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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105疼死了算

    童童见墨一前去传话了,立即迈脚要走。

    “去哪?”身后响起阴鸷的警告,左手更是被他紧紧抓住。

    童童冷嘲的撇撇嘴,睨了眼他紧握住的手,淡然道,“我累了,回去息会。”

    耿轻狂的伤势严重,这一上午又与李泽在棋盘上绞力撕杀,任何人都没有他此时疲累,不单是身体上重伤未愈,体力不支。与李泽下棋才是让他疲乏的主因,表面上和乐融融实则尽皆在棋盘上拼尽全力争斗,脑力上此时真是劳神巨大,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脸色苍白的闭上眼睛,简洁的命令,“就在这休息!”

    他是真心累了,无暇多说,只希望童童陪在身边,可是他的话却让童童火冒三丈。

    你大爷的居然还命令上了。

    我是你的属下吗?

    我是你的兵吗?

    我不走在这看你和一干小老婆调情吗?

    尽管她面上如何的云淡风清,可是她真的在乎了。

    是的,她承认,她该死的在乎了!

    她记住了他说只要她一个,要打发所有侍妾,只心悦她一人。

    这些本该听之一笑忘却脑后的话,她发现她全记的,而且他妈的相信了。

    她真是白痴是不是?到了这里居然能智商都退化了。

    不管她此时有多么的心酸难过,可她的高傲与自尊容不的她有一丝一毫的示弱,于是她越加平静自然的说,“好,我不走,你先松开,你握的我手疼。”

    耿轻狂听她说疼立即放开,疲累的依在床上。皱着英挺的眉头,看样子躺的极不舒服。

    童童看在眼里别过了头,哼,疼死了算!此时他越不舒服她越解气。

    紫竹小心的看了看两人,见这两日无微不至的童童,视若无睹,只好拿过枕头垫在耿侯爷的身后。

    耿轻狂霍的睁开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紫竹一哆嗦,放下靠枕赶紧退后,继续当她的壁画,知道自己多事了,侯爷在等沈小姐,可是沈小姐压根就不想动呀。

    “侯爷,侯爷”

    “天哪!”

    “侯爷你伤的好重呀~呜~”

    几个美女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有多关心侯爷的安危,争相的哭喊,几乎都在扯着喉咙尖叫。

    耿轻狂霎时地皱起了英挺浓墨的眉峰。

    童童本想就当是看场戏了,可是这些演员太哪啥演过头了吧,还伤的好重?

    切~都包的好好的在衣服底下,她也能看得见伤的好重!真是比X光机还利害。

    随她们一同进来的墨一、路笙表情就不同了。

    墨一略带不满的扫了眼又哭又叫的女人。

    路笙却是幸栽乐祸的奸笑十足的看好戏表情,丝毫不掩饰。

    耿轻狂知道他若不出声这些女人是没完没了,淡淡地瞟了一眼所有的女人,然后脸上的笑容亲切和蔼的盯着路笙说道,“快别哭了,本侯无碍~”

    接收到他的目光,路笙大呼倒霉,早知道不如躲起来看戏的好,何苦被他利用,想归想却不得上前一步说道,“侯爷被刺,箭伤凶险失血过多,殛需静养,请几位姑娘长话短说,切勿大声喧哗。”

    “呜呜~”铃兰哪里肯听?娇躯一拧,扑到了床边,“侯爷,吓死铃兰了……”

    其他人又岂甘人后?一时间铃兰、白荷、白薇、黄玫的尽皆扑去,当真是百花闹春,只差掀了房顶了。

    路笙摸着鼻子呲着牙回视耿轻狂,看,我说了,她们不听我的!

    那个叫黄玫的,玉臂一横一拨,便将娇滴滴的铃兰从第一位置给替了下来,可怜铃兰一个咧跄就翻了过去,要不是她的丫鬟手快,扶了她一把,只怕要跌个大马趴,出个大丑了。

    铃兰吃了亏,心头火起,仗着几日前耿轻狂醉酒叫她侍寝便忘形的怒骂,“哪个不要脸的……”

    黄玫是皇上所赐,此时倒也有几分皇家威仪,只见她俏脸一沉,冷冷地训斥,“侯爷身体违和,正需要静养,你们这般吵闹,成何体统,居心何在?”

    “我~”铃兰一窒,却不愿看她在侯爷面前卖了巧去,愣了片刻,反诘,“你以为侯爷……”

    “够了,”耿轻狂握拳轻揉眉心,淡淡地道,“本侯知道你们都出自于关心。”

    “侯爷~”黄玫曲膝盈盈下跪,眸中珠泪点点,盈盈闪烁哽声道,“听说侯爷在西山遇剌,黄玫焦急不已,特备了冰魄玉蟾,敬献于侯爷。”说罢,她拍了拍手,她的丫鬟捧着一只方形玉匣进来。

    冰魄玉蟾?路笙凝目挑眉,此女居然有如此稀罕之物。

    黄玫接过玉匣,轻轻的打开,里面赫然可见一只冰蓝色的一只玉蟾,她颇为得意地道,“此物为疗伤圣品,皆可解毒,愿侯爷早日康复。”

    “玫儿费心了~”耿轻狂难得的给了她一个笑容。

    黄玫看到耿轻狂的笑容惊喜不已,双手交握心中暗喜,面上却谦逊无比的说,“能替侯爷分忧,是黄玫的本份与福气。”

    铃兰明显愣了一下,暗悔来得匆忙,竟没有带些疗伤之物,被黄玫抢尽了风头,得到侯爷的嘉许,顿时气恼不已,只是气着气着又泄气不已,心道她从何处去寻一物能压得住冰魄玉蟾的风头不,也罢倒不如这般也好,免得丢丑!

    紫竹忙上前一步,接了匣子抱在怀中,退回原处。

    白荷这时才上前袅袅施了一礼,“白荷没有冰魄玉蟾,但有一只天山雪莲,祝侯爷早日痊愈。”

    耿轻狂弯起嘴角,慢条斯理的道,“哦~荷儿是从何得此疗伤圣物的呢?”

    白荷一窒,刚刚黄玫进献冰魄玉蟾也没见侯爷查根究底,为何要问我,难道他怀疑?白荷后脊瞬间就起了冷汗,“侯爷知道家父是顺丰郡守,那里靠近天山,家父意外购得,在白荷进入侯府时便给白荷做了嫁妆。”在说嫁妆二字时羞涩的快速瞄了耿轻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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