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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瞬间 身世之谜

    干瘪的肚子终于被源源不断的饭菜填饱了。老爷们围着桌子向安秋之诉说了这里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旧时的革命历史以及他们五六十年代成长中煎熬岁月的故事。

    大家雅俗共谈完后,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老人们与我们在相互之间挥手中道别了。

    剩下几个较年轻一点的老人,他们愿意留下来收拾饭后的“剩菜残羹”。我们仨自然也算在内,毕竟是家务,我们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来收尾,而局内人袖手旁观呢?

    在时间的过渡下,勤劳的双手终于把桌子、碗筷等收拾干净了,留下来帮忙的人也渐渐地散去。安秋之忙完洗碗的事务后,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到嘴里,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起来。

    “徐明,餐具已经收拾干净了,你带安秋之到外面走走、散散心吧,剩下的芝麻小事让我一个人处理就行了。”安良真是处事有方,知道我和他天天在一起没什么话好说,而且安良也知道现代的青年聊的都是前途命运远大抱负的事,他老人家在一旁那扯得上边哪!

    “父亲,我……”

    “我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回来再说吧,难道你不想留下来多住几天吗?有话先跟徐明说吧。”安良这么说是希望他儿子能够明白话里面的内在涵义。

    安秋之颔首,没再说什么。

    安良明摆着饭桌上惦记着他儿子有话要跟我说,他也想让我们搞好关系。我也知道安良在关心我,所以自己心知肚明对安秋之说:“走,我们到天安广场的草坪坐坐。”

    然后,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走出了静修老人院的大门。

    路上安秋之先开了口,而且还是一针见血:“徐明,你在这里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了?咱们兄弟一场,你到我们那边做总经理吧,我们那边需要像你这样有知识头脑,思想丰富,积极进取的人。现在我就给你开个价吧,月薪五万,怎么样?我和我的父亲安良都舍不得你,我也想替还父亲亏欠你的人情,对你适当地补偿一点,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我们一起又可以像一家人那样同甘共苦,这有什么不好?那样,你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留在这里显得那么孤独无助了。”

    月薪五万?我惊愕了,这对于我现在的处境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而且现代的生活,有了地位爱情就触手可及,咫尺天涯了。

    不过我惊愕的还不只是因为月薪五万块,也因为安良离开我后,安秋之怎么知道在清水河这座城市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是安良在信中告诉他的吗?我莫名其妙地问安秋之:“如果安良走后,你怎么知道只剩我一个人在这座城镇上生活了呢?”

    安秋之对我的问题并没感到多大的异常。安秋之平静地说:“是我从我父亲信里得知你是一个孤儿的。后来我仔细调查了你的身世,也从政治界的朋友,新闻界的记者和网上查询得到了一些和你相关的资料——原来你小时候并非是个孤儿,你还有爸爸、妈妈,一家三口过着有比普通人富裕、美满的生活。可是你总是喜欢看各色各样的动物,总想亲眼目睹一下在大千世界荒原草地里食居的动物与普通公园里面的动物有什么不同。十岁那年,偶然一次机会,有一个和你爸商业界合作居心叵测的伙计,他挖清你家的底细后前来作客。那个人竟然在你和你爸的面前说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波斯岛森林里面有你所想看的各种各样的动物,而且他语气铿锵有力,说哪里是怎么样好玩,说得哪里玄之又玄,他这样做企图是想让你生起童心。果然你好奇心驱使下吵着要你爸妈带你去波斯岛森林看动物。你爸、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她们不依你还依谁呢?她们要求那个合作的朋友带路,还带上了电脑制作的精彩地图,四人一起就当作旅游散心。没想到那个人在波斯岛森林的半途中使计逃走了,留下你们一家三口在那陌生的波斯岛森林里——在波斯岛森林迷失方向不久后,你爸、妈为了保护你双双身亡,而你却陷于困境中幸免于死,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给救了,你凭着女孩自强不息的信念走出了那片‘血色迷雾’的森林。”

    其实那个朋友只是眼红你爸的辉煌公司,所以特意想搞垮他才心安理得。最后那个朋友如愿了,但是后来警方查明了真相,那个人依法被判处了死刑。本来法院想判决你爸公司的财产归你所有的,可那时法院认为你还不懂事,加上你没得到当事人(你爸)的亲口同意或继承协议,你爸的财政帐户密码当时也没有公开,而当时又没有政府的文件或者指令下达,所以你爸的财产和公司被司法机构扣留着。直到愈来愈多的政治官员介入时,他们渐渐地把你遗忘掉,把你爸的公司和财产一同吞并、瓜分掉了,所以你才有今天这样落魄的下场。如果你还想出人头地的话请答应我,我可以高薪聘请你,月薪还可以翻倍。”

    安秋之的话像针扎一样深深地刺痛着我身体的每一处,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痛得几乎停止了心跳。我的泪水早已像小溪一样“唰、唰”地流了下来,直到泣不成声,几乎晕倒过去,我才觉得好受一点。

    “徐明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安秋将随身携带香气淳淳的纸巾掏出来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擦着眼泪说:“没关系!谢谢你为我查明了这十三年来的真相。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现在我出不出人头地已经无所谓了,我只需要遵循自己的良心不干坏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行了。对于那个搞得我家身败名裂的人,事实的“眼睛”已经惩罚了他,我想我也如愿不需要再报复了。还有那些瓜分我爸辉煌公司财产的政治官员,他们后台坚硬,我一个势力单薄的人是无法与他们正面对抗,也是无法与他们树敌的。如果我拿鸡蛋碰石头最后也没有什么好果吃,再说那件事也过了十几年了。现在我只想平平安安,自由自在,不受他人约束,也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静修老人院受政府补贴的老人们),这样就好了。

    “可是你成绩那么好,你的文采也……”

    我打断安秋之的话说:“你不用担心,让我再考虑考虑,知识深厚必有它的用武之地。如果我真到贫穷潦倒的那种地步,放心我会上门来找你的。”

    安秋之真心说:“我大概在这里住三天,也只能陪你玩三天。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如果你在我走之前改变主意还来得极,机会不等人,我希望听到你满意的答复。”

    我没有回答。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问安秋之:“你是否从那些政治界的朋友中得知有一个叫丁香的女孩,她现在哪了?”然后我又道出了自己的内心话:“如果我考虑后的回答不怎么让你满意,希望你不要太内疚。”

    “你是说那个和你一起走出波斯岛森林的勇敢女神——丁香吗?”安秋之脸上充满了惊讶和崇拜。

    丁香怎么成为“女神”了,难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生死离别后得到了这么伟大的荣耀?我缓了一口气,说:“是啊,就是她!她现在在哪了?”

    “不知道。”安秋之肯定回答说,“不过我真的为她那股自信,那份勇敢深深打动了。真的!可遗憾的是,丁香走出森林后,她就杳无音信了。我曾试过向政治界的朋友打听丁香的下落,但他们都说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他们或许也不会告诉我,而且世界上也不止一个人叫丁香。但是后来有一个商业朋友透露,是有那么一个叫丁香的女孩,她家好像开了一家酒店,她毕业后当上了经理,那酒店的生意一直不错。曾经那个朋友也是那家酒店的供应商。”

    “那酒店叫什么名字?”我问。

    “没有透露。”安秋之实话实说。

    我听到安秋之的回答后大失所望,就算丁香开了家酒店那又怎么样,找她宛如沙里淘金,而且又没有详细的地址和电话。爱上她比爱上植物人更令人痛苦。

    “我想你是爱上丁香了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安秋之又画龙点睛,“听说丁香天生丽质,徐明你真有眼光啊!该不会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想留在这座城市寻觅的吧。”

    安秋之的话像把锋利的尖刀刺中了我心房要害,他满以为胜劵在握,可我努力保持镇定,不能让安秋之诱惑我放弃寻找丁香的诡计得逞,我也要暂时守住这个秘密而不能被他看穿。

    安秋之刚才看到了我异样的眼神,劈头盖脸地说:“为兄弟两胁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你不给我面子,你也应该给我父亲一个薄面吧。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单单为了她值得吗?”

    安秋之意思其实是说我不仁不义,重色轻友,但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丁香这么漂亮一个人,在学校可能就名花有主了,那会轮到我这个无名小卒呢!”

    安秋之找不到反击的理由,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跟着我一路到天安广场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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