘军队的老路子,要想扬军威、涨士气、鼓斗志,必须与当今各国现代先进军事科技相接轨,所以我觉得霆午一战后向大帅的提议建议很好,不仅要整肃军队,改善装备,培养军事人才,还要加强境防,特别是加强海防。告诉你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我有一个想法,已经向大帅提议了,大帅听后很高兴,只是现在愁于一时筹集资金和人选。”丁超等不及,忙问:

    “老兄,所谓何事?”

    “哦”郭松龄习惯地左右看看,是否有能听到他们说话的人,看到王树常的警卫都站在门外,笔直伫立,目视前方,况且朱漆双扇刻花松木房门这时也紧关着,于是放心地说道:“我的想法是今年要去德国购买一批装甲车。”两人一听,目瞪口呆,心里都在想,郭鬼子的设想可真大胆,不光是耗资巨大,况且段时间内掌握装甲技术,也并非易事。如果买到,配置军队,成立装甲部队,岂不所向无敌,如果成功,奉军可真的成了拥有陆海空三军立体现代攻击部队。逐鹿中原,称霸军界,可谓所向无敌。郭松龄眨巴一下眼睛接着说:“我不但求得大帅的同意,连前去购买军火的人选都想好了。”两人更为激动,用可求的目光注视着郭松龄继续说下去。郭没有隐瞒,两片嘴唇在不停煽动,室内的欢快气氛和激动情绪达到了高潮。正在这时,客厅里放在黑漆光亮的办工桌上手摇电话铃铃铃响了。王树常赶忙起身走过去抄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忙立正,表情装重,然后左手捂住话筒,转头低声唤郭松龄。说是张作霖给他打来电话,郭松龄接过电话,嗯嗯了两声,放下电话,回头冲王、丁二人说:

    “大帅有急事,要我回去,两位抱歉,老兄不能奉陪啦。”说着转身走向门口,随即又转身说道:“这样也好,你们哥俩也好畅谈一番。”停顿一下,似乎想起点事情,对王树常说到:“霆午啊,过些日子,你要随我到各军营走走,大帅的意思是要以你为主,在全军上下展开军训备战演练,看看各处军官到底有多大本领,哪天视察我会派人通知你。好了,不打扰了,我走了。”说完买走厚重的步履,低头涌出门外。王树常和丁超目送郭松龄远去后,丁超不觉肚子咕噜叫唤便毫不客气地说道:

    “老弟呀,咱哥俩多年不见,总不能让哥哥饿着肚子吧?”王树常暗忖:丁超还是那副德行,吃亏的事情不愿做,不捞点好处不罢休。不过也是今天人家是到自己的住处看自己,也应尽到地主之谊。想到这,他二话没说,拉起丁超向大门右侧300米处的一家较为豪华的酒店走去。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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