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磨难 第六十一章 回家的感觉
说到直奉战争，不能不提直皖战争。而提到直皖战争又不能不说奉系与皖系的微妙关系。直、奉、皖之间的斗争，表面上看是军阀之间的斗争，实质上是争夺北京政权的斗争，说穿了，就是谁来统一天下，谁来做第一把交椅的斗争。这期间，奉系一开始是作壁上观，收渔翁利。属于中立派。直系背后有日本支持，而皖系背后有英美支持。奉系有时支持皖系，有时支持直系，而每次支持都要各方付出一定的代价。三系的代表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皖系冯国璋（后来的段祺瑞）、直系曹锟（后来的吴佩孚）、奉系张作霖（后来的张学良）。那么，直皖战争和直奉战争究竟因何而起？不妨查点资料、看看有关书籍，不妨在这里赘言几句。也许是接下来为王军长留日归来出场先来个开场白——
。。。。。。说三系之间的微妙关系，我只凭个人的观点和看法。奉系张作霖和直系曹锟是儿女亲家，有证可查；皖系段祺瑞与奉系又相互利用；直系与皖系在民国大总统面前逢场作戏，虚与委蛇，貌合神离。然而，张作霖对直皖之间日趋激烈的冲突和矛盾虽持观望态度，他的心里却早已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早就盯上了西北大片土地，想从皖系执政的北京政府要，而人家又不给，为此他耿耿于怀。更让他恼火的是段祺瑞内阁手下的徐树铮，竟然代替奉军支出军费550万元‘袁大头’，奉军实际收得180万元，剩下的370万元被徐树铮用于编练“国防军”。国防军名字的由来还有追溯到1917年8月，冯国璋代理大总统时期的段祺瑞，段祺瑞暗中与日本勾结，巩固其执政地位，用出卖东北、山东铁路、矿山森林主权向日本大肆借款185亿日元，全部用来练自己的国防军。他的卖国行径，早已人心向背，引起全国上下的一致发对声浪，民怨极深。在日本帝国主义的扶持下，段祺瑞极力扩张其武装力量。段废除《临时约法》，取消老国会，提出“武力统一”的口号，企图利用直系军队消灭孙中山的护法军政府，又达到削弱直系的目的。在政治上，段操纵非法的“安福国会”，选举徐世昌取代直系首领冯国璋为总统；在军事上， 于1919年 1月建立辖有三个师四个混成旅的参战军为其嫡系。直系不甘心皖系的扩张，提出“和平统一”，在英美帝国主义支持下与段对抗。为此当时张作霖就恼羞成怒，陈兵京津，赖在天津不走。让段祺瑞十分尴尬。非但如此，徐树铮还企图调四川奉军入湖南，给他支撑局面。张作霖一气之下，撤掉徐树铮在奉军的副司令职务，并把四川三个师撤回关外。这也埋下了日后奉系联合直系报复皖系打下了伏笔。
其实，自袁世凯之后的所有北京大总统都是傀儡总统，不过是一张名片和官位罢了。实权真正掌握在手中握有兵权的军阀手里。为此段祺瑞和徐树铮，不仅废除废除了《临时约法》、解散了旧国会，并组织了安福俱乐部，控制了新国会，由此操纵安福会在1918年8月把北洋元老徐世昌推上大总统宝座。
直皖战争的直接原因便是段祺瑞派兵讨伐孙中山与西南军阀唐继尧、陆荣廷联合的护法运动，占领湖南，趁机扩张皖系势力。直系前线军官罢兵反战。直皖两系矛盾公开。虽然此时段祺瑞已辞去总理职务，但讨伐护法运动他是幕后控制。直系将领吴佩孚罢战北归，段祺瑞强迫徐世昌取消吴佩孚职务。1919年12月冯国璋病逝，曹锟继承直系军阀头领，直皖之争由此逐步尖锐化。导致1920年7月14日爆发了直皖战争，这是后话。
单说徐世昌担任大总统一年以后。1919年10月，王树常从日本学成归来。刚一进家门，他便大声喊道：“小罗，我回来了——”。跟在后面抱着一个两岁大小的男孩的李玉瑾也想喊话，但被嗓子眼的什么东西揪着，封堵着激动的就是说不出来话，眼泪只是一个劲往下流，哽咽着，跟在王树常的身后紧跑。王树常临到家门的时候他还在想：“无论如何，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周妈妈还在场，况且家里还有几个佣人，被他们看见有失体面，等找个时机在把一肚子的感激话向她说。”可就当他老远看到熟悉的通往家的福祥胡同，又见到几个非常熟悉的街坊邻里，特别是推开家门的一萨那，一种回家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这种四家的情感，一路上他都在回想着罗姑娘的形象，粉白细嫩的肌肤，窈窕婀娜的体态，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含情脉脉冲他微笑，他恨不得一步跨进家门，然后深情地深深给他鞠上一躬，说声你辛苦了！可当他看到罗姑娘欣喜地和周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时，原来的这种想法一下子被周妈妈那慈祥的母亲般的微笑所牵动，他禁不住跪在地上给李周氏磕了一个响头含泪说道：
“周妈妈，让您费心了”李周氏满脸流泪，看到王树常这种举动，马上动怒到：
“孩子，你是想家想疯了吗？你该问候你的太太呀！她又等你两年，她容易吗，你这是要把我给气死呀！”说着，她用干瘪的拳头死劲在王树常的肩头捶打了一下。然后把王树常从地上拉起来，这时，罗姑娘也泪眼朦朦地拥到跟前，三人紧紧地搂在一起。玉瑾抱着孩子在一旁尴尬地站着，但心里却为他们高兴，脸上露出诚挚而欣喜的笑容。过了一会儿，罗姑娘才发现玉瑾还抱着孩子怔怔地站着那里，他高兴地上前抱过孩子，亲着孩子的笑脸，嘴里说道：“这孩子，一定是你们的吧，看这孩子长得多像玉瑾呀！”接着几个人进入内室，王树常把玉瑾介绍给周妈妈，李周氏面带笑容，根本看不出她有不悦的表情，但在她心里虽然不对玉瑾有什么反感，但她总觉得和罗姑娘比起来总是有那么一点差距。也许这时他想起了王树常死去的母亲，因为她温柔贤惠，淳朴善良，有很多地方罗姑娘跟她相似。所以在她的印象当中，罗姑娘才是霆午正式太太，而玉瑾只不过是个二房而已，此时他便不考虑当初他的那位罗姑娘也就是王树常的亲生母亲也是二房太太了。说来就是奇怪，人就是这样，第一感觉，第一印象就是会始终跟随你一辈子，让你始终难忘，并且无法改变。
一家人，久别重逢之后，几乎长谈了一宿，分别诉说了思念之情，尤其王树常与罗姑娘重归旧梦之时，那缠绵的话语犹如汩汩清泉甘甜不断。
回家后的第三天，王树常梳洗整装之后，高高兴兴上班去了。
再去上班途中他就想好了先去徐世昌的办公室看看这位德高耆宿，以表达一下感激之意。来到徐世昌的办公室门前，就听里面有人咳声叹气。他心想：“听声音是菊老，他这是怎么啦！”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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