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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六章 难得休息

    我回到空压厂大姑家,晚饭后破天荒的没有打开台灯看书,而是早早地上了床。

    大姑很奇怪我的反常行为,质问我为什么不看书。我用被子蒙住头,懒洋洋地说了句:“放假两天,大姑,你让我先安心补下瞌睡嘛!”

    “哦,那你睡吧。我喊你姑姨看电视时小声点哈。”大姑对我这个唯一的亲侄子很爱护,总是由着我做我喜欢的事情。

    我嗯了一声,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算是睡够了,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爬起来。

    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揉揉因睡多了有些浮肿的眼睛。一看旁边的闹钟,“妈呀,都十点半了?!”

    这一觉真霸道:从昨晚7点半到今天上午10点半,整整15个小时呀!这个瞌睡补得相当……那个啥。

    懒洋洋地找到衣服穿起,懒洋洋地到厕所去放储藏了一夜的水,再懒洋洋地加热姑姨一早起来熬好的稀饭……放假真好,一切事情都可以在懒洋洋地状态下完成。

    我决定享受了一下这难得的不用赶着上学的时间。我要出门找happy。

    可惜天公不做美,下起了小雨。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我最终放弃了骑“宝马”出去的想法,“反正花了3元办的月票,不坐白不坐。”

    在这种心境的驱使下,我非常难得的选择了乘坐空压厂的班车去空分厂。

    办月票是大姑的意思,她说我天天晚上如果补习得太晚再骑车回空压厂不安全,所以为我办了一张月票。

    如果按我自己的意思我才不愿意乘车上学,一来时间不对位,有时候做作业正处于冥想苦想的阶段,一看时间,哟,得去乘车了,哦喝,此前的思路全部打断;二来不自由,一车学生挤来挤去,而且还得去车站才能乘车。有走路去车站的时间我都够骑到学校了。

    但长辈为我操心的事我还是得接受吧,不然我就太太太太大逆不道了。

    吃过午饭后,大姑又象往常一样出门找她的牌友们搓麻麻了。我则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后(这个收拾碗筷的习惯来源于我从小严厉的家教,本来爸妈规定我和姐姐一人洗一天的来。而每次轮到姐姐洗碗的时候她都会利用小恩小惠来收买我,比如买棒棒糖、买洋片或给我点钱去打游戏机之类的。而我这人也忒容易满足,就为这么一点小恩惠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洗碗了)。看了看墙上的钟,13:05分。

    我想起空压厂的学生班车是13:15分准时出发。

    我对姑姨说我要去趟空分厂,因为马上要比赛了,教练要给我们布置点战术。

    姑姨是个很老实很老实的憨厚人,50来岁的人就患上白内障,所以眼神不太好。尽管如此。他对我说的总是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早去早回,晚上记到回来吃饭哈。”

    我嗯了一声,身形已经闪出门外。当然我还不忘了抛下一句话:“麻烦告诉大姑一声,如果我们讲得比较久,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姑姨从窗口探出头来:“你说什么?”

    可惜我已经似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在车站等车时,从一大群学生中我大老远就看见我的原队友都斌。此君比我矮一个年级,和吴妍秋同班。他长得黑黑壮壮,司职中卫。在原校队中我镇守右路,刘珂镇守左路,都斌和另一家伙坐镇中路,我们四人组成的后防线可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此次比赛的预选赛中他可谓出尽了风头,我们都以为他肯定会是本次比赛的后防中卫第一人。可惜天意弄人呀,确定阵容后我们按比赛规定去做体检。结果一出来我们都愣住了:看上去非常健壮的都斌居然有先天性心脏供血不足?!

    尽管不愿相信,但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后防中坚之一的都斌再不能和我们并肩驰骋绿茵场了!得到这个消息后都斌痛哭了一场,哭得那个撕心裂肺呀,哭得那个天昏地暗呀,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但出了这个事谁也没办法,因为这个病不轻易发作,一发作那就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呀,瞬间就能要了你的命。有哪个教练敢把这样的不定时炸弹放在球场上呢?

    还好时间是个最好的治疗师,郁闷了大半个月后都斌渐渐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只是现在的都斌不再上体育课。

    以前我偷看吴妍秋上体育课时,还可以偷瞅两眼球场上的风采。高二几个球友风采依旧只是他们中间再也不见都斌的身影。在我印象中都斌踢球颇有姚裤风格,是个有头有脑的傻大个。可惜自从他被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后,在球场上我就没再见他潇洒的身影。

    我笑着走到都斌的面前,他正埋头看着数学。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

    他猛的一惊,抬头看见是我,咧嘴呵呵一笑:“快把书还给我!”

    许久不见,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学了?我说:“现在是候车时间,严禁一切与候车无关的工作!违者罚款。”

    都斌搓了搓手,说:“谁规定的候车时间不能看书?江X民唆?”

    我用双腿把书夹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我,王大爷规定的!”见他伸手要来抢,我一个灵活的转身躲了过去。可都斌也不是吃素的,马上接着一个扫堂腿攻我下三路。我立刻原地一跳,却忘了手里还拿着书。

    原来他攻下三路是虚,抢我手里的书才是实。他伸出右手抓住我手里的书,正欲夺去。我岂肯让他这么轻易得手?我身体一扭,将背后的书包甩出,恰恰打在他伸出的右手上。(看来我那个用了多年的烂单肩书包关键时刻还是派上用场。看来我还跟小李飞刀有一拼嘛,身上处处是暗器,嘿嘿)

    都斌用左手捂住右手手背,悻悻地说:“喂,你太无聊了吧,居然用武器?!”

    我双手一摊:“没人规定不能用武器呀。再说我这是正当防卫嘛,是你先攻击我的,大家可以作证嘛,哈哈!”

    趁我说话一分神,都斌迅速将书抢了过去,一边爱惜地翻着一边说:“你不会把我的书给弄坏了吧。”

    我照他胸口就是一拳:“毛病,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吗?”

    都斌忽然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知道!我又不是你,哪儿知道你无不无聊?”

    我冲他比了比中指。

    到发车时间了,可班车却迟迟未到。学生开始不耐烦了,还急着去上课呢。他们相互打听着今天的司机是谁。

    我反正没事,听见旁边有一个女孩说:“今天不是李师傅开车吗?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出车?”

    旁边的女孩也在附合:“就是,李师傅都开了20多年的车了,一向守时,今天怎么搞的?”

    我转过头去,看见这两个说话的女孩都是我的学妹,比我低一个年级,和吴妍秋同班。最先说话的那个女孩叫刘依玲,是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大眼睛配上挺挺的鼻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象是邻家的小女孩。她最大的特征就是个子很高,高二的她个头居然和我差不多,或者比我还高(我有174cm);而且她身上一点不胖,身材那叫一个棒呀!每次做操时她站在一群女生中就象鹤立鸡群的感觉,让对面站立领操的我偶尔侧目。我们几个哥们私底下一致认为她将来会是一名优秀的模特。

    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今天李师傅家里有点急事,临时换了班,是顾师傅开车!”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因为拥有这个声音的人是一名超级美少女,大大的眼睛,灵秀小巧的瑶鼻,微微有些自然卷的长发披肩,一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乍一看:咦,洋娃娃?!

    她叫魏娜,15岁,就读于空分中学初三乙班,是初三公认的级花。

    按常理说这样的美少女怎么逃脱我的魔爪呢?唉,诸位有所不知,我也有难言之隐呀:因为,因为魏娜是我亲戚!!!

    她是我母亲的大哥的二儿子的女儿,论资排辈她得管我叫叔。不过作为一个女孩,尤其是一个备受侧目的漂亮女孩,实在无法对我这个仅比她大三岁的男孩叫叔叔。记忆中她仅叫过我两次叔叔,一次是有一年她想让我陪她到资阳大姐家过年时,另一次是有次放学时错过了班车,见我正好路过,便求我用自行车载她。仅有的两次都是左一个小叔叔,右一个小叔叔地叫得可甜了。

    不过这样的甜蜜时刻也仅有两次,其余时候她都是直呼我的大名。

    由于她的美貌,再加上她的学习成绩也不错,追她的男生可是一大筐。我所知道的就有五六个。更有甚者:高二时有天我们班上的鲍晓力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一边,说:“兄弟,帮个忙嘛。”鲍晓力是杭州人,长得圆滚滚的,很可爱的一个男生。人送外号“包子”。

    我问他:“包子你有啥子事哟?搞得这么神秘?”

    他说:“你答不答应?”

    我坚持说:“你说是什么事。我看帮不帮得上忙再说。”

    他嘿嘿一笑,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喜欢你的侄女魏娜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嘛。如果成功了我请你打一个月的游戏机!”

    我当时差点没晕倒:包子你要追魏娜自己去追嘛,我是她叔叔,这种事不好插手的呀。

    但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当着他的面我还是英勇地接过纸条,说:“没问题,这事交给我了。”

    事情的结局嘛,自然是魏娜没有理会包子的暗示。虽然我并没有打开纸条偷看里面的内容,但我知道魏娜每次见到包子就跟见一个陌生人似的,毫无表情,不为所动。

    原因嘛,其实很简单:那天我将纸条随便揣在上衣一个口袋里,本想碰到魏娜时交给她。不想一拖就是一周多才见到。一周下来我的衣服当然换了,所以我根本没摸出纸条。(或者说我根本就忘了这茬子事)等又过了一周我从晾衣架上取下当时的那件上衣时,才偶然发现包里居然有一张纸条,而这可怜的纸条早已被洗衣机的涡轮给搅得面目全非。

    可怜的包子呀,直到毕业时也没想通为什么当时魏娜没有任何的反应。

    很抱歉,我是一个很懒的家伙,更新自己的文章东西不会太及时,对不起各位看客,我也没办法,工作太累!(我是一名制药厂的工人,平时上班无电脑可用,下班后就想躺着休息,一周只休一天。所以更新时间确实少,请见谅。但如果有空我一定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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