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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进宫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想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相若,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我手握书卷喃喃念道。我倚在窗前,看着湖里的荷花叹了一口气:“莫非我就像这池中的荷花,一辈子都得在这?”

    “小姐,老爷让你去厅堂。”喜梅不时已经站在我身旁,我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人来了吗?”

    “小姐,是表少爷来了!”喜梅西子字的说道。

    我淡淡的笑了笑:“哪位表哥?”我换上一身月白色的小夹袄和绿衫裙,简单的绾了一个凌云鬓。简单在两鬓上插了几朵蓝色碎花。

    “表公子年羹尧。”

    我心想,大人物。

    我迈着莲步走到厅堂,优雅的向上座的阿玛福了一个礼:“女儿见过阿玛。”又向一旁的年羹尧微微一笑:“表哥。”素色月白锦袍,看似温文儒雅,风流倜傥。我盈盈一笑。

    年羹尧浅浅一笑:“表妹,已经这般大了!而且出落得这般花容月貌。”

    我付之一笑:“表格过奖,听闻秋月已嫁雍亲王,恭喜。”

    年羹尧摆摆手:“一入宫门深似海,只怪秋云那丫头对王爷用情至深。”他有些无奈。晃了晃头。

    我笑了笑说:“表哥无须担忧,那是秋月姐姐的选择。”我仔细打量着年羹尧,如此一个风流倜傥温文儒雅的男子岂会是史书评价的自恃功高,妄自尊大,丝毫不知谦逊自保,不守为臣之道,做出超越臣子本分的事情,已为舆论所不容;而且植党营私,贪赃受贿。

    “但愿秋月能过的好。”年羹尧叹了一口气。

    “定会。”我柔柔笑道。

    阿玛拍拍年羹尧的肩膀:“羹尧,你带莲城出去游玩吧!”

    我怔了怔,原来他是想撮合我和年羹尧,我摇摇头说:“阿玛,女儿身体不适,所以不能陪表哥游玩。”

    年羹尧潇洒一笑:“既然表妹身体不适,那带表妹身体好时,再陪表哥游玩京城也不迟。”我点了点头,莲步姗姗离去。

    回到房间,我侧躺在美人椅上。青竹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小姐你为什么不陪表少爷出去游玩?”

    我笑了笑接过喜梅递来的菜:“傻丫头,阿玛什么意思?我难道还不知?”喜梅蹩眉不解准备问道。

    阿玛就推门而进,有些生气的说道:“你知道阿玛的意思,还让阿玛难堪。”

    我笑道:“阿玛,年羹尧并不是我心仪的男子。莲城喜欢什么男子莲城并定要他倾倒在莲城的石榴裙下,而且女儿如今才十三。”

    阿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年羹尧已经官拜二品,而且年秋月已经下给雍亲王为侧福晋。年羹尧必定官途一帆风顺。而且年羹尧文武双全,与你也最相配,再迟等你及竿再嫁也不迟。”

    我有些生气;“阿玛···你在这样我去姐姐那了!”

    阿玛见我生气,立马安抚:“好了!莲城别生气。明日你好好装扮,宫里有宴会,准官员携带家眷。”

    我点点头:“阿玛,女儿想休息了!”  阿玛点点头:

    “好,阿玛这不就走了吗?”他站起身,转身离开,轻轻关上门。

    我哀怨的目光望向窗外,如今穿越到清朝已经三年。我已不是那个舒小雨。我叫鄂卓洛·莲城。父亲叫鄂卓洛·天德,母亲叫拉颜·慧瑶。还有一个大哥鄂卓洛·尤利和姐姐鄂卓洛·莲嬛。

    母亲拉颜·慧瑶在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生她时,难产而死。所以家人对她百般迁就,他的姐姐鄂卓洛·莲嬛下嫁与三阿哥诚隐亲王。胤祉。但是鄂卓洛·天德对三阿哥并不热衷皇储。原本鄂卓洛·天德是想把姐姐嫁给太子,无奈三阿哥对姐姐青睐,所以鄂卓洛·天德便把姐姐嫁给三阿哥。但是后来知晓三阿哥热衷编书,并不热衷皇储,有些失望。

    三年的古代生活,将我原来的性子磨灭的差不多,我原本嘻嘻哈哈的性格变得多愁善感。我不由的害怕,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白领不会真的变成古代的深闺怨妇吧!每日琴棋书画终不离手。

    我心里对琴棋烦不胜烦,偶尔会与青竹喜梅对弈几局跳棋。而我看书一般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神话之内。我希望从中找到什么方法可以穿越回我的二十一世纪。哪怕附身到一个乞丐身上也可以。

    我仔细翻着书,我看见一本《神奇古摘》上记录天上若七星连珠。月亮变红,就可借尸还魂。我手紧紧握着书,仔细回想当年我死时。

    那时,我酒后驾车,但是我并没有喝很多酒,就三四瓶的啤酒。那时天上七颗星连接在一起,而且正是百年难遇的月全食,月亮变红。而我因为想看月全食景象,突然一个急刹车,但却不料调入上沟。

    《神奇古摘》记载如果七星连珠和月全食要同一时间出现,必须是闰年六月,具体几日,并无记载。而传闻上次月全食是八十多年前,要如今月全食和七星连珠可能是十多年后。

    我叹了一口气:“还要在这呆十多年。”

    喜梅端着糕点搁在桌上:“小姐,你都快成书痴了,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督了喜梅一眼:“放屁,那是男人的看法而已。他们希望女子无才便是德是怕历史上再多出一个武则天罢了!”

    青竹连忙向门外望了望,然后吐了一口气:“小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能说。”

    我轻轻笑了笑:“日后还会出现慈禧把···”我连忙打住道:“你们也累了!休息吧!”我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躺在床塌上。喜梅轻轻替我盖上棉被。

    第二日黄昏,喜梅青竹便开始精心替我装扮,本来她们二人给我准备一件桃红色旗袍,但我觉得太过妖艳,而换上一件雨后青蓝的旗袍。帮我绾上了一个如意头,喜梅在我旗头上插上一朵红艳艳的牡丹。我见镜中模样,立马取下牡丹花:“花花绿绿,俗气死了。换个素净点的。”

    喜梅有些不明白不解问道:“小姐,人家千金出席如此大的宴席,都打扮的光彩照人,为什么小姐却打扮得普普通通呢?”

    我食指戳了戳喜梅的额头:“花花绿绿的就叫光彩照人,那叫俗气。”青竹替我选了一个素青色的荷花。两鬓就简单的吊坠着银色的银坠。

    我拍了拍青竹的肩膀:“不错,这样挺配的。”

    鄂卓洛·尤利已经不耐烦的敲了敲门,鄂卓洛·尤利是官拜四品,任职御医。而鄂卓洛·天德官拜二品任职总督。

    我对他们的知晓,也是从喜梅青竹口中探知。我对清朝最了解的就是九子夺嫡。而我对三阿哥胤祉最不平。三阿哥明明并不热衷皇储,却被雍正皇帝以“胤祉与太子素和睦”为由,命“胤祉守护景陵”,发配到遵化为康熙守陵。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雍正是千古难得的好帝王。我倒是真想见见康熙爷,未来的雍正爷,群臣赞颂的八贤王,能用善战的十四阿哥和历史唯一两废两立的太子爷。

    “莲城,快点,要迟了!”尤利的声音难以掩饰着急。

    我朝镜子笑了笑,才缓缓移步,轻轻打开门,朝尤利做了一个鬼脸:“知道了,走吧!”尤利打量我几眼笑道:“打扮这么久,还是丑样子。”

    我用力的踩了踩尤利一脚,微微一笑:“我们彼此彼此罢了。”我昂了昂头,优雅的向阿玛走去:“阿玛”

    阿玛看着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莲城果真比西施还美上几分。”  我掩嘴偷笑:“阿玛,终于说实话了。”

    阿玛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丫头,也不知道谦虚。”  我嘟了嘟嘴:“本来就是嘛!我在阿玛眼中。是天下第二。”

    “那谁是天下第一呢?”尤利不服气的说道。

    我笑道:“当然是我们的额娘!额娘在阿玛眼中是最漂亮的。”

    阿玛食指戳了戳我的鼻尖:“油嘴滑舌的丫头,在宫里一定要遵守礼仪,知道嘛?”

    我点点头:“知道,女儿一定比深闺淑女还要深闺淑女。”

    收拾妥当,遂一行人乘坐一辆偌大的轿子往紫禁城行去。虽然我去过故宫,但是我只不过是熟悉绘画馆附近的几个地方,太大了,从来没有逛完过。今日即将欣赏到这个宫殿的全盛状态,能不激动吗?我努力的平伏自己激动彭拜的心情。一道道宫门,一列列卫士,我强作镇定自若,千万不能让尤利看扁,我四处打量:悬灯万盏,亮如白昼,银光雪浪,珠宝生辉,鼎焚龙檀之香,瓶插长青之蕊。好一派皇家气象,根本不是现代的电视剧可以描幕万一的,我惊叹道。

    尤利拿出手绢擦了擦我额头的汗:“臭丫头,很热吗?”

    我摸了摸额头,居然吓出汗了!我接过尤利的手绢:“嗯,有点。”

    尤利把另一边的窗户打开问道:“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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