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第 10 章
用一个形容词，不管时间是像鸟的翅膀在飞，还是像离玄的箭在飙，还是那匹白颜色的穿过石缝的马，反正辉夜姬从坐在帘子后面一言不发的殿下，变成了时不时会插几句话吓唬吓唬大臣们的殿下，而且怀春的将军家大小姐也变成了热恋着蓝贾的大小姐。
辉夜姬在行宫里进退自如，嬷嬷也在她一年疏远过一年的相处中没有了从前的强势，不过辉夜姬没有再做过什么，她让白野查过她的来历，但是花费了那么时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而关于自己的父母，外面更加查不到，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的启明宫宫主，简直就是个世外仙人，连离开启明宫的几年，也没有出过门，身边永远是那几个侍者，从不跟任何之外的人有交集，据说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哪个撞了大运的神秘男人。
而唯一有可能知道一点实情的嬷嬷，是坚决不开口。但是这些都是小事情，辉夜姬最近有了心思，那就是，她发现长生有一些不一样了。
比如说，那天他们下棋的时候，她闻到长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那不是从花丛中经过惹上的，而是女孩子用的胭脂香味。
还比如有一天，她去找长生，但是发现他不在，辉夜姬之后问他，他却撒谎自己在房间里休息。经过再三揣测，辉夜姬有理由相信，长生是被哪个女人，迷了心窍。
这让她很不舒服，她辉夜姬不是小气的人，你看，作为一个十八岁的男人，别说思春了，就连你马上说要结婚了也正常，关键在于，这样藏着掖着还想方设法的来撒谎，这有意思没？
她觉得自己是在被挑衅了，她应该用行动来进行回击，但是这是没有道理的，作为一个堂堂启明宫宫主，你不能因为别人常常幽会就去进行打击，但是，她真的很难受，有一段时间，辉夜姬也在想自己这么不舒服是不是看上他了，毕竟她也是过来人，各种情况都要考虑进去的，但是，经过测试之后，她发觉，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她谈过朋友，对于自己的感觉还是分得开的，可虽然想明白了还是很纠结啊！
“殿下，您怎么不说话？”
辉夜姬已经十四岁了，身体慢慢抽条，脸上的肥肉也消了下去，如今的她嫣然一笑，虽还不能生百媚，但是眉眼已经隐见风华，莫将军琢磨着，明年一过，殿下的婚事就要提上来了，一提到婚事就想到自己的女儿，那块心肝疙瘩肉啊，真是操透了老头子的心，都已经一十有九了，死活不愿意成亲。
她看上了盟国那个混小子蓝贾。
他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可以，他哪里不想依了她的心愿，但是关键，蓝贾不是业隆人士还是其一，关键他见过那小子，根本就对他女儿没有那个心，表面上装得再好，怎么瞒得过他，他堂堂业隆大将军，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儿更够哄骗的了的。
他也曾警告过蓝贾，但是那混蛋仗着殿下的身份根本不听，他又拉不下老脸到殿下面前说，殿下啊，把那群混蛋管好一点吧，有人在勾搭我女儿啊，还不是真心想勾搭了，是假装勾搭在骗我家瑶瑶啊……
他还想要自己这张老脸呢！想回家教训自己的女儿，谁知道那是一说就哭，动不动还绝食，光明之神明鉴，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债！
“你说他们要干什么？”
“国师的意思，想请殿下为虞国祈福，但是殿下，您还不到十六岁，不能离开业隆。”
“这点他们不是都知道么？怎么还来问？”
“他们想让您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
“圣人不仁，我不是神仙，救不了天下苍生。”她就是来祸害苍生的好不好！辉夜姬被长生的事情烦恼着，根本什么都不想考虑。
将军一躬身，“那么臣下马上去告诉他们殿下的决定。”
辉夜姬敲着指甲，又是两天没有看到长生，见色忘友啊，她想了想，坚决不去找他玩，男女授受不亲，她现在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之下也不是小女孩了，收敛一下也是应该的，但是，实在是闷着一口气不吐不舒服啊！
“殿下在吃什么？吃得那么急也不怕噎着。”
蓝贾一来就看到他们的殿下鼓着一对脸颊，癞蛤蟆鼓气一样，让人很有用手指戳一下的欲望。这个殿下，根本就没有跟她身份匹配的威严，反而有让人欺负的冲动，“不知会不会被判亵渎神灵。”他这么想，但是真的已经一把掐过去。
“呀！”辉夜姬疼的跳起来，所有的人里面，只有这个家伙最胆大妄为，人长的猥琐不说，还胆大包天。这四年来，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对自己恭敬过半次，尤其两个人的时候，简直是忘了自己是老几。
“殿下又在生气什么？”
拍开他的脏手，辉夜姬蔑视，“又去欺骗人家良家女子了？”他跟莫瑶瑶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他可是个深情温柔苦恼的大情圣，只有自己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个天生的黑啊！
每天哄完莫瑶瑶还要勾搭白野那个闷葫芦，荤素不忌啊有木有！辉夜姬的心理，百万头 草泥马在咆哮。
“我可没有哄骗良家女子，殿下您可冤枉我了。”
莫瑶瑶现在可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就等着自己成年以后蓝贾离开启明宫然后娶她呢，当然，也并不是说蓝贾就一定不会娶她，其实娶她的几率还是挺大的，不过，那绝对跟她的所谓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她怎么能把自己那个当将军的爹给忘了呢！
没有吃过亏的小孩子就是有这点讨厌，自己愿意相信什么就要让全世界来认同，自己连眼睛都不带睁的。
不想多说，辉夜姬知道他是邻国的一个普通贵族，但是在她看来，她说的普通水分可就大了，至少可以不将光明之神作为信仰的人，并不会真的多么普通，但他还是被送到了启明宫，她想，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了。
按照目前的情势来说的话，几个国家的状态都不太稳定，不过他们的平衡依然没有被打破，为了研究自己未来的死法，辉夜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各国的发展跟信仰，如果说国家之前的平衡会被打破的话，想要破除封建信仰，还是时机不够成熟，辉夜姬考虑，自己的事业方向，恐怕需要作出一些调整。
“我有话要跟殿下说。”
蓝贾一边剥着瓜子壳儿，一边道：“我昨晚做梦了。”
“……”
“是春梦，我梦见把殿下衣服扒光然后按在下面往死里弄，殿下，你那里很舒服，奶也很大，但是我就奇怪了，你不是还没长奶么？是因为藏在衣服里面我没有看见？”
“……”辉夜姬就跟听见他说的是中午吃了什么饭一样，根本不带搭理的，照常眯着眼睛想该怎么不搭理长生。
对于她的表现，蓝贾不淡定了，他想要一点反应的，但是辉夜姬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
“跟我来黄的？”辉夜姬看见那掩藏不住的纠结表情，嗤笑，她可是在皇宫里混过一段时间的，要比黄比暴力，有哪个地方比得过皇宫？没见过世面！
“殿下，我想来想去，既然有疑问就应该抱着求知的态度进行核实。”说着贱兮兮地靠近，将一双咸猪手伸向辉夜姬的胸口。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怒喝，长生出现了。
蓝贾咽一口口水，收回两只手，“没什么，帮殿下整理一下衣服。”
感受到长生的目光，辉夜姬从善如流地点头表示认同——蓝贾只是在帮她整理衣服。
长生一把将蓝贾推出去，蓝贾差没站稳，一个趔蹶。“收敛一点。”
蓝贾摸着鼻子笑了笑，没说什么，摇摇头走了。
辉夜姬的寝宫面南背北，真正的权力之向，但是还是一样的冷清，除了从启明宫跟过来的人以外，其他人进出都要令牌，其实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辉夜姬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于是就这么一直冷清着，从把嬷嬷慢慢疏远以后，她也挑了几个小女孩做侍女，但是，她平常不太看到她们，除非必要，她们都很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周围。
所以这时候，整个大殿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辉夜姬端庄娴雅地坐着，她现在的头发已经快到膝盖了，本来打算要剪短一点，只是长生说剪掉不好，她真就鬼使神差扔了剪刀，现在看到人在面前，辉夜姬第一个想法却是：明天就剪头发。
“殿下，你不该对他这么没有防备。”
“哦。”辉夜姬应付。
长生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身上有股淡淡的汗水味，这比花香什么的好多了，辉夜姬心情好起来，抬头盯着他的脸看，这人，越长大越好看了，他要是个小白脸就好了，她可以包养他！
“殿下可有想过……”
“想过什么？”
辉夜姬好整以暇，长生欲言又止，终于转了身，背对着她。
“再过两年，殿下就该成亲了，殿下从不外出，有什么想法？”
惊了，辉夜姬想不到他有一天居然跟自己说这个，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长生的脸在另一边，根本看不见他的神色。
“想法，当然是成亲喽。”
“……”肩膀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迟疑道：“我的意思是……成亲的人选。”
“人选嘛。”辉夜姬恶作剧地拉长了声音，她知道长生正支着耳朵等答案，但是说真的，她还真没有想过成亲的对象会是谁，不过这一刻，看见这个男人露出来的半截耳朵，觉得有趣，原本想说的没有人选的话，在将要转换成语言的时候一绕，变了一个样子，“自然是长生啊。”
辉夜姬在行宫里进退自如，嬷嬷也在她一年疏远过一年的相处中没有了从前的强势，不过辉夜姬没有再做过什么，她让白野查过她的来历，但是花费了那么时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而关于自己的父母，外面更加查不到，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任的启明宫宫主，简直就是个世外仙人，连离开启明宫的几年，也没有出过门，身边永远是那几个侍者，从不跟任何之外的人有交集，据说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哪个撞了大运的神秘男人。
而唯一有可能知道一点实情的嬷嬷，是坚决不开口。但是这些都是小事情，辉夜姬最近有了心思，那就是，她发现长生有一些不一样了。
比如说，那天他们下棋的时候，她闻到长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那不是从花丛中经过惹上的，而是女孩子用的胭脂香味。
还比如有一天，她去找长生，但是发现他不在，辉夜姬之后问他，他却撒谎自己在房间里休息。经过再三揣测，辉夜姬有理由相信，长生是被哪个女人，迷了心窍。
这让她很不舒服，她辉夜姬不是小气的人，你看，作为一个十八岁的男人，别说思春了，就连你马上说要结婚了也正常，关键在于，这样藏着掖着还想方设法的来撒谎，这有意思没？
她觉得自己是在被挑衅了，她应该用行动来进行回击，但是这是没有道理的，作为一个堂堂启明宫宫主，你不能因为别人常常幽会就去进行打击，但是，她真的很难受，有一段时间，辉夜姬也在想自己这么不舒服是不是看上他了，毕竟她也是过来人，各种情况都要考虑进去的，但是，经过测试之后，她发觉，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她谈过朋友，对于自己的感觉还是分得开的，可虽然想明白了还是很纠结啊！
“殿下，您怎么不说话？”
辉夜姬已经十四岁了，身体慢慢抽条，脸上的肥肉也消了下去，如今的她嫣然一笑，虽还不能生百媚，但是眉眼已经隐见风华，莫将军琢磨着，明年一过，殿下的婚事就要提上来了，一提到婚事就想到自己的女儿，那块心肝疙瘩肉啊，真是操透了老头子的心，都已经一十有九了，死活不愿意成亲。
她看上了盟国那个混小子蓝贾。
他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可以，他哪里不想依了她的心愿，但是关键，蓝贾不是业隆人士还是其一，关键他见过那小子，根本就对他女儿没有那个心，表面上装得再好，怎么瞒得过他，他堂堂业隆大将军，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儿更够哄骗的了的。
他也曾警告过蓝贾，但是那混蛋仗着殿下的身份根本不听，他又拉不下老脸到殿下面前说，殿下啊，把那群混蛋管好一点吧，有人在勾搭我女儿啊，还不是真心想勾搭了，是假装勾搭在骗我家瑶瑶啊……
他还想要自己这张老脸呢！想回家教训自己的女儿，谁知道那是一说就哭，动不动还绝食，光明之神明鉴，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债！
“你说他们要干什么？”
“国师的意思，想请殿下为虞国祈福，但是殿下，您还不到十六岁，不能离开业隆。”
“这点他们不是都知道么？怎么还来问？”
“他们想让您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
“圣人不仁，我不是神仙，救不了天下苍生。”她就是来祸害苍生的好不好！辉夜姬被长生的事情烦恼着，根本什么都不想考虑。
将军一躬身，“那么臣下马上去告诉他们殿下的决定。”
辉夜姬敲着指甲，又是两天没有看到长生，见色忘友啊，她想了想，坚决不去找他玩，男女授受不亲，她现在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之下也不是小女孩了，收敛一下也是应该的，但是，实在是闷着一口气不吐不舒服啊！
“殿下在吃什么？吃得那么急也不怕噎着。”
蓝贾一来就看到他们的殿下鼓着一对脸颊，癞蛤蟆鼓气一样，让人很有用手指戳一下的欲望。这个殿下，根本就没有跟她身份匹配的威严，反而有让人欺负的冲动，“不知会不会被判亵渎神灵。”他这么想，但是真的已经一把掐过去。
“呀！”辉夜姬疼的跳起来，所有的人里面，只有这个家伙最胆大妄为，人长的猥琐不说，还胆大包天。这四年来，根本就没有见过他对自己恭敬过半次，尤其两个人的时候，简直是忘了自己是老几。
“殿下又在生气什么？”
拍开他的脏手，辉夜姬蔑视，“又去欺骗人家良家女子了？”他跟莫瑶瑶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他可是个深情温柔苦恼的大情圣，只有自己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个天生的黑啊！
每天哄完莫瑶瑶还要勾搭白野那个闷葫芦，荤素不忌啊有木有！辉夜姬的心理，百万头 草泥马在咆哮。
“我可没有哄骗良家女子，殿下您可冤枉我了。”
莫瑶瑶现在可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就等着自己成年以后蓝贾离开启明宫然后娶她呢，当然，也并不是说蓝贾就一定不会娶她，其实娶她的几率还是挺大的，不过，那绝对跟她的所谓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她怎么能把自己那个当将军的爹给忘了呢！
没有吃过亏的小孩子就是有这点讨厌，自己愿意相信什么就要让全世界来认同，自己连眼睛都不带睁的。
不想多说，辉夜姬知道他是邻国的一个普通贵族，但是在她看来，她说的普通水分可就大了，至少可以不将光明之神作为信仰的人，并不会真的多么普通，但他还是被送到了启明宫，她想，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了。
按照目前的情势来说的话，几个国家的状态都不太稳定，不过他们的平衡依然没有被打破，为了研究自己未来的死法，辉夜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各国的发展跟信仰，如果说国家之前的平衡会被打破的话，想要破除封建信仰，还是时机不够成熟，辉夜姬考虑，自己的事业方向，恐怕需要作出一些调整。
“我有话要跟殿下说。”
蓝贾一边剥着瓜子壳儿，一边道：“我昨晚做梦了。”
“……”
“是春梦，我梦见把殿下衣服扒光然后按在下面往死里弄，殿下，你那里很舒服，奶也很大，但是我就奇怪了，你不是还没长奶么？是因为藏在衣服里面我没有看见？”
“……”辉夜姬就跟听见他说的是中午吃了什么饭一样，根本不带搭理的，照常眯着眼睛想该怎么不搭理长生。
对于她的表现，蓝贾不淡定了，他想要一点反应的，但是辉夜姬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
“跟我来黄的？”辉夜姬看见那掩藏不住的纠结表情，嗤笑，她可是在皇宫里混过一段时间的，要比黄比暴力，有哪个地方比得过皇宫？没见过世面！
“殿下，我想来想去，既然有疑问就应该抱着求知的态度进行核实。”说着贱兮兮地靠近，将一双咸猪手伸向辉夜姬的胸口。
“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怒喝，长生出现了。
蓝贾咽一口口水，收回两只手，“没什么，帮殿下整理一下衣服。”
感受到长生的目光，辉夜姬从善如流地点头表示认同——蓝贾只是在帮她整理衣服。
长生一把将蓝贾推出去，蓝贾差没站稳，一个趔蹶。“收敛一点。”
蓝贾摸着鼻子笑了笑，没说什么，摇摇头走了。
辉夜姬的寝宫面南背北，真正的权力之向，但是还是一样的冷清，除了从启明宫跟过来的人以外，其他人进出都要令牌，其实这本来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辉夜姬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于是就这么一直冷清着，从把嬷嬷慢慢疏远以后，她也挑了几个小女孩做侍女，但是，她平常不太看到她们，除非必要，她们都很安静的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周围。
所以这时候，整个大殿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辉夜姬端庄娴雅地坐着，她现在的头发已经快到膝盖了，本来打算要剪短一点，只是长生说剪掉不好，她真就鬼使神差扔了剪刀，现在看到人在面前，辉夜姬第一个想法却是：明天就剪头发。
“殿下，你不该对他这么没有防备。”
“哦。”辉夜姬应付。
长生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身上有股淡淡的汗水味，这比花香什么的好多了，辉夜姬心情好起来，抬头盯着他的脸看，这人，越长大越好看了，他要是个小白脸就好了，她可以包养他！
“殿下可有想过……”
“想过什么？”
辉夜姬好整以暇，长生欲言又止，终于转了身，背对着她。
“再过两年，殿下就该成亲了，殿下从不外出，有什么想法？”
惊了，辉夜姬想不到他有一天居然跟自己说这个，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长生的脸在另一边，根本看不见他的神色。
“想法，当然是成亲喽。”
“……”肩膀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听见他迟疑道：“我的意思是……成亲的人选。”
“人选嘛。”辉夜姬恶作剧地拉长了声音，她知道长生正支着耳朵等答案，但是说真的，她还真没有想过成亲的对象会是谁，不过这一刻，看见这个男人露出来的半截耳朵，觉得有趣，原本想说的没有人选的话，在将要转换成语言的时候一绕，变了一个样子，“自然是长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