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二章 越狱
小五见我不怎么搭理他，披着被子又下去了，照他那么说，那赵冠军不就是二哥害死的么？我才不信哩。换了大山上来。大山第一个动作就是剥开一颗口香糖丢进嘴里。
“地雷说话不中听啊？”
“没有，”我揉了揉眼睛，“站时间太长了，犯困。”
“其实没那么复杂，，我就说嘛，那小子太笨了，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还被对手玩了三年，不用听他的，咱们这儿就一项任务，看好站长室就行。”大山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截树枝夹在指间做抽烟装状。
“哦，那里面不会驻扎着第二炮兵某旅吧。”其实我早就这么猜了，不过看面积不太可能。应该最多三四个人，他要是告诉我他们在里面研究核武器，我明天就走，当逃兵就当逃兵，我可不能让我家的三代单传睡在原子弹上。
“第二炮兵某旅？”大山怪笑了一声，“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听说过器官移植没？”不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其实这种白痴问题根本不用回答，除非我是雍正朝穿越来的。
“建国初期，动物器官移植试验作为一个科研项目，由医学院的几个顶级专家主持，其中还有一个留过洋的博士。对，研究所的地址就是你们学校。”这家伙生怕烫着手似的，丢掉被他一截一截咬断的，仅剩一寸来长的树枝。
“后来文革开始了，满大街红卫兵红小兵，见着有文化的就批斗，那几个专家，尤其是那个留过洋的，不堪忍受那时的荒唐与无知，跑到深山里边躲了起来，那个医学院也因为搞歪门邪道在那时被封。这些逃进山里的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竟然取得了来自国际力量的支持，后来就有了你们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在山洞里遇到的东西了，都是用野生动物做的实验。
那个山洞，80年代初期才被发现，军队去搜捕过，就如同你那同学说的那样，他们连门都没炸开。那个时候文革刚过去，中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特种兵。不过你不觉得你那同学知道的太多了么？（好像是这样的，但是他连爱因斯坦方程都能算出来，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个科研组织现在还存在，不过现在他们的研究对象已经从动物，变成了人。”
“什么意思？”我看着大山，他双手来回搓着，手心里是一片枯叶。
“对，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我们的对手是倒卖人体器官的。”他抬头看了看，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呼呼地西伯利亚寒流，吹过林海，吹过这个傀儡岗亭：“站长室下面是地下室，那里屏蔽了一切信号，里面是三个……”
“科学家？”我抢白了一句。
“要是科学家就好了，倒卖人体器官，这罪名早就一枪给毙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大山卖关子似的故意停下来，我不打算搭理他，你要是不嫌憋得慌你可以不说嘛。我做出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表情。他讨了个没趣，自顾自的说道：“那是三个……怎么说呢？你可以叫他们‘克隆人’，不过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克隆，算了，你见了就知道了。”克隆人？克隆人就必须给关起来么？什么叫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克隆人’。这段绕口令我听着就头大。话说我只听说过克隆羊。
“这是五年前端他们老窝时发现的，当时是在罗布泊一共抓了两个教授，三个克隆人，击毙了两个班的武装力量。缴获了一大堆军火和人体器官。”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也是那时计划有误，没有彻底打扫干净。你那同学就是那会儿逃跑的，当时我们只知道他进了临阳一中，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学生。算了，以后再好好给你讲。反正时间还长。”
“你知道中国每年有多少失踪人口么？”他向我回眸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牙小牙，踩着台阶下去了。
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也说不好是哪里，反正我就要上了小五他们的贼船了，二杠子要枪毙我随他便好了。不过有一点，打死我也不能相信二杠子是间谍，还是国际的。这里面有问题，我哪里长的像汉奸了？小五怀疑二杠子，这没得说，那个人不仅头脑聪明，而且还深藏不露，轻易不和人打架。可是凭什么怀疑我啊，我根红苗正的生在国旗下长在新社会，我倒是想当国际间谍来着，那得有其他国家看上我才行啊。啊呸！又给他们带沟里了，我认识的人里没有间谍。
我花了整个后半夜的时间才把这两个人的口述整理成我能接受的信息，总而言之，就是倒卖器官的和特种兵的对抗，医学院地下室的保险柜里有一份资料，二杠子要去拿，小五也想拿，但是小五不知道密码，所以暗中一直盯着二杠子，但是又发现我比他更像间谍，所以转而把目标指向我。所以他才送我上医院。怪不得啊怪不得，二杠子的号召力明明在我之上，却要打着我的名号搬砖和泥。都在这儿等着我呢。
动物器官移植，这项研究本来挺好的，大概是人体器官移植的鼻祖吧。那几个教授啊博士什么的对世界医学进步还是有贡献的嘛。不过为什么要在中国研究呢？这不是给小五他们找活儿干么？
站的时间长了腿都麻了，我原地踏着小碎步，我知道成为迅雷行动小组的一员不是意味着对我的训练就结束了，而是有更加专业的训练在等着我，物理化学，多国语言，网络技术，各种交通工具的驾驶和维修……看了看表才四点钟，嗓子干涩得像给火燎了似的，一次感冒算是躲不过去了。
夜色中站长室跑出来两个人，很匆忙的样子，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是谁。一分钟不到两个身影就靠近了围墙。
“不许动！“我举起手中的步枪锁定其中一个人，这天不亮就出去，别管是谁，先吓唬吓唬他。那两个人的动作却更迅速了，其中一个已经越出了围墙。
砰！
不是我开的枪，往脚下一看，秃瓢梅斯理手里握着一把手枪，看样子刚射出去一枚子弹。同时听见咚咚的上楼声，小五上来后对着那个已经翻出墙去的人就是一枪。那个人只要多跑一步就能藏到树后隐蔽起来。
“这就是克隆人么？”我问，你打的是麻醉弹吧。”我问小五，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给我点汽油我都能喷出火来，下了班一定先找盒速效感冒药吃吃。
小五并没有搭理我，泫然的一低头就要下去。难道是实弹？这不可能！我抢在他前面下了楼，我管你森林火灾预警。先看看人还活着没。小五也从上面下来，一步一顿，落在我后面。宿舍的窗户打开了，小李和二刘探出脑袋向外张望。我飞奔到墙下，子弹无比精准的射中了这个人的脑髓，短短的几分钟，生命的迹象已经消失。
梅斯理转身回站长室，我听见扑通一声，他被什么东西打倒在地上。又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小五还在楼梯上，黑小个儿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握着匕首追了出来。护林站从没开过的探照灯霎时间把这一片区域照的通明。没看到大山，大概已经给放倒了吧。
那个黑影我怎么看怎么像个女的，径直朝直升机的方向逃窜了过去，那速度快的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离飞机比较近也向那边奔过去。
“诡雷，抓住她。”黑小个儿喊的同时一梭子弹射向了他，那女的连头也没回，就打中了黑小个儿的大腿。小五听见声音瞬间就出现在楼前，手枪已经举在了正前方。
“不要。”我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一声，拔地而起跃出三四米远，扑倒了正企图打开直升机驾驶室的女克隆人。子弹打在舱门上，发出生硬的金属撞击声。
“诡雷，闪开。”黑小个儿气急败坏的吼道。他说的晚了，我已经给这女的拿枪指着脑袋提溜着军大衣的后领子站了起来，一句话，我给恐怖分子劫持了。
“别动，我会开枪的。”这女的拿枪顶住我的太阳穴，声音清丽脱俗，长得应该差不了。
“慢慢靠过去，我替你打开舱门。”我略转了一下头，根本没理会她的警告，先她一步往飞机驾驶室靠过去。
“诡雷！”小五朝天鸣了一枪，我知道下一刻子弹就朝我招呼了，梅头儿从地上爬起来，夺过小五的枪，我打开舱门几乎就在梅斯理开枪的同时，和身后那女的一起跳上飞机关好舱门。手枪本来就装不了多少子弹，我们升空后，机舱外壁上响起一连串啪啪声。我发现坐在驾驶位上的竟然是我。我干了什么啊！
副驾驶上的人瘫在座位上，胸口一起一伏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五官分布的很合理，表情略微有些冷漠，有一种遗世独立之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好像这个词才能表达出我看到她时那种的感觉吧。尤其那双眼睛，让我联想到电脑图库里的贝加尔湖，清澈而深邃，遥不可及却又似曾相识。反正是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了。
梅头儿他们发了疯似的追，纯粹白费力气，要是11路能赶上飞机，那些工程师机械师都别吃饭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地雷说话不中听啊？”
“没有，”我揉了揉眼睛，“站时间太长了，犯困。”
“其实没那么复杂，，我就说嘛，那小子太笨了，执行一个简单的任务还被对手玩了三年，不用听他的，咱们这儿就一项任务，看好站长室就行。”大山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截树枝夹在指间做抽烟装状。
“哦，那里面不会驻扎着第二炮兵某旅吧。”其实我早就这么猜了，不过看面积不太可能。应该最多三四个人，他要是告诉我他们在里面研究核武器，我明天就走，当逃兵就当逃兵，我可不能让我家的三代单传睡在原子弹上。
“第二炮兵某旅？”大山怪笑了一声，“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听说过器官移植没？”不等我回答他又接着说，其实这种白痴问题根本不用回答，除非我是雍正朝穿越来的。
“建国初期，动物器官移植试验作为一个科研项目，由医学院的几个顶级专家主持，其中还有一个留过洋的博士。对，研究所的地址就是你们学校。”这家伙生怕烫着手似的，丢掉被他一截一截咬断的，仅剩一寸来长的树枝。
“后来文革开始了，满大街红卫兵红小兵，见着有文化的就批斗，那几个专家，尤其是那个留过洋的，不堪忍受那时的荒唐与无知，跑到深山里边躲了起来，那个医学院也因为搞歪门邪道在那时被封。这些逃进山里的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竟然取得了来自国际力量的支持，后来就有了你们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在山洞里遇到的东西了，都是用野生动物做的实验。
那个山洞，80年代初期才被发现，军队去搜捕过，就如同你那同学说的那样，他们连门都没炸开。那个时候文革刚过去，中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特种兵。不过你不觉得你那同学知道的太多了么？（好像是这样的，但是他连爱因斯坦方程都能算出来，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个科研组织现在还存在，不过现在他们的研究对象已经从动物，变成了人。”
“什么意思？”我看着大山，他双手来回搓着，手心里是一片枯叶。
“对，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我们的对手是倒卖人体器官的。”他抬头看了看，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呼呼地西伯利亚寒流，吹过林海，吹过这个傀儡岗亭：“站长室下面是地下室，那里屏蔽了一切信号，里面是三个……”
“科学家？”我抢白了一句。
“要是科学家就好了，倒卖人体器官，这罪名早就一枪给毙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大山卖关子似的故意停下来，我不打算搭理他，你要是不嫌憋得慌你可以不说嘛。我做出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表情。他讨了个没趣，自顾自的说道：“那是三个……怎么说呢？你可以叫他们‘克隆人’，不过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克隆，算了，你见了就知道了。”克隆人？克隆人就必须给关起来么？什么叫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克隆人’。这段绕口令我听着就头大。话说我只听说过克隆羊。
“这是五年前端他们老窝时发现的，当时是在罗布泊一共抓了两个教授，三个克隆人，击毙了两个班的武装力量。缴获了一大堆军火和人体器官。”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也是那时计划有误，没有彻底打扫干净。你那同学就是那会儿逃跑的，当时我们只知道他进了临阳一中，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学生。算了，以后再好好给你讲。反正时间还长。”
“你知道中国每年有多少失踪人口么？”他向我回眸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牙小牙，踩着台阶下去了。
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也说不好是哪里，反正我就要上了小五他们的贼船了，二杠子要枪毙我随他便好了。不过有一点，打死我也不能相信二杠子是间谍，还是国际的。这里面有问题，我哪里长的像汉奸了？小五怀疑二杠子，这没得说，那个人不仅头脑聪明，而且还深藏不露，轻易不和人打架。可是凭什么怀疑我啊，我根红苗正的生在国旗下长在新社会，我倒是想当国际间谍来着，那得有其他国家看上我才行啊。啊呸！又给他们带沟里了，我认识的人里没有间谍。
我花了整个后半夜的时间才把这两个人的口述整理成我能接受的信息，总而言之，就是倒卖器官的和特种兵的对抗，医学院地下室的保险柜里有一份资料，二杠子要去拿，小五也想拿，但是小五不知道密码，所以暗中一直盯着二杠子，但是又发现我比他更像间谍，所以转而把目标指向我。所以他才送我上医院。怪不得啊怪不得，二杠子的号召力明明在我之上，却要打着我的名号搬砖和泥。都在这儿等着我呢。
动物器官移植，这项研究本来挺好的，大概是人体器官移植的鼻祖吧。那几个教授啊博士什么的对世界医学进步还是有贡献的嘛。不过为什么要在中国研究呢？这不是给小五他们找活儿干么？
站的时间长了腿都麻了，我原地踏着小碎步，我知道成为迅雷行动小组的一员不是意味着对我的训练就结束了，而是有更加专业的训练在等着我，物理化学，多国语言，网络技术，各种交通工具的驾驶和维修……看了看表才四点钟，嗓子干涩得像给火燎了似的，一次感冒算是躲不过去了。
夜色中站长室跑出来两个人，很匆忙的样子，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是谁。一分钟不到两个身影就靠近了围墙。
“不许动！“我举起手中的步枪锁定其中一个人，这天不亮就出去，别管是谁，先吓唬吓唬他。那两个人的动作却更迅速了，其中一个已经越出了围墙。
砰！
不是我开的枪，往脚下一看，秃瓢梅斯理手里握着一把手枪，看样子刚射出去一枚子弹。同时听见咚咚的上楼声，小五上来后对着那个已经翻出墙去的人就是一枪。那个人只要多跑一步就能藏到树后隐蔽起来。
“这就是克隆人么？”我问，你打的是麻醉弹吧。”我问小五，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给我点汽油我都能喷出火来，下了班一定先找盒速效感冒药吃吃。
小五并没有搭理我，泫然的一低头就要下去。难道是实弹？这不可能！我抢在他前面下了楼，我管你森林火灾预警。先看看人还活着没。小五也从上面下来，一步一顿，落在我后面。宿舍的窗户打开了，小李和二刘探出脑袋向外张望。我飞奔到墙下，子弹无比精准的射中了这个人的脑髓，短短的几分钟，生命的迹象已经消失。
梅斯理转身回站长室，我听见扑通一声，他被什么东西打倒在地上。又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小五还在楼梯上，黑小个儿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握着匕首追了出来。护林站从没开过的探照灯霎时间把这一片区域照的通明。没看到大山，大概已经给放倒了吧。
那个黑影我怎么看怎么像个女的，径直朝直升机的方向逃窜了过去，那速度快的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离飞机比较近也向那边奔过去。
“诡雷，抓住她。”黑小个儿喊的同时一梭子弹射向了他，那女的连头也没回，就打中了黑小个儿的大腿。小五听见声音瞬间就出现在楼前，手枪已经举在了正前方。
“不要。”我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一声，拔地而起跃出三四米远，扑倒了正企图打开直升机驾驶室的女克隆人。子弹打在舱门上，发出生硬的金属撞击声。
“诡雷，闪开。”黑小个儿气急败坏的吼道。他说的晚了，我已经给这女的拿枪指着脑袋提溜着军大衣的后领子站了起来，一句话，我给恐怖分子劫持了。
“别动，我会开枪的。”这女的拿枪顶住我的太阳穴，声音清丽脱俗，长得应该差不了。
“慢慢靠过去，我替你打开舱门。”我略转了一下头，根本没理会她的警告，先她一步往飞机驾驶室靠过去。
“诡雷！”小五朝天鸣了一枪，我知道下一刻子弹就朝我招呼了，梅头儿从地上爬起来，夺过小五的枪，我打开舱门几乎就在梅斯理开枪的同时，和身后那女的一起跳上飞机关好舱门。手枪本来就装不了多少子弹，我们升空后，机舱外壁上响起一连串啪啪声。我发现坐在驾驶位上的竟然是我。我干了什么啊！
副驾驶上的人瘫在座位上，胸口一起一伏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五官分布的很合理，表情略微有些冷漠，有一种遗世独立之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好像这个词才能表达出我看到她时那种的感觉吧。尤其那双眼睛，让我联想到电脑图库里的贝加尔湖，清澈而深邃，遥不可及却又似曾相识。反正是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了。
梅头儿他们发了疯似的追，纯粹白费力气，要是11路能赶上飞机，那些工程师机械师都别吃饭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