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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雪的历练 回府~故人重逢

    小梅轻蔑地说:“羽清雪,你没资格叫我这个名字,你要杀就杀。”我摇了摇头,道:“小梅,我是尘雪儿。羽裳雪!”他们齐齐的瞪着我许久,才脱口道:“雪儿?!”我问:“你们怎么来了?先进来给龙包扎一下吧。”后来他们告诉我:玉简是件神器,也许可以帮我们找到其他的同伴,真正的秦涟漪早就被秦娉婷害死了,所以小梅才化装成秦涟漪取玉简,谁知没成功,倒让我捡了个空子。

    他们走后我忙把玉简召唤出来,问:“你可不可以帮我们找到其他的同伴?”玉简又跪下了:“回主人,玉简无能,但若可以把师妹晶繁,也就是一根紫水晶打造的箫也找回来,说不定可以,但师妹现在还不知在哪……”我皱眉,想:士兵不打没把握的战,这晶繁有缘自会找到,现在,还是靠自己吧。

    第二天,皇上身边的太监就来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丞相之女羽清雪温柔谦和,风姿绰约,才貌无双,名德皓贞,恭言慎行,亦为凤神星,实乃太子妃上上人选,于八月二十二与太子完婚,即日起回丞相府,钦此。”我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磕头谢恩了。

    下午,我坐在马车上,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幕幕,不经意的把玉简拿了出来,吹了一曲“笑红尘”,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人在轻轻吟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生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

    我正疑惑,玉简又出现在我眼前,得意地对我说:“主人,在你独自一人时,吹奏玉简,就可以听到有人在吟唱歌词了。”我不经意的问:“如果两首歌有同一个歌名怎么办?”玉简马上泄了气,安安静静的变回玉笛躺在我的手中,我苦笑。

    过了一会儿,有小丫鬟来通知我:“太子妃,丞相府到了。”我掀开帘子,走了下去,刚进府门,丞相就带着府中一干人等跪下:“参见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一皱眉,不管他们直奔原来的房间走,丞相站起阻止我:“太子妃,你的房间在别院,小桐,带太子妃去。”我不禁冷笑,想让小桐来威胁我,你的女儿已经死了,我是冷面杀手明月。

    推开门进得厅堂,两侧有四根合抱粗的楠木柱子,迎面一张八仙桌子,花梨木的太师椅两侧整齐地摆着,桌上的青花瓷闪着蓝靛靛的光,我就坐到了桌边。借丫鬟上茶的时间,我仔细地打量一下这屋子,砖铺的地,很平整,看不到明显的凸凹不平,也看不到不一样大小的缝隙。花格门侧,是嵌大理石面的桌子,左右对称地摆放着,上面各有一个斗彩的花瓶。左边望过去,靠墙是一排高与屋齐的博古架,架子上面层层方格里,是各种釉色的瓷器,右边是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函,架子前面是一张条案,纸墨笔砚、笔架、笔搁摆放整齐。这时候,柱子后面转出身着粉红色罩衫的小桐,兰青的裙子闪一闪,人已经快步到了桌前,托盘里两盏盖碗已经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我不禁疑惑:另一盏是谁的?这是丞相夫人进来了,坐在我的对面,“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雪儿,别以为你当了太子妃就可以无法无天,说到底你只是一个下贱坯子,我没想到那个贱人死了,她的狐臊全都给了你,从小我教你骂的贱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就是那个女人生的,要不是我不能生,你的命那会留这么久?没想到你的花痴,竟然让太子爱上了你,那你也要记住,你就是个下贱坯子!”我眯了眯眼,这个女人这是自找死路,我也是你可以侮辱的?

    我微微开口:“你就杀了我啊,记住别在我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没事儿晒晒太阳吧,没准儿晒黑了就没人说你是白痴了。我心眼小,但不缺;我脾气好,但不是没有。你说吧,你是想死了还是不想活了?辱骂当今太子妃,应该可以诛九族吧?如果我判你罪的话,丞相应该会休了你吧,所以诛九族的话,请记住是你自己找的。”

    我站起来,吩咐道:“小桐,送‘夫人’离开。然后你们都退下吧!”我把“夫人”咬得很重。一边提醒她,一边提醒自己与这个丞相府一点关系都没有。

    晚上,我实在睡不着,发现这儿竟然还有一个后院,有一个秋千架,我坐在上面晚风轻轻吹着我,我拿出玉简,吹奏一曲“凤凰劫”,却未听到歌词,我左右看了看,说道:“出来吧,躲躲藏藏有什么意思?”韵、澈、龙和小梅应声而出,我松了口气:“你们怎么来了?”“来恭贺你乔迁之喜啊,顺便领取下一步任务。”澈戏谑的说。我想了一会儿,说:“小梅和龙先回去,秦娉婷有什么事即刻告诉我,二十二号她的禁足应该解了,韵大哥,澈哥哥明天上午十点在这等我,我们去看看这赌场新加的股票,是谁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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