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前世今生 76神圣
“我早说过,是你一直不相信而已。”
我无声的闭上了眼睛,半空里却传来熟悉莫名的声音,带着几丝微微的沉静,似是早就已经料定了这样的结果。
我睁开眼，看见凌雪薇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她浮在半空里,垂了头看着我,一双眼冷静的没有分毫的情绪。
“现在你总该是信了我，这个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存在，我说过的，你占了我的身体,当然也要承担一切的后果。”
她后面说了些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我闭着眼睛，感觉呼吸像是飘在水上，每呼出一口气，都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那种久违的窒息感觉再一次袭来，猝不及防，我挣扎着，看不清楚凌雪薇的模样，也看不清楚凌西泽的一张脸，心跳忽的开始沉重起来，一下又一下，钝重的声响，击得胸口一阵阵的发疼。
肩膀上的咬痕再次裂开，殷红的血珠迸溅出来，如盛开的玫瑰花，红的极为刺目，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睛里，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瞬间席卷而来，四下里充斥，抬眼看去，尽是一片血色的殷红，而凌雪薇的身形在满目的殷红里，盛开如一朵黑色的罂粟花。
错乱中，似是看到凌西泽的一张脸，隔着或远或近的距离，他伸出手来，触手可及一般，却终是抓不住，而那一张脸却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到他不住开合着的嘴巴，似是声声的呼唤着，却是一句也听不清楚。
抓不到，握不住，我挣扎着，感觉身体却在不住的下沉，而凌西泽的一张脸竟是渐行渐远，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退后，终是再也看不清楚。
一直一直的下沉，似是要坠入无尽的深渊里。
我蓦地睁开眼睛，四下里一片静彻的漆黑，漫无边际，却在层层弥漫的黑色里，显出一抹极致的白。
是白无常身上的白色风衣，如今却被撕碎了抛在一边。
而黑色的尽头，一道拱门，掩映着黑色城堡一样的存在，我挣扎着站起身，缓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光线似是在忽然之间大亮，足以能够看清眼前的一切，却在看到的瞬间，忽的开始从未有过的怀疑。
眼睛所看到的，是不是永远都是最最真实的，而这一刻，却宁愿不是。
宽大的有些过分华丽奢侈的白色橡木床上，黑无常的身体正大力的挺/进着，而他的身下，白无常安静的躺着，身下的被单凌乱，似是极力的挣扎过，而此刻，他躺在那里，在黑无常的身下，闭了眼，呼吸破碎，无意识的低声呻/吟着。
我动了动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走开，双脚忽的竟是钉在了原地，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迈出一步，而黑无常的肆虐，却更加的用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时间，天旋地转，感觉四下里一切都在晃动，旋转，我抬起头，忽而看到鬼域里奇异的夜空，和在凡世人间看到的每一夜都不同，没有星光，没有月色，什么都没有，只是黑暗，成片成片孤寂的黑暗，一直一直的绵延下去，瞬间蔓延了整个夜空。
而房间里，白无常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低了下去，最后终于是消失不见，我回过头，看到黑无常异常亮澈的一双眼，而那一张脸上，神色餍足，他看着我，翻身从白无常身上下来，心满意足的笑了。
“怎么样，看到自己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人在我身下承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样的笑容太过肆意，我僵直了身体，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看着那一张甚是得意的脸，却是迟迟的没有再动。
论资质，他胜过我太多，论法力，他远在我之上，就算这一拳打出去，也断然不会对他构成威胁，而他若还手，也绝非是一拳那么简单。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错。”黑无常伸出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是我带你来的，带你来这里的，是她。”说着伸出手向着我身后一指。
我回过头去，黑色弥漫的尽头，缓缓的走出一个人来，确切的说，是一个鬼，黑衣黑发，映的一张脸愈加的苍白，她抬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却是澈亮无比，我晃了晃头，有时候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总会觉得是一种错觉。
只有在真正的凌雪薇面前，这种感觉会一直一直的持续着。
黑无常看着我笑，目光一转，落在凌雪薇身上。
似是带着无限魔力一般，在那道目光接触到的瞬间，凌雪薇的身形竟是乖乖的向着黑无常走了过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
我伸出手拉住她，“凌雪薇，别过去！”
她却忽然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接着竟是一手推开了我，我碰触到她的指尖，触手一片寒彻刺骨的冰凉。
“她现在是我的人，自然只会听令于我，又怎会听你的？”
黑无常说着随手披了件衣服走了过来，低下头时，气息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而在他的身上，呼吸间满满的都是白无常身上的气息，他刚刚与他贴合的那样近，这样熟悉的气息此刻竟是无一处不在。
“你有和他做过吗？你可知他有多美妙？”黑无常说罢，直起身子，笑容里隐隐有轻微的嘲弄，目光却是肆意的落在床上躺着的白无常身上。
我侧过眼去，却是正望见地上丢着的那一件被撕碎的白色衣服，隐约间依稀可以辨出那一抹雪样的白色里有几丝殷红的血色。
我低下头去顿了一顿，忽的抬头，一拳打上黑无常的脸，正中目标，绝对无误。
“你胆子倒是不小，可惜用错了地方。”黑无常说罢，竟是忽的一挥手，眼前只见黑色的阴影闪过，下一秒，身体已经凌空而起，重重的被抛了出去。
落地的瞬间，宛若被虫蚁噬咬，感觉疼痛难忍，可细细寻来，又不知疼的是哪一处，却感觉难以忍受的撕裂一般的疼，从身体的最深处一丝一丝的冒出来。
接着，耳边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嚣，从细微的沙沙声，一声一声变得尖锐，最后几乎可以刺破耳膜，我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的缓缓升起，从手到脚，能够感觉到每一处细小的变化，却又似不再是属于自己的。
一股力量从胸口的地方蓦地冲了出来，身体几乎裂开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痛，而那一股不知为何的力道却依旧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倾泻而出，腾起在半空里，又缓缓的落下，在黑无常的面前慢慢的凝聚，最终幻化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意识消失的刹那，我倚着墙斜斜的倒了下去，最后一眼，看到一身白衣的白羽站在黑色弥漫的忘川之上，白衣黑发，眼神明净，回过头对着我浅浅的一笑，如盛开在鬼域里的一朵两生花。
而我也终于明白，我就是她，此刻，那个曾经的自己，已经复苏。
“我的胆子从来都不小，而且，也绝对没有用错过地方。”声音清宁，声声的响彻在幽深黑寂的鬼域里，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黑无常微微的眯起了眼，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
“白羽，你终于肯现身了！”黑无常说罢，一双眼盯着白羽上上下下的看了两眼，眼神里便有了丝丝的冷意，一丝一丝汩汩的冒了出来，“也不过如此罢了，哪有白星说的那样好，在我看来，真是平庸至极！”
“平庸不要紧，只要不像你一样庸俗就好了。”白羽说罢，身形忽的一闪，竟是越过黑无常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一指点在了黑无常的背上。
“你找死！”黑无常忽的暴怒，一道冷风从他的身体内肆虐而出，接着盘旋而上，而他的身体却依旧是站着不动，那一道冷风夹杂着凛冽的杀意，从高处俯冲而下，直直的向白羽冲了过去。
冷冽的风穿胸而过，白羽站在原地，眼神依旧明净，身形却已经开始涣散，如同一朵盛开的极致然后猝然之间迅速凋零的花，一瓣一瓣，终于消失于无形。
我躺在地上，想要开口说话，张张嘴，却喊不出一个声音，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撕心裂肺一般的疼。
然后是黑无常猝然倒地的声音，那一袭黑色，急速的隐入鬼域成片成片连绵不绝的黑暗里，带起一阵清凛的冷风。
我徒劳的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出乎意料的，既然可以挣扎着站起来，低头看时，这个身体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而那片刻也不曾消停过的疼痛，此刻正从胸口的地方，一丝一丝的开始蔓延。
那是白羽，被黑无常的飓风伤到了胸口的白羽。
我抚着胸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极低的轻响，似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我回过头去，看到忽然睁开眼睛的白无常，他挣扎着坐起来，目光接触的刹那，一张脸蓦地煞白。
而那一双眼睛里，再没有平日里所见到的温暖和煦。
“你……”
他张张嘴，忽然冲着我伸出手，用力的一挥。
顷刻间天旋地转，和以往的黑无常所做的一样，却又似乎并不一样，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想黑无常那样伤害我，从来都不会。
他只是，不想见到我而已。
至少，是不愿在这样的情形下。
我无声的闭上了眼睛,半空里却传来熟悉莫名的声音,带着几丝微微的沉静,似是早就已经料定了这样的结果。
我睁开眼，看见凌雪薇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她浮在半空里,垂了头看着我,一双眼冷静的没有分毫的情绪。
“现在你总该是信了我，这个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存在，我说过的，你占了我的身体,当然也要承担一切的后果。”
她后面说了些什么,已经听不清了，我闭着眼睛，感觉呼吸像是飘在水上，每呼出一口气，都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那种久违的窒息感觉再一次袭来，猝不及防，我挣扎着，看不清楚凌雪薇的模样，也看不清楚凌西泽的一张脸，心跳忽的开始沉重起来，一下又一下，钝重的声响，击得胸口一阵阵的发疼。
肩膀上的咬痕再次裂开，殷红的血珠迸溅出来，如盛开的玫瑰花，红的极为刺目，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睛里，却像是着了魔一样，瞬间席卷而来，四下里充斥，抬眼看去，尽是一片血色的殷红，而凌雪薇的身形在满目的殷红里，盛开如一朵黑色的罂粟花。
错乱中，似是看到凌西泽的一张脸，隔着或远或近的距离，他伸出手来，触手可及一般，却终是抓不住，而那一张脸却越来越近，几乎可以看到他不住开合着的嘴巴，似是声声的呼唤着，却是一句也听不清楚。
抓不到，握不住，我挣扎着，感觉身体却在不住的下沉，而凌西泽的一张脸竟是渐行渐远，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的退后，终是再也看不清楚。
一直一直的下沉，似是要坠入无尽的深渊里。
我蓦地睁开眼睛，四下里一片静彻的漆黑，漫无边际，却在层层弥漫的黑色里，显出一抹极致的白。
是白无常身上的白色风衣，如今却被撕碎了抛在一边。
而黑色的尽头，一道拱门，掩映着黑色城堡一样的存在，我挣扎着站起身，缓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光线似是在忽然之间大亮，足以能够看清眼前的一切，却在看到的瞬间，忽的开始从未有过的怀疑。
眼睛所看到的，是不是永远都是最最真实的，而这一刻，却宁愿不是。
宽大的有些过分华丽奢侈的白色橡木床上，黑无常的身体正大力的挺/进着，而他的身下，白无常安静的躺着，身下的被单凌乱，似是极力的挣扎过，而此刻，他躺在那里，在黑无常的身下，闭了眼，呼吸破碎，无意识的低声呻/吟着。
我动了动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走开，双脚忽的竟是钉在了原地，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迈出一步，而黑无常的肆虐，却更加的用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时间，天旋地转，感觉四下里一切都在晃动，旋转，我抬起头，忽而看到鬼域里奇异的夜空，和在凡世人间看到的每一夜都不同，没有星光，没有月色，什么都没有，只是黑暗，成片成片孤寂的黑暗，一直一直的绵延下去，瞬间蔓延了整个夜空。
而房间里，白无常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低了下去，最后终于是消失不见，我回过头，看到黑无常异常亮澈的一双眼，而那一张脸上，神色餍足，他看着我，翻身从白无常身上下来，心满意足的笑了。
“怎么样，看到自己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人在我身下承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样的笑容太过肆意，我僵直了身体，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看着那一张甚是得意的脸，却是迟迟的没有再动。
论资质，他胜过我太多，论法力，他远在我之上，就算这一拳打出去，也断然不会对他构成威胁，而他若还手，也绝非是一拳那么简单。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错。”黑无常伸出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是我带你来的，带你来这里的，是她。”说着伸出手向着我身后一指。
我回过头去，黑色弥漫的尽头，缓缓的走出一个人来，确切的说，是一个鬼，黑衣黑发，映的一张脸愈加的苍白，她抬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却是澈亮无比，我晃了晃头，有时候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总会觉得是一种错觉。
只有在真正的凌雪薇面前，这种感觉会一直一直的持续着。
黑无常看着我笑，目光一转，落在凌雪薇身上。
似是带着无限魔力一般，在那道目光接触到的瞬间，凌雪薇的身形竟是乖乖的向着黑无常走了过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
我伸出手拉住她，“凌雪薇，别过去！”
她却忽然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接着竟是一手推开了我，我碰触到她的指尖，触手一片寒彻刺骨的冰凉。
“她现在是我的人，自然只会听令于我，又怎会听你的？”
黑无常说着随手披了件衣服走了过来，低下头时，气息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而在他的身上，呼吸间满满的都是白无常身上的气息，他刚刚与他贴合的那样近，这样熟悉的气息此刻竟是无一处不在。
“你有和他做过吗？你可知他有多美妙？”黑无常说罢，直起身子，笑容里隐隐有轻微的嘲弄，目光却是肆意的落在床上躺着的白无常身上。
我侧过眼去，却是正望见地上丢着的那一件被撕碎的白色衣服，隐约间依稀可以辨出那一抹雪样的白色里有几丝殷红的血色。
我低下头去顿了一顿，忽的抬头，一拳打上黑无常的脸，正中目标，绝对无误。
“你胆子倒是不小，可惜用错了地方。”黑无常说罢，竟是忽的一挥手，眼前只见黑色的阴影闪过，下一秒，身体已经凌空而起，重重的被抛了出去。
落地的瞬间，宛若被虫蚁噬咬，感觉疼痛难忍，可细细寻来，又不知疼的是哪一处，却感觉难以忍受的撕裂一般的疼，从身体的最深处一丝一丝的冒出来。
接着，耳边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嚣，从细微的沙沙声，一声一声变得尖锐，最后几乎可以刺破耳膜，我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的缓缓升起，从手到脚，能够感觉到每一处细小的变化，却又似不再是属于自己的。
一股力量从胸口的地方蓦地冲了出来，身体几乎裂开了一般，没有一处不痛，而那一股不知为何的力道却依旧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倾泻而出，腾起在半空里，又缓缓的落下，在黑无常的面前慢慢的凝聚，最终幻化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意识消失的刹那，我倚着墙斜斜的倒了下去，最后一眼，看到一身白衣的白羽站在黑色弥漫的忘川之上，白衣黑发，眼神明净，回过头对着我浅浅的一笑，如盛开在鬼域里的一朵两生花。
而我也终于明白，我就是她，此刻，那个曾经的自己，已经复苏。
“我的胆子从来都不小，而且，也绝对没有用错过地方。”声音清宁，声声的响彻在幽深黑寂的鬼域里，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黑无常微微的眯起了眼，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
“白羽，你终于肯现身了！”黑无常说罢，一双眼盯着白羽上上下下的看了两眼，眼神里便有了丝丝的冷意，一丝一丝汩汩的冒了出来，“也不过如此罢了，哪有白星说的那样好，在我看来，真是平庸至极！”
“平庸不要紧，只要不像你一样庸俗就好了。”白羽说罢，身形忽的一闪，竟是越过黑无常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一指点在了黑无常的背上。
“你找死！”黑无常忽的暴怒，一道冷风从他的身体内肆虐而出，接着盘旋而上，而他的身体却依旧是站着不动，那一道冷风夹杂着凛冽的杀意，从高处俯冲而下，直直的向白羽冲了过去。
冷冽的风穿胸而过，白羽站在原地，眼神依旧明净，身形却已经开始涣散，如同一朵盛开的极致然后猝然之间迅速凋零的花，一瓣一瓣，终于消失于无形。
我躺在地上，想要开口说话，张张嘴，却喊不出一个声音，唯一的感觉便是疼，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撕心裂肺一般的疼。
然后是黑无常猝然倒地的声音，那一袭黑色，急速的隐入鬼域成片成片连绵不绝的黑暗里，带起一阵清凛的冷风。
我徒劳的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出乎意料的，既然可以挣扎着站起来，低头看时，这个身体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而那片刻也不曾消停过的疼痛，此刻正从胸口的地方，一丝一丝的开始蔓延。
那是白羽，被黑无常的飓风伤到了胸口的白羽。
我抚着胸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极低的轻响，似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我回过头去，看到忽然睁开眼睛的白无常，他挣扎着坐起来，目光接触的刹那，一张脸蓦地煞白。
而那一双眼睛里，再没有平日里所见到的温暖和煦。
“你……”
他张张嘴，忽然冲着我伸出手，用力的一挥。
顷刻间天旋地转，和以往的黑无常所做的一样，却又似乎并不一样，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想黑无常那样伤害我，从来都不会。
他只是，不想见到我而已。
至少，是不愿在这样的情形下。