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冥中耳 第四十一章 重口味
真庆幸刚才神智不清时捅的不是傻子，要不就真着了那贼婆娘的道了，我心说你们死就死吧，还积累怨气毒气什么的来害人，太他妈不地道了，死了就好好做鬼嘛，三百六十行，敬业是必须的。我反握着匕首想往夫人脸上来上几下解解心头之恨，傻子闪电般制止了我。
“怎么，你的魂儿又被勾了？她不适合你，真的，你看她的年龄可以做你婶婶了，如果没死的话。”
“不是……”傻子的声音有所转好，不再那么娘娘腔了。在地底的空间说句话居然出现了三个味。
“那是什么！”
“你想啊，沈哥，刚被你捅的男人肚子里有货，那女人尸体里一定也少不了了！”
所有他的话中，这句是我所听到的最有逻辑，最合理的一句话，不容易。我点点头认同，“那怎么办？”
“沈哥你往后站站。”
我明白了，原来他想承包这活，单吃。
我知道，什么吓人什么刺激，他就想来什么，揭悬棺，猎杀猴子，都是他的活儿……有空陪有必要带他去照照X光，看是不是胆大如斗，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我站在丈余以外请好，屋里的光愈来愈暗，像是黄色的纱布被抽去一层又一层，逐渐趋于暗黑，时间不待人，“你下手快点！傻子！”
几分钟后，我伸头一看，傻子正与夫人在接吻！不是说要鞭尸吗，怎么激情起来了，我是不是要回避呢……要是那夫人得知自己被如此个人非礼，也会用抹脖子来彰显清白贞洁的。
我很好奇，又担心他又被摄了魄，疑惑地去拍了他后背一把，他一回头，嘴唇竟然充满了血！
傻子是吸血鬼！
我惊倒在地，直往后退：“你是傻子……还是……不是……”
“怎么了。沈哥！”傻子说这话时脸上波澜不惊，还平静地擦擦嘴角，我在地上都坐不住了，连手带脚往外爬。
“没……没事……你继续。”和他朝夕相处这么天，还没发现他有这个嗜好——噬血！
傻子终于完事了，他看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忽然明白过来：哦，沈哥，你误会了，我不好色，也不爱喝人血，你看！
我赫然看到他手里血色淋淋，一个球状的东西居于手中央。
“什么？夜明珠？”
“不是，开始我看到这夫妻俩一个烂了一个还没化……”
“这我也看到了啊，所以才轻易被吸了魂。吸魂一说是你说的，反正我也搞不懂……”
“对，我开始就看出了差别，以为不是一天死的，一抠那人的手才发现，那俩人的手已经长到一块去了！”
“那怎么了……人家这叫连理枝，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被傻子说得一愣一愣的，人一害怕，脑子就乱，也不知他想表达什么，词不搭句，根本没法交流，最后陷入僵局。
我缓了缓神，被他搅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缕顺了后，一针见血：你就说你怎么知道他嘴里有东西吧。
“我不是说了吗，女的身体没化，那肯定有夜明珠了。”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极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哦，so。 ”我说了句英语，虽然只有一个词，俩字母，也够难为他的了，就让他迷惑去吧。
尸体不腐烂，我也没少听说，据说当年孙殿英炸开慈禧老佛爷的墓时，权倾一世的老太婆身子骨也是没化，还浓妆淡抹，居然还有士兵非礼她。当时她嘴里也含着一颗夜明珠……
没想到这种情况被我碰上了，倒霉催的，出门又没看皇历！
“看不出你还挺色，闷骚，你怎么不用手呢，还嘴对嘴的，真有你的！”
“呃，沈哥，用手，他要咬着我手指头呢。”听到傻子这话，我真想给他两口，他娘的死脑筋：“嘴巴被咬掉就不是事吗？要真尸变了就是脑袋给你咬掉半个也不在话下。你要手还是要脑袋！”
“我好像听说这个只能用嘴的，也不知因为什么……”
“什么？”我没有听清什么意思，越来越懒得和他对话。
他骚骚头，“真咸啊，放了多少盐啊，不过，好香啊，真的，好香啊！你尝尝？”
我注视着傻子，这话他真能说出口！傻子的头简直惨绝人寰，头油，头屑，纠结，开叉，一应俱全。我看看自己，皮肤也上色了，掐指算算，居然搞不清不出来几天了。
“今天是几号？傻子。”
你们城市人用的阳历我是搞不太清楚，阴历……今天九月九，重阳，要在家，早吃上桂花糕的！
崩溃，我们的行程居然跨越了一个月，虽然上汽车的那一刻是农历八月末，但也是俩月了。
我瘫坐地上感慨了一会物是人非，再看傻子，把从夫人口中吸出珠子小心翼翼地往身上蹭，他也知道这是好东西，卖了娶个婆姨是绰绰有余。
我说，“傻弟弟，我敢打赌那夫人的屁股眼里一定还有一颗，这样才能堵住不让气外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再牺牲一次你的嘴巴，一事不烦二主，再说，反正都脏了一次了。”
“呃……”傻子脸上略带些愠色，哑口无言
“傻子，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听说千万不能与死人嘴喷嘴呢……”我突然想起这茬，傻子听后咽了口唾沫，“完了，我记反了！”
二人同时把眼珠子睁到最大，转过头去看那夫人怎么样了，看样子夫人安好，不劳我们挂念。傻子不算完，双手平铺，给夫人相公咣当咣当磕了三个响头。
屋里的黄光消失殆尽，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的夜盲眼又拖了我的后腿，模模糊糊看见那夫人嘴里往外冒气，气体是说不出的颜色，逐渐变浓，最后像个烟囱一样往外喷，我感觉事情不对劲儿，拉了傻子一把。
傻子贪心不足，还想揩点油水，他这趟赚了个盆满钵满，要是出去了，真算得上是不虚此行了。忽然一阵小风拂过，床上蚊帐一样的帘子一下瓢了下来，恢复原状，只听到骨骼啪啪作响的声音。
我不与理会，转头去别处寻找冥人的痕迹，心说这傻子平时见了活蹦乱跳花姑娘头也不敢往上抬一个角度，恨不得脸皮贴着地皮走道，那今天他可逮着个老实的了，使劲探索吧。
呵呵呵。看吧。有点悬。有点疑，胆大心细的就往下看吧。
“怎么，你的魂儿又被勾了？她不适合你，真的，你看她的年龄可以做你婶婶了，如果没死的话。”
“不是……”傻子的声音有所转好，不再那么娘娘腔了。在地底的空间说句话居然出现了三个味。
“那是什么！”
“你想啊，沈哥，刚被你捅的男人肚子里有货，那女人尸体里一定也少不了了！”
所有他的话中，这句是我所听到的最有逻辑，最合理的一句话，不容易。我点点头认同，“那怎么办？”
“沈哥你往后站站。”
我明白了，原来他想承包这活，单吃。
我知道，什么吓人什么刺激，他就想来什么，揭悬棺，猎杀猴子，都是他的活儿……有空陪有必要带他去照照X光，看是不是胆大如斗，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我站在丈余以外请好，屋里的光愈来愈暗，像是黄色的纱布被抽去一层又一层，逐渐趋于暗黑，时间不待人，“你下手快点！傻子！”
几分钟后，我伸头一看，傻子正与夫人在接吻！不是说要鞭尸吗，怎么激情起来了，我是不是要回避呢……要是那夫人得知自己被如此个人非礼，也会用抹脖子来彰显清白贞洁的。
我很好奇，又担心他又被摄了魄，疑惑地去拍了他后背一把，他一回头，嘴唇竟然充满了血！
傻子是吸血鬼！
我惊倒在地，直往后退：“你是傻子……还是……不是……”
“怎么了。沈哥！”傻子说这话时脸上波澜不惊，还平静地擦擦嘴角，我在地上都坐不住了，连手带脚往外爬。
“没……没事……你继续。”和他朝夕相处这么天，还没发现他有这个嗜好——噬血！
傻子终于完事了，他看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忽然明白过来：哦，沈哥，你误会了，我不好色，也不爱喝人血，你看！
我赫然看到他手里血色淋淋，一个球状的东西居于手中央。
“什么？夜明珠？”
“不是，开始我看到这夫妻俩一个烂了一个还没化……”
“这我也看到了啊，所以才轻易被吸了魂。吸魂一说是你说的，反正我也搞不懂……”
“对，我开始就看出了差别，以为不是一天死的，一抠那人的手才发现，那俩人的手已经长到一块去了！”
“那怎么了……人家这叫连理枝，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被傻子说得一愣一愣的，人一害怕，脑子就乱，也不知他想表达什么，词不搭句，根本没法交流，最后陷入僵局。
我缓了缓神，被他搅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缕顺了后，一针见血：你就说你怎么知道他嘴里有东西吧。
“我不是说了吗，女的身体没化，那肯定有夜明珠了。”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极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哦，so。 ”我说了句英语，虽然只有一个词，俩字母，也够难为他的了，就让他迷惑去吧。
尸体不腐烂，我也没少听说，据说当年孙殿英炸开慈禧老佛爷的墓时，权倾一世的老太婆身子骨也是没化，还浓妆淡抹，居然还有士兵非礼她。当时她嘴里也含着一颗夜明珠……
没想到这种情况被我碰上了，倒霉催的，出门又没看皇历！
“看不出你还挺色，闷骚，你怎么不用手呢，还嘴对嘴的，真有你的！”
“呃，沈哥，用手，他要咬着我手指头呢。”听到傻子这话，我真想给他两口，他娘的死脑筋：“嘴巴被咬掉就不是事吗？要真尸变了就是脑袋给你咬掉半个也不在话下。你要手还是要脑袋！”
“我好像听说这个只能用嘴的，也不知因为什么……”
“什么？”我没有听清什么意思，越来越懒得和他对话。
他骚骚头，“真咸啊，放了多少盐啊，不过，好香啊，真的，好香啊！你尝尝？”
我注视着傻子，这话他真能说出口！傻子的头简直惨绝人寰，头油，头屑，纠结，开叉，一应俱全。我看看自己，皮肤也上色了，掐指算算，居然搞不清不出来几天了。
“今天是几号？傻子。”
你们城市人用的阳历我是搞不太清楚，阴历……今天九月九，重阳，要在家，早吃上桂花糕的！
崩溃，我们的行程居然跨越了一个月，虽然上汽车的那一刻是农历八月末，但也是俩月了。
我瘫坐地上感慨了一会物是人非，再看傻子，把从夫人口中吸出珠子小心翼翼地往身上蹭，他也知道这是好东西，卖了娶个婆姨是绰绰有余。
我说，“傻弟弟，我敢打赌那夫人的屁股眼里一定还有一颗，这样才能堵住不让气外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再牺牲一次你的嘴巴，一事不烦二主，再说，反正都脏了一次了。”
“呃……”傻子脸上略带些愠色，哑口无言
“傻子，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听说千万不能与死人嘴喷嘴呢……”我突然想起这茬，傻子听后咽了口唾沫，“完了，我记反了！”
二人同时把眼珠子睁到最大，转过头去看那夫人怎么样了，看样子夫人安好，不劳我们挂念。傻子不算完，双手平铺，给夫人相公咣当咣当磕了三个响头。
屋里的黄光消失殆尽，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的夜盲眼又拖了我的后腿，模模糊糊看见那夫人嘴里往外冒气，气体是说不出的颜色，逐渐变浓，最后像个烟囱一样往外喷，我感觉事情不对劲儿，拉了傻子一把。
傻子贪心不足，还想揩点油水，他这趟赚了个盆满钵满，要是出去了，真算得上是不虚此行了。忽然一阵小风拂过，床上蚊帐一样的帘子一下瓢了下来，恢复原状，只听到骨骼啪啪作响的声音。
我不与理会，转头去别处寻找冥人的痕迹，心说这傻子平时见了活蹦乱跳花姑娘头也不敢往上抬一个角度，恨不得脸皮贴着地皮走道，那今天他可逮着个老实的了，使劲探索吧。
呵呵呵。看吧。有点悬。有点疑，胆大心细的就往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