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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097郁闷不乐

    说着将递给志宏的酒自己一口喝了,犹不解气似的,抬起酒坛就灌起来,“到我府上投亲的落魄之女,罢了,还摆谱了!”说完踉跄着摔回座位上,酒坛咣的一声碎了。

    志宏嘻嘻笑道,“那你,你还要娶她?”

    耿轻狂闻言哈哈大笑,好象知道天大的秘密似的,“你也想娶她,对,对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

    志宏冷脸,“她是极好的,极好的,她不一样。你若不珍惜她就让我来。”

    耿轻狂指着他嘿嘿说道,“你?那陈将军的孙女怎么办?难不成给我,我?”

    志宏将头埋在手臂间喃喃道,“童童定会体谅我的难处,而我,我当然是把她捧在手心,放,放在心口,童童……”

    耿轻狂抬手晃他,“王爷,王爷,嘿嘿,你醉了。”说完咚的一声趴倒在桌上。

    许久两人就这样趴在桌上,睡着了谁也没动,足足过了快半个时辰,熟睡的志宏缓缓的起身看着静静趴俯的耿轻狂,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站定,突然持着匕首就直刺他的后心,来势汹汹的动作挟着风势吹开他后背的发丝,凌厉的凶猛的刀尖抵着他的衣服猛地停住,耿轻狂纹丝不动,浑然未觉。

    志宏神色复杂地瞧着趴在桌上的耿轻狂,半晌,他坐下手撑着头,唤道,“来人。”

    侯府与王府侍卫相继而入,各自带着自家的主子回家。

    耿轻狂烂醉如泥,被轿子抬回府中,口中唤着铃兰,铃兰带着笑容忙得团团转,擦洗倒茶换衣服,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了,他张口又吐一地秽物。折腾了大半宿方才沉沉睡去。

    铃兰充满爱意的唤着,“侯爷,侯爷……”他却只是昏睡,铃兰无耐只好回到软榻睡觉。

    万籁俱寂时,躺在床上的耿轻狂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哪还有半分醉意。

    自从线人来报说他的书房里有童童的画像,耿轻狂就猜晓他对童童有意。

    今日他借着酒醉亲自探得他的心意,果然不出所料,李泽呀,你即知童童不一般,就该明白她怎会给人做妾,江山美人,你只能选其一。

    志宏的酒量应该不输与我,所以在他醉倒之后,我也紧跟而醉趴在桌上,在耐心差点耗尽之时,才听到他起身,出刀相试。

    李泽应该知道有我支持他登大宝指日可待,如若没我支持只怕不是艰难二字所能形容,他即知我对他的重要性,如果今天他趁我醉倒相加半指或出言不逊,那么他必悔之不已,他还是相当清醒的。

    只是他此举是试探什么呢?探自己是否是太子一党吗?还是因为他对童童之爱已深不自抑,而对我怀恨在心,想杀了我夺回心仪之人?

    耿轻狂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

    而李泽在宫中也是暗暗心惊,耿轻狂居然能知道他在书房悬挂童童画像之事,必是在他身边布有耳目。这个能亲近自己,又能探得情报的内应会是谁呢?是早已安插的长线还是他刚刚买通的呢?如果是刚买通倒还罢了,若是长线,李泽不敢想下去,那他的城府谋略绝不在我之下。那么我在他府上的暗线,他又是否明了呢?

    耿轻狂无声的一跃而起,走至软塌点了铃兰的睡穴,墨一便闪了进来,“侯爷!”

    “嗯,”耿轻狂点头,径直坐到桌边倒了杯茶,“李泽回宫后有无反映?”

    墨一立于轻狂面前,“暂且尚未有任何动静。”

    是个沉得住气的,“北院里的那些个有几个送了消息的?”

    “两个!”墨一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昏睡的铃兰。

    “再加一个她吗?”耿轻狂笑着替他说了出来。

    “是,”墨一抱拳,“侯爷即知她是太子的人,为何还要留着她,今夜还唤她前来?”

    “除了她,太子还会再送人来,何不留着让太子安心,再者除了她谁替我们送消息。至于今夜?”说到此耿轻狂消音,然后诡异一笑,意味深长的说,“当然是让她侍~寝!”

    一早起来,紫竹等丫鬟端来洗漱用具,铃兰绞了巾帕给他擦脸,细声温柔的道,“侯爷昨晚喝得大醉呢,洗了喝碗醒酒汤吧,别伤了胃!”

    “嗯,”耿轻狂嗯了一声,然后想了一下,突然问道,“昨个我怎么回来的?”

    紫竹等丫鬟皆是捂嘴、抿嘴偷笑,铃兰娇嗔的横了一眼道,“被人抬进来的呗,侯爷都不记得了吗?是同三皇子喝的吗?”

    耿轻狂耷下眼皮似是而非“嗯”了一声,自顾去吃早饭。

    少顷,有人家仆送了个狭长的盒子来,“侯爷这是宫中三皇子送来的东西,来人说这是物归原主!

    紫竹上前接了盒子放进了内室,铃兰装似无意的瞄了一眼,却瞧不出内里装着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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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郡主果然热情好客,言出必行,只是她请客不是请回家而是相邀去打猎,古人的娱乐真是匮乏,集体活动,总是以打猎为最,童童估计其实也就是在这春暖花开之季踏春郊游而已。这个央国不但民风开放,女子也比较彪悍,骑马打猎的也很是热衷。

    耿轻狂拿着贴子于门口掩唇虚咳两声,才迈步进来。

    童童听到他的咳声立刻跑进内室,将门掩了起来,臭流氓,不要脸,嘴上说的好听,会对她好,一边嘴上说着对她好,心悦你,一边下流的睡着其他女人,shit!

    耿轻狂在厅中坐下,将贴子放在桌子上,知她在听便说道,“姚郡主邀请皇亲贵族一众人等去西山打猎,你我也在邀请之类,童童去是不去?”

    童童本想一口回绝不去,可是心念电转间,为什么不去?不但要去还要玩的高兴才是,我还真成了古代守着一个男人郁郁寡欢的女人不成,笑话!

    于是隔着门问道,“我早已答应了姚郡主,自是要去,只是不知姚郡主都邀了何人?”

    耿轻狂琉璃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童童为何不出来说话?”

    “哦,我只是因昨日太过疲累,所以今天就有点懒了,侯爷还是说说郡主都请了何人吧?”

    “太子代皇上接陪东蒙使臣,三皇子忙着下定与选址建府,皆不能成行,所以只是五皇子与孙相家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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