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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磨难 第十一章 不信邪的乞丐

    霆午与同学们的关系就不必说,单说善待他人,与人为善的真情怀,是从那时起逐渐显露出来。一天,正当佟先生饶有兴致地讲解古书时,在自己座位上聆听讲课的小霆午忽然发觉自己的课桌上有一个小人影来回地晃动。于是他侧身望望窗外,发现紧挨窗户的地方有个人在偷听。他没有做声。下课的时候,他没有与其他的小伙伴到外面去玩,而是绕过房子,想看个究竟。他走进那人,在那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人正坐在地上猛地回过头来,看到小霆午,他有些紧张,张着小嘴说不出话。霆午问道:

    “这不是徐庆云吗,你在这里干什么?”提到徐庆云,小霆午可不是一般的认识,他们两家离的很近,平日里经常在一起玩,到了该读书认字的年龄,庆云因为家里穷,根本读不起书,况且在家排行老大,身下又有二个弟妹(老二是女孩,老三是男孩。后来还有一个老四叫徐庆文,与徐庆云相差20多岁。乃原三南村书记徐万岱的父亲。徐庆云在家排行老大,后考入张学良兴建的东北大学成为大学生,建国后留校任文科教授),连吃饭都成问题,甭提念书了。庆云很知事,平时除了帮助父母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还抽出机会跑到私塾来偷听佟玉山讲课,爱学习的信心非常强。可就是家庭经济条件不行,一旦开口让云庆念书,那其他三个孩子也要念书,这样家里的负担势必要重,庆云业非常体谅父母,从来没有因为看到其他同龄的小伙伴纷纷背着书包快快乐乐地上学而央求自己的父母也能让他上学。常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一想起同龄的小伙伴一天天在佟馆念书识字,他心里就痒痒的,能读书就像吸允母亲奶水般把他吸引。看到小霆午用神意的目光看着他,他无奈地解释道:“霆午哥,我就在外面挺着,不会打扰你们的。”霆午赞许地说道:

    “庆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还是跟我们一道上屋里去听吧”。庆云低垂着头,

    “我家供不起我念书”。

    “这个不要紧,回头我跟老师和我爸说说,你的书费我家包了,你看怎么样?”庆云眼睛里折射出夺目的光芒“这是真的”霆午淡定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霆午的表态最后真成了现实。通过和老师沟通和与父亲商量,虽然王锡珠还有点吝惜他辛苦挣来的一点银子,但考虑到儿子是个积德行善的人,况且基本继承了他们家修身、齐家、信奉佛教的传统,也就欣然答应下来。以后的日子,庆云和霆午一道来往于家与私塾佟馆之间,两人的感情也一天天浓厚。每当稍微贫困一点的孩子每学期晚交学费、少了笔墨、吃不起午餐,他总会倾囊相助,所以在人脉上慢慢地被当地大人们所共识。

    说道地主出身或是出身在地主家庭,也不都是想人们所想象的样,对贫苦农民施尽欺压之能势。像地主刘文彩之流,在黑暗的旧社会其实也是少数。这不是为地主阶级翻案,而事实就是如此。可以想象一下,何称其为地主?回答地的主人。何来的土地?回答口攒肚挪。常听老人们说道,过去的地主大部分是靠嘴上节省,勒紧裤带买地定性的。一些长工和雇农,在农忙的时候都愿意为地主干活,为生活这是当然,但也不排除能够吃上黍米炒盐豆大豆腐‘美味佳肴’而心甘情愿。再看那些所谓的剥削阶级,他们同时吃的是剩饭剩菜吃咸菜,为的就是有个好收成,积攒点银子来年扩地。同时也是让长工们吃饱吃好为其服务。这在当今的社会已经是司空见惯,不算回事。话说回来霆午父亲王锡珠也是这样的人物,爱财但不惜财,能够做到‘该出手时就出手’。

    一天,霆午放学的时候,他和小伙伴们一同走出私塾佟馆,各自跑向自己的家里吃饭。霆午走着走着,突然发现离他家不远的大树下躺着一个趿拉的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此人蓬头垢面,满脸灰尘,长长的挂满树叶草刺的头发直耷拉在嘴角,完全是个死倒的摸样,唯独两只无神的眼睛如猫头鹰状石英钟里缺少了电力,在麻穣似的长发间左右晃动,以显示他还有一点作为一个活人的标志。霆午看到他很可怜,走进前问道:

    “大叔,你这是怎么了”,那人有气无力地答道:

    “大兄弟,我,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实在走不动了”。

    “大叔你这是上哪呀”

    “嗨,别提了,我家那边今年闹饥荒,全村人都出来各自寻生路,讨饭呗!”说完,那人低头抽泣起来。

    小霆午看那人实在可怜,怜悯之心不禁油然而生。他一拍小胸脯说道:“大叔,你跟我来”他搀扶起那人,向自己的家走去。

    王锡珠坐在正厅,看到儿子搀着一位乞丐进来,不禁一阵懵懂,问:

    “霆午,你这是做什么?”

    “爸,我看这位大叔怪可怜的,他几天没吃饭了,让他在咱家吃口饭吧”锡珠听到儿子的这番话,心理很欣慰。儿子开始懂事了,知道帮助人,关心人。于是随声应允。他吩咐后厨特地为那个乞丐做了热乎的饭菜,待乞丐吃完饭后,天色讲晚,落日在西边的红霞里只露出半张脸。乞丐泛着发了红润的脸,手抹着留有油猩的嘴巴,走到墙角,用葫芦扣制的水瓢从水缸里崴了半瓢水,一扬脖咕嘟咕嘟地喝将起来。这时就听正厅里传出王锡珠和管家的对话。锡珠:

    “管家,你看这人怎样?”

    “老爷,咱们没和他说上几句话,咋知道。”

    “现在印染厂那边缺人手不”

    “老爷,您忘了,厂子已经好几天不生产了,裁人和裁不过来呢,咋的,您想留下他”

    “嗯,我有这个意思”王锡珠心思了半晌说道:“不然,我看这样吧,既然留不下,也不能让他空手走开,你上厨房蒯碗米,让他带上,也好免得他几天赶路吃不上饭”

    “嗯,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办”管家应声转身刚走几步,又转过身来,快走几步回到王锡珠面前,狡黠地说道:

    “老爷,叫花子刚吃完饭,不如让他留下来坐一会儿,单等他上了茅房,把屎尿拉下来,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一旦他走出去,跑到别人的田里拉屎,我们不是赔了夫人又择兵啦”王锡珠听了管家的话觉得心里好笑,既然饭都管了,还怕人家的粪便拉哪,管家可真有心计,不过管家的敬业精神还是值得称赞的。为了不打消管家持家敬业积极性,王锡珠回答道:

    “管家,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有可能有所不知,我就像如来佛,孙悟空他再能翻跟头,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他也跑不出那如来的手心”管家有些不解,忙问:

    “老爷,您这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我告诉你吧,咱家的耕地多着呢,让他随便走,肯定还是把粪便拉在咱家的地里”乞丐听到此处非常气愤,心想,王锡珠哇王锡珠你说的话也有点太大了吧,我都不信你家的地会有那么多,我偏不在你的地里拉屎,看你咋的。于是他早早地出来与王锡珠和管家说尽感谢之言后道别。

    这是地里的庄稼早已收割了的秋天。玉米茬、倒茬还有顺手割了去的野草茬,在光秃的黑土地里密密麻麻地站立。仿佛专为这个乞丐扫清道路和视线的哨兵,同时又像是专门等待那里看这场惊天泣鬼的闹剧的看客。从王家出来,西山那边,日落已经刚显微红的脑门,旁边的绯红的云彩也慢慢散去,落日余晖把乞丐奔跑的的身影拉得好长,影子像射线般始终找不到追寻的目标。乞丐一口气跑出几里地,他大口地喘着粗气,站在荒郊野外,两手叉腰回头张望。这王家地主可真够吹嘘的,说什么我走出多远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还拉屎尿也会拉在他的地里。老子今天就是不信这份斜,偏不在你的地里拉。他看看西边的天,觉得天就要黑下来,再不抓紧赶路说不定真会逃不出他家的地。他继续跑着,忽然他觉得肚子里一阵躁动,刚才吃下去的各种东西都在稀里哗啦地往下处翻滚,什么肛门、尿口这时都挤得满满的,争先恐后地要一泻千里。这不争气的肚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就要实现自己心愿的时候大兵压境。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多跑出一程,就是憋死也不让他们得逞。他又接着捂着难受的肚子呼呼地跑过一程,眼看前面小辽水就在眼前,并且船家正在那里招呼他上船,他憋红了脸,蹲在船上过河,刚一下船,他觉得肚子像翻江倒海般难受,不顾船客们笑话,也不顾什么礼仪,蹲在高粱茬处大小便。慢慢地从他的脸上清晰看见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觉来,他望望河水的对岸一种奇妙的胜利感、荣誉感,让他不禁开口大笑。“王老爷,这回你可失算了”为了证实他确实跑出了王锡珠的势力范围,在他提上裤子后,发现不远处有几个打茬子的人在地里干活,于是他走上前去问道:

    “我说,伙计们,你们这是给谁家干活”几个伙计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下这个叫花子,不情愿的答道:“这你就不知道,这是王锡珠王老爷家的地”乞丐瞪大了多疑的眼睛问道:

    “河这边也能是他的地?”

    “那当然了,不信你过河问问去!”乞丐一听就傻啦,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地走开了。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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