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九章 继续战斗
班长呸了一口在地上，两边虽然都是杂草和灌木，但是隐蔽性都达不到能躲藏一个人的标准。这两个兵在班长的带领下，向路边的草丛走去，我从车厢跳下，扑倒最后面的那个人，夺过他手中的步枪，整个动作完成时间不到三秒。
“小心。”驾驶室车门打开，但是已经晚了
“砰砰”两声，班长和前面那个兵已经挂了。驾驶室伸出一杆枪我翻身滚进车底下去。用枪指了指被我扑到的那个：“你也完了，不许耍赖啊。”驾驶室两边各有两只军靴伸下来，我抓住其中一只猛的一拉，这个人一声惨叫，整个儿被我拖到了车底下。
“你挂了。”我枪口在他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另一边的那位已经跳下车，我扯起地上的死人挡下了射向我的子弹，就地打了个滚儿移动到车身外面，一手提着枪一手抓住大开的车门钻进了驾驶室，这车压根没熄火。那小子听见我关车门的声音，马上爬起来枪口指向驾驶位，不过他晚了，我的子弹先一步送他去见“上帝”了。
我看了看表，快七点了。我记得今天一天除了早上的那点面条我还没开过饭，驾驶室里有五只背包，我打开其中一只找出一份儿压缩食品，我只留了一只背包，其他的全丢下去。刚被我“干掉”的这几个人相当识相的自己爬进了后面的车厢里。
啃了几口发现心思完全不在吃东西上，我丢掉压缩食品，展开截获的地图粗略的看了一眼，双手握了握方向盘。姥爷保佑，这是我第一次开汽车，上来就给我一大解放练手。
这可是两百多号大活人啊，我深吸了几口气，不知道给后面那群家伙知道我头一次开车，他们会不会集体下车跑路去阵亡区。那我就成了古往今来的赶尸第一人，连那个玄乎的要死的林正英都得拜我为师。
我放下手刹，松开离合器，油门一轰，只感觉车子猛地向前一窜就冲了出去。这开车也没啥学的嘛。天色暗了下来，我打开大灯，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子颠簸的厉害，其实这根本没路，只是两行车辙而已。我换了个档，好家伙车速反而更快，后面的死尸没命的拍打着驾驶室后壁，真是的，死都死了还不消停。
我回头骂了他们几句，再回过头来发现路已经拐弯了，可我的车还在往前，刹车。刹车是左脚还是右脚？没等我犹豫不决，车子一下子冲下了缓坡，车轮碾过杂草石头灌木，底下是乱石沟，一块巨石贴着地面向这边飞过来。我在驾驶座上都给簸了起来，脑袋撞在车顶。我两脚一起用力别管什么先踩到底，同时右手全力拉起手刹。太危险了，差一点就坐着汽车上天堂了。
总算停了，我熄了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生死时速啊。脑袋伸出车窗向后看了看，至少冲下来八十米。
“丫的，真想害死我们。”炮灰们前仆后继从车厢里跳出，转眼就把驾驶室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大个子踩着踏板，胳膊从窗口伸进来，我打开车门把他推了下去。几乎就在一瞬间，我的迷彩服给七八只大手扯住，人也被他们拽到地上。同时几十只拳头招呼过来，我一个猛力挣开抓着我衣服的手，猫腰躲进车轱辘后面。
“你大爷的，还好我能命硬。”“差点……真……成了烈……士”“揍死他！”……气愤，暴怒，惊魂未定，什么语调都有，叫骂声中掺杂着断断续续的惨叫，我看到拳头跟下冰雹似的落下来，他们确定打到人了么？
“干什么的！”几道强光射扫过，我从车底下钻出来，群殴未尽兴的人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三个打着手电的，有点军衔的迷彩服站在离我们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大个子兵抱着头慢慢地站起来“怎么打我？”这家伙抗击打能力超强，没给打死。
“报告首长，我是步兵连的，我们班长让我送烈士遗骨到阵亡区，我刚打了个盹，就成这样了。”我冲这几个人敬了个军礼，特无辜的说。
前面的那个人说：“就你一个人么？”
“报告首长，就我一个，他们搜山去了。”我往人群中看了看，步兵连和侦察连的连长一个都看不着，可能是躲起来了。
“老孙，想办法把车弄上去。”前面的那个人接着说：“刚好顺路，一块走吧。”我颠颠地跟着他们往上走，那些阵亡的垂头丧气的走在最后，路上停着一长溜儿车队。被称为老孙的那个人发动车子，一阵轰鸣之后，绿卡被倒回了路面。
这哪里是什么车队，分明是个装甲连，除了几辆吉普，都是坦克和战车。首长指着一辆吉普说你就坐那辆车吧，绿卡让老孙开着。吉普车里说笑声不断，隔着窗就听见了，我拉开车门，后面坐着的三个人集体向我投来注目礼。我的个七舅老爷诶，这不是B组的成员么？左边那个不就是叫什么轩辕剑的么？完了完了，这回输定了。
“没见过吧，”司机招了招手，示意我快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还好后面那几位没在说什么，否则我不死的也死了。司机边开车边向我炫耀：“小鬼，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传说中的老A。”他腾出一只手，五指分开：“后面那辆车上还有两个，一共五个，五个老A全部被我们装甲连击毙，怎么样？”
我溜须拍马一番，说谁能比得过你们英勇神武的装甲连啊，你们连里个个都是特种兵。
这家伙不禁夸，才说了一句他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他们如何如何威风凛凛，老A如何如何抱头鼠窜。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轩辕剑脸都绿了，正想制止他继续讲下去，这个人就给从后面勒住了脖子，轩辕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胡说八道，现在就让你上西天念经去。”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到两秒钟就放开了司机，司机咳嗽了几声，车子打了两个摆子继续向前驶去。
老A就是老A啊，这几个人见到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或是疑问，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我，要我做到这点除非真把我弄死。车窗外面黑咕隆咚的，不知道他们要往哪儿开，最好开到指挥部去。不过就算开到了指挥部，我又能怎么办呢？这里五个战神中的战神，精英中的精英都挂了，我一个人又能怎么办呢，全靠大龅牙了。
不对，到了指挥部我还不得立马露馅啊，步兵连一定和指挥部联系过了，被炸的绿卡没准已经被发现。只要他们停下来打开电台我就暴露了。我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少了很多车灯。问司机怎么回事，他说大队人马有任务，咱们直接去阵亡区。
夜色茫茫，两辆吉普和两辆卡车在黑暗中前进，不对，后面还一辆坦克。
“那个坦克怎么了？也阵亡了？”这东西可是用手榴弹都弄不死的。
“那是去修理厂的，是真坏了。”这个轩辕剑不赖嘛，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这铁家伙丧失战斗力的，而且还是真正的丧失了战斗力。
装甲连损失了一半的战斗人员，这样估算起来，蓝军阵亡了一半，红军差不多报销了两个连，我们还是有胜算的。问题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还有多远啊？”我不耐烦的问。
“一个小时。”
“停车停车。”司机踩下油门，“等我一下。”我火急火燎的跑进一片灌木丛，拜拜了您呢。灌木丛不是很密，不过在这种光线下也足够隐蔽了。不管有没有人找来，我还是跑远一点再说。指挥部指挥部，谁知道他们把指挥部安哪儿去了，我还不如在这里晃上一天，找个地儿躲起来弄点烧烤什么的，就当来旅游了吧。
我看了看表，离演习结束还有30多个小时，但愿火鸟运气够好。顺着山沟大约走了一个钟头前面的林子里隐隐的能看见一个个梯形黑影，那是……帐篷？我立时趴在地上，我离这些帐篷已经不超过五十米了，真是笨得够呛，还好哨兵没有先一步发现我。
我小心翼翼的放下背包和枪，握着军刀向着离我最近的哨兵匍匐前进。这个哨兵显然不称职，他侧对着我，低着头抱着枪像是在打盹。我绕到他背后这个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用演习开始以来我杀死第一个人的方式结果了他，让他自己卸下装备滚进一片杂草里。
我背起他的背包拿起他的枪，还没站直就听见有脚步声：“有情况么？”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着他，表示我刚才打了个盹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清醒。其实是怕他听出我的声音。
“行了，回去睡觉去吧，轮到我了。”我夸张的大了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就像那堆帐篷走去，我哪里知道我要睡哪个？这个营地的帐篷围城一个圆圈，大约有十几个，看样子是一个连的阵容。我随便钻进一顶帐篷，管他呢，先睡一觉再说。帐篷里横七竖八的滚着是来个大头兵，我捡了个最靠里的位置躺下，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脑子里乱乱的什么都有，从参军到现在所有的经历一幕幕的在眼前闪现，年三十儿的下午打架劫三轮，被十几辆摩托车追着逃命，指导员急中生智让我们唱红灯记，才躲过一劫。生存训练二杠子一个问题问了好几遍，我就差对天盟誓表明心迹了。那我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食言而肥了？不会不会，我长得这么瘦，再说了梅头儿还没正式收编我，我要是不想当他还能逼我？大山是游泳教练，小五是散打教练，黑小个儿是植物学家兼职射击教练……想着想着思维就停止了，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小心。”驾驶室车门打开，但是已经晚了
“砰砰”两声，班长和前面那个兵已经挂了。驾驶室伸出一杆枪我翻身滚进车底下去。用枪指了指被我扑到的那个：“你也完了，不许耍赖啊。”驾驶室两边各有两只军靴伸下来，我抓住其中一只猛的一拉，这个人一声惨叫，整个儿被我拖到了车底下。
“你挂了。”我枪口在他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另一边的那位已经跳下车，我扯起地上的死人挡下了射向我的子弹，就地打了个滚儿移动到车身外面，一手提着枪一手抓住大开的车门钻进了驾驶室，这车压根没熄火。那小子听见我关车门的声音，马上爬起来枪口指向驾驶位，不过他晚了，我的子弹先一步送他去见“上帝”了。
我看了看表，快七点了。我记得今天一天除了早上的那点面条我还没开过饭，驾驶室里有五只背包，我打开其中一只找出一份儿压缩食品，我只留了一只背包，其他的全丢下去。刚被我“干掉”的这几个人相当识相的自己爬进了后面的车厢里。
啃了几口发现心思完全不在吃东西上，我丢掉压缩食品，展开截获的地图粗略的看了一眼，双手握了握方向盘。姥爷保佑，这是我第一次开汽车，上来就给我一大解放练手。
这可是两百多号大活人啊，我深吸了几口气，不知道给后面那群家伙知道我头一次开车，他们会不会集体下车跑路去阵亡区。那我就成了古往今来的赶尸第一人，连那个玄乎的要死的林正英都得拜我为师。
我放下手刹，松开离合器，油门一轰，只感觉车子猛地向前一窜就冲了出去。这开车也没啥学的嘛。天色暗了下来，我打开大灯，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子颠簸的厉害，其实这根本没路，只是两行车辙而已。我换了个档，好家伙车速反而更快，后面的死尸没命的拍打着驾驶室后壁，真是的，死都死了还不消停。
我回头骂了他们几句，再回过头来发现路已经拐弯了，可我的车还在往前，刹车。刹车是左脚还是右脚？没等我犹豫不决，车子一下子冲下了缓坡，车轮碾过杂草石头灌木，底下是乱石沟，一块巨石贴着地面向这边飞过来。我在驾驶座上都给簸了起来，脑袋撞在车顶。我两脚一起用力别管什么先踩到底，同时右手全力拉起手刹。太危险了，差一点就坐着汽车上天堂了。
总算停了，我熄了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生死时速啊。脑袋伸出车窗向后看了看，至少冲下来八十米。
“丫的，真想害死我们。”炮灰们前仆后继从车厢里跳出，转眼就把驾驶室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大个子踩着踏板，胳膊从窗口伸进来，我打开车门把他推了下去。几乎就在一瞬间，我的迷彩服给七八只大手扯住，人也被他们拽到地上。同时几十只拳头招呼过来，我一个猛力挣开抓着我衣服的手，猫腰躲进车轱辘后面。
“你大爷的，还好我能命硬。”“差点……真……成了烈……士”“揍死他！”……气愤，暴怒，惊魂未定，什么语调都有，叫骂声中掺杂着断断续续的惨叫，我看到拳头跟下冰雹似的落下来，他们确定打到人了么？
“干什么的！”几道强光射扫过，我从车底下钻出来，群殴未尽兴的人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三个打着手电的，有点军衔的迷彩服站在离我们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大个子兵抱着头慢慢地站起来“怎么打我？”这家伙抗击打能力超强，没给打死。
“报告首长，我是步兵连的，我们班长让我送烈士遗骨到阵亡区，我刚打了个盹，就成这样了。”我冲这几个人敬了个军礼，特无辜的说。
前面的那个人说：“就你一个人么？”
“报告首长，就我一个，他们搜山去了。”我往人群中看了看，步兵连和侦察连的连长一个都看不着，可能是躲起来了。
“老孙，想办法把车弄上去。”前面的那个人接着说：“刚好顺路，一块走吧。”我颠颠地跟着他们往上走，那些阵亡的垂头丧气的走在最后，路上停着一长溜儿车队。被称为老孙的那个人发动车子，一阵轰鸣之后，绿卡被倒回了路面。
这哪里是什么车队，分明是个装甲连，除了几辆吉普，都是坦克和战车。首长指着一辆吉普说你就坐那辆车吧，绿卡让老孙开着。吉普车里说笑声不断，隔着窗就听见了，我拉开车门，后面坐着的三个人集体向我投来注目礼。我的个七舅老爷诶，这不是B组的成员么？左边那个不就是叫什么轩辕剑的么？完了完了，这回输定了。
“没见过吧，”司机招了招手，示意我快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还好后面那几位没在说什么，否则我不死的也死了。司机边开车边向我炫耀：“小鬼，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传说中的老A。”他腾出一只手，五指分开：“后面那辆车上还有两个，一共五个，五个老A全部被我们装甲连击毙，怎么样？”
我溜须拍马一番，说谁能比得过你们英勇神武的装甲连啊，你们连里个个都是特种兵。
这家伙不禁夸，才说了一句他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他们如何如何威风凛凛，老A如何如何抱头鼠窜。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轩辕剑脸都绿了，正想制止他继续讲下去，这个人就给从后面勒住了脖子，轩辕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胡说八道，现在就让你上西天念经去。”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到两秒钟就放开了司机，司机咳嗽了几声，车子打了两个摆子继续向前驶去。
老A就是老A啊，这几个人见到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或是疑问，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我，要我做到这点除非真把我弄死。车窗外面黑咕隆咚的，不知道他们要往哪儿开，最好开到指挥部去。不过就算开到了指挥部，我又能怎么办呢？这里五个战神中的战神，精英中的精英都挂了，我一个人又能怎么办呢，全靠大龅牙了。
不对，到了指挥部我还不得立马露馅啊，步兵连一定和指挥部联系过了，被炸的绿卡没准已经被发现。只要他们停下来打开电台我就暴露了。我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少了很多车灯。问司机怎么回事，他说大队人马有任务，咱们直接去阵亡区。
夜色茫茫，两辆吉普和两辆卡车在黑暗中前进，不对，后面还一辆坦克。
“那个坦克怎么了？也阵亡了？”这东西可是用手榴弹都弄不死的。
“那是去修理厂的，是真坏了。”这个轩辕剑不赖嘛，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这铁家伙丧失战斗力的，而且还是真正的丧失了战斗力。
装甲连损失了一半的战斗人员，这样估算起来，蓝军阵亡了一半，红军差不多报销了两个连，我们还是有胜算的。问题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还有多远啊？”我不耐烦的问。
“一个小时。”
“停车停车。”司机踩下油门，“等我一下。”我火急火燎的跑进一片灌木丛，拜拜了您呢。灌木丛不是很密，不过在这种光线下也足够隐蔽了。不管有没有人找来，我还是跑远一点再说。指挥部指挥部，谁知道他们把指挥部安哪儿去了，我还不如在这里晃上一天，找个地儿躲起来弄点烧烤什么的，就当来旅游了吧。
我看了看表，离演习结束还有30多个小时，但愿火鸟运气够好。顺着山沟大约走了一个钟头前面的林子里隐隐的能看见一个个梯形黑影，那是……帐篷？我立时趴在地上，我离这些帐篷已经不超过五十米了，真是笨得够呛，还好哨兵没有先一步发现我。
我小心翼翼的放下背包和枪，握着军刀向着离我最近的哨兵匍匐前进。这个哨兵显然不称职，他侧对着我，低着头抱着枪像是在打盹。我绕到他背后这个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我用演习开始以来我杀死第一个人的方式结果了他，让他自己卸下装备滚进一片杂草里。
我背起他的背包拿起他的枪，还没站直就听见有脚步声：“有情况么？”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着他，表示我刚才打了个盹这会儿还没有完全清醒。其实是怕他听出我的声音。
“行了，回去睡觉去吧，轮到我了。”我夸张的大了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就像那堆帐篷走去，我哪里知道我要睡哪个？这个营地的帐篷围城一个圆圈，大约有十几个，看样子是一个连的阵容。我随便钻进一顶帐篷，管他呢，先睡一觉再说。帐篷里横七竖八的滚着是来个大头兵，我捡了个最靠里的位置躺下，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脑子里乱乱的什么都有，从参军到现在所有的经历一幕幕的在眼前闪现，年三十儿的下午打架劫三轮，被十几辆摩托车追着逃命，指导员急中生智让我们唱红灯记，才躲过一劫。生存训练二杠子一个问题问了好几遍，我就差对天盟誓表明心迹了。那我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食言而肥了？不会不会，我长得这么瘦，再说了梅头儿还没正式收编我，我要是不想当他还能逼我？大山是游泳教练，小五是散打教练，黑小个儿是植物学家兼职射击教练……想着想着思维就停止了，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