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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听永璧讲那围场事

    前文说到傍晚的时候,和亲王府接到了乾隆带了一个女子进宫的消息,那么狩猎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就在紫薇被柳青柳红领着去大杂院儿的时候,和亲王福晋吴扎库氏的正房里热闹的很,一众主子仆役全都到了这里,准备好消磨时间用的零食点心什么的,坐等今日去了围场的和亲王世子永璧同学的“实况转播”。

    葛金锁瞧着下人们熟门熟路毫无顾忌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其实在和亲王府并不鲜见,可是下人们该守的礼数还是会守,跟主子们的关系也很好,可比小燕子跟奴才们相处的方式好上太多了。

    永琨在回到府里后瞧见葛金锁时也没有多问,只是又跟吴扎库氏撒娇说给她找回个“女儿”要奖励什么的,被吴扎库氏笑着啪飞了……

    言归正传,所有的人都安顿好之后,永璧开讲了:

    “说到了围场之后,皇上一马当先往前冲,边跑边冲我们几个小辈的喊:‘表现一下你们大家的身手给朕看看!别忘了咱们大清朝的天下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能骑善射是满人的本色,你们每一个,都拿出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成绩最好的人,大大有赏!’”

    永璧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踩在凳子上做骑马状,还学乾隆扭头大喊。

    永琨偷偷的跑过去抽开了凳子,扭头的永璧没防备,差点儿跌个马趴,一屋子的人都笑不可仰,永琨童鞋被她额娘笑着又啪飞了。

    永璧重新坐下来继续道:“当时呢,我和身边的几个阿哥们倒真是被讲的热血沸腾的,倒不是说为了那些赏赐,大家都有比比高下的意思,可是,还没等我们答话,就听天外飞来一句,‘是!皇上,我就不客气了!’直噎得我们几个全没了兴致。”

    “肯定是个‘御前行走’福尔康!他最喜欢插嘴了。”三阿哥永瑍说。他是头等侍卫,比较常见到福尔康。

    永璧瞥他一眼:“我看你也不遑多让,别插嘴!”大伙儿又乐了,永瑍叫:“额娘——”他生母崔佳氏早逝,自小在吴扎库氏身边长大,跟吴扎库氏关系很好,撒娇也撒的很自然,吴扎库氏意思意思的摸摸他:“乖,听你哥的话,别插嘴。”

    “……”于是永瑍童鞋到墙角画圈圈了。

    “福尔康是什么样的货色咱们先不评论,再来说皇上,皇上回说:‘谁要你客气?看!前面有只鹿。’还指着那只正在往前跑的鹿,福尔康呢? ‘这只鹿是我的了!’于是一勒马往前冲去,还回头喊:‘五阿哥!尔泰!我跟你们比赛,看谁第一个猎到猎物!’”这回永璧倒是不学骑马回头状了,也许是怕有人再捣乱,也许是不屑于学。

    “啧啧,简直就是一傻帽儿,鹿是他能去猎的么?”二阿哥永瑸摇头,十分看不上此货的人品。

    永璧道:“二弟,别着急嘛,这时,福尔泰说‘哥!你一定会输给我!’然后五阿哥说‘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

    “我看着福家大概是有抢话的传统吧?”永瑍又开始嘀咕了。

    “五阿哥也是,这话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么?”你阿玛还没死呢,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永璔这话的意思。五阿哥永璔最小,今年十五岁,听见跟自己排行一样的人说了那样的话,忍不住觉得憋屈的慌,为啥我是老五呢?

    永璧叹气:“说的是啊,可是皇上不介意啊!我继续说,且不说这两兄弟的阿玛如何在后面叮嘱要保护五阿哥,也不说皇上说的什么围场不分尊卑不分君臣,你的儿子和我的儿子一样的话——”后面皇上的话,永璧咬字很重,在场的人都沉默着,心里叹气乾隆的说话不经大脑!“两兄弟阿玛的倒是说了一句让我们颇为赞同的话。”永璧成功的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可他掉了半天就是不说,终于,坐了半天一句话没说的和亲王弘昼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臭小子,快点儿说!”

    永璧揉揉脑袋:“福伦说,‘皇上圣明!我那两个犬子,怎么能和五阿哥相是并论!’”说着朝皇宫的方向抱了抱拳。

    吴扎库氏道:“可不是,两个奴才怎么比的上阿哥!”众人也都赞同,永璧却神秘兮兮的用一根指头摇晃着:“不对不对,再猜。”

    大家静了半晌,思考哪里不对,葛金锁忍不住道:“可不就是两个狗儿子么!”

    永璧抚掌大笑:“没错没错,就是狗儿子!”

    众人恍然大悟,犬子么!又都笑开了。

    永璧此时才发现葛金锁的样子,上前去瞧了半天:“咦,这位妹妹我见过的!”

    “去!讲完了再说!”吴扎库氏拍了他一巴掌,永璧迅速作揖:“遵额娘吩咐!”又转回去开讲。

    葛金锁的额角抽了抽,心说好险!差点儿成了“林妹妹”了。没有看到在吴扎库氏旁边坐的妇人瞧了她一眼,掩下了惊讶。

    “而后皇上说什么福家兄弟跟他的儿子一样的话,福伦高兴应下的事儿咱都不说了,重点还放到五阿哥和福家兄弟那里。说三人撵了半天,福尔康说‘这只鹿已经被我们追得筋疲力尽了!五阿哥,对不起,我要抢先一步了’他抢了么?没有!福尔泰突然向左方一指‘哥!那边居然有一只熊!快看快看!我以为围场里已经没有熊了,这只熊是我的了,你可别抢’。福尔康立刻转移瞄准方向,‘熊?熊在哪里?’五阿哥急忙拉弓,瞄准了那只鹿,哈哈大笑着说:‘尔泰,谢谢帮忙!今天‘鹿死谁手’,就见分晓了!承让承让!哈哈!’”

    二阿哥永瑸道:“看来不是真傻,知道这玩意儿他们不能碰。”

    “傻的是五阿哥,这么明显的奉承都看不出来,真要有熊,俩狗儿子第一时间就得去保护他!”永璔继续气闷。

    葛金锁飞快的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对永璔说五阿哥傻的事,大家见怪不怪,继续听故事。

    “唔,五阿哥不仅傻,眼神儿还不太好,一箭射过去——没射到鹿,反而射到了一个突然跳出来的穿绿衣服的女子!”永璧看众人屏息的样子,继续道,“那女子说:‘我要见皇上!’五阿哥抱她到了皇上跟前,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大家都以为是刺客,只有五阿哥喊着说她不是女刺客,要找李太医。”

    “此刻谨慎的倒是福伦了,听得那女子口中叫皇上,说她明知道这里是围场,还是为了皇上而来,事情古怪,又看见女子腰间鼓胀,大喊;‘不好,有暗器!保护皇上!’”

    永瑍继续嘀咕:“傻帽儿,有那么大的暗器么?”

    永璧没理他:“于是福伦一脚踢向女子,踢得她滚出了五阿哥的怀里,吐血了,鄂敏提剑就要刺上去,五阿哥和福尔泰大喊住手,鄂敏都不理,直到皇上疾呼:‘鄂敏!住手!’鄂敏这才硬生生的住了手。”

    女眷丫鬟们齐齐松口气,她们虽然不喜欢这个闯围场的女子,但到底同为女人,有那么一些的同情心,不愿意见她这样无辜死去。

    永璧朝大家得意的一笑,众人继续屏息,这是他说故事的习惯,这么一笑,大家就都知道□要来了。

    “就在此时,那女子仰头气若游丝的看着皇上,凄厉的迸出一句‘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一边说,一边捏着鼻子拿调做女声,一屋子的主子仆役全被搞鬼的永璧逗得笑倒一地!连葛金锁都忍俊不禁了。

    “你们没有瞧见,当时皇上的脸色有多么精彩,一看就让人知道,确有此事,然后,除了我们几个阿哥和皇室之人,其他人脸都绿了!”

    “能不绿么,这些他们可都听不得的。”吴扎库氏道。

    永璧耸耸肩:“反正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再说皇上估计也不在乎。这时候那女的已经昏过去了,五阿哥拿了那女子的包袱一瞧,是一把折扇和一幅图,跟皇上一说,皇上就迫不及待的要看,打开一看,脸色更加震惊,还要五阿哥抱着那女子近前,接着大吼:‘李太医!赶快诊视诊视她!朕要我听着:治不好,就小心你的脑袋!’”

    学毕乾隆说话,永璧用扇子往桌子上一拍“啪!”:“于是乎,围猎行为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朝永璔的方向又说,“永璔,交给你了!”

    永璔呆:“关我什么事?”

    永瑍拍他:“傻,你在上书房玩的么?打听五阿哥和福尔泰的事就你最容易了!”

    “是——”永璔哀叹,谁叫我最小呢!

    永璧跑到弘昼面前兴致勃勃的问道:“阿玛,我说的怎么样?”

    弘昼抬眼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道:“我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众人异口同声。

    弘昼笑眯眯:“李太医很可怜。”

    众: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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