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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三十九章 虚惊一场

    “诸位仁兄,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王树常跑过去用调和的语气说道。

    “还有心思在这里打架,不知道现在是啥时候啦,革命党就要打过来革你们的命了。”一个少尉官衔的人端着手里的盒子炮说。

    “把这伙人都给我带过去,听侯咱陈长官发落,对了,还有他,把他们统统带走。”说着少尉用枪指着王树常,让其他警察把王树常也一同带走。几个警察惟命是从,端着枪押着这伙人向后院二层鼓楼的反方向走去。

    再说刚才那位少尉,看着这伙人走了之后,一猫腰钻进了大殿里去。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佛像前一个同样身穿警服正虔诚祷告的人的身旁,俯身贴耳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人转身冲冲迈出大殿。

    王树常和李闯被押解去往后院的路上,王低声问李闯:“刚才是怎回事?”李闯低声回答:

    “还不是那个罗圈腿,耍横,不让我近身看。”

    “看啥”

    “说是屋里有个善人,祈祷后要给大伙儿分钱,我就想看看那人究竟长成什么样。”

    “善人,什么善人”王树常听着有些纳闷地问。

    “我不正要看吗,这帮人怕我抢了他们的先,拼命把我往后挤,像我要抢他们的钱似的。这不,口角了几句,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你净给我坏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李闯后悔地摸摸脑袋,没敢再言语。

    “你们嘀咕啥呢,快给我走!”一个警察发现他们在说话,用枪托砸了一下李闯的后背。

    不多时,几个人被带进二层鼓楼楼顶上一个小屋。屋子不大,但四周都是窗子,隔着玻璃看以看见很远的山峦、道路、河流,还能看到从海城那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一切变化和动向都能尽收眼底。坐在四脚桌子侧面的一个嘴里叼着老刀牌烟卷的中尉模样的人,见到一伙人被押解进来,便眯着眼睛,瞥视辣嘴地说道:

    “你们都是干啥的,在这里聚众闹事?”其中被李闯打伤的人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肚子回道:“回警爷的话,刚才打人闹事儿不是我们,是他!”说着他用手指指着站在一旁的李闯。

    “那你说说,是咋回事,为啥打人?”李闯正要说话,就听身后一个尖细的声音嚷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让我扫兴!”说着,那人已经走进屋来,见长官进来坐在那里装模作样审问的中尉,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陈长官回来了,您请坐!”他说的陈长官毫不谦让转身坐下。

    这人170左右的个儿,眼睛细长,瞳孔发黄,脸长得红光满面,头戴黑遮红线警官帽,身穿深蓝警官呢绒警察服,脚蹬油光发亮黑筒大马靴。两个大马靴在桌子底下搭在一起,不时发出刺耳难听的摩擦声。

    王树常仔细端详了进来这个人的眉目,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就听姓陈长官漫不经心地问道:

    “谁是凶手?给我站出来。”几个挨打的人一起用手指着李闯。李闯不服气梗着脖子说:“是这帮小子欠揍,怪不得我。”陈长官嬉皮笑脸地问道:

    “嗨,嗨,真奇了怪了,打人大出理来了。”

    “你的同伙是谁?”陈的眼光顺着被打的人手指看着站在那里的王树常。

    “是你吗?”

    “长官,我们是来这里做生意的,不成想,我的伙计闯了祸,请你多担待。”听王树常说话,姓陈的张官也觉得声音好熟,于是接着说道:

    “你把墨镜摘喽,我看看。”王树常把墨镜摘下,姓陈的警察端详了一阵,忽觉他眼前一亮,然后又眼光又渐渐地黯淡下来。嘴唇有不易察觉的微微抖动。于是,语音缓和地说道:“我问你,真是做生意的吗?”

    “长官,我们真是做生意的,不信你看看前院里还有我们的两箱佛香呢?”李闯很怕露出什么马脚,抢先回应陈警察的话。

    “闭嘴,我没问你!”陈警察厉声阻止李闯。然后又问:

    “我问你,你是从哪来呀?”

    “我们从营口那边过来,到这边混口饭吃。”

    “哦,那边不是被革命党占领了吗,买卖混不下去了”

    “是的,是的,那边乱哄哄的,实在不好混。”

    “什么混饭吃,我看你是革命党!”陈警察探出脖子,用威逼的目光冲着王树常说。

    “我可不是什么革命党?”

    “那你就是北洋政府的,或是清朝政府的。”陈警察步步紧逼。

    “那您是那一头的?”王树常突然反问道。

    “我…我…”陈警察被问得哑口无言。进而把严肃而紧绷着的脸一下子松弛下来,手一摊,哈哈大笑起来。

    “王老弟,我早就认出你来了,我的好学弟。”顿时屋内的紧张气氛豁然开散,几个被打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泛着糊涂。

    “把他们几个先带下去,啥时候,我老弟走啥时候再放他们。”几个警察也被弄得丈二和尚,推搡着几个人出去。

    “你们都下去,我和王老弟唠会儿磕。”其余人出去后,出门的人把门带上。

    陈警察转过桌子,快步走到王树常身旁,拉起王的手亲切地问道:“王老弟,还不认我吗?”陈警察用渴求的目光注视着王树常,心想我就是让你亲口说出来,看你还记不记得我。王树常思忖片刻,忽然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还是他刚去日本留学的时候,进校不久,在上届同学毕业典礼大会上,一个白皙面庞,眼睛细长,说话尖声的学长,在回宿舍的路上丢了钱包,还是自己捡到,把钱包交给那位学长。于是两人互通了姓名,没过几天那位学长便登船回国,那天自己还亲自到码头欢送那些学长。难道就是他,对就是他,虽然几年过去了,但音容笑貌却一点没变。想到这他亲切地应声道:

    “是陈兴亚,陈学长吧,几年不见,你有点发福了。”

    “还发福,不发丧就不错了。”陈兴亚懊恼地说。

    “不瞒你说,留日归来,我被分配到北洋政府警察署,当了一名中尉,真他妈不好干,干活找不着主人,不知道是给袁世凯干还是大清皇帝干,这年月,我才是混日子呢。这不,听老母亲病重,我回来看望她老人家,前几天来大悲寺为她老人家祈福,没成想一到这就被张勋手下给扣在这,说是帮他们防卫什么革命党北伐,我的一排人都被困在这儿,不让回去,这帮狗娘养的,都他妈不是亲生父母养的”陈兴亚骂着拽着王树常来到靠近西北的窗子前。

    “王老弟,我早就知道你在上海同盟会中总部干事,可没成想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你。”说完,他用探寻的目光在王树常的脸上扫视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这个人其实也是向往革命的,在留学时也深受同盟会的民主救国思想的熏陶,也曾经到上海早过同盟会、早孙中山试图参加革命,但一直没有与他们联系上,结果还是回到北京干老本行。”听了陈兴亚的长篇自我表白,王树常的心理七上八下的,是相信这位几年不见学长的话,还是再作打算亲自到清军布置防区走上一着,看个究竟。陈兴亚看透了王树常的心思,于是他问道:“王老弟,我想你这次来真正目的就在于此吧。”说着他手指着远处一个个蠕动的黑点,转身从桌子抽屉里拿出望远镜让王树常看。王树常觉得这时的心情踏实一些。看来这位学长还不是不会与清军同流合污,他所说的还是值得一信。他双手紧握望远镜,放在眼前,慢慢在清军布防攻势上来回遥视,心里也迅速记下大体方位和人员基本数量。

    “王老弟,看到没,清军一千来号人分别布置在东西南北几个山头上,每个山头都有两门迫击炮,三挺轻机枪,剩下都是汉阳造和炸弹,每个山口正前方都埋设地雷,威力巨大,最关键的就是,他们一旦失败就会从北面的小道转移,前方那个小桥就会瞬间被炸毁,过了桥那个小土丘里设置里隐藏的碉堡。”王树常怔怔地看着陈兴亚,心想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老弟不要怀疑,我这几天溜达没事经常转悠都记在这儿”说着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李闯看到王树常放下望远镜不再看,就抢过去说道:

    “王哥,让我也看看。”陈兴亚笑着把王树常拉回座位上两人唠起了家常。

    李闯拿着望远镜东看看、西看看,觉得好玩,那远去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就像跑到他眼前来回晃动,再有就是远出海城方向的城门楼都能尽收眼底,城门口站着四个黑衣哨兵,手拿着长枪,正盘查着过往的行人,旁边做生意的手拿着毛巾正向路人吆喝什么,一群乞丐正围拢在城墙下眼望远山晒着眵模糊…。。看着看着,忽然感到事情部队,一个腿脚弯曲走道罗圈的人领着一群黑衣清军正向大悲寺这边急速走来,离大悲寺也就三四里左右,不好,这不是被我打跑的那个人吗?他是清军?他没敢多想,立刻焦急地回头喊道:“王哥,清军来了!”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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