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磨难 第六十四章 临危越祸
尽管多方调停，劝解，直皖之战还是于1920年的7月14日晚，由吴佩孚率领的大军四万从衡阳与段祺瑞的六万大军在京津和京汉铁路线上展开激战。双方使用大炮、机枪、步枪、手雷等现代武器进行你是我的较量。双方均使用了炮兵、辎重、工兵、卫生兵及侦察兵等兵种，战场异常惨烈。枪炮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把本来宁静的夜晚搅得一塌糊涂。
北京政府参谋部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片混乱。
就在今天白天，北京政府已经得到两系几件发起战争的公函。于是，参谋部立刻通知部内人等，二四小时密切注视事态发展动向，并及时向总部汇报。当得知这一消息后，王树常趴在桌上专注地看着军事布防图和北京地区一比五万倍军事地图。仔细研判着战争走势。直系曹锟手下吴佩孚是个极富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军事干才，熟读兵书，有卓越的军事指挥天赋。尽管手下有四万疲劳之师，但毕竟经过战争世面；而皖系段祺瑞手下徐树铮虽说俗称小扇子将军，前不久在首付外蒙战事上，凯旋而归，但他骄傲自负，刚愎自用，手下各路将领均属安福系，如今段祺瑞孤立无援，且人威江河日下，很难操纵这战场生死较量，何况在张老哥（张作霖）配合直系与之抗衡的情况下，说明他的败局一定。不管怎样，段祺瑞是老臣，在一些资深老臣眼里谁都不希望他成为阶下囚。同时他也曾经是自己的老长官，也对自己有一定关怀。在这生死关头，还是要替他的个人安危着想。他现在布置了东西两路防线，前敌指挥部设在琉璃河、杨村和松林店一带，互相连接紧密，形成呼应，而坐镇团河的段祺瑞，据前敌指挥部有150里以上，况且保护他的兵力有限，一旦不测，将救援不及。团河属平原地带，虽有几处丘陵，但绝不是可以防守的坚固屏障。尽管关河南面有两道河流，一个是凤碱河，一个是凤河，但两条河流均属支流，河面不宽，流水不湍，大军很容就能淌过，如果用骑兵那过河将更加容易。前些年，他曾经在代表中央参谋部下连队视察时，他特意勘察过那里的地形。虽说团河行宫原来是清朝修建的花园式建筑，人工积土成山，院墙也如城墙般坚固，但此时以昔非今比，八国联军进北京，早已把那里的建筑毁于战火，不但大量金银珠宝被洗劫一空，就那还算结实的院墙也成了断壁残垣了。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当时他还骑着马和同事在就近凤河沿岸上来回巡视过，他惊奇地发现就在团河行宫西北一段密林方向河道上，露出一小块不易发现的浅滩，七月汛期来临没人会注意这里很水很浅，他用一块土坷垃投向河水中试过，果真河水浅得出奇，浅得人走过河去，如果穿着马靴，连裤子都不会淋湿。当时因为没有战事，这个情况他只是深埋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次则不同，一旦战事开始，他想吴佩孚要想速战速决，他必采取擒贼先擒王的策略，神鬼莫测，出其不意攻占团河，把段祺瑞生擒，这样他就兵不血刃地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结束战争。，如果是这样，段祺瑞的结果将比现在因真枪实弹打不过他，更没面子，更加凄惨。如果是这样那张老哥的如意算盘也算白打啦，他的一些愿望，就将以乞怜者的姿态跟曹锟要，跟吴佩孚要，那样跟寄人篱下的滋味也就没什么两样，张老哥让我继续为徐世昌效力，起到内部策应，了解战局，把握动态，纵横捭阖的作用岂不徒劳？不行我现在必须马上把团河可能要发生的情况向徐世昌大人禀报。让他火速急电，告知段祺瑞，加紧防范。想到这，他提起笔来，公公整整地下上了自己的建议，来不及挟带公文夹，拿着写好的材料出门，向徐世昌的办公室匆匆走去。
徐世昌看过王树常的建议书，忙拍着王树常的肩膀赞誉道：
“我倒真没白注重你一回呀，在这生死关头，还是霆午能够站出来，替我着想，替你的老长官着想，霆午乃厚重之人呐。虽说不是力挽狂澜，但也是大功一件。”说着，他摸了一下宽大的额头，似乎确定了什么：
“如果像你说的，吴佩孚必会偷袭团河，无论双方最后谁取得胜利，我都将保举你为你请功！”说完徐世昌长叹一声：
“芝泉这人，哪样都好，办事利索、干练，做人干净，可就是不听劝，一条道跑到黑。你也知道，他和的关系很好，我这个总统位置就是他积极举荐的，做人不能忘本，滴水之恩还要涌泉相报，做人坦诚厚重，懂得感恩才是前提啊！”发表一番感慨之后，他叫来谍报员，把王树常的建议原封不动给段祺瑞发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正像王树常猜测的那样吴佩孚正率领第五统协旅快马加鞭，人裹足，马衔枚，趁着月色星夜奔赴团河，他想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拿下团河，速战速决，活禽段祺瑞。大队人马正在飞速行进，忽听前面探马回报。说不知道段祺瑞知道他们来偷袭，还是有意加强戒备，前线部队有大批回撤的迹象，看样子是知晓了吴佩孚的行踪，把人马撤回防范，说能有两个旅的人马驻扎在团河十公里之内。吴佩孚一听，一怕大腿：“他妈的，是谁走漏了风声，让段祺瑞逃过一劫？”随后他颓丧地耷拉着冬瓜似的长脸，命令部队后队变前队，一磕坐镫拍马返回了。
直皖战争只打了5天，便以皖系的溃败草草收场了。
隆隆的枪炮声刚刚停歇，直奉大军便兵临北京城下。双方开展时张作霖的部队并没有参加战斗。他是以保卫京奉铁路为名，调集奉军第27师和28师固守待援，听候命令。待直系和皖系在惨烈的松林店战斗打下之后，看到直系节节胜利，便悄悄行进，迂回到琉璃河附近，等待直系进军时，浑水摸鱼，一是协助直系，二是捞取整治资本。带战争结束后，直奉之间协定，所谓的君子协定。哪一方也不准进入北京城。结果，张作霖哪顾的这一套，得实惠是真的，有钱才有一切。于是他命令奉天宪兵队入城。
此时北京城里肮脏的街道上，破落的棚夏下，朝阳人来人往，乱糟不堪。乞丐佝偻在街头，流氓无赖横行于商市，妓女在深巷内打情骂俏，洋车夫流着臭汗在大街上奔跑、赌局、妓院、酒楼、茶社依然忙碌着，说书的，摆摊的，相面的，卖假药的，照旧可着嗓子吼叫，他们可不管什么谁胜谁败，什么张大帅，曹大帅，倒是那些达官贵人，巨商大贾，害怕兵燹之祸，纷纷上书徐大总统，要求阻止直奉联军入城。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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