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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三十四章 学窗重逢

    他不是没有来过上海,前些日子归国时就是在这里下车买点东西带回老家的。这会儿与上次不同的是要把这里当成人生仕途的新起点。接触更多的人和事。万事开头难,一旦开不好头,那下一步的下一步就会步履维艰,满目荆棘。尤其在做事上要脚踏实地,谨小慎微,少发感慨,少发议论,要高抬腿、迈小步,步步扎实。不要做出头的树木、出头的椽子、出头的鸟,为人更要和气谦卑,大度豁达。这种性格是在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总之要充分做好‘不如意者有八九,能与人言无二三’的思想准备。

    这些想法在去往烟台的船上他就想过。

    按照张群信件中说的同盟总会地址,他手拿写好地址的纸条,四下打听路人,坐着有轨电车,再转坐人力车,按图索骥终于在上海闸北区浙江北路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找到了总会办公地点。

    他付了人力车夫的钱,款步下车,抬头看看中部总会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一段下坡路,是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这时,一阵被车拉人趟的黄土路上掀起的沙尘,直冲他的面部袭来,他缩头遮起了灰色大衣领子。往前走几步,就看到了一幢浅黄色朝阳三层小楼,占地面积不大,但很别致幽静,楼房周围均被一丈高的法国梧桐树大叶子遮映起来,正门的两侧有用水泥修葺成的凹形流水沟,再看楼角贴地处留有一个猫洞大小的脏水口,正在向外渗透着不干不净的升腾热气的污水,同时还发出‘滴答滴答’流水声…

    “您找谁?”一个刚刚出门头戴礼帽的年轻人和气地问。

    “哦,我想问一下,这里是否就是中总部?”王树常所答非所问地说。

    “是这儿,请问您找谁?”,年轻人又不厌其烦地问。

    “我找一个姓张的,叫张群。”年轻人用嘴‘怒’了一下,手指着二楼一个窗口正在探头朝这里张望的人,然后走开了。

    “哎呀,是老哥呀,等我,下去接你去。”听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就是张群。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伴随一个留着小平头,身体稍胖的小个子身影,憨笑着闪现在王树常的眼前。

    “老哥,小弟有失远迎,见谅!见谅!”张群抱着拳,作揖说道。

    “客气、客气,事先在信中没提啥时候能到,怎能怪罪于你。再说咱们是同学,还计较这些吗?”王树常同样抱拳作揖。

    两人边说着来到二楼张群的办公室。

    见到门口一侧黄色条形小牌上标有‘军务处军械科’字样,王树常便问:

    “岳军,你就在这个科呀。”

    “是、是”张群随口答道。进屋后看到屋内有两张棕色办公桌,一张光滑皮革面沙发和一个四腿落地两层木制茶几。张群在东面的办公桌上麻利地收拾着文件,桌面的一角戳着一个倒‘V’型纸牌,上面写着‘军务处军械科科长张群’字样。王树常把它拿在手里,微笑着对张群说道:

    “岳军呐,看来你在这儿混的不错呀!”

    “哪里哪里,这要托陈大哥(陈其美)的福,没有他的栽培,哪有现在的我!”张群收拾好文件后忙拉着王树常的胳膊说:

    “别光着说话,老哥快坐下”说着从茶几底层拿出两个茶杯,放上茶,斟上开水,贴着王树常坐下。

    王树常又四下看看说道:

    “岳军呐,你这屋两张桌就两个人办公吧。”

    “是,就两个人,哦,不——”张群自觉回答不完全,于是接着补充道:“这屋里是俩人,但手下还有十来号好人呐。”看到王树常有些不解的样子,张群又说:

    “那十来号人都是跑外的,不常来这里,偶尔有任务,就会有人通知他们。”

    “哦,是这样。”王树常像是明白了似的说道。

    张群明白王树常要继续问什么,于是抢先说:“刚才给你指点那人就是我屋对面的郝亮,他是上海人,信奉革命,保定陆军学堂毕业,有点本事。”说完,张扦了扦身子。把话转入了正题。

    “老哥,小弟找你来,是中总部急需向你这样的人才。”

    “夸奖了,我算什么人才。”王树常谦逊地插话道。

    “我跟陈哥提到你,他说让我给你写信,邀你加入,没想到老哥真给面子。”王树常心想‘面子是小事,或许没给那两位尊长面子,我才会有可能丢面子。’想它干嘛,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他问道:“岳军呐,给我的任务是什么?”张群看出他急不可耐的样子,连忙回道:“老哥别着急,陈哥今天不在,等明天找他再安排,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等介石老哥回来,咱们好好戳一顿。”

    “哦,对呀,介石老弟也和你在一起,你信里说了,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呢。”王树常愧疚地紧握自己的双手。

    天傍黑的时候,蒋介石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进屋便晃动王树常的手臂,连声说道:“老哥,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咱三兄弟又能吃猪下水了。哈哈……”屋里一阵欢笑,传遍了整楼人的耳鼓里。

    傍晚,三人就近在浙江北路找了一家很排场的饭馆,三人推杯换盏。

    “老哥呀,你听我说——”蒋介石用手阻拦张群的说话。

    “我们俩是10月份回来的,陈哥(陈其美)去了信,我们才回来的。你知道振武学校对我们学生管制很严,更何况当时我们正在第13师团野炮兵第十九联队实习,本州西北部高田这个鬼地方,寒冷不说,还经常多雪。冻得人心都凉。每天早晨5点都得准时起床,然后到外面提冷水洗脸,之后便是每天早上和下午都要进行的“擦马工作”。这活儿你也干过。饭菜吧,不仅是口味有问题,而且也吃不饱,每顿饭就只有一碗冷饭或者是麦饭,菜只有几块萝卜干或者一块咸鱼。对我们来讲就是一种折磨,常常饿得我们胃倒酸水,并且营房还规定,不能出去买东西吃,只有熬到晚上,在军人俱乐部买几块饼干,聊以充饥。作为二等兵的我们,必须侍候上级,给他们洗衣服,擦靴子,还要侍候他们睡觉,稍有违抗,就会被责骂,甚至拳脚相加。我当时觉得太不合理了。正好陈哥来信说国内爆发了武昌起义,革命成功了,陈哥希望我和岳军回国帮助他。随后,我们就决定马上动身,但当我们向第13师团的长官冈外史提出辞呈的时候,被他严厉拒绝了,说我们擅自离队就是逃跑,是要受到宪兵追查的,而后我们又向第19联队的队长飞松宽吾争取支持,飞松宽吾很够有义气,答应给我们两天假,娘希匹的!两天也足够我们跑回来,可都这么回来,同学们不干,说什么要开什么欢送会,我们推脱不过,那只好以水代酒,传杯共饮,颇有一番易水诀别的感觉。”好家伙,这一段罗里罗嗦的话,使坐在一边端着酒杯脸涨通红,想插话又插不上的张群急得手直颤微。可下等到蒋介石说完,他赶忙抻着脖子哑嗓子说道:

    “你拉了一个环节”蒋介石以好奇的语音问:

    “拉什么了,你说。”

    “我们在校时受不起他们的严厉纪律,我俩还写退学报告书呗……”。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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