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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二十七章 巧遇仲甫

    一个周日的下午,冬阳和暖,浪静风平。

    矮胖子张群兴冲冲跑来找丁超和王树常,悄悄地告诉他们同盟会的领导要来看望大家,丁王二人问他知道是谁会来,张群说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在同盟会总部工作的同志。通知完后张群又风风火火地去通知其他人。

    蒋张二人租下的20平米的小房间里这时坐满了人。有蒋志清、张群、王树常、丁超、张辉瓒等,王树常对于这几个人都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对于坐在他们前面高谈阔论的两眼有些深陷,颧骨隆起的小个子年轻人他倒觉得似曾相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那人谈及自己的身世,他才恍然大悟。难道是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来成为中共的缔造者陈独秀。他活了63岁,1879年生,1942年卒。字仲甫,号实庵。生于安徽怀宁,自幼丧父。说道王树常如何认识他,还得从王树常在张作霖手下做事的时候说起。1903年,正是日俄战争达到白热化的时候,这时王树常作为张学良的蒙师,负责张家的管家的工作。一天,在张家书房里,他发现一个清瘦留着长辫,额头高高隆起的书生摸样的人坐在硬木椅上专心致志地看书,他好奇地上前问:“请问,您是哪里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您?”陈独秀听到,忙起身施礼回道:“老弟冒昧,姓陈,字仲甫,是张绑带(张作霖),张老兄找我来的,他说他军务忙,没时间看书,让我在他的书房挑几本军事书,给他讲。”说完,陈独秀,又把他与张作霖的关系向王树常仔细说明一番。原来陈独秀有个叔父叫陈衍庶,是当时新民府的知府。字昔凡(1851-1913),也出身安徽怀宁县的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小户人家。陈独秀祖上几代都靠教书谋生,有教书世家之称。1875年,也就是4岁时候,陈衍庶中举,从此进入仕途,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初任知县,因治河有功,办事认真卖力,曾经一昼夜处理讼卷三百余件,这样步步高升,由知州、知府直升到府级以上省级一下的道员领加四品衔,以知府赏戴花翎。陈衍庶在东北怀德、柳河、辽阳、新民等地任职时期,正值日俄战争爆发,中国商人乘机贩运马匹以获暴利,而马匹经过陈衍庶的管辖之地,要抽取牲口税,并且无须上缴国税,因而大部分金银溜进了陈的腰包,很快他就腰缠万贯,成了安徽安庆令人刮目相看的大户。他还在辽宁彰武县、安徽省贵池等地大置田产,而且还在北京的琉璃厂投资开设了颇有名气的“崇古斋”古玩铺,并在奉天设有分店。然而,陈衍庶虽然名利皆显赫一时,但也有他不称心的事情。他先后娶过3房太太,但均为生一子。为使陈家大业后继有人,他相中了其兄(早逝)家次子陈独秀。当时,17岁的陈独秀在家乡安庆参加府试,一举中秀才第一名,陈衍庶认为他将来前程一定远大,便更好好地教导。于是陈独秀就过继给叔父陈衍庶为嗣子,并在陈家祠堂办理了过继的正式手续。陈衍庶很喜欢这个侄子。到东北上任后,他把陈独秀带在身边,做些文书工作,并亲自教导其读书识礼,对他抱有很大希望。他一再对陈独秀说:

    “不得功名,何以为官?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先苦读几年,把书念好!”。陈衍庶上任新民知府后,干的头一件大事就是收编了东北地区活动十分猖獗的各路土匪,其中就有东北有名的土匪头子张作霖。张作霖乃民国时期奉系军阀首领,字雨亭。1875年3月出生于辽宁海城县城西小尘村(今盘锦市大洼县东风镇叶家村张家窝棚屯)。张作霖幼年家境贫寒,12岁时仅读了一年私塾。14岁父亲去世后随母亲前往镇安县(今黑山县)投奔外祖父。为生计卖过包子,当过货郎,学过木匠,后跟继父学兽医,然一事无成。但张作霖精于骑射,又会相马。1894年因为父报仇杀人而流落至营口。此时,适逢甲午战争爆发,便投入驻营口田庄台的毅军中当兵,后因表现出众,被提升为毅军统领宋庆的卫士,后升任伍长。不久,他携械潜逃,加入广宁的土匪帮任首领。时任新民知府的陈衍庶,正组织兵力进行剿匪,他认为张作霖虽为土匪,但他是为环境所逼,同时,认为张作霖虽然鲁莽,但为人机智勇猛,于是收编了张作霖。这样张作霖便成了清军营官,就任新民知府巡警马队帮带,负责知府的安全保卫。每逢陈衍庶出巡,都由张作霖充当卫队首领,平常带兵守卫知府,成了知府大人的贴身保镖。这样,张作霖对知府陈衍庶视如恩人,甚为崇拜敬仰。陈衍庶还是一位才子。他的诗文、书画也有一定的造诣,在当时书艺界有一定名气。他公务之余常常挥毫作画、作诗,并亲自教导身边的嗣子陈独秀。紧随知府大人陈衍庶,长陈独秀4岁的张作霖,耳濡目染了陈衍庶的才华,大受感染,自愧不如,自思如果这样乱来莽撞下去,岂能升官发财,只恨自己少时没读书。同时,他又感到陈大人甚为知府大官,平易近人,待人和善,又擅长诗文书画,是个才华出众的大人,令他敬佩。于是,他萌生要拜陈大人为义父的念头,以便受教于他。一次,张作霖随知府陈大人出访,陈大人一回府就在书房里亲自教嗣子陈独秀读书,他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不禁身不由己,向知府大人面前一跪,连磕了3个响头恳求道:

    “知府大人开恩,小人幼年丧父,没有读什么书,请大人收小人为义子,教小人读书识礼,您看如何!”陈衍庶听罢一怔,随后便让他快快起来,张作霖又是3个响头,声声恳求道:

    “请大人开恩!”善待下人的陈衍庶忙弯腰扶起张作霖,他想张作霖虽然没文化,但为人机灵,又勇猛是自己可信任的贴身保镖,同时,他要求读书识礼也是自己所喜欢的。于是陈衍庶欣然点头同意收张作霖为义子。这样张作霖与陈独秀就成了义兄弟。听完陈独秀的一番叙述 王树常疑虑的脸上马上露出笑容。“哈哈,原来您是陈大人的嗣子,张大人又是您的义兄,我们可是一家人呐!”陈独秀听说一家人的话,先是一怔,不觉问个究竟。于是王树常把他与张作霖结为金兰的事情向陈独秀一一细说,两人高兴地双手拥抱,以示亲昵。

    现在,过去几年光景,王树常做梦也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见到挂拐的盟兄,十分高兴,大家吃过饭后,两人一夜长谈——

    留日的后两年,王树常通过自己刻苦努力,顺利进入日本士官学校。但进入士官学校之前,向现在考入大学先进行军训一样,到日本高田联队进行强行军训。野炮兵时代的重要日课就是军马管理。野炮兵战斗能力的优劣,在于机动性,这也就是说,要看如何能够迅速地将战炮运送到目的地为定。而在那个时代的战炮,是要靠军马来搬运的。然而在中国,一般人平时和马接触的机会不多,所以必须要从驾驭和照料军马的初步知识学起。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养马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工作,但是100年前,战马是最重要的战术机动力量,而军队中,尤其是野炮联队中能够管理军马,实际上是长官给予战士的最好的训练和栽培。他每天洗刷军马、喂草喂料,尤其在严寒冬季,要冒着天寒地冻,每天不间断用事先烧好的温开水洗马,好让军马热身,以防被寒冷天气冻坏。于此同时,还要负责日本军官的衣着洗熨,马靴涂油,有时稍加不注意,活干的不另长官满意,便招来谩骂甚至是毒打。此时,他的心里虽然怨恨十足,但他时刻想着只要自己吃得千般苦,只要能学到真本事,将来回国报效国家就是胜利,凭着这股信念,他硬是咬着呀坚持到了最后。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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