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夏府（1）
第二天，凝雪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雁儿，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表姐一早就走了！
雁儿本就对表姐没什么好感，她走了还巴不得呢。不过，面对剩下的那些鸡腿烧鹅之内的东西，雁儿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一边撕扯着鸡腿一边对凝雪说：“姐姐，我们要是天天有鸡吃该多好啊！”
凝雪笑着看她：“雁儿，要不，我们出去找事吧？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所改善了。”
“找事？”雁儿砸吧着嘴，吸吮着指尖上的油汁道：“要出去我出去，姐姐就好好呆在家里吧。今天天气好，雁儿今天就出去找事。”
“别急别急。我们先好好想想，这附近有没有哪家需要帮工的。比如：洗衣啊，带小孩啊，或是一些女孩子能做的事？”
雁儿低头想了想，摇头道：“一般的贫民家庭是不需要请帮工的，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又不一定缺少帮工。不如这样，我先去街上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哪家需要人的。”
凝雪点头道：“也好。说不定哪家还真需要帮工呢。雁儿，你快点吃，然后我们俩一起去打听。”
“姐姐，你可是大美女呢，出去怕不太好。还是雁儿一个人去好了。”雁儿急道。
“雁儿，不用担心，像柳一那样的人毕竟不多。”凝雪笑道。
“姐姐——。”雁儿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凝雪眼中淡淡的倔犟，就把下面的话咽回去了。
冬天的街上，冰雪还未消融，皑皑白雪紧紧捂着路面，像铺着厚厚一层天鹅毛。刺骨的冷风夹着雪丝，像刀子一样刮过。街道两边，除了几棵高大的棕榈树在朔风中招展着枝叶外，其它的植物尽皆凋零，枝杆枯冷，一片萎靡。街上的小贩小卖很少很少，即使有三五个，也是一个个缩着脖子猫着背，躲在背风的墙根下木然地看着前方。
古代的冬天似乎要比现代的冷得多，连呼吸的空气都像结着冰丝。
凝雪将宽大的领子往脖子上竖了竖，哈着气，与雁儿慢慢朝一个店铺走去。这是一家卖布匹的，宽大的柜台上面，摆满了各色花花绿绿的布料。因为生意清淡，一个中年男子靠在火炉边打瞌睡。
凝雪怔了怔，随即想退出去，雁儿却将她轻轻一拉，故意重重地咳了两声。
那人被惊醒了，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二位小姐，看中哪块布料了？”
“咳咳，这个，我们不是来买布的，我们是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哪家需要帮工的？”雁儿讪讪笑道。
“哦，你们不是来买布的？不买布吵醒我干什么啊？去去去，没有！”那人的脸变得可真快，转眼间就晴转多云。
典型的势利眼！雁儿轻轻啐了一口。
凝雪见状一笑，忙与那人赔礼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然后拉起雁儿的手就走。
“等等——。”那人忽然喊道：“你们说要找事做？”
“是啊是啊！”凝雪回过头来，连连点头。
“你？”
“我！”
“还有我。”雁儿急急道。
那人却盯着凝雪，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片刻他问：“你今年多大啦？”
“十八！”凝雪小心地回答。看情形，这老板怕是有东家了吧。心下不由大喜。
“哦，十八？大了点。不过——生得倒是水灵灵的。”男子的眼睛在凝雪的脸上不断地扫来扫去，片刻道：“我得问问小姐去。你等着。”说着掀开后堂的帘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男子回来了。他指着凝雪说：“你，跟我来。”
雁儿刚想说什么，被凝雪一个眼神制止了。凝雪压低声音道：“你等我，我去去就来。万一我一时没有回来，你就到九龙岗去找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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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本就对表姐没什么好感，她走了还巴不得呢。不过，面对剩下的那些鸡腿烧鹅之内的东西，雁儿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一边撕扯着鸡腿一边对凝雪说：“姐姐，我们要是天天有鸡吃该多好啊！”
凝雪笑着看她：“雁儿，要不，我们出去找事吧？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所改善了。”
“找事？”雁儿砸吧着嘴，吸吮着指尖上的油汁道：“要出去我出去，姐姐就好好呆在家里吧。今天天气好，雁儿今天就出去找事。”
“别急别急。我们先好好想想，这附近有没有哪家需要帮工的。比如：洗衣啊，带小孩啊，或是一些女孩子能做的事？”
雁儿低头想了想，摇头道：“一般的贫民家庭是不需要请帮工的，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又不一定缺少帮工。不如这样，我先去街上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哪家需要人的。”
凝雪点头道：“也好。说不定哪家还真需要帮工呢。雁儿，你快点吃，然后我们俩一起去打听。”
“姐姐，你可是大美女呢，出去怕不太好。还是雁儿一个人去好了。”雁儿急道。
“雁儿，不用担心，像柳一那样的人毕竟不多。”凝雪笑道。
“姐姐——。”雁儿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凝雪眼中淡淡的倔犟，就把下面的话咽回去了。
冬天的街上，冰雪还未消融，皑皑白雪紧紧捂着路面，像铺着厚厚一层天鹅毛。刺骨的冷风夹着雪丝，像刀子一样刮过。街道两边，除了几棵高大的棕榈树在朔风中招展着枝叶外，其它的植物尽皆凋零，枝杆枯冷，一片萎靡。街上的小贩小卖很少很少，即使有三五个，也是一个个缩着脖子猫着背，躲在背风的墙根下木然地看着前方。
古代的冬天似乎要比现代的冷得多，连呼吸的空气都像结着冰丝。
凝雪将宽大的领子往脖子上竖了竖，哈着气，与雁儿慢慢朝一个店铺走去。这是一家卖布匹的，宽大的柜台上面，摆满了各色花花绿绿的布料。因为生意清淡，一个中年男子靠在火炉边打瞌睡。
凝雪怔了怔，随即想退出去，雁儿却将她轻轻一拉，故意重重地咳了两声。
那人被惊醒了，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二位小姐，看中哪块布料了？”
“咳咳，这个，我们不是来买布的，我们是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哪家需要帮工的？”雁儿讪讪笑道。
“哦，你们不是来买布的？不买布吵醒我干什么啊？去去去，没有！”那人的脸变得可真快，转眼间就晴转多云。
典型的势利眼！雁儿轻轻啐了一口。
凝雪见状一笑，忙与那人赔礼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然后拉起雁儿的手就走。
“等等——。”那人忽然喊道：“你们说要找事做？”
“是啊是啊！”凝雪回过头来，连连点头。
“你？”
“我！”
“还有我。”雁儿急急道。
那人却盯着凝雪，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片刻他问：“你今年多大啦？”
“十八！”凝雪小心地回答。看情形，这老板怕是有东家了吧。心下不由大喜。
“哦，十八？大了点。不过——生得倒是水灵灵的。”男子的眼睛在凝雪的脸上不断地扫来扫去，片刻道：“我得问问小姐去。你等着。”说着掀开后堂的帘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男子回来了。他指着凝雪说：“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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