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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四章 额娘

    迷宫般的城市,让人习惯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线,到同样的目的地;习惯让人的生活不再变。习惯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却又有种莫名的寂寞。而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习惯会让你错过什么。

    “洛宁,我们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十八阿哥闪着渴望的眼神望着我。我无法拒绝。

    “十八阿哥,你说吧!”我点点头

    “洛宁,我可以叫你姐姐吗?我喜欢你,你身上有我额娘的味道。而且你以后不希望你在我面前在称奴婢,我不喜欢你这样!”十八阿哥拉着我的袖子,撒娇道。 看着他渴望眼神,我才知道他对我亲近是因为我身上有他额娘的味道。我没有答应,在这深宫之中,我已学会了谨慎,在我思考之时,十八阿哥打断我。

    “洛宁,你不知道,我额娘是汉军旗的,在这宫里本来就没有地位,我们出生之前是子凭母贵,所以皇阿玛为了让我不受人欺负,我刚出生就被送到德母妃那里抚养,从此以后,除了逄年过节之外,阿哥是不可以见自己的母妃的,我只记得母妃身上那种淡淡香味和忧郁的眼神。那天在院子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感觉你身上的味道很像额娘。洛宁,你答应我,好吗?”

    这是第一次他对我说这么多话,而且我看到了他眼神中含着泪花,他才那么小,却要离开自己的额娘,我感到了他的苦,既使他是高贵的皇子,可是他们连最基本的母爱都得不到,不知他们到底是辛还是不幸!

    “好,十八阿哥,我答应你,不过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叫,可以吗?”

    “恩,宁姐姐,呵呵!”他开心的躲到我怀里,笑的很爽朗。

    我点点他的额头,突然想要证实一件事情,“既然你认为我是你姐姐,那我问你一件事情,我怎么会掉到你这里?你之前并不认识我啊?”

    “洛宁,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答应十三哥的!”

    “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给你讲故事了,十八阿哥,你要想好啊?”

    “宁姐姐,不要啊,我还要听结局,你让我想想……那好吧,但是你不能告诉十三哥,要不十三万一以后不和我玩,怎么办”

    看到我点点头,他才放心的告诉我。“在我交给德母妃抚养后,德母妃虽然对我可以,可是毕竟她不是我额娘,对我的照顾也不周,不过,多亏了十三哥和四哥对我照顾,我才可以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四哥那张脸很恐怖,我很怕四哥,尽管四哥对我很关心,可是我还是喜欢和十三哥亲近,十三哥对我很好。但之前我一直喜欢十三哥的那匹白马,那是皇阿玛去年赏给十三哥的生辰礼物,十三哥非常喜欢。可我也很喜欢,于是我就缠着十三哥想让他把那匹马送给我,十三哥不愿意,他就开始躲我。直到当我快放弃时,十三哥突然让我帮他的忙,并且愿意把马送给我。他让我帮的那个忙就是问德母妃从洗衣局要了你。”

    “原来十八阿哥是为了马才要奴婢的!”我愤愤的说道,原来真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是他,我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喜悦。我有些心惊,我害怕我会爱上他,在这皇宫中,最不能拥有的就是爱!

    “哎呀!宁姐姐,我之前又不认识你啊,你别生气啊!”小十八拉着我的袖子,又一次撒娇道。“况且我现在还背叛十三哥,你千万别告诉十三哥,你已经知道了!”

    经不住他的撒娇,我才答应他不说出去。在我面前,我才发现他仍然是个小孩子。

    又有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听十八说他随皇上出去南巡了,在与十八阿哥相处的半年中,我多少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额娘是蒙古格格,很受宠,几乎到了宠冠后宫的地步,可是佳人薄命,没过几年,就消香玉殒了。康熙把对他额娘的爱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对他很是宠爱!听说他以前很爱笑,可是自从额娘去世之后,他就很少笑!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 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是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理性亦如此说。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维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前段时间,心情不好,停了两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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